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宅女在江湖:为倾夺天下-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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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景还是温吞吞回她:“门主已经在物色新绝杀人选,可刑堂主还是稳如泰山,他才是门主想要一生长伴的人。”
  一旁风竹听他越说越是离谱,上前来一脚将他踹翻,又连扇了他十几下耳光:“你这样离间门主和我主子,莫非是皮痒了,想到刑堂走一遭。”
  萧景冷笑,一副默然无畏的腔调。
  宛然打量他,慢慢弯下腰,盯住了他的眼:“门主真的在选新绝杀?那你为什么要来告诉我。”
  “昨天门主给我下了噬心蛊。”萧景抬头:“几个月来第一百种蛊虫,我每天活在炼狱里,时时刻刻都盼早死,自然的就不再那么忠心了。”
  “那你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我,一点也不许漏。”宛然一把抓住了他衣领:“你放心,我这院里的鬼眼已经被我买通,不会跑去告密。”
  
  第216章 宛然之心(2)
  
  次日正午,阳光正好,可罗萨房内还是一片幽暗,刑湮弯腰,正在观察萧景噬心蛊的状况。
  “蛊虫已经成活了。”他道,右手抚上萧景胸膛:“我只需在挽歌姑娘身体里种一条引虫,那么两人只要靠近一丈之内噬心蛊就会噬心,离得越近痛苦越甚。”
  罗萨拿手指绕着头发,挑起眼睛看他:“噬心蛊虽然让他痛苦,可却不像戒让他丧失男人的尊严,我的刑大堂主,你还真是慈悲。”
  刑湮笑了笑,拿起木梳梳上她头发:“你这头发有些涩了呢,要不要洗个头,拿玫瑰油泡一泡?”
  罗萨点头,于是男仆拿来水盆,刑湮挽起袖子,让罗萨仰卧在自己腿上,替她将长发浸湿。
  正是温存的时刻外头传来宛然求见的声音,罗萨挥挥手,示意让她进来。
  宛然像一阵风似的闯了进来,手捧着胸口,脸色不寻常的绯红,呼吸很是急促。
  刑湮的神色立时凝重,伸出手来搭了搭她脉像,急声道:“你是不是又用了血蛊,现在情况很糟,怕是要走火入魔了。”
  罗萨闻言起身,长发上温水滴答落下来,看来也的确有几分着急,道:“你内功修为不在我之下,武艺更是红蛛门里面数一数二。我早说过你体热,不能也不需要再用血蛊,你这是怎么回事。”
  宛然看来是痛苦的很,握住罗萨的手,许久才说出来一句:“救我,姐姐一定要救我。”
  罗萨回头看了看刑湮,刑湮连忙回道:“也不是没有办法,只要将蛊虫取出来就成了。”
  宛然的脸立时苦了,手也有些发颤:“可是据我所知,要取出血蛊,是要把身体里面的血放尽。”
  刑湮抿了抿唇,双手紧紧交握,过了好一会才说了声:“未必。”
  “未必要把血放干。”他道,深吸了口气:“你把衣服脱干净,我替你将蛊虫取出来。”
  一旁罗萨握住了他手,刑湮将头低垂,笑的有些苦涩:“只有我一个人会取蛊虫,你放心,我不会有事。”
  罗萨将信将疑的放开了手,刑湮缓缓跪地,两根手指搭在了宛然颈间。
  宛然的呼吸益发粗重,人早已平躺在地,衣服除尽了,玉色肌肤隐隐泛光。
  那种深入骨髓的刺痛又来了,刑湮屏住呼吸,将手指移到宛然胸前,开始催动真气。
  浅青色的血管下几条蛊虫微微凸起,不过只是一瞬,很快就没了踪迹。
  刑湮指尖扫动,真气卷起涡旋,想把蛊虫逼出血管。只差一点就成功了,蛊虫已经露出伤口,现出暗红色一角,可最终还是挣脱控制,像尾鱼一样潜回血管,转瞬就没了踪迹。
  刑湮的脸色煞白,冷汗浸满额头,又接连试了两次,每次都功亏一篑。
  宛然这时痛苦的弓起了身子,一把勾住他颈脖,温软的胸贴近他的胸膛,在他耳边炽热呼吸,缓声道:“每次云雨的时候,这些蛊虫都会特别活跃,一个个浮上来,不如……”
  
  第217章 宛然之心(3)
  
  像被一记重锤击中心房,刑湮身子轻轻摇晃,不过还是朝罗萨点了点头。
  罗萨眼内缓缓流动七彩,朝萧景伸出一根手指:“你,去服侍宛然主子。”
  萧景听命上前,拿了水盆旁的玫瑰油,在掌心搓匀,又滴几滴到宛然的胸上。
  室内浮动淡淡芬芳,萧景在那上面圈揉,房里很快响起宛然的第一声嘤咛。
  刑湮咬牙,右手也按上她心房,感受血管里蛊虫似有若无的涌动。
  粉红色的蓓蕾,雪白柔软的胸,如浪般涌动……这一切的一切撞进刑湮的眼,像把燎原之火将他点燃。
  蛊虫的踪迹不见了,他却张开口来,一口鲜血吐在宛然胸前,在那里开了一朵碗大的血色牡丹。
  罗萨的眼里也应声涌出一片赤红色,身子绷的笔直,最终还是忍不住站起身来,一把拎起萧景头发,“不要前。戏只要高。潮,你懂不懂?”她恨声,手下不自觉用力,撒手时掌心握着萧景一簇头发。
  萧景本能的仰头,却被罗萨更深按下。他以为自己已经麻木,可心还是裂了一条缝,仿佛正流出暗红色的血液。胃里狂浪一样翻涌,萧景吸气,绷紧身子,最终用手指探进深处,在里面翻转抚触。
  宛然的身子颤栗,脸是益发红了,双手向后伸直,胸高高向上挺了起来,呜咽声便如细线时断时续。突然,宛然张口,吐了声极低的呻。吟,血管里却突然起了微浪,有几十只蛊虫应声而动,在她身体四处游走。
  “帮你去了两条应该就可以了。”刑湮艰难的开口,指尖抵住她一根血管,将里面两条蛊虫困住。
  萧景的动作这时益发激烈了,单指又改成两指,在极乐点上疯狂摩擦。
  宛然的心飘到了高处,高高吊起又急速下坠,最终落到一个极尽旖旎灿烂的所在,在那里开成一地繁花。
  刑湮的指尖微荡,戒蛊虫已经在他身体十几年,早已入了心肺,这时也跟他的欲。望一样疯狂叫嚣,在他身体里落下一记重锤。
  痛苦像花一样盛开,锥破他身体灵魂,他的眼前一黑,指尖失去方向,又让血蛊在最后关头逃脱。
  眼前的人影层叠,宛然的脸孔仿佛变了,变成了十九岁时略带稚气的罗萨,脾气很坏,总喜欢立眉。
  他伸出手,想抱她满怀,最终一口鲜血却狂涌而出,在宛然的身体上铺开了一条血练。
  这一口血吐了出来,刑湮却清醒了,抬头看了一眼罗萨,脸色苍白说了句:“重来。”
  罗萨定定看他,心间千般滋味涌过,轻轻回了句:“不必了。”
  “不必了。”她又将这句话重复,声音扬高,右手宽袖横扫,一下将刑湮击晕。
  宛然慢慢撑起身子,眼波里有三分酸涩,剩下都是失望。
  肆虐的真气顶撞上来,一股咸腥涌上喉头,她咬了咬牙,又将它咽下。
  不需要再多说什么,罗萨在她和刑湮之间已经做了选择,也不在乎她走火入魔失去武功,而她从没进到过罗萨心底。
  
  第218章 宛然之心(4)
  
  抱了最后的希望,宛然起身捉住了罗萨的衣袖:“或者你可以替我将真气引回正道,我……”
  罗萨低头,拿软布替她擦干净身上血渍,语声也是一样的温柔:“我也想的,可惜我内功未必强过你,如果强求的话,反而会让你我两个人都受伤。”
  宛然的心瞬时凉透,牵起嘴角强笑了一声,将衣衫裹紧,踉跄出了院门。
  当晚刑湮被留在了罗萨房内,一夜冷汗层出,醒来时双眼深陷,仿似又老了几岁。
  罗萨在床头看他,看一会就替他拔一根白头发:“你是越来越老了,老的不像样。我还不知道戒伤你这么深,昨晚要重来一次,你今天怕就没命睁眼了吧。”
  刑湮坐起身来苦笑:“你像个妖精似的总二十岁,当然看我越来越老,越来越是瞧不上我。”
  罗萨别他一眼,还不曾发话,刑湮的脸色已经凝重了,沉声道:“你不觉得昨天的事情很蹊跷?宛然像是在试探你,她也许听到了一些风声,知道你在选新绝杀。”
  罗萨面不改色:“也许是吧。可是这个点子肯定不是她自己想的,她这个人是直肠子,没那么多弯弯绕。”
  “可是她习武悟性极高,如果向你发出挑战的话……”
  “挑战就挑战喽。”罗萨笑得轻快,掸了掸肩头灰尘:“也是时候新人换旧人了……”
  事情果然是不出所料,到傍晚风竹就来求见罗萨,弯腰禀报:“主子自己在家运功,已经将乱窜的真气收住了,特叫奴才来知会一声,让门主不必担心。”
  罗萨抱着她那只黑猫,头也不抬冷笑了声:“宛然说是明日挑战我吗?好的,我这就将她的意思上报给公子,要他明日前来公断。”
  风竹闻言大惊,后退两步跪在当下:“主子决计没有这个意思,门主千万不能误会。”
  “我怕是没有误会。”罗萨轻轻抚着猫背:“她若真是走火入魔,会这么容易控制住?她既然有这么大的胆子,故意用血蛊茬乱真气来试探我,我当然也不会这么傻,还等她康复。”
  “明天我和她决一胜负。”她轻声道,眸里闪着妖异的绿光:“故意茬乱真气,她是不是受伤不轻?你回去告诉她,她还有一夜时间调整。”
  一夜时间很快过去,宛然洗了个热水澡,又点燃一盒盘香,这才拿出了她的兵刃。
  那是把刀,金色的弯刀,长两尺,舞动时真似人世间最美的流火,一瞬间就能割下对手的头颅。
  就是用这把刀,当年她趁老门主不防备时割下了她的头颅,又放了把火毁尸灭迹,罗萨这才坐上门主之位。
  可是过去种种恩情皆已作废,在红蛛门这种地方,不会有生死不变的姐妹情谊。
  她苦笑一声,将刀系在腰间,握着她最后的凭靠,来到了习武场。
  习武场地方宽阔,是红蛛门里训练候选影子用的,地上青砖被前人踩的光滑可鉴。
  场地四周已经站满了人,各色人带各色表情,在等着大战开锣。
  一顶黑色的软轿落在场地西北角,轿旁垂手站着个中年人,宛然知道那里面肯定是公子,于是远远的弯了下腰,这才朝场地正中走去。
  
  第219章 宛然之心(5)
  
  场地上罗萨还未来,地上飘着一片树叶,被风一吹,在场地上打了一个圈,又静静躺落在地上。
  宛然缓缓抽出了她的刀,刀尖还未出鞘已经感觉到背后有一股杀气,凛冽的杀气。
  半空中跃动着七色光华,那片树叶顷刻间被撕为碎片,罗萨已经出手,瞳分七彩,袖如流云,一出手就已经使上了杀招。
  宛然踏步而起,金刀也毫不示弱,挥手就将罗萨一片袖角割断。
  这真是场美丽的较量,七彩琉璃目对金色流火,前一百招都不分胜负,满场都是光影幻动。
  “宛然输了。”这时候轿里的公子突然叹了口气,比明眼人更清楚场上形势:“二十招内她必败。”
  最终结果不出预料,第十八招时宛然落败,金刀被罗萨长袖裹住,横空断为两截,人则是重重坠地,被罗萨内力所伤,伤处正中心门。
  罗萨冷笑,卷起长袖将刀尖对准她颈项,划开一条细小血口,缓声道:“如果不是为了试探我而受伤,你未必会输给我,你不觉得自己很蠢吗?”
  宛然逆风眯起了眼:“我不觉得,至少今天这一战还算公平,我是战败而死,好过死的不明不白。”
  罗萨不发话,刀尖又往前送了一分,割开她颈间的血管,看着鲜血就像彼岸红花,顷刻间就遍开满地。
  “我不会这么容易让你死。”在血流干之前罗萨弯腰,单手掩住了她的伤口:“我想刑堂主会知道该怎么服侍你。”
  刑湮闻言上前,每踏一步众人就心寒一分,场上顿时死一般寂静。
  最终刑湮在宛然跟前立定,人缓缓蹲了下去,接手按住了那个伤口。
  “你要记得她曾有恩于你,如果没有她,你不会有今天。”他看着罗萨:“够了,我替你废掉她武功,发配她去做地杀。”
  这是短短几天之内他第二次忤逆罗萨的意思,而且是在大庭广众之下。
  罗萨的眼里涌过一片赤红,咬牙一字一顿:“刚才说过的话,有胆你再说一遍”
  刑湮将头垂的更低,五指间溢满了宛然的鲜血,沉声重复:“我说她有恩于你,是我们在红蛛门最后一个故人。”
  “故人?”闻言宛然却是笑了,笑的癫狂绝望:“刑大堂主,你可真是天真。你以为你的罗萨主子还是十九岁?还有良心未泯?你错了,她现在已经不是人,根本就没有人性。”
  “你就继续纵容她吧,助纣为虐。看她来日成魔,最终可有好报。”说完这一句宛然张口,一截舌头连同鲜血一簇,全都喷到了刑湮脸上。
  刑湮低低咳嗽出声,睫毛上一滴鲜血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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