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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灵,我心中的歌-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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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是的。”我向她点点头说。
“……”水灵没有说话,低头随意翻了翻我送给她的书惊讶着笑起来:“哇,这么多的好书。”
“你喜欢吗?”我激动地问道。
“你看呢?”水灵激动着望着我说:“你送给我看的书,都是名家名作,鲁迅、巴金、高尔基、托尔斯泰等;他们都是著名的大作家哎!”
“嗯,你说得对,他们都是世界名人,只要你高兴,那就好了。”我应着说。
“……”水灵望着我,含情脉脉,没有说话。
“昨天生我的气了?”我腼腆地望着她说。
“有这么一点点。”水灵向我调皮着说。
“不是这么一点点,而是很生我的气,是么?”我微笑着说。
“我不生你的气,只是心中有点痛苦而已,你想到别人,就是不想到我……”水灵有点难过道。
“这不是想到你了吗?”我说:“我当着我的这些书不是你所喜欢看的书。所以,你要我借给你几本书看,这就把我给难住了。”
“我想,这没什么可难你的。只要是你的东西,我都,我都喜欢……”水灵说着,面孔红艳艳地望着我。
“这……”我见她这么一说,蓦然间紧张了起来,真生畏把话同她说下去,只好支吾着。
水灵这时瞧着我,打掉我的顾虑说:“这些书,我过几天就还给你,行吗?”
“当然行,就是不给我也好。”我微笑着说。
“这为什么?”水灵故意问道:“难道你的就是我的,我的就是你的吗?”
“这……”我支吾着道:“这随便你怎么认为吧。”
“这我很高兴。”水灵似乎高兴着笑着说:“哎!”她说着在叫我。
“你说,我听着。”我说。
“你的办公室人多,来来往往不利于你写作;今后你写作;就到我这儿来写吧。”水灵向我说着,显得有种紧张,沉情着瞧着我。
“这不要被李勋他们说死啊。”
“他们说我们什么?”水灵目光紧逼着我,故意问道。
“你明明知道,还在问我?”
“我不知道,你告诉我,好吗?”水灵像似在哀求着我,我对此却不知怎样回答她才好,所而我就只好闭口不说了。水灵见我闭口不说,倒也干脆起来,向我妩媚一笑即刻说:“他们说我们在谈恋爱,是吗?”
“我不知道,我走了。”我说着便离开水灵。
“哎哎哎!”水灵见我走,便一个劲地打着招呼,想我再回到她的身边,而我却不敢再回头,生怕她逼问我的内心,那就为难我了。我的内心却不能实话告诉她,若我实话告诉她,她的心中又得难过了,这样的话,我得又欠她一笔了,由此,我内在的情感告诉我,不能再令她伤感,我知道,她的伤感,我的心中则难过极了。所而,真不知为什么,她现在与我息息相关着。显而我远离她,而我的心却与她很近,也许,这就是那种情感吧,不论的话,我怎能会有这感觉呢?其实啊,我已经早知道自己了,只是自己的命运,它使我的良心,不好再从新选择了。唉,我把我的良心看得过重了,可这是我的性格,却一直无法改变着自己,我也只能回避这将要发生的事实了。可我的这种回避,又岂是一朝一日呢?我想这不是的,一天,两天,十天,二十天,一月,两月,一年,两年,甚至比这更长,这种回避,都将随时随地摆在我的面前,我可估量不到自己,真能回避那么多,要是麻痹的话,我担心,我的这种回避,真有可能有一天会失败,我所以这么说,因为,我知道,水灵情感上的逼近,会对我越来越紧。若要她触摸了我的良心,我到时,我的回避,能不失败吗?我想,我的这种回避,失败是有可能的了。
但是,这种回避虽可能会失败,可我还得要回避,反正我力能做到回避。为此,我也曾提醒着自己,自己的回避可千万不要伤着水灵,若伤着了水灵,我却是心疼的,因为水灵终究是我的徒弟,朋友和小妹。当然,这种小妹不是直系血亲的,但即使不是直系血亲的,可我总认为她是我的小妹,因而水灵的确对我有着那种真挚的情感,她值得我珍惜。但我珍惜着水灵,把她当成我的小妹了,而我却不知道水灵是否这么想,是否允许我这么想。万一她不这么想,也不允许我这么想,我该咋办?为此,我对水灵的关系,可算是用心良苦啊。水灵,你承认,允许我称你小妹吗?我真希望你承认,也允许我称你为小妹,因为,我的处境,也只能决定我们之间的关系是这样。千万不能有那种更进一层的关系,若我们产生了那种更进一层的关系,那对你却是一种伤害啊。所而,我的心就是这样面对水灵的,我等待着水灵向我一次一次地逼近,便把我的回避也一次次地面对水灵。可是,我又在忧虑着我那将要产生的回避,它会如何发生,又是如何结果。而发生这并不重要,可结果,却是我特殊的精神负担,我想来思去,我何曾才能度过水灵那对我的一关又一关啊。所而,我现在的精力,真的全为水灵而去了。为此,我真的无法摆脱水灵将要为我摆定的事实。我与水灵的关系,无论此刻,现在和将来,这都将要面对的。因为,水灵她在我的左右,就在我的身边,这事实却是客观存在的。既然是这样,我即使遇事来回避水灵,但我与水灵之间终归是面对着,由此而来,水灵与我接触便也是时常的事了。要说时常,我与水灵的工作关系本来就是这样,更何况我与水灵还有那种真挚的情感,这样,便更时常了。因而,我们在时常接触着,这便是计定中的事了。既然是计定中的事,但我要尽量少与水灵接触,减少与水灵接触的次数,如果水灵的心距我更近,这样将会把我们的情感有上升一种高度,一种承受不了的高度。当然,这种承受是对我而言的,并不对水灵而言,因为,我知道,水灵很想与我接近。只是我回避那种情感,使我不好过份与她接近。我担心着我到时会说服不了她,或自己控制不了自己,那时就完了。这样我只有躲避,巧妙地躲避。可是,一次,两次,三次的躲,水灵似乎看出了我,有天中午吃饭时,她候住了我,与我同一时间吃,伏在一张饭台上,面对地坐在凳上,心不在焉地吃饭,而是在那份还没有公开坦露的情感上。只见她炯炯有神的大眼瞪我,叫我腼腆不堪,迫使我不敢正面对着她。
“林师傅!”水灵见我胆怯她,便叫道。
“水灵!”我心中一颤叫道。
“你这是怎么啦?”水灵沉情地望着我问。
“没怎,怎么啦!”我似乎有点紧张,血压频频上升,心跳也加速。
“没怎么,就是有点紧张。”水灵较镇定,朝我一笑说:“干吗要这么紧张?我又不是虎,能吃掉你吗?”
“我,没,没有紧张啊!”我显然镇定了许多。
“现在见你可真难噢!”水灵瞟了我一眼,故意道。显然,她有种隐情的难过。
“嗨,好像你离我十万八千里似的,我不是天天在车间嘛!”我一笑说。
“这我知道。我知道你在车间,可我有一点却想不通……”水灵说着停了下来。
“什么想不通啊?”我故意问。
“……”水灵含泪看着我默不作声。
“为什么不说?水灵!”我又问道。
“你在躲着我,是不?”
“没有啊。”
“没有,还说没有。”水灵迟钝一下道:“在水灶边上,我明明见着你的,可当我走近你,你却不见踪影;在车间门口,你明明看着我向你走过来,你却别开了;在你办公室,明明我来到你的办公室,你却假装有事跑开;在……”水灵还要再说,我用手掌心对着她:“好了好了,别说了好吗?这都是我的错,总行了吧?”
“你知道错,可为什么还要躲我?”水灵继续逼近,时不放松。
“我……”我支吾着不知怎么回答她。
“我什么?说呀!”水灵追问。
“水灵,吃好饭再告诉你好吗?”我像似在对她哀求。
“不好。”水灵嘴一拱道。
“那我实话告诉你吧,我是怕别人说我们的闲话。”由于水灵逼紧,我坦诚道。
“谁说我们,我不怕,你怕什么?”水灵胆大妄为,很显无所谓。
“水灵,你是姑娘,我不想别人中伤你。”
“可你这样对我,要比别人中伤我更难过,你懂吗?”水灵很沉情而凝重地说。
“对不起,我懂了,快吃饭吧,饭凉了。”我说着推了推她面前的饭碗。
“饭凉了不要紧,心不要凉。”水灵较为伤感道。
“水灵……”我摇摇头,迟钝大约十多秒钟,带着负疚道:“你真会一竹竿把人给撑到底,我算服了你了,咱们下不为例,好吗?”
“这还差不多。”水灵听到我的话,向我终于打起了微笑。
“水灵向我打起了微笑,我的心中较为高兴。从这以后,我再也不敢,也不愿意,更舍不得躲避逃避水灵了。我从内心说,我不想水灵再为我缠怜受委屈,她受委屈了,会使我心中很难过。这样,我与水灵的距离便拉得更近了。水灵便也随我更紧。
有一次我又让水灵读起我《欲语泪先流》的手稿,水灵读道: 第三十六章:相会小山岭
虽说许仁娟承担了家庭的担子,但对母亲杨玉秀来说是极度痛苦的,她只知道,这辈子欠仁娟很多很多,她这个当妈的,实在是没有做好,她感到自己也实在无力做好,自己误了她的前途,害了她的终身。是啊,这又有什么办法呢?没有办法!坐在杨玉秀面前的刘二嫂,看看她,又瞧瞧仁娟,再望望仁华,心中同样痛苦,同样难过,仁华还小,玉秀又身患重病,许家由谁承担?也只能仁娟了,没有她不行,不行啊!她心中舍不得玉秀和仁华,更是伤感许仁娟,一位二十岁还未足的姑娘,这副沉沉的家庭重担,就这样,落在她这弱小的肩头上。为此,刘二嫂感到难过,深深地难过,泪水浮上了她那双仁慈的眼睛。她说服杨玉秀,却无法说服自己,因为人心都是肉长的,她实在不能忍心仁娟,不能忍心她担起这副沉沉的家庭重担。然而,心慈归心慈,情感归情感,这是代替不了现实的呀!许家还要维持下去,玉秀、仁华、仁娟,他们还要生存下来,为生的冤灵还需要仁华去昭雪,如果眼下仁娟不承担家庭重担;仁华也得放弃学业,仁华放弃了学业;这许家还有什么希望呢?没了,没了,许家就有衰萎而亡的危险,而这是自己所不希望的。而她希望的,就是许家的兴旺发达,后继有人。既然这样,她只能默忍痛苦和难过,咽下泪水而相助。为此,她要帮助许家,全力扶助许仁娟,因为许仁娟现在已是许家的一根中流砥柱。为此,她回家打蛋给杨玉秀吃,拉着仁娟和仁华去自己家中吃晚饭,这是她尽可能做到的事,她认为,这就是对许家帮助,对仁娟的扶助。而对于刘二嫂这宗恩情,杨玉秀和许仁华是感激的,许仁娟是感激的,杨玉秀和许仁华认为,只有刘二嫂,他们这个破碎的家,才能够维持下去,才能够在窘迫危难之中度过难关;为此,许仁娟认为,只有刘二嫂的扶助,她才能有胆实,有信心,承担这沉沉的家庭重担。因此,从当天晚上起,她就全力将一家三人换下来的湿衣服全部洗掉、晾好,她就像一个成熟的家庭主妇,一切做得是如此的顺手、利索,其质之高,其速之快,这还是她头一回,这充分体现了穷人的孩子早当家的意志之坚,功就之成。而这宗成,不仅于她事的方面,在想的方面,思的方面,情的方面,她固然也是成熟的。而这宗成熟;使她越来越要了解王学海,没有王学海,就没有她的母亲;没有王学海,她的家将会成什么样子?是啊,是王学海救活了许仁娟的妈妈;是啊,是王学海挽救了许仁娟的家。为此,她心底里感激王学海,她深知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这一名句,她觉得王学海是个人心善良,富有正义感的大好人;是个世界上难寻的大好人;是一个难以忘怀的大好人。因而,她对王学海想着,思着,切夜难眠,是啊,她对他有一宗难以报答的情;是啊,她对他有一宗难以忘怀的情;是啊,她对他有一宗难以言诉的情,而这宗情,必须要告诉他,一定要告诉他,而这宗要告诉的时间,是迫不及待的,是万不迟疑的,否则欠他的,就太多太多了,永远不能偿还给他,一辈子也不能偿还给他。
所以,为了向王学海表白自己的心情,第二天清早,天还昏茫茫的白,许仁娟穿着血红色的衬衣,套一条棕色的长裤,刷好牙,揩好脸,整理好自己尺长的乌黑辫子,穿好胶鞋,并将一张写好的纸条,塞进了自己的裤衣袋里,兴高采烈地来到刘二嫂的家门前,这时,刘二嫂的家门已经开着,于是,她走进刘二嫂家的客堂。
“二妈!二妈!”她四处张望叫着。
“唉!我在这!”正在厨房忙着给丈夫带饭到集镇上的刘二嫂,穿着米白色的衬衣,喜盈盈地应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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