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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惊魂六计:假发疯长-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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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底想做什么!你以为这是小孩玩的医生游戏吗?那是一条人命!”车志杰对李思颖的行为很不满。
“请不要质疑我,我只是想帮忙而已。”李思颖敷衍地笑了笑,接着把手术室的门从里头反锁上。
“你让我回去好吗?”柳欣真虚弱地躺在手术台上,苦苦哀求,“我的男朋友很快就回来了,他会带我去医院的。”
“不行!你的病太严重了,要立刻进行治疗。”李思颖狠下脸。
随即又换上一副伪善的嘴脸:“你看,我这里有几本书,里面有教治红斑狼疮的方法。我一边看,一边给你手术。”
“不要!求你放了我好吗?”柳欣真无法自控的泪水簌簌地往下落。
“你怕什么,很快就会好的。我先给你麻醉。”李思颖抬头四处环顾了一下,一无所获,又说,“完了,这里没有麻醉剂。反正你已经疼得不能动弹了,就先忍忍吧。”
“我不是你的玩物!”柳欣真突然用绝望的眼神看着李思颖。
李思颖心里一哆嗦,可立刻故作正色:“你在说什么啊!我在帮你!来,让我看看书里是怎么说的,哦,书上说,要把脸上的皮肤一点一点地切开,然后……算了,先把第一步解决了。嗯!我要下刀了。”说罢,故意做了几次短暂的深呼吸。
柳欣真完全动弹不得,全身被疼痛感麻痹,可她还是用尽所剩无几的气力,微弱地说:“为什么,为什么这么对我,是想体验一下在真人身上动刀子的感觉吗?”
李思颖被激怒了,揭破伪装的面具,阴恻恻道:“我只是太无聊了!”
几分钟后,手术室的门终于打开了。李思颖浑身是血地走了出来,呆若木鸡,神情惊愕:“走!快走!她死了,我不是故意的。”
车志杰越过李思颖的肩头看去,柳欣真直直地躺在手术台上,脸上已是血肉模糊,没有一块好皮。
可谁也没说要对此事负责,他们对死者不管不顾,头也不回地夺门四散逃出。
阴凉的手术室里,柳欣真的眼角处还有一滴未干的泪水……
13 绝望
裴筑从冰冷的手术台上醒来,手脚都被牢牢地固定在四角。有个穿白大褂的人在他的脚边走来走去。头上的强光迷糊了裴筑的眼睛,他想看清那人却无能为力。
“你醒了!”可她的声音,裴筑是一辈子也忘不掉的。
“思颖,原来你没事,我还以为你已经死了,那么高的……”
“那个人不是我!”李思颖没让裴筑把话说完。
“那是谁?”裴筑糊涂了。李思颖一直用背对着他,她的手在桌上忙忙碌碌,不知在弄什么。
“是张文毅!我让他穿上我的衣服,当然是死后,然后再把他从三楼推下去。”
“什么!”裴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在说什么啊!你怎么会杀了张文毅?”
“不止张文毅,一年前,我还杀了姜智仁的女友。”
裴筑越发觉得眼前的李思颖并非自己熟悉的,“不可能!那你怎么还会跟姜智仁在一起,而且当你知道姜智仁失踪后,还表现得那么忐忑?”
“不这么演,你们会信吗?我一早就察觉这很可能是姜智仁布的一个局,可如果不拉上你们,姜智仁就不会实施他的复仇计划,他以为我在顺着他的计划走,可其实是我在一点一点挖着泥潭,等他往下陷,不过在三楼的办公室里我确实被他的小把戏吓到了。一年前,我从道鞍山回校不久,竟发现柳欣真的男友是大我们两级的学长,世界真是小啊。当然,我并没有告诉志杰和玲丽。我主动接近他,那种把人蒙在鼓里的感觉很好玩,而且我也想知道他是不是对前女友还念念不忘,很可惜他没有,至少据我观察没有。可两个月前他却突然被调到这家医院实习,我开始坐立难安,害怕他知道真相,跟着便收到那条催我来此的短信。”
李思颖把一本书从抽屉里拿出,放到桌上,继续说:“刚开始我也对医院的事一知半解,像走进了云雾里。在三楼的办公室,当我看到他桌上那么多关于柳欣真的资料时,我不禁问自己,为什么姜智仁会重新开始翻查柳欣真的失踪案。直到我在三楼遇到了那个疯子,我才恍然醒悟,很可能是他的疯言疯语,浇醒了姜智仁。他是姜智仁计划里的一部分,可当初拉他入伙的时候,想必姜智仁也是抱着赌一赌的心理。张文毅患有严重的精神分裂症,他一到晚上就会换上可笑的绿衣红裤,四处告诫别人提防柳欣真。因为当年替我们收拾犯罪现场的就是他,他为了医院和个人的利益,便把那具没有身份证甚至连脸都认不出是谁的尸体草草葬了。自那以后,他都活在内疚和自责中,直到分出两种人格,而姜智仁就是利用了其中一个人格对柳欣真的愧疚,让张文毅帮他撒谎。姜智仁在筹谋自己的计划时,根本没想到张文毅会偷偷溜回医院,告诫未知者。”
“那你为什么还要杀死张文毅?”裴筑不知不觉双唇已在微微颤抖。
“当我在办公室里六神无主地对着那些纸人的时候,张文毅突然冲了进来。他的言语虽然听似毫无逻辑,可我却从中找到了一条线,一条能把这些杂乱的只言片语串在一起的线。一幅由姜智仁筹谋的计划蓝图突然清晰起来。与此同时,我也在打着自己的得意算盘。我杀了张文毅,并让他穿上我的衣服,他的假发我没摘,因为长度正好与我相仿。然后我沿水管爬下,来到二楼的药剂房,趁姜智仁吊死许玲丽的时候,用事先准备好的电击棒电晕了他,再把他拖到三楼的办公室。接下来我故意打电话给你,并播放了张文毅临死前我逼他录下的声音。在成功把你引到二楼的药剂房后,我把张文毅推了下去,还故意穿上他的衣服在窗边停留了一会儿。我知道你一定会上来,你那么爱我,当你误以为那是我的尸体时,我知道你肯定恨不得把办公室里的家伙撕成碎片,所以我弄醒了姜智仁,让你们相互残杀。”
“姜智仁为什么要杀我?我跟他女友的死一点关系也没有!”
“你跟我有关系!他想摧毁我,就不会让爱我的东西存活。你一定以为是靠自己的魁梧与无惧一命呜呼了姜智仁,可其实我也帮了一点小忙。我用来弄醒姜智仁的小玩意,是他刺死车志杰的那根毒针,只是针头的毒液被我稍稍拭去了些。虽然不能立刻毙命,但他的身体也撑不了多久。我想姜智仁一定很恨我,所以才把我留到最后,他一定是想慢慢地折磨死我,可谁想到,却让我算计了!”
“为什么?为什么要借我的手杀死姜智仁!”裴筑怒吼道。过去他从没想过自己会对李思颖发半点儿脾气,可那是基于他不知道自己爱着的一直是个恶魔。
李思颖愣了一下,面露讥笑道:“为了洗脱罪嫌,为了让一个傻瓜替我背黑锅,一个一直爱我的傻瓜。”李思颖说罢,用一种极度怜悯的眼神看着裴筑。
“这么多条人命!你想怎么跟警方说?你脱不了干系的!”
“你放心,我会把一切弄得都好像是你一个人做的!”李思颖悠闲地翻着桌上的书,书页“哗哗”作响。
“是吗?”裴筑故作强横,“可我为什么要杀那些人?”
李思颖拿着书,踱步到裴筑的耳边,低沉道:“我可以这么跟警察说,一个人爱我太深,可是被我拒绝了,结果他疯了。他把恨转移到了在这间医院里那些无辜的人身上,他残忍地杀害了他们。可当那个疯子将最后的魔爪伸向我时,却突然下不了手了,因为他太爱我了,不是吗?呵呵……”
看着李思颖妖娆的嘴脸近在咫尺,却毫无抗衡的余地,裴筑急得咬牙切齿。
“省点气力吧,反抗只会徒添无谓的痛苦,是时候了,让我看一下这本医书上是怎么说的,把一个人变疯的方法是……”
“你想对我做什么?”裴筑只觉得脚下寒意不绝袭来,他越是挣扎,四肢就缚得越紧。
李思颖的脸上堆着阴恻恻的笑,鬼声鬼气地说:“原来这么简单,只要把那人的脑颅切开,然后剪掉里头的某节神经就可以了。哎呀!糟了,书上没写是哪节神经,算了,一起剪掉不就好了。”
李思颖夸张地自演自娱着,可裴筑已经惧怕得说不出话。他瘫软在手术台上,像一只等待解剖的医用鼠。
李思颖慢慢举起手上泛着寒光的手术刀,脸上突然没了表情:“这次,手术不会失败了!”
STORY故事五
槐 树 里
文/颜卿
槐树里小区在这个城市中只是地图上的一个点,它既没有文明小区的名头,也没有赖以闻名的古迹,更没有出过什么名人。然而它的名字却以一种非同一般的形态存在于经历过90年代初的人们心里。
因为那一片,曾是闻名一时的凶宅。
那一年正是推倒旧基,兴建城市新貌的火热时期,槐树里因为房屋太过破旧,影响了市容市貌而被纳入建设新时代小区的蓝图中。
很快,原住户被安排搬到新居,钢铁机械把破败的小楼房一一铲平推倒,施工队也准时进驻。
开始一切顺利,直到工程蔓延到图纸上临着山边的一块空地,那里将盖一栋五层的楼房。地基一天天挖深,工地却前前后后挖出了四口棺材和一只密封的陶罐。搞建筑的多少都有些迷信,挖出棺木不是第一次回了,本只需按规矩点上一串鞭炮再烧点纸钱了事。可这次从头就透着诡异,挖出来的四口棺材居然都是血红色的漆,而陶罐上也用黄漆画了符咒,不像是一般的土葬。
施工队的老板亲自看过后有些害怕,花大力气到本城著名的寺院里请来一位高僧相看。高僧一到工地,口中是一声阿弥陀佛。他说此处的血棺和陶罐并非一般的物件,乃是通阴阳之术的高人布的阵法,其目的是为了压制阴邪之气。现在既然被挖出就要速速放回原地,否则放出鬼怪,必有凶事。
据在场的人事后描述,高僧走后,那老板本还在犹豫,忽听得天空中雷电劈下,转眼间晴天白日变作了暗云无边。尤其是东边云层的狭缝中乍闪不闪的暗橘色光晕,看得人好不心惊胆战。
等老板吓得嘴都打着哆嗦,吩咐建筑工人将棺木重新吊下去恢复原位时,已经是狂风大作,寒气阵阵。一副、两副、三副……雷声伴着几乎破体而出的心跳,风吹着工人的衣衫向一边掠去,云层仿佛裂出了两只眼,越拉越远,狭长到变了形态。
“老板,要下雨了,先躲躲雨再弄吧!”底下的工人不明其意,只觉得这种鬼天气还要弄什么棺木实在荒唐。
老板这下急了,忙跑到地基边缘向下喊话:“大家再帮帮忙,把棺木和陶罐恢复好了,我给大家发加班工资。”他一转头看到那只封口的陶罐就在身边,伸手捧过来准备让工人吊下去快弄。
工人们听说有加班工资,立刻热情高涨,却听得一声惨叫,抬头正看到老板带着陶罐从顶上跌落。
陶罐自然是摔了个粉碎,开始还见有一地白灰,慢慢竟冒了阵白烟消失不见了。而老板摔下来就不省人事,送到医院后吐了几口血,没多久就抢救无效死了。
病例书上写的是头部着地,脑部损伤严重。然而令医生和他的家人都不解的是,他的后背上怎么会印着一个黑色的掌印,难道他是被人推下去的?法医难下结论,警察局也介入了调查,但无论从现场的任何人口中取证,都说他的背后没有人。此事只好不了了之,归入了陈旧卷宗中。
这算是槐树里出的第一条人命了,虽然它有一个正常的名字,叫事故死亡,但毕竟给整个工程蒙上了一层阴影。
小区的建设在换了一个施工队后照常进行,余留的那口棺木火化了,陶罐的遗迹早不可寻。一个美丽、现代化的小区在城市建设者的手下逐渐成形。在小区交付使用时,那三副棺木上建起来的楼房也被起了一个最吉利的楼号——108。
这是槐树里的第一个故事或者传闻,然而单凭这个它并不会被人认为是凶宅。住进第一批住户后发生的一切才是让这里萦绕上阴森鬼气的真正原因。
时间到了2006年8月,槐树里的故事早已很少有人提起。
“402的周何生有信。402的周何生!周何生!”星期天一大早,邮递员鲜乐就扯着嗓子在楼底下喊着。
周何生万分不愿意地从床上爬起来,好不容易睡回懒觉,真是。揉着脑袋拉开窗帘,推开窗去。
这天怎么这样?灰蒙蒙,阴沉沉的,好似裹着一层灰色的纱网,见不到一点天亮的意思。他下意识地回头看墙上的钟,7点32分,不早了。
“等等,就下来。”周何生冲着底下的鲜乐答话,披上外衣,踢踢踏踏地趿着拖鞋下了楼。
“给,挂号一封,签个名吧。”鲜乐把信和记录本往周何生面前一推,又抽出了第三封也是最后一封信。
“502的顾远晨有信,502的顾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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