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孕妃来袭,请王接驾-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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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有再挣扎,既然他有的是力气,她又何必为难自己的脚?不过练功就没必要了,“我有别的事要忙。”
“若敢在我眼皮底下弄那些招雷劈的玩意儿,我就把严恩丢去喂蛇,好自为之吧。”
第30章 家宴缺席
“你……你真的会丢活人去喂蛇?”她赫然想起赤练园里的白骨,难倒那真的是人骨吗?
他冷邪一笑,像极了那些对她吐芯子的蛇,“爱妃大可以试试。”
恶魔!严薇顿时脸色煞白无血,现在后悔还来得及,她要尽快带昭然离开这个鬼地方。上梁不正下梁歪,昭然若有这样的父亲,日后也会十恶不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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湖心畅风阁是三层观赏阁楼,新开的荷花点缀,灯火通明,四面碧水掩映,美若天宫仙阁。第一层是五间连起的敞厅,夏日的王府家宴通常摆在这里。
五十位侍妾早已经依照次序和位分高低入席,其中有六位已经被太后封为侧妃,左侧是静妃安淑静,梅妃王瑾梅,玉妃林玉,右侧是茹妃张清茹,珍妃苏南珍,婉妃李悠婉,平日皇宫里有宴,太后亦是让拓跋晗带上她们。朝上众臣私下总议论,七王爷的侧妃比皇帝的妃嫔还尊贵,因此他们也不吝啬将自己的女儿送进府来做妾。
果盘,冷热菜品,精致糕点一一摆上桌案,酒香飘渺,舞乐升平,虽是一派和乐的景象,一众侍妾却都战战兢兢,低垂螓首窃窃私语。
宽大的白色虎皮椅上,拓跋晗一袭褚色便服,不羁地斜倚在靠背上,捻着酒杯灌了一口,脸色越来越沉。“辛文,王妃呢?嬷嬷是怎么带的?小王爷竟也没来?”若是严薇有事耽搁,素纹也该来禀报一声。
辛文早已经站不住,暗下派人去请了,去的人却还没有回来。“属下……属下亲自去瞧瞧。”
辛文一离开,坐在阶下左边位子上的静妃强撑着胆子开口,“王爷,恐怕王妃是不喜欢妾身等在侧,所以才和王爷怄气呢。”
一个开口,另一个早已忍无可忍的也似得到了鼓励。右侧的茹妃觑了拓跋晗一眼,冷哼,“不过是母凭子贵,王爷让她入府已经格外开恩,一个花楼里出来的贱人,也配排在我们头上?”
哗啦哗啦刺耳的响声震彻整个畅风阁,拓跋晗面前的桌子滑下五层台阶,杯子碟子酒壶酒盅碎了一地——显然,这是被他一脚踹下来的。
乐声嘎然而止,众人惊惧屏息,偏他脸上还挂着笑,“这会儿安静了,本王也听得清楚,怎么不说了?”
就在这时,辛文扛着严恩闯进来,严薇和素纹随后也被两个护卫推进来。
“这是怎么了?”拓跋晗忙下来将宝贝儿子抱在怀中,却发现他小脸上还挂着泪珠儿。“恩儿,告诉父王,怎么哭了?谁欺负你了?”
恩儿小手环住他的脖子,满腹委屈,“母妃要带恩儿走,恩儿不要离开父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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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谋杀亲夫
严薇只暗责自己没本事,本来已经走出王府,严恩这小白眼狼又说回来取他的宝贝短剑,竟这样就把辛文招了去。
拓跋晗安慰了严恩几句,让素纹带他入席用膳。
严恩一见有这么多好吃的,也就忘了难过,而且,他也不想在父王的这么多老婆面前哭鼻子。
辛文迅速命人将摔在地上的桌案杯碟收拾干净,舞乐又响起,似从未中断过。
严薇被拓跋晗强拖着坐上那张雪白的虎皮椅,却不敢看脚下狰狞的虎头。这老虎显然是被他猎来的,活生生剥了皮做成了椅垫——一想到那样的情景她胃里顿时翻搅,忍不住挪动身体,往他身边靠了靠。
他的怒气也因为她这点小动作荡然无存。这个胆小鬼,连张虎皮也怕?!她出走也定是被他白天一句话吓着了。
他抬手环住她的肩,就这样自然而然将她带入怀中,“这是我十七岁时在北疆猎的。当时和北辽激战,我受伤迷失山林,这畜牲趁我虚弱偷袭,它该死。”
严薇没想到他会说这些,疑惑抬眸,他俊逸的脸上却不见丝毫怒色,浓淡适宜的剑眉也仍是扬着,似还有很多故事要说给她听。
“你……你不生气?”
“生气?为你离家出走?”他旁若无人地凑到她耳根上反问,“我生气你就不走了?”
“……”毕竟她带走的是他儿子,是人都会大发雷霆,除非他不是人。
“对了,你为何不带个包袱走?两手空空的丢了本王的脸。若非辛文出手及时,别人还以为是本王将妻儿赶出了王府呢,本王可不是那种会抛妻弃子的人。”
真是会说话,他这张嘴果真是磨练出来了!这五十个女人一天练一个,也能把甜言蜜语修炼的炉火纯青了。“你是哪种人?拿活人喂毒蛇的恶魔!”
“不过一句玩笑,你竟当真?赤练园里的是猪骨。”
严薇更是恼怒,“既然是猪骨为什么不早说?”吓得她胆子都快破了!脚底那么多水泡,她强撑着走了两条街,还要忍受严恩的哭闹和素纹的唠叨。她终是忍不住,抬起手肘狠狠顶向他的肺。
“啊——”
他们状似亲密的私语已经让众妃妒忌地牙根痒痒,拓跋晗这声大叫更是让她们从位子上跳起来,就近的几个侧妃都簇拥过来,“王爷怎么了?王爷——”
拓跋晗额头上渗出几滴冷汗,“好痛,痛死了……”他抓着严薇的手腕指责,“爱妃,本王待你不薄,你为何谋杀亲夫?”
“我……”冤枉!什么谋杀亲夫?她才没有!如果真的要杀他,她早就动刀动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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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侧妃们的醋
六位侧妃顿时来了火气,也终于抓到了把柄。
“王妃,你是何居心?”一直以来都自居正位的静妃厉声呵斥,“不想留在王府没人求你留下!为何要伤害王爷?”
茹妃讥讽,“人家是幽冥门的少门主,仗着自己是杀手就天下无敌了!”
玉妃也忍不住搭腔,“我们应该禀报太后和陛下,太后一定饶不了她!”
“还是快叫医官来瞧瞧吧。”婉妃提醒。
“……”
她们叽叽喳喳,你一言我一语,让严薇百口莫辩。她没用多大力气呀,难倒是因为蓝羽本留在体内的内功所致?夜凌子也曾警告她不要轻易用力,否则运气不荡会伤人伤己,她也一直小心翼翼。
“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千万不要惊动太后那个老巫婆,不然她和严恩的日子可不好过了。
辛文从女人堆里挤过来,煞有介事地摸了摸拓跋晗的肋骨,“王爷无大碍,但不排除有内伤,众位夫人都先回各院歇息吧。王妃殿下,既然是您出手造成的,理当伺候王爷,若太后与陛下问及,您也该负全责。”
静妃等人岂肯依从这样的安排?几缸陈年老醋打翻,她们柔声细语地央求拓跋晗去她们院子里养伤。
拓跋晗一副痛到开不了口的样子。
辛文忙指挥了一群护卫将她们轰走,也不管严薇是否同意,直接把拓跋晗背到了她所居住的正院寝室,又叫了医官来把脉,直折腾了半个时辰才都退下。
严恩怨怪,不理严薇,严薇要往床边坐,他也横着肉呼呼的小身子不依,小霸王似地横趴在宽大的紫檀木床边。
而他对拓跋晗却是另一副口气,“父王,还疼不疼?”稚嫩的声音柔柔的,生怕高一点就会惊得拓跋晗再疼。
拓跋晗被他这调皮样儿逗得直笑,“有恩儿在父王身边,父王就不疼了。你不要生母妃的气,她不是故意的。”
“母妃就是故意的,她不喜欢父王才打父王。母妃的力气可大呢,还记得过年时我和夜凌子舅舅放鞭炮,她大吼大叫的阻止,还一掌把门前的树给击倒了。”
拓跋晗看了眼静默立在床边不远处的严薇,“看样子,本王比那棵树幸运多了。”
“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她已经很自责了,他们父子俩还这样一唱一和地冷嘲热讽?!“恩儿,去睡觉了!”别留在这里揭她的短。
严恩拧着脑袋不看她,“不,我要保护父王。”
拓跋晗哪轮到他这个三岁小屁孩保护?这小子以前可是对她唯命是从,才在王府一天,就忘了谁是他亲娘了!“不听话是不是?要不要当着父王的面写十遍论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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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小暧昧
严恩皱着小鼻子哼了两声,“我就要陪着父王。”瞥见严薇凑过来,他忙树袋熊似地抱住拓跋晗粗壮的手臂不放,“我要和父王一起睡!我不走!死也不走!”
严薇的火气上涌,到床边来拽他,使了使劲儿却愣是没拽动。小屁孩,仗着力气大就敢骑在她脖子上?她抬手打他的小屁屁,他却惊笑着满床上又蹦又跳地躲,还做鬼脸给她瞧。“打不着,打不着……你打呀,打呀……”
严薇只得也跳上床,小心地避开拓跋晗,抓住严恩的手臂,“小白眼狼,敢挑衅娘亲的威严哈?真是皮痒了!”
拓跋晗看着较劲的母子俩,如看两个闹脾气的孩子,他却又不禁生自己的气,竟这样错过了三年的幸福和乐。
严恩是被慕刃风亲手训练出来的,虽然打闹,却也懂得用招数。纵然严薇成功抓住他,却被他一招虚晃躲过,反而是她眼见着便要栽下床……
拓跋晗迅疾出手,勾住她细软的腰肢,将她带入怀中,时间嘎然而止——她在下,他在上,两人的视线毫无逾期地撞在一起,噼里啪啦地闪动着火花,气息也交缠在彼此的呼吸里,暧昧地化不开。
“父王要亲亲吗?”不解风情的某家伙挤过来,“父王亲亲母妃,也要亲亲恩儿!”
拓跋晗更凑近了些,飘逸的长发也倾散下来,摩挲着她的脸颊,他的唇几乎碰到她的。
严薇顿时面红耳赤,经他白天在假山后火辣辣的挑~逗,她可是怕了,忙不着痕迹地从他怀中溜出来,下床整了整衣裙,却见他那一吻落在了严恩的小脸上。
严恩又搂着他的脖子回亲,唾沫笨拙地涂在拓跋晗的脸上。拓跋晗则眸光深邃地紧盯着她不放,似随时准备吞了她。
严薇转头避开他的视线,“恩儿,你再这样闹下去,父王的伤怕是好不了了。”
她一句冷言,严恩顿时安静下来,她趁势揪着他的衣领把他拎出门外,“素纹,带严恩去睡觉,他敢不老实,就盯着他写十遍论语!若不写就伺候了搓衣板给他跪着。”
素纹只得抱着严恩去了东厢房。
床上的拓跋晗却忍不住大笑,十遍论语,搓衣板,难怪严恩说自己都能把论语倒背如流,这样的惩罚能不会倒背才怪。
严薇不再去理会拓跋晗,她现在也不好和他共处一室,悄悄拿了干净的衣裳去通联于寝室后面的温泉浴室沐浴。
其实,这院子倒是蛮不错的,除却院中的一应设计大气典雅,室内雕琢了双鹤吐水的温泉池更是侍妾院中没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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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并非喜新厌旧
辛文说,这院子原就准备给蓝羽,府中下人误闯进来也会被责罚。三年前,太后懿旨,忽将府中所有下人更换,他跟随在拓跋晗身边,才幸免于难。
后来,拓跋晗北疆大捷,皇帝便送来二十几位侍妾作为奖赏,虽然院子分不过来,却因为供奉着蓝羽的牌位,无人乐意在此居住。而拓跋晗从北疆返回之后,性情大变,也全然忘了蓝羽这个人,蓝羽的牌位上也落了蛛网灰尘。
直至昨日,这院子才又被情理干净,如今稍一布置竟整洁一新。
室内装饰所用的珍珠垂帘,紫色流云纱,还有紫檀木橱柜也都是依照她在锦花阁居住的厢房布置的,虽然她并不喜欢紫色,却也看得出拓跋晗的用心。
其实,他并非喜新厌旧,只是因为真的不记得蓝羽。
家宴之前,他命人送来的紫锦长袍与头饰还摆在浴室一人多高的梳妆镜前,她不喜欢这样奢华的紫色,本也不该去碰这衣裳,这是他的王妃穿的。
她脚底上的水泡已经破开,乍触到温泉水里,刺痛难忍。这种痛苦该是能忍的,为什么心里竟觉得难过?
她硬着头皮将自己完全没入水中,刚才被拓跋晗揽在怀中时的那股异样也在心底荡漾开……
初遇,她感知他是个痴情人,在去锦花阁的车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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