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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唐咨询馆-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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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停停停——”我赶紧打断她的话,还照顾小少爷?我这里哪里来的小少爷?我才多大?
  我半信半疑的问:“你是哪边人?怎么会流火街头?”
  “奴家,商绿绮,年方十八,扬州人氏。
  父亲也是本朝进士,书香人家。因为累年吏试都未通过,所以不得不在前扬州节度府担任幕僚一职。新任大人徐……”
  我接口道:“徐敬业?”
  她点点头:“那位来了扬州后,我爹就辞去了节度使府的差使,回到家里。平时以出售诗画为生。
  不料今年徐……起兵扬州,叛乱朝廷,我们那里战祸连连,父亲带着母亲,我,和妹妹,一路出逃,想进京投靠长安的亲友。未曾想到,在出城时,母亲和妹妹,被流箭所杀,父亲为了保护我,也去了……。”
  她难过的哽咽着,却没有放声大哭,见此情景,我多半肯定了,她确实是知书达理的人家的女儿,至少教养很不错,于是,我同情的递上一块帕子。
  她爱惜的接过洁净的帕子,象是很舍不得似的,很小心的用一角,去抹自己的泪水。
  “我一个女子,只好孤身上路,不知道吃了多少艰辛,历了多少苦难,才来到这长安城。谁知摸到父亲说的亲戚的住处,却发现那里,早换了门庭不知道多少年。没有人知道他们搬到哪里去了,那个守门的护卫,还想调戏我……”
  说完又哭的让我看了都心碎,我迅速考虑了一下,咨询馆就算建好,也不能只有我一个人吧?好歹有个粗使打杂帮忙做下手的!
  就她了,我一拍大腿:“好,你就留在我这里吧,吃住全包,每月一钱银子,我一定帮你完成“婢女养成”! ”
  我一溜烟跑到巷子口的“麻婆包子铺”,给她买了五个大肉包,路过“张记布坊”,又买了2匹布,回来都塞到她手里。
  “先吃点垫垫肚子,但不要都吃完,不然你的身子会撑坏的。留两个,晚上做夜宵……。咱们这里呢,明天就装完了,你就今晚先委屈在这一堆破烂里啊,明天最后竣工,检查完收拾干净了,我就搬进来。。。。。。。。哎——你慢点吃啊!”
  我拦都拦不住,看样子商MM很久没有碰肉了,那个吃的——一个人怎么能在如此优雅淑女的情况下,吃出如此狼吞虎咽的感觉呢?我疑惑。
  “那我喊您?”
  “我姓方,方息心。你可以叫我息心妹妹,也可以称呼我为东家。
  这屋子顶后面一排,是不对外开放的,有四个房间,你随便今晚挑一个住下吧,晚上记得关好门,咱这里现在还没准备被子,没办法,反正才入秋,还热的厉害的很,你就拿这2匹布先盖盖吧!”
  我呶呶嘴,看着她满含感激的热泪盈眶,自己也有点头皮发嘛,赶紧奔回上官府的小院子,清理清理搬家要用的东西,准备充足。
  
金童愁飞
  金童愁飞
  第二天一早,我辞别了上官婉儿,背着全部身家包袱,来到咨询馆的时候,迎面进去差点以为自己走错了门。
  那个收拾的可叫一个干净啊!门窗和内部家具,通统擦的雪亮,地上的杂物,被整整齐齐的摆放在屋角,地面一尘不染,仿佛每一处都在发着亮闪闪的光。
  工人们无奈的的垂手低头等着我来到。为首的工头遗憾的说:“今天是全部完工等你检验的日子,我们本来想一早来清扫的,没想到进来已经这样了……”
  他身后,露出了一张漂亮的苹果脸,配着一对悬珠一样的大眼睛,好可爱啊,还有点婴儿肥!我赶紧克制住想赶上去捏一把的冲动。
  “东家,您来啦,绿绮等了好久了!”
  “都是你干的?”我指了指周边。
  “恩,”她甜甜的一笑。
  我想,我挖到宝了。
  
  我满意的里里外外,仔仔细细把四周的检查了一遍,连犄角噶栏都没有放过。显然工匠们的成果是超水准了,与之相比,我为我们这个时代的豆腐渣工程感到悲哀。
  麻利的付了尾款,看见工人们高兴的捧着银两走出去,我对绿绮说:“咱们也去街上,采买些生活必需品吧!”
  绿绮明明没有听懂“生活必需品”是什么意思,但是还是小媳妇一样,乖乖跟在我身后,出了门。
  等绿绮大包小包,抱着我们一天的战利品,回来的时候,我看见居然有个小包包,堆的高过了她的脑袋,连她的脸我都看不清楚了,不仅笑出了声。
  “东家!”绿绮害羞的嚷嚷着。
  我把左右两手提的蔬菜和鲜肉放下,转身帮她一件件取下大大小小的包袱。
  “我马上去烧饭!”绿绮一得空,就勤劳的拎起食材奔膳房了。
  “有仆如此,幸福啊!”我得意的对天长叹。
  
  吃过晚饭,我们俩把大门关的死死的,然后窝在我的卧房里(
  绿绮自觉的选了最靠右边的一间,我当然就紧邻她,选择了旁边的屋子做我的卧房——没有办法,创业艰难,小本经营,我们这里没有什么书房,绣楼可言。)
  咨询馆的第一个夜晚,我打定主意,在辅导绿绮成功迈向全能女仆的大路上度过。于是,我不厌其烦的向她讲解,我们咨询馆的营业范围,客户对象,服务宗旨,前景规划。
  绿绮听的似懂非懂,毕竟还是有点文化人家的底子的嘛,我觉得,慢慢引导,应该教的成。
  在我的思绪漫天飞舞的时候,绿绮好奇的问:“那我们一开始,就是给人家算命为生的喽?”
  我挠挠脑袋:“也可以这样说吧!”主要是说深了你也不懂。
  绿绮又问:“可是东家您算的准么?我可是知道,我们扬州城最准的是土地城隍庙外的王瞎子。每年庙会都有好多人,围着他……”
  “你在质疑本东家的专业水准?”我恶狠狠的瞪了她一眼。
  绿绮知道我只是吓唬她,抿嘴赧赧傻笑。
  我摊开手掌,上面呈着三枚黄澄澄的铜钱。
  “来,绿绮,说说你想要什么,然后扔六次,本东家免费给你解答的机会!”硬塞给她。
  她凝眉想了想,缓缓的说:“绿绮现在已经没有家了,这里就是绿绮的家,东家就是绿绮唯一的亲人了。所以,奴什么也不想要,只求这里,只求大家每一个人,都好好的……”
  还没说完,手一抖,她把六枚铜钱,一不小心,掉在了桌子上。
  多好的女子啊!我赶忙拦住她急欲捞回铜钱的手,加重语气说道:“别收回了,咱们就算算,咱们这里好不好?”
  绿绮歪着脑袋想了想:“行,就算这个!”
  她素手连洒了五次,凑成了一套六爻卦。
  我拿来净纸,把卦抄在了上面,然后,咬着笔管望着出神。
  绿绮见我的毛笔始终不肯落下,等了好一会儿也没有回应,急了,推推我说:“怎么样啊?”
  我摇头摆脑:“不妙啊!是乾宫:天风姤变坤宫:泽天夬!”
  “那又怎么样?”绿绮看上去比我还急。
  “咱们这里要被盗贼光顾啦!太阳照武未擒贼,壬课神笔可画眉。
  申金为盗贼;在外卦临日;这个盗贼是外面人哦,很猖獗的,冲初爻,我们又不象惊月楼,有个二三层,我们作为地板,肯定要被偷咧!今天是什么日子?”我继续咬我的笔管。
  “丙申月乙卯日。”惴惴不安的回答。
  “完蛋了,就是今晚哦!”我肯定的点点桌面。
  “那怎么办?”绿绮惊恐的抓住我的袖子。
  “安啦!卦里子孙重重,显示盗贼最后不会成功的!别怕别怕,我们现在已经有了准备,占足先机,我有办法对付小小蟊贼!看,这是什么?”
  我献宝似的冲到床边,从枕头底下,掏出一个长条小木盒,在绿绮面前,轻轻打开。
  “是香支!”绿绮惊叫道。
  “是上官大人特地送我的七夜迷魂香哈,高层人士专用的喔,点燃以后,一头老虎也能闻到晕倒七天!一会儿咱们就在屋里熄了蜡烛,点燃迷香,这个味道刚开始是很淡的,不过后劲十足,不容易引人发现!”
  “那咱们不也闻到了吗?”
  我用手指一弹她的脑门,“嘣——”,声音还很清脆。“咱们当然是先擦解药啊!”
  我拿出盒底的一个绿色小瓷瓶,拧开盖子,一股薄荷香,混合着清凉油的闻到,扑鼻而来。“过来!”我挥挥手,把绿绮拉到跟前,在她鼻下人中处,抹了两滴。“啊涕!”绿绮立刻连打三个喷嚏。
  “坚持住!”我也眼泪汪汪的抹上,唉,这味道真冲人。
  
  暗室之中,黑夜静悄悄,只有屋角毫不引人注意的角落里。闪着零星的一点小光,是一支香被点燃着。
  整个咨询馆里,基本现在都是空的,家具小偷是绝对搬不走的,后面四个房间,只有我这间住了人,还有金银细软。不用说,小偷一定在这间逮肥羊呢!
  我和绿绮蜷在被窝里,只冒出个头,两人手握手。她的手好凉,我忍不住对上她紧张万分的大眼睛。
  就在我们不知道等了多久,大眼对小眼,即将瞪成斗鸡眼的时候,忽然,窗棱下伸进一根纤细的钢丝,轻巧的一拨,窗栓滑开了。窗子被从外面熟练的打开,很快,一个细瘦的身影,从窗子灵活的窜了进来,缩缩腰,又伸展了一下,站直——我目测,绝对1米8啊!
  绿绮差点发出尖叫,被我一下将头摁进了被窝里。
  黑影老练的环顾了一下周围的环境,蹑手蹑脚的走到卧室东南角的梳妆台前。捏着两跟手指,拽开一层抽屉——很不幸,没有发现贵重物品。
  我无比哀怜的同情他——本人我从来不化装,不佩带贵重首饰——所以他此行,注定一场空。
  黑影并没有放弃,他耐心的又去翻第二层,第三层抽屉……等他翻到第四层,迷香发作了,我只听见“咕咚”一声,就隐约瞄见一个庞大的身影,倒在了地上。
  我立刻拉上绿绮,起来点着了蜡烛,好家伙,一黑衣黑枯黑面罩的标准夜行飞贼配备啊!
  我一示意,绿绮爽快的抽出早已经准备好的麻绳,把这位老兄捆的结结实实。然后,我端过一盆水,“哗啦”一下把他的脑袋淋的透湿。
  飞贼晕乎乎的转醒过来,很快发现了自己的不妙处境。他拼命郑州,可惜绿绮捆的里三层外三层,不是一般的紧。
  我一把扯下他的面罩,恩,不错,一个浓眉大眼的小伙子!很好,咨询馆的新生劳动力有了。
  我指着他的鼻尖喝道:“报上你的生辰八字!”
  
婉儿临检
  婉儿临检
  
  飞贼一呆,张大了嘴巴,不知道说什么好。他一定也在估计我吓傻了,不是抓到人,都应该先问姓什名谁的吗?
  我又问:“说不说?”他下意识的摇摇头。
  我回过身,帅气的一抬手,跟绿绮点点头:“大刑伺候!”
  绿绮心领神会,迅速脱下他的两只夜行靴,扒掉袜子,从裙兜里取出一根鹅毛,开始挠他的脚心。
  还没两分钟,飞贼就受不住了,他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压抑不住还狂笑几下,投降道:“上元五年正月初十二!“
  “时辰呢?”
  “午时!”
  很好,我飞速的纪录下来,绿绮也停止了挠脚心。
  “你们问这个干吗?”飞贼显然很好奇。
  我踱步踱到他跟前,露出阴森的表情:“我们新开的这家,是算命馆,能测上下一千年,专门给人斩妖除害,捉鬼谶人。凡是被我们知道了生辰八字,我们就能咒害的他,让他身患重病,倾家荡产,家破人亡,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你少吓唬我!”飞贼一副不相信的样子。
  “好,试试!一会儿你就会感觉到全身发热,象冒火一样,那就是我把太上老君的三昧真火,烧到你肚子里去了!”我拿起桌上的小纸人,在上面写好飞贼的生辰八字,对着他,装模做样的吐了口口水,食指一点,口中念念有词。
  果然五分钟不到,飞贼就口干舌燥,两眼昏花,不停的添着嘴唇。我向绿绮比了个胜利的V字手势——
  其实早在刚才绿绮用鹅毛管挠他脚丫的时候,就按照我事前的吩咐,使劲戳了十几秒他的太冲穴和涌泉穴,这两个穴道本来是足部按摩时,老中医专治妇女阴寒症的,弄到一米八的青春年盛的大小伙子身上,还有好事?
  我奸诈而得意的冲他笑笑,看见他眼中露出惊惧的神色,很好,成功!
  “现在你相信我得到你的生辰八字后,可以完全控制你了吧?”
  飞贼点点头,一副羞恼欲死的表情。“绿绮,给他松开吧!你叫什么名字?自我介绍一下来历!”
  飞贼抖掉身上松散的绳索,小声低头说给我们听。
  何愁飞,长安城外杜里人氏。父母在“八水绕长安”的圈地案件中,双双被折磨致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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