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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唐咨询馆-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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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大家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长保开始换衣服了。床里摸出的,俨然是长安城里,前阵子,风靡一时的年轻小伙子专用的枣黄色亮布长衫。 小飞飞还赶潮流去昭国大街买过一件儿呢,回来被我们咨询馆隔壁的“老赖汤饼店”的汤婆婆顺路取笑为:“老大不小的了,也好意思学着二十岁的后生穿!”
  何愁飞为此被我们取笑了一天,郁闷了很久。现如今,这长衫让长保穿了,我们一眼就认出其中的门道——这件衣服,绝对也不是长保的!
  佐证更加明显——枣黄色亮布长衫穿在长保身上,长了一大截——长保先要挽起左右两只袖子,接着还要扎紧腰身,最后,脚下还拖出来一段——很自然的可以推断,衣服原来的主人,不仅比长保年轻许多,还要比他高的多,瘦的多。
  萝卜长晃了一下他的大头,吸引了我们的目光,然后,在空中,徐徐用中指写了一个大字。我们仔细一辨认,是个“明”字。
  不消说,我们其余三人纷纷点头,最可能的,非明风莫数了。就在我张口想问的时候,里面长保把屋内烛火一吹,提衫向门口走来。
  我们自觉的滚到一边,只见长保出门,左转,一步一顿,又越过明风的房间,周媒婆和林师傅的房间,来到了南音屋前。
  这次,长保走路不再象了女人,而是在后面从背影看,活脱脱一个青年男子的样子,明风的样子!——平视前方,脚步迈的很大,膝盖微微自然弯曲,速度有点急促,好像前面永远有重要的事情在等着他去一样………。
  剧情再次重演,来到南音门前。他用同样的方法,进了房,还是不点灯,又在南音床前的不远处的小排凳上坐下,死死的盯着熟睡中的南音。
  不过今晚,他是咽着气息,用明风的公鸭嗓子道:“阿音啊,明风为了你,什么都肯做,真的,什么都肯做!………。。“
  复关门,离开,回房——又是卸妆,吹烛,上床,睡觉。
  我们集体要晕倒了………
  
原来如此
  原来如此
  
  第二天清早起床,大家都有点精神不济。主要是已经熬过两夜了,办案辛苦啊。我琢磨着,健康的身体才是革命的本钱,有了本钱咱才能继续奋斗下去。于是,我眼巴巴的望着绿绮,可怜兮兮的哀求道:
  “聪明漂亮,美丽善良的小苹果啊,今天给加几道好菜吧!咱们现在每天晚上,都被折磨的精神扭曲,令人发指,惨绝人寰啊……。。”
  小飞飞毫不客气的直接点名:“我要加道红烧鱼!”
  离想了想,一点都没有新意:“菊花炒干丝……。。”
  我哭笑不得的赶紧继续:“我要蔸汁酱排骨……。”
  萝卜长挤上来凑热闹:“加我个长安咸酥□!”
  我高兴的得瑟:“就等你这句话呢!几道菜里,就你这个最贵,所以,今晚这顿,跟着你的长安咸酥鸡,咱们集体报公帐啦!”
  萝卜长冷汗淋漓,耷拉着脑袋,喏喏道:“0000组……没有公帐……。可以报……”
  我当场被噎到,只好挥挥手:“绿绮,那今晚的银子,从我的小金库里出吧!”
  “哦也,东家英明啊!”小飞飞振臂高呼。离也被感染的哈哈一笑:“那咱们今晚吃好喝好,再继续去?“
  萝卜长坚定的握拳:“一定要继续去!我觉得,这案子,我好像有点眉目了!”
  我们齐声问:“那是什么?”
  萝卜长赧然低头:“还不知道——都怪时间太短——”
  我“呸”了他一句:“你长个包子样就别怨狗跟着,自己没本事还怪东怪西!”
  就在我们插科打诨的时候,外面咨询馆的门被推开了。我们一看,哟,正是周大娘。
  她左手拎着一只鹅,右手拎着一只鸡,摇摇晃晃的走进来。先把两只活物交给绿绮,然后开口爽朗的笑道:“我来看看大家啦!“
  我好奇的问:“南音姑娘呢?”
  周大娘低声说:“和我阿姊在家里,准备奠仪呢!”
  我们都了解加同情的一起点点头。周大娘看着萝卜长问:“你们咨询馆又请新人啦?”
  我连忙摆摆手:“不不不,这位是罗大人,长安府的捕快,来我们这里一起办案的!”
  离走上前,认真的对周大娘道:“大娘,这个案子,我们是放在心上的。一定尽最大努力,还明风一个清白!”
  周大娘一听,人情通达的她,老练万分,顿时心里有数儿了。呵呵抿嘴,也不多言,给萝卜长见了个礼,就安然回去了。
  
  晚上,绿绮就地取材,用新鲜的食料,烧了我们心心念念的菜。我们白食者在赞扬完她的厨艺又有了突飞猛进的进步后,小苹果同志发表了关于“生命不息,做菜不止”的感言。
  一行人轻车熟路,直奔“香香鸭”。路上,我突发奇想,采访到:“请问大家现在都是什么心情?”
  某离:“静观其变——”
  小飞飞:“观机而动——”
  萝卜长扭了一下腰:“观棋不语——”靠之,我恨恨瞪了他一下:“你接也接得有内涵一点吧?”
  离忽然把身子凑过来:“你也觉得象在旁边看么?”
  小飞飞拍拍脑袋:“观……看………有种知道但是说不上来的感觉……我不会形容!”
  转眼到了“香香鸭”的墙角边,我说:“还是先进去吧!”
  三更,准时三更,长保继续正襟危坐,精妆妙扮。今晚,他把自己画成了林南音,去到的,是已经被关押在衙门的明风的屋子。
  我们惊悚的看着他,腰肢乱颤的扭进门,捏着兰花指点灯,然后,坐在明风的床边,爱怜的抚摸着明风的枕头;接着,温柔无比的对着旁边的空气,笑语如花的说:“来,坐过来一点嘛!”
  说完,还又往床沿更里面挤了挤。样子就象身边真坐了个人似的。
  然后,眼眶一红,泪就下来了,娇嗔道:“明风!都怨你!你怎么就不努力点呢!都怨你呀!………。咱们这么做,对的起父亲么?对不起父亲呐……”
  泣了半天,再次——吹灯,关门,离开,回房——卸妆,灭烛,上床,睡觉。
  
  我例行公事翻出“香香鸭”的后墙,忍不住骂道:“丫的!长保他COSPLAY上瘾啦?”
  小飞飞问:“你说的那个“靠死不累”是什么意思?“
  我擦着汗解释:“就是角色扮演呗!“
  萝卜长不耻下问:“角色扮演又是什么意思?“
  我气的牙痒痒:“就是………你看过梨园弟子演戏么?有名的曲目:《赵高指鹿为马记》和《关公红脸战长沙》,我记得经常在西市的街口搭台子的………”
  某离眼前一亮沉吟道:“你是说,长保每天晚上这样模仿别人,是在演戏?”
  我点点头:“你们不是始终都说“观”“看”么?我就觉得,我们每天晚上,都是在看戏;而长保虽然不知道我们的存在,但是,每天晚上,他都是在演戏。”
  离突然如醍醐灌顶般对着萝卜长急道:“快,快去查一下,长保的以前!”
  小飞飞呆呆的冒出一句:“不是说,长保一直都在“香香鸭”卖鸭脖子的嘛?”
  某离同学指点他道:“我们去过蜀中,从家乡的房子破旧的程度看,长保离家确实年限不短了……你们有没有想过,。林南音说,五年前,他们到长安发展,小店生意兴隆,人手不够了,他们才招徒工的………那时明风和长保看到小告示,才来见工被选上的——也就是说,在见工之前,长保就在长安了………”
  萝卜长恍然大悟:“宋老爷是说——这苏长保,也许来长安后,第一份工,并不是五年前的“香香鸭”……”
  离打了个响指:“对循着这个线索,也许咱们能有意想不到的突破!”
  萝卜长兴奋的说:“那我马上就回去,调请人脉,立刻请兄弟们开始着手沿着这个方向查!”
  离提醒他:“要快啊!这案子这么诡异,我总觉得,拖不得!”
  萝卜长激动的发誓作保,然后匆匆跑回衙门去了。
  我困意上来了,揉着眼睛,打着哈欠问:“半夜三更,他还回衙门,有用么?”
  离纠正我:“一般衙门也许早休息了,但是,长安府的特别组,一直都有人值夜,防止突发情况的!”
  
  第二天早晨,本来想休市补个懒觉,谁知一早就被绿绮给叫醒了。我无奈的用含恨之眼光,泪涟涟的望向她。小苹果那水莹莹的眸子,比我还可怜:“东家,今儿个是特殊日子,按规矩,您得第一个向门头挂元宝啊!”
  “啥?元宝?”我愣住了。
  绿绮从身后掏出一串金灿灿的大元宝,闪花了我的眼睛——可惜,是金箔纸叠的。
  见我满腹狐疑,绿绮奇怪的问:“东家,您忘啦?今儿七月初一啊!做买卖的,挨家挨户,都要往门楣挂元宝,以求保佑这个月,晚上路过的那些……。拿了钱就走,平安度过的呀!”
  糟糕!我真的忘记了,现在进入七月——传统的鬼月了,长安的风俗礼节,就是商家要挂元宝,给去黄泉路的孤魂野鬼做盘缠的!
  我不甘心的慢吞吞爬起来,接过绿绮手里的元宝串,问:“咱家的护院和说书先生呢?”
  绿绮甜滋滋的嗓音在我耳畔响起:“两位“爷”昨晚回来吩咐了,说不等到0000组的新消息,绝不起床!”
  果然,无耻是无耻者的通行证,善良(我)是善良者的墓志铭。
  
  黄昏,餐桌上。我一手护着红烧鱼,一手护着菊花炒干丝,怒目圆瞪:“不是说不等到0000组的新消息,绝不起床的吗?怎么下来吃饭了?”
  对面两位“爷”腆笑着打哈哈的同时,迅速开始抢碗行动。
  就在晚饭问题斗争的如火如荼,颇有星星之火,足以燎原之势时,萝卜长同学奔回来了。一溜烟小跑冲进屋,边跑边嚷嚷:“查出来了,查出来了!苏长保进“香香鸭”以前,原来是混在长安“孔大班”唱戏的!”
  
作者有话要说:案件到此没有结束啊
后面又峰回路转了
戏如人生
  戏如人生
  
  我这拎着一双准备拍打小飞飞贼手的筷子,刚下叉到过半,听到萝卜长这一嗓子,悬在了半空。
  小飞飞口里那半块已经去刺的红烧鱼肉,正大嚼大咽的起劲,听到萝卜长这一嗓子,腮帮子嘟的胖了两圈。
  绿绮赶紧给萝卜长端来小凳子,谁知这家伙不仅没坐下,反而激动的一脚踩在凳子上:“终于给弟兄们查到啦!忒不容易啦!快跟我走!”说完,就往外奔。
  某离第一个反映过来,二话没说,反手袍袖一甩,就跟着萝卜长跑出去了。小飞飞也不甘示弱,眉毛一竖,疾步紧随其后。我只得在黑线中,临时抓起桌上的一个馒头,坚定不移的大喊:“等我,等等我!”
  
  在萝卜长的带领下,我们一路穿过嘉会街,归义堂,经大通桥,一拐八弯,别进一个靠近安化门的长长的小巷里。
  安化门,是长安城的最小的一个小辅门。平日里,没有皇家的命令,是不开的,通道却深;所以,天长日久,这附近,聚集了很多闲杂阶层;“城理司”管理的也不尽心,比起其他区域,这里有着更明显的“灰”的颜色。
  萝卜长也不打招呼,拐进来后,丝毫没有放慢脚步,直冲巷尾。那里,我隐约看见——却一反整条巷子,周边都是小街小户的格局——有个稍为宽敞的院落。
  到了门口,院门紧闭。萝卜长上前就拍起来:“开门,开门!”
  里面很快传来重重的脚步声,走到门前,谁知停住了。
  我们等了半天,门却没有打开的迹象。有人站在门后,但是他为什么就是不开呢?
  萝卜长又继续拍门,不过没有喊了。他有节奏的先轻敲三下,然后是长时间的捶了三次。三长三短后,门后站着的人发话了:“暗号——”
  萝卜长大吼一句:“鸭脖子香——!”
  “吱——嘎——”一下,木门开启,里面冒出一个小头,是个凶神恶煞的衙差,脸上还有一条粗长的刀疤:“罗哥,你可算来啦!”
  萝卜长颔首“恩………”了声,得意的回身指着我们道:“宋老爷他们也来了,还不赶紧头前带路!”
  刀疤衙差哈着腰,做了个“请”的手势,在我们前面,小心的带路。
  进得里面,院落内有几个年轻的少男少女,正蹲在一排练功桩之后,表情惊恐万分,旁边两名黑裳衙役,亮着明晃晃的提刀,做看押状。
  我观察了一下,屋院虽然老旧,可是收拾的还是很舒适的。看的出,平时被照顾的非常仔细:这里,是个有人长住的地方。
  一抬眼,黄昏的天际,泛来滚滚灰云,形状犹如死鱼肚上的鳞片,我看看手上唯一的晚饭——馒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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