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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男为-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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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胡七点头称是,七手八脚的帮女人套上衣服,张凤起便道:“去吧。”
  胡七一手搀着那女人,脚步徒地有些犹疑,忍不住低声道:“公主请万分小心,能这么快就准确把握咱们踪迹,也只有……”
  也只有驸马。
  他一旦知道自己被绑走,自然能猜到张凤起不可能再坐着那船。
  张凤起心里明白,停下脚步看了他一眼,冷淡的一点头:“嗯,去吧。”
  眼见胡七带着女人上路了,张凤起的面色又更冷了一分。她起身正要走,却听到街那头一阵喧闹声起,让这死寂的小城平添几分突兀的热闹。
  虽然不知追来的人在何方,她自知此处已不再安全,于是循着人流而去,有意淹没在流民之中。
  原本死寂的都昌城里,忽然熙熙攘攘,你推我挤,张凤起原不知道是何缘故,但听得前头的流民激动的叫着“官府施粥啦!官府施粥啦!”,这才明白过来。
  一路途经几个城镇,张凤起还是头一回看到官府施粥,按理说,赈灾的银两米粮还在卢兴元一行想船上,这些小城小县里哪来的米粮施粥?
  “给我,给我!给我粥!”
  “大人,我饿了好多天了,给我吃口粥吧!”
  “大人,求你再给我一碗吧,我还有两个孩子呢!”
  张凤起正纳闷,却不知不觉已经随着人流到了灾民的最前端,热腾腾的粥香几乎扑鼻而来。连多日吃着粗粮的张凤起都有些按耐不住,何况那些饥饿了上月的灾民,队伍莫名的就躁动起来。
  不知是谁起的头,排在后头的几个灾民忽然生了口角,竟要去抢那口粥锅。原本就不安的灾民此时仿佛点燃了引线一般,生怕到手的粥水被抢,几乎一涌而上。
  张凤起虽心生警惕,但脑后没有长眼,更何况流民队伍过于壮大,她又已经排到了粥锅的边上,连瓷碗都拿到了手,眼看着那穿着灰扑扑官袍的衙役舀了一勺粥来,却忽然被身后几个灾民民推开。
  那力道之大,简直不似骨瘦如柴的人能使出来的。
  张凤起护住头颅,已经算好要跌一跤狠的,却被一只手拉扯住,生生止住了倾倒的身子。
  作者有话要说:恢复更新,争取快些完结。求多评多鼓励(^o^)/~(^o^)/~


☆、亲赈灾

    “姑娘,小心!”
  张凤起借力稳住身子,顺着声音抬头看去,却见抓住她的是个年轻男子,穿着身青色常服,五官清朗,神色紧张。
  待她细眼一看,才从他那热汗淋漓的脸上辨认出,竟是那有过一面之缘的探花。
  “是你?”
  严子楚正唤着衙役维持秩序,闻言却是回头,朝张凤起打量了几眼。不看还好,一看他便也想起来了,虽然张凤起穿着寻常粗布衣裳,不饰朱钗,脸上也有些秽渍,但那夜情景严子楚历历在目,又听得一声“是你”,怎能想不起是谁。
  “你……你怎么会在这儿?”严子楚又惊又喜,不曾想离京后还能在异地偶遇,但惊喜之余,又不免疑惑:“姑娘怎孤身一人在此?”
  张凤起正叹柳暗花明,见他疑惑,当即垂首叹气:“听闻家乡水患肆虐,心急如焚,这才回乡寻亲。”
  严子楚见她面有哀容,便知这寻亲之旅只怕是凶多吉少,又见她一弱女子流落在外,恻隐之心顿生:“若姑娘亲人没有消息,不妨在我府里住下,等都昌赈灾之事告一段落,我便找人送你回京。”
  见他如此热心,张凤起不免玩味。
  严子楚却以为她心有犹豫,慌不迭解释道:“我虽不才,却是信任都昌的知县,姑娘大可放心,城中流民成患,我也是担心姑娘,才……”
  倒十足是个热心肠,张凤起看了看又恢复了秩序的施粥队伍,笑了道:“大人好意,我却之不恭,不过不敢白白受了,这些日子也让我来帮大人一起,为这些灾民尽尽心意吧。”
  都昌来了新县令,又是施粥又是派米粮,流民与平民的日子自然是好过了许多。但那些商贩、富户却是叫苦不迭,每日都被衙役逼捐。
  灾后本就人丁稀落,开着门也无多少生意,又遭逼捐,这些商贩们大多干脆关了板子。
  薛承义一行从余镇来到都昌时,正是这个情景,丁三去转了一圈都没投到栈。好不容易才用一袋干粮在城外民居里借到了两间便房。
  “公子确定公主一定是在都昌?”丁三语带疑惑,若不是于理不合,他也不敢质疑薛承义。
  薛承义挑眉不语,知道丁三是怕像在余镇一样又在都昌白等数日,再一无所获。若非四处派出去搜寻张凤起下落的暗探虽没寻到真人,却寻到一具影卫和假公主的尸首,只怕他还会在余镇等下去。
  见薛承义沉默,丁三接着劝道:“公子,那怀揣着公主府令的影卫尸首虽然是在都昌城外发现的,但那也是四五日前的事了。何况还有具女子的尸首,明显是公主有意让人乔装她引开刺客,说不准公主早就逃离都昌了。”
  “不会,这不是她的作风。”薛承义斩钉截铁,与她朝夕相处那么久,虽无法完全看明白她,却也知道她不是按牌理出牌的人。
  若是被伏击便只是逃,那被三班人马追杀的她也不会到现在还活着了。
  思及此,薛承义唇角微翘,眼前浮现出旧日里张凤起笑出那齐整白牙的摸样,叫他心暖又想念。
  这时门外声音一动,薛承义敛眉而问:“可是有了公主的消息?”
  外头声音低沉的道:“回公子,不是公主的消息,而是属下们搜寻时发现了另一批人马也在城中暗中搜寻公主下落。”
  丁三适时道:“公子,必是杀了影卫的那一批人还滞留在此。”
  薛承义扬眉,问:“那批人马有多少人?”
  外头的人顿了顿,才道:“约十五六人,皆训练有素,不似江湖中人,应是行伍出身。”
  张凤起此时能在众暗探眼中销声匿迹,就算不是独自一人,只怕身边影卫也为数不多。
  若叫这匹人马搜中,只怕凶多吉少。
  薛承义思索着一皱眉头:“召集堂中兄弟,先暗中解决这群人。”
  外头的人似乎愣住,丁三也是一惊,忙道:“公子,一品堂一向不与朝堂为敌,来除公主的人肯定是朝廷里派的人……”
  薛承义斜眉,冷冷道:“一品堂曾经也不过接朝廷的差事,如今不也接了姚相的?我才是堂主。”
  丁三哽住,没再说话。
  倒不是认同,而是恍然发觉,眼前之人的确早非当初那个优柔寡断的世家公子,也不是初来乍到的江湖新人。
  外头的人似乎也觉出气氛不对,领命而去。
  赵福是都昌城中最富的,正街的铺子十之七八姓赵,又有知州表舅做靠山,难免自命不凡。便是明知新官上任三把火,众多商户纷纷关门之际,他也敢开张营业,且拒不捐粮。
  若是官场老手,只怕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过去了,毕竟知州可是自己直隶上司,但严子楚却是初生牛犊不畏虎,或说,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
  眼见自己米铺的米都被衙役们搬了大半,赵福气得七窍生烟,追出去跺脚骂道:“好个不长眼的,竟连老子的米都敢抢,你等着,小县令,过两日朝廷里赈灾的大臣就到余镇了,我表舅肯定也陪同,到时候有你好看!”
  严子楚哪里会理他,只清点米袋,吩咐衙役搬去施粥点。
  倒是张凤起朝那赵福多看了两眼,道:“过两日,朝廷赈灾的大臣就要到余镇了?”
  严子楚点点头,道:“河道大臣还有奉贤公主及驸马都会来。”
  总算到了,张凤起微微挑眉,嘴上只道:“既如此,灾银灾粮也会到了,大人何必急着这一时,为着几袋米得罪了这等小人,委实不值。”
  “他们来了也不见得会有多少灾银和米粮来赈济我都昌,说不定还不只要等两日呢,如此磨磨蹭蹭,不顾灾民性命,也不知那公主是来游山玩水还是。不管后事如何,我一定要起几篇折子向圣上禀明,公主玩忽职守……”
  似乎察觉说得远了,严子楚见张凤起目不转睛的看着自己,有些不好意思,忙道:“差点辜负小凤姑娘关怀,倒听我说了这些乱七八糟的。”
  张凤起莞尔,似乎不以为意,心里却是有些明白,为什么严子楚这等今科探花会被派到这种灾区来当县令了。
  听说,还是宋家那位状元郎举荐的。
  卢兴元也自知这一次南下赈灾的脚程实在是慢了些,但公主有令,还轮不到他一个小小四品的河道大臣违抗。只好依命沿途接受来自各路大小官员的馈赠,顺便代公主致谢,交往多方感情。
  终于到了第一站余镇时,差不多已经过去了大半个月。水患差不多止了,真的只需要赈灾了。
  卢兴元刚下官船,便和之前每个码头口岸一般,看到下头乌压压一堆大小官员。他清了清嗓子,正要重复之前每次都说的“公主和驸马远行劳累已经上船休憩了,恐怕不能接见各位……”
  这话刚开了个头,便听见身后尖利的声音一起:“辅国奉贤公主到。”
  何昌平将分开的水陆两班亲卫军回合在一起时,正是收到了奉贤公主在余镇下船,接见众官员,亲临余镇救灾这一消息。
  原本他们这一匹人马一路搜查,因没有寻到踪迹,已经越过了余镇,甚至都昌,更往南下。
  若非一无所获,何昌平也未必会听信这个消息,毕竟当初他是亲眼所见,官船里只有一个公主的替身。而且,后来也死了。
  但是都南下到了水患的最后一处城镇,依然没有公主的消息,就叫何昌平重视起这条线索来。
  加之京中传来夏皇后已有动作的风声,他当即整合人马前往都昌,不敢再作耽误。不管是真是假,都得一探虚实。
  只是何昌平刚到都昌,还没来得及散出探子,便迎来了不速之客。
  “竟能在此遇见平安公子,真是有幸。”来者穿着玄色丝袍,嘴角笑容颇为意味深长。
  众亲卫见状,忙逼上前,何昌平却是摆手退下,知道他看似孤身一人,实则影卫在暗。他抬手作揖,皮笑肉不笑:“能在这穷乡僻壤得见敬安王,也是有幸。”
  两人皆是俊美无匹,一个穿玄袍,一个着青衣,若忽视掉他们虚伪的笑意,倒几可入画。
  文延乐嘴角笑意漂浮,眯着双目道:“听闻皇后娘娘日前数尽太子殿下十大罪状,威逼太子退位,眼下正与姚相一干人斗得难舍难分……平安公子此时不是应该在宫中,安抚照料与凤驾之前么?”
  何昌平面不改色,淡淡道:“我也听闻,正在都昌赈灾的公主说,驸马疲于水路,染上时疫,正在淮安驿站养病……敬安王不在淮安,可是病情得愈?”
  文延乐笑了,摆手道:“得了,明人不说暗话,本王既然能寻到你,旁人自然也能寻到你。何况,你来这儿是做什么,大家心照不宣。”
  何昌平却是捕捉到什么,皱眉道:“什么叫旁人来寻我?”
  文延乐似笑非笑:“数日前,本王也有一批人逗留在都昌,不过已尽数死于非命。”
  何昌平脸色微动,手不自觉的抚到剑柄上,哪怕他的剑术毫无杀伤之力。
  “你不想知道是谁做的?”文延乐负手笑问。
  何昌平皱眉相视,道:“难道公主实力已经强横至此?”
  十六个右羽林卫中的翘楚全部毙命,无一生还,这种手段张凤起还没有。
  虽然同床异梦,但与张凤起做了三年夫妻,这点认知文延乐还是料想得到的。
  说起来,左羽林卫的将军早非赵浪,虽然新将是赵浪一手提拔,他在羽林卫中尚有影响力。但张凤起早已赵浪不合,所以,其实张凤起麾下只有刑部的人马完全可供驱使。
  拱卫司虽然曾经有助与她清理异己,使张沅安然上位,但拱卫司毕竟还是握在徐达手上。
  徐达现在为谁效命,文延乐心知肚明,虽然这个人惯是投机取巧,但也正是因为他投机取巧,也就不可能为张凤起所用。
  所以,能让文延乐的人死得这么干净,必然是另一批人马,不是何昌平,就只能是姚相的。
  作者有话要说:………╮(╯▽╰)╭~不要霸王哦,要评哟(^o^)/~


☆、各筹谋

    张凤起与衙役们一同施粥罢,回到县府时已是正午时分。
  严子楚迎面走来,正见张凤起一身粗布衣裳,面有薄汗的模样却愈发衬得容色水灵,五官细致,又教他想起那一晚的邂逅来。
  张凤起见他神色恍惚,招呼了一声道:“大人这又是去陪公主赈灾?”
  严子楚迷糊的称了一声是,却根本没听得分明,只听清赈灾二字,眉头便皱起来:“公主既然是千金贵体,怎不好好的待在宫里头,却做这等男人的差事。灾银倒是足,只是这几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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