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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娇娇攻略-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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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晚还没睡呢。
  
  “应该没事。”话虽如此,她拧起的眉头依旧没有松开。
  
  檐下有什么东西反光,在她看向窗外的时候发现了。这个时空和上个时空不同,江湖中人精通轻功身法,她不敢掉以轻心。
  
  不过假设是人,深夜到青楼来的,也许是采花贼?
  
  她心绪不宁,却不敢多探望窗外以免打草惊蛇,就这样等到天光破晓,方缠不住睡意,堪堪入梦。
  
  “姐姐,席公子请您下楼,说想和您一起在舫上走走。”丹橘推门而入,清脆欢喜地道。
  
  席公子近来找姐姐的次数愈发多了,而且直言不让姐姐挂牌子,单接他一人。姐姐总算是如愿以偿,她做丫鬟的,自然也跟着沾光。 
  
  “我这就去。” 
  
  因睡眠不足,小杏的眼睛下起了一圈儿青影,她指尖儿挑起一点妆粉,轻拍敷在上头。而后端详过镜子里的首饰妆扮简洁清新,方准备下楼。 
  
  不知怎么,她心里有一点莫名的不安。
  
  而这股不安,在接触到席况嘴角噙笑,却不达眼底的模样时,更加强烈。 
  
  ******
  
  “什么?哥哥又去找那个女人了?”席蓓蓓眉头蹙紧,有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然而面上她不能表露太多,便对暗卫道:“我知道了,你先下去。” 
  
  “是。”
  
  一只通体雪白的猫儿迈着步子走到她脚跟胖,轻灵地跃到她腿上,懒洋洋的趴伏着。
  
  “要抓紧了。”
  
  “出了什么事?”席蓓蓓仿佛习惯于它口吐人言,理顺着它的皮毛,轻声询问。
  
  “你记不记得我和你说过,这个时空出现了另外一个玩家。”
  
  席蓓蓓的神色严肃起来:“你的意思是……”基于哥哥最近若有若无的变化,以及勤于曾经进出青楼的频率,她心底有了一个猜想。
  
  猫儿懒懒的抬头看她一眼,又趴了回去:“你心里有数就好。”
  
  “本来还以为义妹这个身份可以近水楼台先得月。”席蓓蓓叹了口气,“现在反倒成了掣肘。哥哥恐怕只把我当妹妹看……”
  
  这个道理她不是不明白,她被选中当内测玩家当然少不了自己的本事和一点小聪明。 
  
  但是她一直觉得席况看自己的眼神很复杂,尽管她分析不出其中包含的意思,但那份复杂,并不像是一个哥哥看妹妹的眼神,她多少把这归于因喜欢上自己而对伦理身份的挣扎。
  
  现在看来,又似乎不是这么回事儿。
  
  “话说回来,很快就是花魁大赛了吧。”席蓓蓓在调查云漪的时候就了解过“恰恰啼”每年的活动。她笑起来:“越热闹的时候,场面就越混乱,要是有人能趁机……”
  
  白猫儿慵懒地甩了甩尾巴,没有抬头。
  
  她话锋一转,邻家妹妹般安恬的笑容愈盛:“不过,打击情敌可不是聪明人的做法。还是浑水摸鱼,拿下哥哥更加重要呐。” 
  
  如果席况是真的只把她当做妹妹来看,那她也只能想办法——
  
  蜕变了。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睡过头,开码的时候比较迟,于是发迟啦。话说回来……怎么像是过渡章的样子→ →一马平川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3…05…18 20:04:03hunhun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3…05…19 01:05:17人生最幸福的事,就是每天都有小霸王可以感谢和扑倒…333…!扑倒平川,爬起来继续扑倒hunhun嘿嘿嘿~




☆、第二关·青楼

  乍暖还寒的天气,陡然一阵风儿掠了湖面,吹的衣裙翻飞,发丝缭乱。
  
  苏小杏抚了抚手臂,打破了沉默,道:“便是有兴致游船,也不该选在今日的。”她星眸微嗔,态度不十分冷淡,便显得亲昵起来。
  
  席况黑褐色的眼睛像蒙了一层淡淡的翳,闻言半抬眼看她:“哦?”
  
  他做事不喜按牌理出牌,昨日夜里蓦然想见她,便甩下庄子里亟待处理的事务,一个人跑到自在湖,做了一回“檐下君子”。 
  
  偏偏就让他看到了她另一张面孔,即便因为距离相隔较远,没有听清她喃喃自语的话。然而一个笑容,足以证明她对自己的欺瞒。
  
  那笑容褪去了淡然的外衣,摘下了冰冷的面具,像雪融之后的春光,明媚动人。
  
  因寒水冻伤了脸?这种借口,竟还是自己为她找的。 
  
  小杏见他双眼渐生寒气,心中一凛,有念头一闪而逝,来不及抓住。但凭现在周遭流动的气氛所示,她察觉到,眼前这个人的心情非同一般的糟糕。
  
  她将灌风的袖口收束,近他一步,轻声:“怎么了?”
  
  他低头,薄唇抿起,隐几分高深莫测:“不知为何,分不清你一言一行的真伪。想要多看几眼,好好分辨罢了。”
  
  “席况。”她稳住心神,没有慌张,只仰起白玉无瑕的脸儿,凤眼儿微微一翘,仿佛欢喜意浓,“你肯在我身上花费心思,是不是,是不是……”
  
  他所说的“分不清真伪”让她不解——在没弄清情况之前,最好的办法就是装傻,以不变应万变。 
  
  他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继而冷冷一笑。
  
  她难不成是真的高兴?
  
  “我记得沅沅说过,不想用自己成全我对别人的心意。然而又愿意为我做任何事……”他自腰间解下一枚刻“席”字的玉佩,慵然在她面前一晃,然后抬高举在栏杆之外,“我视这玉佩如性命,我想——”
  
  他指尖微松,日光下划过一道青痕光影,“咚”地滑入湖中,溅起一朵小小的水花。
  
  “你会替我找出来的,是么?”他每吐一个字都像轻呵在空气里,唇角徐徐绽开笑容,然而下一刻,扬起的弧度蓦地僵住。 
  
  鼻端盈了她身上独有的清香,白衣如雪,纷纷扬扬飘洒在冬末初春的湖水中。 
  
  他倏尔下望,掌心紧贴着栏杆,手背隐有青筋浮现。内心的撕咬打斗愈盛,脸上就更是面无表情,只是望向湖水里的目光透露出些许的茫然。
  
  她跳下去的时候,一点犹豫也无。
  
  他脑海里盘旋着这样一个让他无措的事实。 
  
  当然不会有犹豫。
  
  苏小杏在他举高玉佩时就猜想到他将要做的事,虽然此时她并没有猜到昨日的“采花贼”是席况,更加不知道自己的表情泄露了伪装。但是她一直知道,想要获得他的好感,只靠简单的魅力吸引是不够的。
  
  无论席况今天为什么生气,为什么会有这样一个举动。更甚至他生气的原因就是自己。
  
  她都必须把握机会,扭转乾坤。
  
  为此,就不能有一丝一毫的迟疑、犹豫。
  
  冰雪渐融,然而湖里的温度依然万分刺骨。她自是做好了准备,解了披风,屏息跳进水中。除了搜寻玉佩,更要紧的还是尽力拖到他肯救她。
  
  “如果这一次不成功,还会出现新的攻略对象,你不用这么拼命。”
  
  棉衣湿透,变得沉重累赘,将她往深处拖去。彻骨的冰水自四面八方挤压而来,她能感觉到牙齿咯咯发抖,骨头刺痛,手脚的知觉渐渐远离。 
  
  “我有分寸——能不能找到玉佩无所谓,看的只是过程。”她内心仍旧执着。对于他救她的可能性,她掌有七八分的肯定。 
  
  余下一二分的余地,便就是她对席况的错估。
  
  假如她从头到尾对他的理解都是错误的,那输也输的不冤。一个人能藏的这么深,就不是她能驾驭得了了。
  
  她在冰天冻地的寒水中扬起一抹笑,蓝洇的湖水,惨白的面容,青丝飘荡之下,她仿若水中妖鬼,摄人心魂。 
  
  这一仗,在她把握住开头的时候,就知道自己已经赢了。 
  
  席况将她从湖里拎出来的时候,心里觉得不是滋味。仿佛原本是为正大光明摆脱她而设的局面,却因为这个女人擅自行事,变得胶着起来。
  
  她脸颊苍白似鬼,青丝披散两侧,眼睛紧闭,手脚僵直,身上冻的青紫,更无一丝温度。若不是心脏还在轻微的跳动,直如死人一般。
  
  饶是如此,他竟还觉得她这副样子,美的惊心。
  
  如果,就这么死了——也不错。不存在欺骗,不存在逃离,不存在俗世的所有问题。而且,她是为他而死的。
  
  然而这一个念头堪堪闪过,就让他嗤之以鼻,弃在脑后。 
  
  她为谁死,他在乎个什么劲儿?
  
  不过——
  
  他俯身与她发青的唇瓣相贴,直到和着内力的气息缓缓渡之,他揽住她的手臂微微收紧。
  
  这样的感觉,真的很好。 
  
  ******
  
  春暖花开不过转瞬。自那日之后,二人仿佛陷入了一个僵局,即便相对谈天,也每每以缄默收场。 
  
  为此,苏小杏伤透了脑筋,却依旧找不出症结所在。
  
  当时席况一看到她苏醒,便背身离开,不曾多置一词。她隐隐感觉到他心门的裂缝,但是好像置身海底,视线所对准的位置,经过水的曲折,并不是真正的裂缝所在。
  
  她寻之无路。
  
  “过两日就是花魁赛。”席况看她悠闲自得,提点了一句。 
  
  “可以看热闹了。”小杏毫无所觉的剥开橘瓣,兀自尝了一口,方玉指拈过一瓣喂到他嘴边,“这个甜。”
  
  他将她指尖含入口中,牙齿轻磨一二下,咽了橘子道:“你不去?” 
  
  她脸上飘了红云,噌地收回手,平复表情后回答:“不去。”选花魁,不就是站在台上孔雀开屏,花枝招展,等人点评赏玩?
  
  重点还在一个“玩”字。
  
  “不许不去。”他徐缓吐字。
  
  “……”
  
  “根据这次的规定,得选花魁后可以得到一块完整的血玉。”他嘴角一翘,表情罕见的愉悦,“你还欠我一块玉佩。” 
  
  血玉,是当人落葬的时候,作为衔玉的玉器,被强行塞入人口。若人刚死,一口气咽下的当时玉被塞入,便会随气落入咽喉,进入血管密布之中,久置千年,死血透渍,血丝直达玉心,便会形成华丽的血玉。
  
  是有灵性的玉件。 
  
  当然,除了他口中所说,还有一个更为重要的理由。
  
  三大山庄的先祖早年一同游历江湖,曾在某地获得一件惊天宝物——宝物形状似玉,内裂血痕。据说此宝在一定契机之下可释放天地之力,有移山填海之能。但因是三人共同获得,先祖便将宝物分为三份,在契机到来之时再合三为一。 
  
  除了逍遥山庄,其中风波山庄即为席况母亲的娘家,老庄主膝下只有二女,小女儿早逝,那神玉自成为大女儿的陪嫁,落入了逍遥山庄。
  
  余下还有一个定云山庄。据说风波山庄的老庄主疼爱小女儿,原先更是准备将血玉当做小女儿的陪嫁送入定云山庄。哪知小女儿横糟祸事,一夜暴毙。婚事也就此作罢。 
  
  定云山庄当今的庄主体质虚弱,少庄主又是神龙见首不见尾,周围的势力虎视眈眈。神玉的消息虽然由三大山庄秘存,但要说神玉作为珍宝无故落入他人之手,可能性不是没有。
  
  而且最近他们频频异动,让他不得不谨慎对待。 
  
  小杏不知深意,只是莫名从他的言语中感觉到一星半点的耍赖之意,她摸摸耳朵,觉得自己是不是弄错了。
  
  不过这样听起来,她是非去不可了。
  
  “那我去吧。” 
  
  然而等她答应,席况看向她的表情却又起了变化,似嘲似讽的冷凝:“你当然会去。”他慢条斯理的将橘子吃完,优雅的将手指间的汁渍擦拭干净后,起身离开。
  
  “我不会帮你。” 
  
  花魁赛没有多的花样规矩,楼里的每位姑娘皆可筹备参加。由“恰恰啼”的常客作为评委,购买当届的代表花束,投给表演出众,夺人眼球的姑娘。 
  
  赛事所设中最为敛财的一点:一个姑娘表演完后客人要立即投花,过时作废。若是投过之后,发现后面表演的姑娘更加贴合心意,便只有买更多的花束,去捧另外一个姑娘了。 
  
  这场花魁赛,最乐呵的莫过于赚的盆满钵满的四娘。
  
  不消几日,花魁赛至。画舫上张灯结彩,燕舞莺歌,热闹非凡。
  
  潋滟一曲青衣唱罢,不管底下叫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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