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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菊夏离-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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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真站在原地,看着她在他的视线里越走越远,他漂亮的眼睛却愈发妖娆……
戾风扬起了尘土,满山的草木疯狂舞动,在一条直线上,两抹红影隔着无数草木朝各自的方向走去,那是截然相反的方向……
戾风吹动他们相同的红衣,吹动他们相同的黑发,却吹不动他们之间越走越远的距离。风越吹越烈,仿佛在叹息——这风神是在为他们的擦身而叹息吗?
他们还会见面吗?
是是非非 第十六章
天气已经转凉,浅菊给自己多添了件衣服,坐在房间里看书。
和阿史那他陀完婚已经有一个月的时间了,阿史那他陀除了平日里来做一下,基本和他没有太多的接触。或许是因为以前救过他的命,阿史那他陀对他总是很客气,生活上倒也算是平静,只除了李澈最近的异常。
最近,李澈总是早出晚归,虽然他总是一如既往的平静,但是她却可以感受到他内心的紊乱。是不是查出什么意想不到的东西了?
浅菊心里很是无奈,以前,她发现自己好无能,根本就不能帮到他。
心里叹了口气,她轻轻地起身,打算去院子里走走。
只身一人,从回廊走过,看院子中稀稀落落地躺着落叶,轻轻抬脚踏上,便碎了。戾风起,吹走了那落了一地的枯叶,所谓秋风扫落叶就是这样吗?
浅菊漫无目的地走着,意识不知道神游到何处。
当反应过来的时候竟然发现自己在阿史那他陀的书房前面,这可是王府里面的要地,平日里没有阿史那他陀的命令,一般人不能进来的。可能是阿史那他陀之前下过命令,她可以在府中随便行走的缘故,所以守卫的士兵并没有加以阻止吧。
怎么走到这里来了,浅菊笑着摇了摇头,正欲离开,却听见里面“砰——”的一声响动。
“谁!”楼下守候的侍卫迅速地冲了上来,一脸警惕。
“是我。”浅菊淡淡地说,“刚才想上来借本书看,谁知道不小心打翻了这盆花。”
浅菊歉然地耸耸肩。
“原来如此。”那侍卫应道,但似乎又有点,忍不住往书房里面看去。
“这位小哥,这盆花是不是很名贵啊?王爷会不会因此而责怪下来啊?”浅菊急忙佯作慌乱无助的样子,一副随时掉泪的样子。
向来英雄难过美人关,碰到美女,防备心就少了几分,更可况是这样一个活脱脱的大美女在你面前无助的泪眼婆娑呢?那小侍卫自然起了怜香惜玉之心,早已忘记了刚才的疑虑,连连道:
“王妃别急,没事的,命人换一盆就是。”
“真的吗?”浅菊美丽的大眼睛上闪动着光芒。
“那当然啦!”小侍卫豪情万丈道。
“那谢谢小哥了。”浅菊甜甜地笑着。
“不用啦,应该的。”小侍卫“嘿嘿”两声,双手摸着头,道。
“那……我可以进书房找点书看吗?”浅菊伸手指指书房,装作小心翼翼地说道。
“可以,当然可以!”那小侍卫早就连魂魄都丢了,只知道一边嘿嘿笑,一边点头。
浅菊浅浅一笑,举步朝书房走去——翩若惊鸿。
小侍卫“嘿嘿”地笑着,直到佳人进了书房消失,才想起自己的岗位,恋恋不舍地离去。
浅菊见那侍卫走了,轻轻一笑,看着稍显凌乱的书房,明显是被翻过的,而一个书柜旁边露出的蓝色衣角显示了主人的藏身之处。
“下次躲藏的时候注意你的衣角。”浅菊露出皓白的牙齿,笑道,“还有,像兵符这样的东西,阿史那他陀是不可能放在书房这么明显的地方的。木杆可汗聪明,阿史那他陀也不是傻子,他更不会对一个曾被自己拒婚过的女子毫无防备。”
浅菊轻描淡写道,然后随手从阿史那他陀的书架上拿了一本书,百无聊赖地翻了几页,转身离去。
浅菊走后,一直躲在书柜后面的哥舒特水印草儿慢慢地走了出来,她似乎还未从惊讶中反映过来——刚才那个女子就是那天把古筝弹得乱七八糟的女子吗?
她,居然知道她在找什么,还清楚她和木杆可汗以及阿史那他陀之间的微妙关系。
是少爷告诉她的吗?
她会不会也清楚她和少爷的过往呢?
如果真的那样的话,她刚才为什么要帮她呢?还提醒她这么多……
哥舒特水印草儿摇摇头,动手把被自己弄乱的东西收拾好。
的确,阿史那他陀从来不是傻子,这几日来,他对她过分的宠爱让她忽略了这一点。
当局者迷,看来她是低估阿史那他陀了,得回去好好计划计划才是。
收拾好东西,哥舒特水印草儿小心翼翼地从窗户外翻了出去……
哥舒特府内,安静的房间里,坐着一袭突厥服饰装扮的南宫焕和一袭红衣的徐真。
“你这边进行地怎么样了?”徐真问道。
南宫焕轻轻笑道:
“突厥这边我能调动的兵马已经调备好了,不过这是暗的。木杆可汗可是一直以为我是突厥人忠心耿耿的国师哦。”
“那木杆可汗那边呢?”
“木杆可汗和先父早有约定,在我们需要的时候出兵援助,当然,这要看我们进行地怎么样,如果水到渠成,对突厥有好处,他自然会出兵相助。毕竟,权力斗争之间,没有永远的朋友,只有永远的利益。”
南宫焕很理性地分析道,从小到大,并被父亲送到突厥来,一直受到养母的训练,早已看透一切。
“只是对不起右相……”徐真动情道,五年前,南宫傲为了这个计划,不惜压上南宫家全家的性命,这让他一直过意不去。
“所以,一定要成功,要不然爹所作的一切都白做了。”南宫焕说道,一向平静的他脸上有了难得的激动,“这次,不能再让李澈搅局……”
是是非非 第十七章
“我已经警告过他了。不过,他似乎并不买帐。”徐真淡淡地说,那双丹凤眼闪着异常的光芒,巧薄的唇勾起一抹笑,仿佛酝酿着什么阴谋。
“你那边布置得如何?”南宫焕问道。
徐真伸手拿了杯茶,懒散地喝了口,眯起眼晴,道,
“军队、物资一切妥当,而司空将军的那只精锐部队早已整装待发,李齐那边早已埋下的线可以发挥作用了。这些都不成问题,现在就差《凌剑新法(下卷)》了。阿史那流沙过几天就要出嫁了,时候拿回紫鸳玉。”
“恩。”
南宫焕点点头,当初把紫鸳玉送给阿史那流沙是为了稳住她,免得这个小妮子急了,捅出什么漏子来。
虽然阿史那流沙嫁到中原并不是他们计划的一部分,不过木杆可汗的这个决定对他们来说也没什么坏处……
“越早越好,我想李齐和王太陡也应该在找紫鸳玉和紫燕玉。”徐真分析道,“现在就是不知道紫燕玉在何处。”
南宫焕皱了皱眉头,母亲紫燕玉和紫鸳玉分别送给他和妹妹,从小他们并带着,这次南宫乐从阿史那他陀那里接回浅菊的时候并没有在她身上发现紫燕玉。
“乐儿那时候搜遍了星儿全身也不见紫燕玉,乐儿是从阿史那他陀那里接回星儿的。紫燕玉会不会被阿史那他陀拿了?”
南宫焕担忧道——如果真被阿史那他陀拿了,就麻烦了。
徐真美丽的瞳孔眼神一凛,将白皙细长的手指移到眼前,仿佛在欣赏自己的手指一般,那样子如痴如醉,薄薄的红唇抿了抿,道:
“应该不会。知道要用紫燕玉和紫鸳玉才能打开装有《凌剑新法》的密室这一事实的,普天之下应该就只有我们,凌遥宫的人,以及王太陡。如果阿史那他陀他也知道的话,那就意味着王太陡或者凌遥宫有一方故意将这个信息透露他,真那样的话,事情就复杂了……”
南宫焕望着徐真,走到他旁边的椅子,掠了掠衣衫,优雅地坐了下来,往椅子上一靠,道:
“会不会还有一个人知道?”
徐真皱了皱浓黑的眉毛,将黑亮的眸子从自己的手上移开,四处转了下,却找不到了焦点,或许是不知道该落到何处吧:
“你是说……李澈?”
南宫焕不再说话,只是从案几上取了块糕点,优雅地吃着——李澈,真是让人头疼的家伙……
“焕,有没有兴趣下盘棋?”徐真开口问道。
南宫焕挑了挑眉,点头答应。他记得他们刚刚杀过两盘,虽然不知道这家伙怎么会突然又有情调想下棋,不过以他的性格,若想知道下文,也只有陪他下了。
南宫焕和徐真纷纷起身,走到一旁的桌边,那里摆着黑白棋子和棋盘。
南宫焕和徐真都是喜欢下棋的人,每次见面不免会切磋会儿,于是放里边摆着专门供他们下棋用的器具。
一如既往,徐真熟练地从棋盒里取了黑棋,而南宫焕也十分自然地掂了白子,开始在纵横交错的格路间厮杀,没多久便见黑白棋子疏密不等地散落其间。
徐真取了黑子,似笑非笑地看着残局,落子,道:
“焕,你这盘棋下得心不在焉哦。”
南宫焕耸了耸肩,伸手从棋盘里掂了颗白子,轻轻一笑,一落子,白棋的局势大转,大有反败为胜的势头:
“这一次,是你看得太重了。”
徐真扬眉,似乎早就洞悉了一切,道:
“看得重,又有何不可呢。”
他轻轻一笑,取了颗黑子,往上面一摆,胜负已定。
南宫焕粗略看了下棋盘,抬头看看徐真,却见他漆黑的瞳孔里仿佛要喷出火焰一般。
他第一次见到徐真这样的表情,这么多年来,徐真的眼神总是一贯的慵懒与迷离,即便对坐拥天下的李齐、老奸巨猾的王太陡、具有雄才大略的木杆可汗也是如此,从未像今天一般炽热,仿佛内心深处有什么东西被点燃了,因为……李澈吗?
徐真低头将棋盘上的棋子一颗一颗捡回棋盒,棋子和棋子相碰,发出细细碎碎地声音,悦耳动听,仿佛一首优美的曲子。
“再让李澈做一次棋子,怎么样?”
徐真抬起头,看着南宫焕,夕阳的红晕透过纸糊的窗户撒了进来,正好洒落在徐真身上,使得南宫焕看不清徐真的全部表情,只知道他那双眼睛散发出前所未有的光芒,也散发出一股危险的气息。
这让南宫焕不由地为这个好友担忧起来。
“让李澈做一次棋子”,同样的话五年前他也听过一次,只是那一次,说话的是他的父亲——南宫傲,而代价则是南宫家全家的性命……
南宫焕正想开口说话,却被门外传来的敲门声打断。
砰——砰砰——砰砰砰——,敲门声急切无比,这是在每个下人都训练有素的哥舒特府中所没有发生过的。
“少爷,少夫人晕倒了!”
南宫焕闻言,原本平静的面孔起了少许的波澜,转眼环视屋中。
那一抹红影悠然自得地踱到窗口,开了窗,化作一道红影,一闪而过,并消失得无影无踪。
南宫焕平静地将门打开,只见一个小侍女小心翼翼地跪在门口。这侍女心里忐忑不安——少爷下过命令,他在书房的时候不允许打扰,她是救主心切,一时情急才会跑来冒这个险的……
是是非非 第十八章
“晕倒了吗?”南宫焕微微皱起了眉毛,打量着那个跪着的侍女。
那侍女用力地点着头,急切的心写在脸上,她心里正发虚,不知道怎么的,少爷虽然总是一副温润的样子,可是她却总是不由自主地害怕。
“请了大夫吗?”南宫焕看了看那丫头,轻飘飘地问道。
“没……少夫人,她……她一直不让。”那丫头支支吾吾地说道,“所以奴婢才来请示少爷的。”
南宫焕温和的脸上出现了少有的不悦——那个女人想干什么啊!
“去请大夫来。”一贯温润的南宫焕用难得的语调冷冷地说道。
那小丫头得到了南宫焕的恩准便急忙跑去请大夫,跑了两步,那小丫头似乎想到什么一样,紧急一个“刹车”,停下来,回头怯生生地看着南宫焕:
“少爷,你会去看少夫人吗?”
南宫焕闻言看着那丫头,黑色的眼睛深不见底,温润一笑,他转过身来,进了房,什么也没说。唯有高高挥动手臂提示着那丫头快点去请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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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灰蒙蒙的天色在扩散,男子利索地起身,穿好衣物,转身看着床上轻轻地闭着眼,一脸安详平和的美丽女子,匀称的呼吸显示着她正睡得安稳。
他小心翼翼地拉了拉被子,替她盖上,动作极其轻柔,生怕惊了梦中人一样。
慢慢地起身,他轻轻的走动,双脚仿佛未着地一般——没有发出一丝声响,就连开门关门也是无声的。
感觉李澈走远后,浅菊慢慢地睁开眼睛,柔波清澈,一点也不似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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