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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折红杏妾偷欢-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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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个很简单的字,从沈七城的口中说出来,竟带着说不尽的柔情和温存,杜十七立时发蒙,错愕地看着沈七城。
  笑意越发浓了,沈七城的喉咙很明显地不太舒服,清咳了两声:“我以为你去会看热闹,你怎么没去?”
  咧咧嘴,杜十七不知该说些什么,沈七城口中的热闹,应该是指那桌杜氏独创的极品私房菜,可是看沈七城这般模样,应该也是有幸品尝到了。
  沈七城笑道:“我第一口差点儿吐了,一猜就是你搞的鬼,所以我就很镇定地陪着吃,还不停地给素和颡夹菜,而且我还对这几道菜是赞不绝口,你没有看见,素和颡因为无法拒绝我夹过去的
  菜,勉强吃下去的时候,很有生不如死的感觉……”
  他多说了两句话,嗓子立时干哑起来。
  杜十七瞠目结舌,看来沈七城和素和颡宿怨不浅,他为了对付素和颡,竟然连那样的菜都不惜入口。
  又咳了两声,沈七城笑了笑:“你帮我出了一口恶气,癫痫,我会记得你这个人情,咳咳,我们现在去看那个人。”
  杜十七点点头,转身的时候,肋间靠后的地方,隐隐作痛,她下意识地伸手摸了一下,一手湿黏冰凉,她腰间的衣衫,已然湿了一片。
  沈七城已经过来扶住她,急道:“癫痫,你受伤了!”
  很奇怪的疼痛感,不是特别痛,却令人非常难受,杜十七强自撑着面上的笑意:“我也是刚刚知道,我说,叫我杜十七好不好,癫痫癫痫,叫多了真的会把我叫成癫痫的,那个人就在那儿。”
  伸手一指,那个人犹自晕倒在花丛中,繁茂的酴醾爬满了架子,投下的阴影遮挡住那个人的面容和多半身。
  两个人刚想迈步过去,后边一阵冷风袭来,直卷沈七城的腰间。
  对峙
  闪身纵起,沈七城躲过身后飞来的冷风,跳过一旁,可是没有还手。
  杜十七不觉怒气冲冲,她最恨暗中下手的人,也顾不得肋间有伤,拧身飞转,横着一腿扫过去,
  这一式秋风扫落叶,端的干净利落。
  后边这人根本没有料到杜十七会出手还击,也吃了一惊,幸而他身法够利落,如果换了个人的话,一定会被杜十七的纤纤玉足给踢得嫣紫青红。
  癫痫!
  沈七城低唤了一声,连忙伸手去拉她,此时杜十七才看清楚,身后暗自下手偷袭的人,竟然是昌安侯沈思。
  想来沈七城从那一式偷袭中,看出来身后之人正是父亲沈思。
  昌安侯沈思神情冷淡,低声喝道:“三更半夜,不去房中休息,跑来这里做什么?”
  似笑非笑地看了父亲一眼,沈七城嘴角抽搐一下,然后仍是带着轻蔑的笑意:“父亲大人不是也过来了?看来三更半夜真是热闹。”
  沈思不为所动,冷冷地:“回去。”
  心中立时疑云顿生,虽然和沈思接触的机会不多,但凭杜十七的感觉,沈思不是一个武断专横的人,他怎么会问也不问就喝令他们回去,难道沈思也看到了发生的事情。
  他的言辞神情,都好像有意遮掩什么。
  没有道理,如果沈思知道了阴姒红杏出墙,怎么还会替和阴姒偷情的人遮掩?
  笑容也渐渐冷漠起来,沈七城眉尖一挑:“以前我只是臆测猜想,也曾经为此被父亲大人呵斥教训,如今可不是空穴来风。孩儿从娘亲的卧房一直追到此处,人,就在花丛里边,父亲大人觉
  得,孩儿应该就此罢手,好给他们下一次幽会偷情的机会……”
  父子两个人的对话,冰冷而凌厉的气氛,已经把杜十七看傻了,也听呆了。
  看样子,这是一件心照不宣的事情,只是在以前,沈七城多半儿都是望风扑影,没有找到真正的
  证据,现在那个男人就晕倒在花丛里边,沈七城要弄清楚是谁,沈思居然阻拦?
  唯一能够解释得通的理由就是,沈思不想让别人,包括自己的亲自儿子沈七城看到和阴姒偷情的
  人是谁。
  然而事情,出乎意料地令人惊愕。
  啪地一声响,是手掌破空的声音,沈思没有等沈七城说完话,一记耳光掴了过去,这次沈七城可没有妥协,闪身躲
  过去,但是脸色比挨了巴掌还要难看,双眼冒火,显然是强忍着怒火:“父亲大人,娘亲可是您的夫人……”
  一丝冷冷的笑意,湾在嘴角,沈思喝道:“你还没有糊涂,居然记得你娘是我的夫人,既然是我的事儿,用不着你来管,滚。”
  啊?
  这是什么话,谁的媳妇谁负责?
  沙哑着嗓子,笑得悲愤,沈七城怒极反笑:“父亲大人也没有糊涂,还记得她是我的生身之母,那么请问父亲大人,生母偷人,我这个做儿子的该如之何?”
  咳咳。
  听沈七城将话说得如此露骨,杜十七在旁边干咳。
  眉头深锁,沈思负手而立,已然站在酴醾花架子前边,挡住了晕倒在花丛里边的那人,父子两个人僵持了一会儿,沈思喝道:“你马上给我回去!”
  摇着嘴唇,杜十七一忍再忍,这是什么跟什么,沈思到底哪根筋儿不对,这口气,这话茬儿,摆明了是要保护那个奸夫啊,杜十七感觉此时自己的智商严重匮乏,因为她真的无法用常理来看待
  这件事儿。
  心念电转,想着自己看过听说过的各种奇异风俗,好像没有那个时代的男人会为妻子红杏出墙而
  欢欣鼓舞,而且对与妻子偷情之人还刻意保护。
  或者,这是沈思刻意所为?
  阴姒偷人是得到沈思的授意?那与之媾和之人,又是什么来历?
  气度不凡的沈思不会如此卑劣猥琐吧?
  果真若此,一个偷情而冷僻的娘,一个下流又猥琐的爹,哦,那沈七城岂不是天下最不幸的孩子了?
  无来由打了个激灵,杜十七都不敢去看沈七城。
  嗖。
  冷风卷处,沈七城飞身过去,想强行闯过沈思的阻挡,可是沈思就站在前边,也随之身形一闪,依旧拦住了沈七城。
  咬了咬牙,沈七城挥臂一拳,直冲着沈思的面门打了过去,他是想逼着父亲闪过一步,这样他就
  可以冲过去看个究竟,没有想到,沈思鼻观眼、眼观心地负手而立,根本不躲闪,眼见着沈七城
  的拳头打到了他的鼻尖。
  杜十七瞠目结舌,看着沈七城一咬牙,看样子他绝不收手,因为父亲是算准了他不可能真的打下
  去,今天他就是冒天下之大不韪,一拳打到了父亲,宁可因此被父亲痛责捶楚,也要看清楚那个
  人到底是谁。
  砰。
  很沉闷地一声,沈七城的拳头真的打到沈思的鼻子,可是沈七城没有料到,父亲的拳头也在一瞬
  间打到了他的腹部。
  鲜红的血,从沈思的鼻子里边流出来,沈七城五官挪移地抽搐着,弯着腰,痛得冷汗如豆,脸色
  苍白如纸,已然无法站立,双腿一软,跪倒于地,双手捂着被踢到的地方,努力抬头,满脸不
  屑,牙,咬破了嘴唇,血如线,星星似珠儿。
  腾身站起,沈七城的腰,挺得比标枪更直,也不多话,纵身飞过去,这一次,发力更狠疾,毫不
  留情地一拳挥过去,眼中迸出阴冷的血线。
  砰。
  这一次,他的拳头挥出去的速度比上次更快更疾更狠,但是他比上次甩出去的更远,沈思依旧是
  一拳挥出去,打在相同的地方,沈七城这次没有站起来,几乎是横着飞出去,横着摔倒了地上
  去。
  可是,沈七城起来的速度更快,毫无迟疑地继续扑过去。
  终于在错愕中醒过来,杜十七飞身过去,一把拉住了沈七城:“你傻了?怎么可以和侯爷动手,
  不就是一个人吗,你想知道是谁,也未必用自己的眼睛看,干嘛,条条大路……哎呀,跟我走
  了。”她本来想说那个人自己已经看过了,可以根据记忆中的印象画出来,但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生怕被沈思听到后,会杀人灭口。
  沈七城已经血贯瞳仁,拼了性命,九牛难拉回来的执拗,他也不明白,为何父亲沈思会有如此反
  映,所以今天,他就是要看个究竟。
  冷冷的目光瞄了杜十七一下,此时的沈思如十里阴霾,令人惶恐,难以捉摸:“来人。”
  话音一落,已经有几个沈思的近卫侍从过来:“侯爷。”
  他们都是毫无表情,甚至无视昌安侯满脸的鼻血。
  沈思面沉似水:“把这个小畜生给我绑了,带到祠堂等候发落。”
  近卫侍从齐声应诺,一拥而上,沈七城嘶声怒喝:“你们谁敢动我?”
  几个近卫侍从不为所动,他们只听命于沈思,根本不买沈七城的帐,才不管他是不是小侯爷,和
  沈七城打到一处。
  无法和沈思动手,也没有打赢沈思的把握,而且一直被他们父子之间的诡异氛围所困惑,现在连侍从们都下手无情,围攻沈七城,杜十七飞身过去,也搅合进去:“沈小七,我拖住这几个人!”
  好。
  沈七城应了一声,不再多说,真的抽身出来,将几个近卫侍从交与了杜十七,依旧冲向花丛,沈思的脸色愈发阴暗,也不多话,发力挥拳,阻挡着沈七城。
  就在他们这里打得难解难分之时,院子里边悠然走出来几个人,正是美鬟艳婢们拥簇着阴姒出来,阴姒云鬓半偏,美目惺忪,满脸满腮的旖旎春光,看到这边情形,不觉莞尔一笑,眼波流转
  时,也看到花丛里边躺着的那个人,眉尖微蹙,将身上的大红斗篷解下来,玉掌轻击,身边的丫
  鬟们连忙过去,将斗篷接过去,竟然用斗篷将那个人裹住了,然后抬走。
  沈七城又惊又怒,可是他无法从父亲沈思的拳风里边脱身,只能眼睁睁看着那个人被抬走了,激怒之下,噗地一口血喷了出来。
  阴姒似笑非笑地哼了一声:“沈思,这就是你们书香门第的沈家教训出来的子弟?好大气性!”
  说着话,冷冷地瞟了双目含赤的沈七城一眼,转身进了院子,砰地一声,非常用力地摔关上院门。
  被说沈七城,连旁观者杜十七都气得心直哆嗦,手底下一迟缓,差点儿被近卫侍从给打到,可是
  那边沈七城已然无法支撑下去,又惊又怒,又急又气,被父亲沈思反手擒住,按跪在地,近卫侍从们不再和杜十七纠缠,过去用绳子将沈七城结结实实地捆住。
  沈思淡淡地一挥手:“带到祠堂去。”
  几个近卫侍从推搡着将沈七城扭走,到了转弯的时候,沈七城冷冷地回头看着父亲沈思,沈思一脸漠然,沈七城嘴角抽搐了一下,然后头也不回地由着侍从们将他带到祠堂。
  杜十七一路跟随,也陪着到了祠堂,那些亲卫侍从们应该得到了沈思的授意,居然没有阻拦她。
  将沈七城送到祠堂后,近卫侍从们退了下去,杜十七连忙过去扶起沈七城:“我看见他了,我知
  道他长得什么样子,我……”她用最快最形象的语言,讲出自己看到那个人的形容,极力回忆着
  那个人与众不同的特点。
  越听,沈七城的脸色越晦暗,到了最后,一缕血线,从沈七城的嘴角淌下来,他一字一顿地道:
  “我知道他是谁了。”
  刑求
  拓?
  脱?!
  耳边的声音很含糊,杜十七有点儿无法确定,而且这声音太过走板荒腔,沈七城不是被她的极品私房菜给弄得喉咙沙哑嘛,怎么听着居然娘娘腔起来?
  再仔细听听,还是一个女里女气的声音在嚷,脱……
  是我变态了还是他变性了?
  迷迷糊糊的念头,让杜十七心里疑惑,方才不是在祠堂吗?她还和沈七城描述那个人的相貌,沈七城说他知道那个“他”是谁了,然后呢?
  快脱!
  又是一个女里女气的声音,而且这声音很像豆腐丁。
  大约是前世的冤孽,杜十七现在讨厌极了豆腐丁,连一想到她,都牙根痒痒,恨不得一把将那个女人抓过来,狠狠地再咬一口。
  脱?
  脱毛啊脱!
  杜十七再三努力,却睁不开眼睛,头晕沉沉地,简直有四百斤重。
  怎么了?
  不会像上次那般又被阴姒算计了吧?
  挣了挣,却动弹不得,杜十七有点儿发毛了,可是眼睛还是睁不开。
  梦魇?
  以前经常有被噩梦魇住的时候,但是细想下又不对,如果是做梦,那么自己怎么离开的祠堂?为何记忆中是片空白?
  怎么样?
  又是那个讨人嫌的声音,问得很冷涩。
  嘿嘿。
  一个陌生的老女人的声音,未说话时,先很讨好地笑了两声:“回大少奶奶,您预料得不差,这位姨奶奶果然不是完璧了,破瓜时间应该也不长,月余时间而已,不过,这时间的推断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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