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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后日常-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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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长清选了个位置做了下来,自己给自己斟了杯茶,纤细的手指握着细瓷的茶盏轻声道:“哦?那是怎么回事呢?我洗耳恭听。”
姜知草已经被她带着杀气的笑容震慑,腿有些发软,好半天才道:“民女见太子殿下一人站在这荷塘边……就……就……”姜知草紧张得一时编不出好的理由。
傅长清接过话道:“看到他形单影只,形容落寞,正是俘获他的好时机,便不顾一切,大胆妄为地从背后抱着他,用你那颗纤细温柔的少女心将他从孤独寂寞中救赎出来么?”
姜知草慌忙跪下来:“傅姑娘误会了,并不是这样的。”姜知草被说中心事,又联想起傅长清才被赐婚太子,又联想到她带着傅家军大闹盛安城的气势,立即便没了气势,生怕她一个不开心,便杀了自己,毕竟在这个盛安城中,没有什么是她做不出来的。
“那是哪样呢?嗯?”傅长清似乎有无限耐心,谆谆诱导。
“太子殿下他优思过重,自那日姑娘来找过殿下后,殿下除了上朝,便是一直将自己关在书房中,饭菜也用的甚少,今日不知为何突然从书房中出来,民女只是想劝一劝太子,应当保重身子,并没有别的什么企图的。”姜知草转移的一手好话题。
傅长清一阵震惊,抬头看魏连霍,发现他也正目不转睛地看着她,彼此注视着彼此良久,他的嘴唇抿的越来越紧,还是傅长清最先开口:“你这样诱。骗姑娘的手段真是绝了,很容易激发姑娘的一腔圣母心。”
魏连霍握紧了拳头,面色极冷,大步上前,修长的手指抓住地上跪着的姜知草的胳膊,冷声道:“起来,在我的景仁宫,你无须跪她。”
傅长清放下手中的杯子,冷笑:“是么?不久我便是这景仁宫的女主人了,你说她需不需要给我跪?”
她挑衅地望着魏连霍,但是心中已经在生疼。
昊景皇帝说的对,这后宫之中,只容得下皇上不爱的女人,他爱着的人最终都会被不爱的女人杀掉。她傅长清现在是不是就是这样啊!
傅长清走到他们面前,望着比她高出半头的姜知草道:“将来你总是要跪的,现在不跪,以后就不只是跪着这么简单了。”转过脸望着魏连霍,“你也看见了,你大可以宠幸她,我有的是法子整她。”
“你非要这样?”魏连霍望着她道。
“非要这样。”顿了顿,“除非你爱着的人只有我,你娶的人只有我,不然我不介意被别人称作毒妇。”
魏连霍掐住她的下巴,冷声道:“你知道的,不可能。你自己都做不到的事情,为什么来要求我?”
一记重锤狠狠地捶在了傅长清的心中,她凛冽地望回去,冷静道:“那我们就彼此折磨吧。我早就说过,你爱的人如果不是我的话,你就要痛苦了,和我一起。”
“那便一起痛苦吧,只要你还痛苦,我就还能看着你。”只要你还痛苦着,便是我们相爱着,我便还能活着。
可是这句话在傅长清听来,便是你便痛苦着,我们相互折磨着,无论你怎样,我都不会爱上你的,这都是命。
她很想问,既然这样,年少时候,为什么要救了她?为什么要她有了那样的一个少年时候的英雄梦,在她整个少女时期就只做了这样一个梦。然后她再也没办法放弃这样一个梦。然后千山万水地追寻着她的梦,可是终究只能是一个梦,究竟是为什么?
魏连霍望着她的挣扎,她的痛苦,甚至有一点绝望,那样的表情竟然会在那个不可一世的傅家嫡女的脸上出现?他握紧了拳头,克制自己想要拥抱她的冲动,他现在不能爱她,不能给她任何承诺,他有多忌惮日后的傅家,此刻就有多克制对她的爱。
“好,一起痛苦。”傅长清苦笑出声,转过脸冷冽地望着姜知草,话语却是对着魏连霍说道,“我要你以勾。引越矩的罪名惩罚她。”
傅长清纤细手指直直地指着此刻脸色惨白的姜知草。
姜知草慌忙又跪了下来:“民女没有。”
“你不要胡闹。”魏连霍皱着眉头道。
“怎么?不舍得?”
“即便你是太子妃,他日,她也是我的侧妃,这个惩罚是有些过了。”魏连霍皱眉道。
“侧妃?过了?不,一点也不过,杀了她都不为过,如果不是皇上的一纸承诺还在那里,你以为我能忍到现在还不动她?”傅长清勾着凉薄的笑意望着魏连霍道,“你能为了我们的交易而娶我,却不能为了交易惩罚一个小小的贱民?”
魏连霍脸色冷极了,嘴角的笑意完全冷冻,握紧了拳头,那样的交易时刻在提醒他,他们之间的距离。
“来人,姜氏行为不检,禁足三天,不准吃饭。”魏连霍冷漠吩咐道。
远处侯着的宫人立即过来将姜知草拉走了。
魏连霍的眼光一直冷漠地,恨意地望着傅长清,“满意了?”
“满意,当然满意。”傅长清也不示弱。
她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们变成了现在这样子,一见面就要剑拔弩张,以前她还可以无赖地跟在他身边,无赖地耍赖,向他剖白心意,或者是他终于厌倦了她的纠缠,所以才这样冷漠厌恶地对她,而她又不想放弃,所以拿皇位威胁他,还伤害了他爱着的姜知草,所以他才如此恨她吧?
傅长清突然抱住他的腰身,放开了哭声:“霍霍,我觉得好累啊,我不知道还能这样追着你多久,也不知道还要多久,我才能因为害怕看见你厌恶我的眼神,而退却,然后就放弃了你。”
魏连霍浑身僵硬。他听见了最可怕的两个字,从她的口中说出来!放弃!
像是做了噩梦的人骤然醒来看见身旁的爱人一般,魏连霍几乎痉挛般地使劲抱住瘦弱的傅长清,声音极冷:“骄傲得不可一世的傅家嫡女竟然会放弃,多让人瞧不起啊!”
他抱得她有些疼,可是她却没有做挣扎:“你不是我,如何能了解骄傲的傅家嫡女一次又一次碰壁后,如何能越挫越勇呢?”
“只要还活着,怎么就会失去勇气呢?”魏连霍几乎本能地说出口。
傅长清愣怔半天,停止了抽噎,从他怀里仰起头望着他:“霍霍,你是在鼓励我?”
魏连霍顿住,反应过来自己在做什么之后,立即松开抱着她的手,有些讪讪道:“只是不习惯你这样消极的自暴自弃。”
傅长清突然明朗狡黠地笑出来:“看来示弱扮可怜这么管用,难怪那些闺阁中的大小姐都好用这一招,看来果然管用。”
魏连霍愣住,脸色又冷了几分,拂袖就要离去,却被傅长清抓住袖子。魏连霍转过脸,看着缎黑的袖口上她白皙的手指,眉头渐渐舒展开来,就听傅长清说道:“为什么不试着爱我呢?这样我们都会快乐很多。”
魏连霍不再说话,只是唇瓣抿的更紧,良久只是道:“或许吧,有一天,我们都会得偿所愿。”
说罢,将袖口从她手指中抽走,便大步离开了。
姜知草说的对,他这几日一直将自己关在书房,不过是心里难过她竟然威胁他,可是知道她今日进宫,却又巴巴地跑出来,想着她哪怕是路过来看一眼,也是好的呢!
他爱她,已经尾生抱柱,不愿放手。
可是却不能言说。
而她却懵懂无知。
转眼到了冬天,下了第一场雪,白雪红梅落满头。苏玦一直出没在盛安城中,偶尔邀着傅长清出去喝酒,偶尔送给她一些小玩意,但是大部分时间,她是见不着他的身影的。
昊景皇帝的身体一日不如一日,姜知草的爹药王又出现在了宫中,并说出了惊人的话:“皇上不是患病,而是中毒。”
敏仁皇后大惊失色:“怎么可能?皇上每日吃穿用度,都有严格把守的。”
却听见药王道:“这种毒和太子当日中的七日散药效差不多,只是用量极少,很难发现,所以体力消耗也是极慢。”说罢,药王扶起昊景皇帝,拿起他的枕头闻了闻道:“就在这里,皇上每日枕着这个涂了极微量的七日散的枕头,毒素慢慢渗入身体,一日一日消耗虚空体力。”
魏连霍猛地望向敏仁皇后:“父皇别的什么都有严格把守,唯有这个枕头是皇后您亲自打理的,因为父皇说母后您做的枕香特别的好闻,可是为什么母后您要加害父皇?”
敏仁皇后立即脸色惨白:“不是的,不是本宫。”
这个时候刑部尚书梁又正求见,和他一起来的还有傅家嫡女傅长清。
说是上次绑架太子一案又有了新的线索。
作者有话要说: 马上就要当皇后了,真正开始虐了!
论死前有大作为的,我只服昊景皇帝一人。
真正的太子的去向下章也会讲到。我只能说昊景皇帝是真爱他儿子,不,是真爱他前皇后。
☆、第二十六章 收局
刑部尚书梁又正进来的时候,恰巧昊景皇帝醒来了,便阻止了他们要去正殿议事的举动,直接宣了梁又正进来了。
“微臣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梁又正先是给病床上的昊景皇帝行礼,然后是皇后太子五皇子。
傅长清就跟在梁又正的身后,仿佛她只是个配角,只是来看一场戏。
魏连霍先开口:“梁尚书,究竟是何证据?”
“回太子,当日在刑场,有刺客行刺傅小姐,傅小姐当时抓了一个,因为控制的及时,没有让他当时服毒自尽,并关了起来审问,对外放出消息这刺客已经供认不讳,想招引指使的人痛下杀手。一切果如傅小姐所料,果然有新的刺客来劫囚,我们抓住了新的刺客,在他身上找到宫中的腰牌。”
“你是说指使的人是宫中的?”魏连霍疑问道。
“对,那个刺客也供认了,指使者就是……”梁尚书猛地顿住,犹疑地望向敏仁皇后,不敢继续说下去。
“说下去。”这次发话的竟然是一直卧床的病入膏肓的昊景皇帝。
“是,微臣遵旨。”指了指敏仁皇后道,“指使的人便是敏仁皇后。”
“你胡说!皇上,你不要听信谗言,这是污蔑!”敏仁皇后不可置信地望向昊景皇帝,连忙伸冤,是啊,谁都看得出来,这是赤。裸的污蔑。
一切只看皇上愿不愿意信,皇上信,这便是真的,就不要再审了。皇上不信,这事就是污蔑,梁尚书完蛋了,这事接着审。
五皇子魏昌邑立即跪下来,哭道:“父皇,您千万不要听信谗言啦,这个梁尚书无凭无据,就想这样污蔑母后,说出去如何能让人信服?”
昊景皇帝没有回答他,只是望着药王问道:“药王,你方才说,朕是中毒,且毒就藏在枕头中?和太子的毒一样?”
“回皇上,正是。”药王恭敬回答。
昊景皇帝浑浊的眼珠是油尽灯枯的征兆,还是冷漠地转向敏仁皇后道:“皇后,你可还有什么话辩驳?你已经迫不及待了么?害不了太子,便直接加害于朕?这样便趁着条子无依无靠,从他手中将皇位抢来是么?”
“皇上,臣妾冤枉啊!臣妾从不曾有加害皇上的意思,若是有,愿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敏仁皇后哭着跪倒在昊景皇帝床前。
昊景皇帝似乎是用尽全身的力气,拿过枕头砸过去:“从你封后那一日起,朕的枕头便只交给你打理,你还记得朕那一日是如何对你说的么?”
“臣妾记得,皇上说:敏仁,朕信你,这枕中香以后便交给你了,你焚香的本领朕是信得过的。”敏仁皇后几乎是泣不成声。
“朕真是信对了人啊!”昊景皇帝已经气得喘气都困难。
药王慌忙过去扶住他,将他放躺下来,冷声道:“所有人都出去,围在这里不利于皇上的病情。”
“来人,皇后失德,打进冷宫,永不得踏入正宫,五皇子年幼,尚不知事,贬为庶民,永不得进宫。”昊景皇帝挣扎着说出这些话,便昏了过去。
众人要围过去,却被药王挡住。
敏仁皇后和五皇子魏昌邑被带走了。傅长清望着敏仁哭天抢地绝望的表情,脸色冰冷。魏连霍站在她身边,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盯着她看做什么?”
“我在想,她今日的下场是不是他日又应在我的身上?”
魏连霍猛地顿住,浑身僵硬,半晌才轻轻地吐出两个字:“不会。”
“是么?”傅长清失笑,“但愿吧。”
魏连霍候在正厅,等着内室药王诊断结果。良久药王出来了,脸色凝重:“皇上歇下了,但是太子你应当做好准备,皇上他虚耗过重,已经无力回天了。”
“父皇他自己知道么?”
“知道,他比我们任何人都清楚。”药王摇了摇头道。
“大概会多久?”魏连霍轻声问道。
“就这个年末了。”
魏连霍抿紧了唇,冷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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