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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嫡母难为-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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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我便轻手轻脚的想要绕过他们……
“跪下——”忽闻罗察严厉呵斥道。
我再也不敢向前迈一步,我伸手指向自己,不相信道,“阿玛——您说的是我?”
“除了你,谁有这么大的胆子,私自出府,还穿的如此不伦不类?”
得,刚才的马屁算是白拍了!
“阿玛,您的意思是,以后我若要出府,只需禀报您一声,再穿上女装就可以了吗?”我故意曲解他的意思。
“还不跪下——”罗察又一次呵斥。
“老爷,一一还小,不懂事,你别吓着她!”额娘伸手拉拉罗察的袖子,看向我的眼神充满担忧。
“你看看她,成什么样子了,明年就要选秀,可她什么规矩都不懂,进了宫还不是挨罚?”罗察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我赌气的跪下,却倔强的盯着他,“阿玛;女儿没有错!”
“什么?还反了你了,私自出府还没有错?”罗察气急。
“本来就没有错,我虽是你的女儿,可你也没有权利限制我的人生自由!”反正已经这样了,我索性破罐子破摔,大不了就是家法伺候,古人就会来这一套。
“你——谁教你目无尊长的?我是你阿妈,我怎么就不能管你了?三纲五常你都学到哪里去了?”罗察一拍桌子,站起来瞪着我。
“你那是封建糟耙,尊重是相互的,你都不尊重我的自由,我为什么要听你的?”我反唇相讥。
“一一,不可以和你阿妈如此说话!”额娘出声制止道。
“本来就是,我出府又不是干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去了,他凭什么不叫我出去?”
“好啊!”罗察指着我的食指微微颤抖,“我罗察生的好女儿,居然敢挤兑起阿玛的不是了,我,我还治不了你了!”
我一惊,却听罗察吼道,“拿家法来——”
糟了!来真的呀!
“老爷,你不能打一一呀,她的伤才刚好,经不起打呀!”
额娘忙抓住罗察的手臂,央求道。
“我若再不管她,她还不上房揭瓦?”
“一一,快向你阿妈认个错儿!”额娘急急道。
“我没错!”我死鸭子嘴硬。
“好啊!你倒要看看,你能坚持到什么时候?”罗察接过家丁递过来的鞭子,就要往我身上招呼。
“慢着,老爷,你要打就打我吧!”额娘闪到我跟前儿,伸出双手拦着罗察。
“额娘——”鼻子一酸,想要落泪!
“一一,你放心,有额娘在,他定是不能打你!”额娘一改平时的柔弱,坚定道。
心里暖暖的,为我在古代还有如此一个真心疼我的额娘!
“袭柔,你闪开!”罗察压下怒气道。
“她是我的女儿,我不准你伤害她!”额娘凌然道。
“我这也是为了她好!”罗察耐着性子道。
“为了她好?为了她好你会狠心的使用家法?”额娘冷笑。
“袭柔,你怎么就不明白我的心呢?”罗察焦急。
“我不管,反正你今日若是要打一一,就先打我!”
“你——”罗察扬起鞭子,却终是狠狠的摔在地上,看着我冷声道,“从今日起,不准你再踏出府门半步!”说罢便气势汹汹的走了。
“一一,快起来——”额娘见罗察走远,忙把我搀起来。
顺着力道站起来,腿却有些发软,也不知是跪的还是吓得。
“额娘,让你担心了!”我内疚道。
“一一,只要你好,额娘也就放心了!”额娘摸摸我的头,欣慰道。
“对不起,额娘,我再也不淘气了!”我吸吸鼻子
“乖——”额娘心疼的搂着我!
、
正文 第八章 郎骑竹马来
郊外,我温柔的抚摸着面前的白马,真正是漂亮啊,洁白如雪,一看就是名马!
据魏真说,这匹马是他从他九哥那里索要来的,体型较小,性情温顺,倒是很适合女子骑,而他那匹棕色的马,则是很著名的的卢马,唤作追风!很俗气的名字,那我这匹,就叫踏雪好了!
魏真一个翻身上马,动作那叫一个潇洒,我看的眼都直了。
“宁儿,好了没有?”魏真骑在马上,好笑的看着我!
“等等,我要和它培养培养感情,省的它一会儿发飙把我摔下来!”我亲热的撸撸踏雪的鬃毛;语重心长道,“踏雪啊踏雪,你要记住啊,我现在可是你的主人,所以你一会儿千万千万不要把我摔下来喔,不然我就不给你吃草,不给你洗澡!”简直是赤裸裸的威胁。
魏真闷笑道,“宁儿,还真有你的,不过你再磨蹭,时间可就不赶趟了!”
“好嘞!”
我重重的在踏雪身上拍了两下,欢快道,“伙伴!我们合作愉快!”
说罢,便一脚踏上脚蹬,用力翻身上马,只是那过程异常吃力,且动作甚不雅观,和魏真相比那简直是天上地下,不过总算是上来了!
“你到底骑过马没有啊?”魏真皱皱眉,鄙视道。
“我又没说我骑过!”我紧紧的抓住缰绳,没好气道。
“你是旗人,怎么会没骑过马呢?”魏真疑惑道。
“是旗人就要会骑马啊,我还不会满语呢,有什么好奇怪的!”我理直气壮道。
“你连满语也不会?”魏真看向我的眼神就像看怪物。
“不会不会,我满语蒙语统统都不会!”我有些不耐道。
“你——不过没关系,我可以教你!”魏真忽然笑道。
“小真子,你饶了我吧,我可不想学。”想想就头疼。
“真的不要学么?你将来可是要进宫的!”
“不要,进宫我也不过是个宫女,学满语干什么?”我不以为然道。
“唉!真是拿你没办法!”魏真无奈道。
“好了,小真子,你不走,我可要走了啊!”说罢,我用鞭子轻轻一抽,踏雪立刻小跑起来,我身子一晃,忙紧紧抓住马鞍子,生怕一个不小心就掉下来。
“宁儿,抓紧缰绳!”魏真骑着追风过来一探身,将我扔掉的缰绳抓起,给我递了过来,我忙接住,却仍是一刻也不放松马鞍,身体绷得紧紧的!
“将身体放松,别怕,有我在!”魏真趋马紧紧的跟在我身旁。
“你不要走啊!”我紧张道,生怕他一个狂奔把我丢下。
“好!”魏真看着我的衰样,闷声笑道。
“啊,它低头吃草了,怎么办?”我吓得叫魏真,由于踏雪低头,我的身子也随之向前倾了许多,像是马上就要掉下来一般。
“没关系,你用力提缰绳,将它的头拉起来!别怕,用力!”魏真指挥道。
“双腿用力夹紧马肚子,对!身体放松,身子随着马的行进而动!”
“停的时候用力将马头向左边拉,对!但是在策马狂奔的时候不要这样!”
就这样,在魏真一遍又一遍不厌其烦的教导下,我终于初步掌握了骑马的要领,终于可以在没有人辅导的情况下随意走停了!
“宁儿,我真怀疑你连马都没有见过!”静静的躺在草地上,魏真嘴里随意叼着一棵草,抱怨道。
“很奇怪吗?我就是第一次见到真正的马啊!”我不以为然。
“我说嘛,你怎么这么笨,连最基本的都不会!”魏真挖苦道!
“小真子——”我怒吼,一记重拳袭过去,外加一只佛山无影脚!
“啊——你谋杀啊!”某人吼道。
“要你说我笨!”我得意洋洋道。
“简直是最毒妇人心啊!”魏真揉揉被我踢痛的膝盖,不住的抱怨。
“我就毒了,怎么样,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再犯!”我在他眼前晃晃拳头,示威道。
“像你这么凶,以后谁敢娶你?”
“不娶我就不嫁啊,又不是没有男人就活不了了!”我无所谓道。
“哪有你这样子的,张口闭口就是男人,还像不像个未出阁的女孩子了?不嫁?哪有姑娘不嫁人的!”魏真板起脸训道。
我盯着他看了半响,直到把他看得发毛,方道,“小真子——我怎么发现你越来越像我阿玛了?”
“我——”魏真彻底无语!
“好了,我们回去吧!”抬眼看看,天色稍暗,夕阳渐沉,我提议道。
“好!我送你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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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新回到围墙下,正准备从墙上跃进去,忽然看到树上空无一物,莫非黎儿忘记了?不会呀!我特地安顿她的呀!那么只有一种可能,阿玛发现了,正在守株待兔!
我冷汗连连,幸亏没有直接从墙上跳进去,不然可被逮个正着!这可怎生是好?
“宁儿,怎么了?”魏真疑惑道。
“小真子,你看!树上没有红布条,很可能是我阿玛发现我偷偷溜出去了!”我苦恼道,看来一顿鞭子是在所难免了!
“呵呵!我当时什么事呢!”魏真闷笑道。
“你当然站着说话不腰疼,阿玛教训的又不是你!”我苦着脸道。
“那我就送你进去,替你承受你阿玛的责罚如何?”魏真正色道。
“不可以!”我想都没想的出声打断!叫他进去,那不是火上交友吗;阿玛那个老古板,一定以为我是会情郎去了,那我可是有嘴都说不清了!
“为什么不可以啊?”魏真疑惑道,看向我的眼神却满是笑意!
“你说呢?”我斜睨他一眼。
“我怎么知道啊,怎么,你不放心我?”魏真无辜道。
“是!我当然不放心你了!”我顺着他道。
“那你自己进去,可要挨板子喽!”某人幸灾乐祸!
“你若是进去了,阿玛会直接打断我的腿!”我不以为然道。
“那我们打个赌如何?”魏真挑眉,兴致盎然。
“赌什么?”我随意道。
“我若能帮你化险为夷,你就亲手给我绣一只香囊,若是不能,那我就……。”
“你就将那白玉镯子送给我!”我抢着道,为了白玉镯子,冒一回险又如何,反正有他垫背!我得意的想!
“你还没忘那白玉镯子啊?”魏真惊讶道。
“那当然,到底赌不赌?”
“好!一言为定!”
“好!不过我提前告诉你一件事,我可不会绣什么荷包!”仔细想了想,我觉着还是提前告诉他比较好!
“你——你到底会什么啊?”魏真满怀同情的看着我。
“如果我输了,我会尽力给你绣的,不过拿不拿的出手就不关我的事了!”
“好吧!”魏真苦着脸答应道。
“那好!走吧!不过进去以后我可不帮你啊,你自己说!”我很不仗义道。
“放心吧!”魏真给了我一个自信的笑容,让我的心略微定了下来。
由于已经有了上次的经验,我再也不敢大声喧哗了,只低调的摸进自己的院子,希望这一切不过是我的猜想。可是事实往往是残酷的,一进院子,就看见了阿玛那张黑的像锅底一般的脸,看见我进来,更是怒不可遏!
我有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感觉!
“阿——阿玛,您——您怎么来了?”我尴尬笑道。
“哼!你还知道回来?”罗察重重一拍桌子,呵斥道。
我条件反射的缩了缩脖子!
“我——我只是闷得慌!”我不甘的反驳道,却明显有些底气不足。
“你看看你,成什么样子了,哪家的小姐像你这般,整天只知道到处乱跑!”罗察痛心道!
“阿玛——”莫名奇妙的,有些内疚!
“完颜伯父——”魏真见状,忙走上前,向罗察做了一个揖!
“十——”罗察看见魏真,惊讶的半天说不出话!
“伯父——在下魏真,阿玛经常同我提起您,说在这朝中,只有您最敢讲真话,他可是很佩服您呢!”魏真微笑道。
罗察回过神,看了魏真许久,然后又神色复杂的瞅了我一眼,方才淡淡道,“喔,是吗,你阿玛最近可好?”语气中有股子特殊的恭敬。
“劳伯父惦记,阿玛很好!”魏真很有礼貌道。
“喔,如此甚好!替我向你阿玛问好!”罗察神色如常道,可在我观来,却总觉得他说此话的时候很是别扭!
“谢伯父,在下一定转告!”魏真抱拳道。
从我认识他这么久,还从没见过他如此正式的说话呢,倒是进退有度,而阿玛,似乎对他也很是特别,因为自从看见他后,阿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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