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读书室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半盏春风-第20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贴身侍卫什么的,真是最讨厌了!!!
   

作者有话要说:小剩被傅钩子抓走了,小叶会咋办呢?………………按爪按爪,想知道滴通通按爪!(*^__^*) 

这一章更新后有些读者不理解为毛小剩会烧银票,这不是在烧钱吗?吃饱了撑得,太不河蟹鸟。其实这里有个误会,俺百度了一下,把以下资料贴上:
古时候的银票跟现在的钞票完全不一样;它相当于现在的存折或者汇票,而且每张银票都有票根。
早期的银票不但会有在某地钱庄(A)存的,还会标明在某地某钱庄(B)取银子,相当与汇票。银票客户自己带着,票根由钱庄从A送到B,客户到了B就可以取银子了(钱庄送银票一般比客人快)。
假如你人在北京,要到杭州收购茶叶,但是钱带身上不安全,于是在富安钱庄北京分号存钱(注:古时候存钱要交保管费的,呵呵)10000两银子,获得银票一张,注明这10000两银子是在富安钱庄北京分号存的,要到富安钱庄杭州分号取,等到了杭州凭借这张银票,富安钱庄杭州分号就会对照从北京发来的票根鉴定真伪,然后给你10000两银子。
银票的鉴定是要到钱庄去的,在电影上往往看见用银票付帐是不符合历史实际的,除非是双方很信任对方。 
以上,引自百度。

所以说,小剩烧了银票只是烧了提款凭证,银子还是在金粽子家的帐户上,并没有浪费,也木有不河蟹。她因为没有办成事,已经收过人家两百两定金,用于车马和劳务费,那两百两她并没退,所以这三百两就实在不好意思收了,这一是她做人的准则,二也是因为作为一个有远大理想的媒婆,眼光要放长远,商业市场上,口碑和诚信为她带来的潜在利益会更多。




26

26、异变生,眸转窥乾坤 。。。 
 
 
  盛羽被粗暴地扔上马车,砰地一下,摔得全身骨头都快断了。
  
  被迫定格成张嘴抬手打呵欠状的她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她也只有眼珠子还能听使唤。
  
  傅遥山也上了车,就坐在她身边。
  
  盛羽保持着被点穴前的张嘴抬手姿势侧躺在车里,虽然身体僵硬得就像一具奇怪的尸体,可“尸体”的脑子还是清醒灵活的。
  
  “尸体”飞快打量了下车内环境,唔,这车厢内部倒不似马车的外表一样纯黑。内壁包裹了厚厚的绿底银丝的缎面软垫,车厢顶还悬着一颗神奇的,能发出莹莹宝光的鸽子蛋。(没见过世面的小剩不知道那其实是颗夜明珠)
  
  “你看够了没有?”耳边忽然响起一个声音。盛羽艰难地错了错眼珠,看到傅遥山面色很难看地坐在那里,钩子眼眨也不眨地盯着她。
  
  傅兄,你说你冲一个连嘴都合上的木偶人发脾气,那不是媚眼做给瞎子看嘛。
  
  可傅遥山不在乎。他恨恨捏住盛羽的下巴,死死盯了一阵,又不屑地甩开手,“我错过一次,所以一直待你小心翼翼,深怕重蹈覆辙,原来你却一点不值。是我傻了,待你这么客气做什么呢?白白为难自己。”
  
  盛羽转了转眼珠,心里直犯怵:大哥,我怎么就听不懂你在说啥呢?
  
  可她开不了口,自然无法询问,而傅遥山也不主动,于是两人只能大眼瞪小眼。
  
  车厢内气氛僵滞,车厢外马蹄哒哒车轮滚滚。盛羽听到有人问车夫官凭路引,看样子这傅遥山竟是要带她出城。
  
  也不知那车夫同守城门的士兵说了些什么,那士兵竟然毫不迟疑地把天黑已闭的城门又专程打开,放他们出城。
  
  出城后的马车一路加快了速度。静谧的夜色中,啪啪的马鞭声响得密密匝匝犹如急风骤雨,那黑马悲嘶一声跑得四蹄如飞,生生把驾马车拉成了个过山车。
  
  盛羽张嘴抬手的姿势做久了,气血淤塞,本就麻痛难忍,此时还要忍受马车的剧烈颠簸,辛苦可想而知。
  
  她蹙着眉头竭力忍受,可忍受得了麻痛,却忍受不了傅遥山怪异的目光。
  
  傅遥山自从出了城后便放下心思全心全意盯住她,一对钩子眼越来越放肆,越来越雪亮,简直像是恨不得要把她的魂都给钩出来。
  
  盛羽被他看得毛骨悚然,她张嘴久了,连口水都渗出来,自己想想都怪恶心的,不知这傅遥山怎么还能看得如此津津有味,此人的欣赏水平果然异于常人。
  
  无奈之下,盛羽干脆闭了眼听天由命,尸体一般直挺挺躺在那里,让他看个够。
  
  可面上忽然一暖,似是他在抚摸自己那张戴了面具的脸。她心中一突,耳朵里却听到一声诡异的轻笑,一股温热的气息触到耳廓敏感的肌肤上,“雪卿,我接你回家了,你先好好睡一觉,睡醒咱们就到了,乖。”
  
  谁是雪卿?脑中有道模糊的灵光一闪,像是触动件很重要的事,可她没有机会再思考下去。
  
  项上被人戳指一点,盛羽只觉脑子一懵,浓重的睡意便铺天盖地的袭来。
  
  陷入黑甜梦乡的那一刹,她欲哭无泪地想:叶朝扉,我可全都指望你了!
  
  *** ***
  
  盛羽再醒来时,已置身在一张硕大的云床上。她手脚都被绳索牢牢绑住,嘴里也塞了一团白布,身边空无一人,四下里一片静谧。
  
  这里是哪里?傅遥山呢,那家伙上哪儿去了?
  
  手脚被困动弹不得,盛羽试试扭头,万幸头还是自由的,看来傅遥山已经解了她的穴道。
  
  盛羽四下张望,发现这里是间很大的厢房。从云床这头望过去,房间里层层叠叠挂了几重青色帐幔,将厢房隔成里外两间。
  
  里间靠床脚的墙上挂有一幅画像,画上是个巾褐裙帔,手执拂尘的中年道士。
  
  盛羽瞅了半天,确定自己不认识他。
  
  画像下面则摆了张矮几,几上搁了只青铜雀嘴香炉,尖尖的雀嘴中不时飘出来袅袅白烟,是常在寺庙里能闻到的檀香味道。
  
  帐幔相隔的外间是个小会客厅,简单朴素的很,可墙上却有一副阴阳八卦图。
  
  道士像、八卦图、檀香……
  
  盛羽眨眨眼,难道,这里竟然是……道观?
  
  ……叶朝扉让她以身做饵找的地方就是这座道观?
  
  她不由想起楼外楼厢房中那人说的话。
  
  “大梓国近两年发生多桩人口报失案,无故失踪者都是面貌姣好的少年男女,最小的,不过九岁。”
  
  “他们有个共同特点,失踪前最后接触之人都与礼部尚书府有千丝万缕的关系。也许隔了几层,又拐了几拐,但最终都会附到同一个点上。”
  
  “大部分失踪少年都如泥牛入河,生死不知,万幸天网恢恢,三个月前被人发现了其中几个,可他们全都已经神智尽失,面目被人划烂,栖身于最下等的青楼,沦为烂泥一般的玩物。”
  
  “本来大理寺的职责是审案而非查案,可案子涉及到当朝正二品官员,兜兜转转两年间竟毫无进展。”
  
  “那些孩子,本都该在父母膝下承欢,却无辜落到那般境地,连狗都不如。”
  
  “我,深恨那些猪狗不如的人贩!”
  
  叶朝扉说到那里时,声音顿了顿,并没有慷慨激昂以示正义,也未咬牙切齿表示憎恨,而是淡淡地徐徐道出。
  
  那清若鸣泉的声音毫无一点起伏,一丝感情,平静得就像一座湮灭所有声息的坟墓,
  
  盛羽知道他的出身和儿时经历,此时听他说起这个“恨”字,再看灯下一身雪衣,纤尘不染的清俊男子,忽然明白了他为什么执意只穿白衣。
  
  用白色隔绝黑暗的过往,用白色掩盖鲜血淋漓的童年,用白色阻断想要生,却永远不该生的希望。
  
  究竟要痛到什么地步,才能让一个人绝望,断然抛却所有的色彩,让自己永远心如素缟。
  
  再看灯下那张清冷如玉,眉宇间却隐约透出煞气的脸,盛羽心中不禁恻然。
  
  甩了甩头,她惴惴道:“那你找上我,是因为我和傅遥山比较熟?莫非,你是想让我……玩无间道?”
  
  叶朝扉奇怪地看她一眼,顿了顿,才道:“听闻阿羽在乌云寺论剑上一鸣惊人,没想到竟还深谙佛学,‘无间道’这个说法倒也贴切。”
  
  盛羽囧,这个嘛,只要是二十一世纪的中国人恐怕都知道。
  
  叶朝扉眉头微蹙在房间来回踱了几步,看一眼盛羽,有些含糊地说:“风传傅遥山此人偏爱结交俊美的少年郎,他跟你一个毫无出身背景的外乡人走这么近……定是有所图。我不能在明面上大张旗鼓地查案,只有拜托你。”
  
  盛羽眨眨眼,一时有点反应不过来。
  
  叶朝扉目光闪了闪,神情颇为古怪,“依我看……他恐怕已快按捺不住,近日必会向你表白。你自己小心些,表面仍当他寻常朋友一般就好,切莫露了痕迹。”
  
  这回盛羽倒是听明白了,可是……囧,囧,囧上加囧!!!
  
  怎么会这样……
  
  她扮成男子接近他,本是为了帮他牵红线。搞了半天,这人是个断袖,还瞧上了她这个假男人?!
  
  盛羽不敢相信,可仔细回想起来又不得不信。
  
  至初初结识,傅遥山就对她有种异乎寻常的热情,他看她的眼神从不掩饰,就在刚才,他还情意绵绵地说,“逐笙,你有这番心意我很欢喜……”
  
  因为自己与他相交一直扮成男子,所以虽然感觉怪异却从来没往那个方向想过,现在被叶朝扉一语道破,那人的态度却真的是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盛羽捂住脸打了个寒战,只觉欲哭无泪。
  
  “你是说……”她苦着脸道:“他看上了我,所以你想让我假扮成男人,去勾引另一个男人?!”
  
  这是一个怎样狗血的世界啊!
  
  叶朝扉不理她,扭过头去认真欣赏墙上那幅画。
  
  切,你也知道不好意思啊?好意思做还不好意思认?
  
  盛羽翻个白眼,无力地叹口气,“说吧,我能做些什么?”
  
  叶朝扉很果断地从画上收回目光,“这些失踪少年至今已达数千人。如此庞大数量的倒卖,必有一个隐秘的藏匿中转处所。你帮我找到这个地方,只要找到此处,我就能一纸奏折上达天听,彻底除了这颗恶瘤。”
  
  听他讲明前因后果,盛羽对他威胁自己的愤怒倒是少了几分。此人虽然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可好歹目的本身总算根红苗正。
  
  默然片刻,她抬头郑重道:“我能提个条件吗?”
  
  “你说。”
  
  “如果我真的翘掉,你能不能请皇上给点安家费?”
  
  “……不能。”红纱绢灯下,叶朝扉长眉一挑,凝目傲睨,那种玉剑出鞘的感觉又回来了。
  
  “为什么?”
  
  “因为,我定会护你周全。”
   

作者有话要说:虎摸大家,今天六一,俺除了这章更新外,另外贴了个可爱小短篇,算是送给大家的节日礼物,大家要是看得开心,看完后就收藏下俺的专栏吧,算是对俺滴鼓励,谢谢大家,啵!(*^__^*) 

六一礼物,点击穿越:




27

27、身作饵,谁是掌局人 。。。 
 
 
  销魂的回忆到此结束。盛羽含着白布团不断腹诽:骗子,什么护你周全,说得比唱得还好听。我都被掳到这儿了,也没见半个人影出现,可见你们这大梓国的侦破跟踪能力极其落后。
  
  此时外间吱呀一声轻响,又砰地关上,接着有啪嗒啪嗒的脚步声传来,她身体一僵,立刻闭目装睡。
  
  那脚步声一直来到床边,盛羽屏息等了片刻却无半点动静。
  
  她心中慌乱到极点,虽竭力保持平静,额上还是渗出点点冷汗。
  
  “雪卿,你要装睡到几时,莫非还在生我的气?”傅遥山的声音柔如细风,盛羽只觉腰上一紧,她竟被他半抱起来搂在怀中。
  
  这下她再没办法装睡下去,只得装作懵懵懂懂刚睡醒的样子睁开眼,一眼见到傅遥山正唇角带笑地望住她,眼神痴迷。
  
  盛羽眨眨眼,挣了挣手脚,口中唔唔几声。
  
  傅遥山歉然一笑,为她取出嘴里的布团。
  
  “傅兄,这里是哪儿?你为何要绑住我?”她开始装傻。
  
  傅遥山摸摸她的脸,“还装,雪卿,你又顽皮了。”
  
  又是雪卿,这个名字已听他念了好几回,雪卿究竟是什么人,跟她有什么关系?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