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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的极点-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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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ny说别了,快到天冷了,天冷了你天天休息。
赵权捂着脸,疲惫不堪,“我有点事。”
“什么事?”Tony问。
“一些很重要的……真的很重要。”
但是第二天她还是照样去了店面帮忙,她知道现在只有忙起来能让自己忘记痛苦。严颜来店里找她一起吃饭,她说忙不去了。严颜今天穿了一身白色,纯洁得像第一次见到那次的天使。
“你去吧,这里我们俩行的。”Tony对赵权说,赵权向她使了个颜色,Tony马上改口,“不过你要帮忙当然更好。”
严颜走后,Tony问,“为什么要疏远她?”
“不知道,可能不太喜欢。”
“那你喜欢谁?”
“不知道。”
“你想到谁的时候,最心痛?”
张远的形象一闪而过,她是否该重新去找她,再找她,再找一次,一次就好?她不知道不知道,脑子很混乱。她把货物分门别类,扛起来放到柜子的最顶端。或者把记忆收起来,好好放置,再也不拿出来。
是不是不该再和她再做朋友了,不该再打电话给她了?赵权刚想到,就否认了自己,不行不行,我不可以这样,如果听不到张远的声音,会死的。
赵权握着手机,又给张远打电话。
“在上班呢,等会再说。”
对啊,张远还在上班呢,她居然都忘了。分手多久了?她翻着挂历,已经过了好久了,一年多了。
“你总要选一个,然后好好珍惜她。”Tony说。
晚上下班回到家,严颜已经在厨房和客厅飞来飞去,张罗了一桌好菜。Jacky今天也破天荒地在家吃饭,她知道Jacky对严颜余情未了,不甘心。她坐下,刚拿起筷子,手机就响了。
她接了,是张远的,“吃饭了吗?”
“正在吃。”
“严颜做的?”
“嗯。”
“那你好好吃吧,吃完还要做运动。”
“嗯?”
“就这样。”电话挂断了。
“谁啊?”严颜装了一个很小的碗。
“朋友。”
“哪个朋友?”
“哎呀,你这个老婆就给你的T一点空间嘛,问问问,像个黄脸婆似的。”Jacky帮赵权开脱,但严颜紧咬不放,“谁的?”
“你不认识的。”
“你看你们,火药味那么重干什么?有什么问题等会赵权让你爽一爽你就什么问题都没有了!是不是赵权?”Jacky继续开脱。她真是个好兄弟,不论什么时候,兄弟情都是第一位,无论这是个多好的机会让Jacky立功,她都不会落井下石。这就是为什么Jacky做了那么多不好的事情,赵权仍旧舍不得不要这个兄弟。如果连这个兄弟都没有了,那赵权真的啥都没了。
严颜双颊微红,不说话了。
赵权吃完后严颜赶紧着收碗,Jacky把赵权拉到一边,“你小子等会怎么也要好好表现,把你手机关掉,如果不想有什么意外的话。”
“你说什么呢,我没打算这么做。”
“你不这么做就代表你告诉严颜心里还有张远,你是不是想连严颜都赶走?”Jacky一脸严肃。
“但我没那兴致。”
“她有就行了,好了,你自己看着办吧,我要出去办我的事情了,我可不想有孤单一人的机会。”Jacky说完出门走了。
赵权想了想,去厨房洗手。严颜在洗碗,她直接把肥皂水洗到了碗上面。严颜一愣,很不解地望着她。赵权洗完手进去把手擦干,再看看指甲有没有太长,出来直接从后面抱住了严颜。
严颜一惊,碗滑落到池里,幸好池里还有很多碗接着,没发生破裂事件。严颜说你干什么?
手里的抹布被她拧着,不知该往哪扔。想转过来,却被赵权摁在了案台上。严颜的手肘磕到了池子边,她啊好痛的一声,抹布掉落在池子里,又浸湿了。赵权掀起严颜的裙子,隔着她的亵裤按揉。严颜没有挣扎,全身颤抖地伏在台子上,不时发出一两声微弱的呻吟。即使赵权的力度加重,她也不敢反抗,更不敢大声地喊,赵权看到她手肘压着池子的痕在加深。
赵权扯掉了她的白色内裤,在润滑的轨道上来回游走。严颜咬紧嘴唇,脸颊上的红晕也在同步加深,身体的颤抖在加剧,下面更是一开一合,仿佛要吞噬赵权的手指。水流得越来越多,赵权几乎都能听见自己平静的心跳和严颜加重的喘息。赵权别过头,不想去看充满诱惑的严颜,她的诱惑不是毒药,看过就算了,看过就算了!她不想再继续,可是不知还有什么路可以选。
赵权别过头后却看见,张远给自己画的手枪,被严颜丢进了垃圾桶。
赵权惊讶得说不出话,张开嘴泪水顺着面颊在流。她好心痛,好心痛啊。
赵权不知不觉中停止了运作,痴痴地看着那一张手枪铅笔画,想到当时张远抱着自己,说好了轮到你了,然后把赵权推倒,自己骑到她上面。忙完后又抱着赵权,像糨糊一样粘着她,怎么推都推不开。不发一言,用脑袋蹭赵权,双手搂着,不松开就是不松开。赵权含泪笑了,她想起了她们尖叫着滚到床上,再从床上滚到地板上,做到一半的时候张远突然喊道,“不好了!”赵权赶紧问怎么了,是不是没洗手?她说不是不是,今晚上有易建联的比赛!快快快开电视。赵权一听赶紧把她的手从自己下面抽出来,打开电视仿佛刚才什么都没做一样,马上投入状态看球。
她哭了,她克制不住地哭了。泪水在严颜雪白的裙子背上开了花,肉色的花,和赵权心的颜色一模一样。
严颜轻声问,“怎么了?我不怕疼。”
赵权不顾一切地顶进了四根手指,严颜仍旧疼得叫出了声。赵权的心在泣血,她这到底是在干些什么混账事,到底是怎么了,让她丧心病狂,折磨完张远,折磨严颜。她是个病人,是个精神病人。只有这个解释,才能在赵权的感情路上行得通。她这样的人,不配做人。如果她还有一点点良知,为什么不放开严颜,告诉她其实她不爱她;如果她还有一点点良知,为什么不追回张远,告诉她其实她心里只有她。如果她还有一点点良知,为什么不能好好地做人,为什么太害怕寂寞,就能利用所有别人对她的爱,利用她们为她付出,然后再被她伤害。
赵权麻木不仁地**,**了很久很久。严颜的哀求,喊着求求你出来好不好……赵权根本听不见,她的思绪已经完全不在她身上,不在她的脑子里了。严颜到后来都哭了,说求求你了,求求你了……
她记得自己抱着张远,狠狠地**,一波一波的热浪席卷她全身,张远全身。她们是怎样一起达到了高潮,怎么热吻着贪婪地纠缠对方的身体,不愿意放手。
“我就插在里面过夜。”赵权告诉张远。
“滚,神经病。”
“不出。”说完赵权还往张远里面推一推。
“混球。”张远掐住赵权的脖子,威胁,“拔出来。”
赵权被掐得喘不上气,赶紧拔出来,张远才松开手,“你真过分。”
张远也得了轻松,一发力就骑到赵权的身上。
严颜抓住赵权的衣角,用力地拽,“你……不要了……不要了……好痛啊……好痛啊……”
赵权往下一看,严颜的下体出了好多血,染红了她四根手指。一定是自己走神的时候挠破的,居然挠破了还在继续抽插。严颜滑落在地上,蜷成一团嘤嘤地哭泣,双手按着下面,膝盖用力地夹着手腕。她雪白的裙子染上了红色的梅花,一朵朵耀眼夺目。赵权很想抱着她,就像抱着张远那样抱着,可是她没有,她退缩了。站在旁边,看着严颜躺在脚边抽搐,抽搐。
“我们分手吧。”
严颜疼得回答不出话来,赵权蹲下靠近严颜,轻轻抚摸着她的面颊,柔嫩的皮肤还是一如女神般美好,她紧皱的眉头下眼睛里不断地涌出泪水,却说不出一句话,吐不出一个字,甚至连一声微弱的抱怨都没有。
赵权站起来,“你收拾好了就走吧,以后别再来找我。”
这时,严颜才哭出了声,喊着赵权的名字,可赵权没有人性地离开了在地上遍体鳞伤的严颜走出了Jacky的房子,静静地在湖边漫步。四合的夜幕笼罩在一片伤感中,泛蓝的湖水没有粼粼波光,深沉得要吞噬湖面的游览船。太晚了,不应该出来游玩了。她听见游船上传来的笑声,看见里面相互打闹的情侣,诅咒着。
天气果然开始凉了,Tony的感觉没有错。一个不属于南方城市的人,却有着南方人的直觉,是不是正因为她比别人多了这样的能力,才能找到阿萧那样的好女人。所有找到好女人的T,是不是都比她赵权强。是不是,她赵权的爱情终究无疾而终,终究得不到幸福,得不到自己爱的人与爱自己的人合二为一。风吹起了地上散落的青色的落叶,飞舞着要割伤赵权的眼睛。她好害怕,抬头望天空躲过去,寻找星星陪伴的安慰,却什么都没找到。她忘记了,她所在的城市,星星的光芒早被霓虹掩盖,早被掩盖了。月亮若隐若现,赵权心如刀割。
不知不觉,她在湖边的草坪上睡着了,陪伴她的有她并不热爱的黑夜,还有一对一对扎眼的情侣。
11
Jacky什么都没有问,原因是她什么都知道了。看到赵权回来,就说,“没事,旧的不去新的不来。”赵权很受鼓舞,她越来越对这个兄弟肃然起敬。
“走吧!今晚去蓝精灵。”
“不去。”
“去了!”Jacky拖着赵权一条腿把她从床上拖起来。
“昨晚没睡够。”
“你少来,昨晚没睡够你今天白天都睡够了。”
“不去!”赵权用枕头包着脑袋。
“P样子,快起来!”Jacky直接把赵权拖到了地上。
“你自己去啊!我没失恋不难过。”
“我知道你不难过,那你现在单身了没有母老虎管了就陪我去玩嘛!说不定说不定……”
“酒吧里的我不要。”
“总有那么一两个是头一次去的啊!就像你!还有啊,今晚Tony也脱离母老虎去玩哦,一起吧一起吧!”
最终还是被Jacky说动了,空虚的人耳根子最软了。
其实赵权不想去的原因有很多,最重要的一个是她根本不喝酒。抽烟偶尔抽一抽,酒量就是一顶一的垃圾,平时要有什么非去不可的情况,张远替她顶着。但问题是她也没多少非去不可的情况,一直都是宅T,一宅就宅了好几年。有人说,不会喝酒的T不算爷T。她当时就自认倒霉说好吧那我是娘T。可见她对酒精厌恶到什么程度,宁可变性,不愿意多沾一点儿。偶尔和朋友喝喝啤酒还行,到了酒吧乱七八糟的酒一起上,她总是最先着的那个。
Jacky叫她一杯倒,可能还有夸赞的成分。
在家自己尝试着调酒,整天都晕死在家里面,活过来了继续调继续学,学完喝了自己的成果仍旧倒,这种毅力不是常人具有的。
到蓝精灵(在《继续讲故事》里有介绍,在此不重复。)的时候人已经很多了,Jacky估计是定了位置,三拐两拐到了一个偏僻的角落。里面三三两两已经来了几个T几个P,赵权望了望周围环境,旁边那一桌是gay,后面那一桌几乎都是t。她找了个靠边的位置坐下,Jacky毫不客气地把她拉到中间,坐在一个P旁边。
那个P边抽烟边看赵权,烟熏着了她的眼睛,她觉得眼睛刺痛刺痛,眼泪都要流出来了。大家都不把酒倒出来,一人一只就举起来碰,赵权一看,应该还着得住,就碰了。旁边那P烟熏妆画得是真烟熏,熏得都看不清她眼睛了。加上烟雾缭绕,音乐声震耳欲聋,赵权头晕脑胀直想吐,这环境太不适合她了。
不一会出来了好几个几乎赤身裸体的女人在台上扭来扭去,赵权别过脸,却看见对面桌的人在捣鼓桌上的白面,铁盘子一个传给一个。虽然说他动作很微小,但还是被赵权看见了,她真是觉得头疼得越来越厉害了,不知道该往哪看,只好直勾勾地盯着桌面上的烟灰缸。太名目张胆了吧,她没想过自己会来那么明目张胆的地方,更没想到这个社会比她想象中明目张胆得多了。
那个P坐了没一会,就把腿搭到旁边的T腿上,黑色带洞丝袜让赵权把她和某种雌性动物联系到了一起。她知道这样不应该,但不由自主就这么想了。像赵权这样的人,有一两个Jacky这样的朋友就够了,不能太多,多了她就不是赵权了。她要保持她的世界纯洁,但又不能太纯洁。就仿佛平平淡淡过了一辈子没啥成就生活在社会中下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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