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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亡讯息-第2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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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我的命格不适于收徒或育养后代,所以……等入土之后,化天卦将永远消失。”
林慕夏若有所思的点头道:“如果算上裂纹和缺口,这二者和铜钱的方位,的确有数百种变化。老人家,敢问你尊姓大名?”
“卜者无名。”老人似乎沉浸在化天卦后继无人的悲伤,他心不在焉的道:“认识的都称我断命老人。”
“断命老人……”我嘀咕了句,还挺名副其实的,他会不会给谁算都断谁命?断命老人这一套说辞讲的极为逼真,反正我是不信宁疏影会因为他丢了仨铜钱而命运。
这时,行在平地上的军用越野车突然颤了颤,旋即恢复平稳,期间我们听到一声清脆的响声,寻着源头,我情不自禁的望向他手托住的化天碗,压在最顶上的那枚铜钱竟然滑动,紧紧挨着最底下那枚铜钱的边缘。
第三百五十六章:无根火
林慕夏看向断命老人面庞,她惊疑不定的道:“您这卦还没收,现在因为意外情况,卦象变了,那算的人命运是否有变化?”
“化天卦的卦象成形时,有五分钟变卦时间,但迄今为止,老朽已有十五年没遇到变卦之相了。”断命老人说完便沉默,他抬起湿滑的无名指,再次以指尖轻抚过三枚铜钱,他豁然开朗的道:“卦属性待定,第二百九十九卦,云开望月。”
所谓“变卦”一词原来出自这事,按字面意思理解,比第八十六卦好点,我好奇的道:“何为云开望月?”
断命老人耐心等了五分钟,化天卦没再变动,他收起破碗和铜钱掖入怀中,解释道:“问卦之人现在是不是有生命危机?命悬一线。第八十六卦可衍变成两种卦象,一种是第三百卦,立即暴毙,一种则是第二百九十九卦,云开望月,此事不见得没有转机。现在的卦象是一枚铜钱遮住一枚铜钱,是谓乌云蔽日,而先前最上方铜钱滑落,紧邻之,是谓伙伴,这枚象征伙伴的铜钱,处于生纹与死纹之间,预示问卦之人生死不定,如若伙伴将乌云消散,此人险死还生,云开得以望月!如若乌云弥留,此人依然如第八十六卦所示,并提前一夜死亡。”
“好像很有道理的样子……”我晃了晃脑袋,感觉自己快被断命老人洗脑了。
林慕夏礼貌的道:“多谢老人家解卦。”
“并非我的功劳,你们其中,必定有命格硬的人,干扰了化天卦,改了问卦之人的命数。”断命老人不经意的笑了笑,并未点破是谁。
谁的命格能硬到福荫他人?我们大眼对小眼,似乎在场的人,均曾数次与死神擦肩而过,命都很硬!断命老人说的话可圈可点,宁疏影的生死的确凭D。I。E成员来决定,但愿此行能够顺利。
老人掏出一块破布,抬起手,他摘掉墨镜仔细擦拭。我忍不住瞥了他一眼,想看看断命老人究竟长啥样,这一看可不要紧,差点吓得我弃车而逃!先前我以为断命老人大雨天戴墨镜是装逼,现在想想,总算明白了原因。
他没有眼睛!
断命老人绝非普通的盲人,因为两枚眼珠子连同眼白,整体被人生生剜掉,包括眼皮也是残缺不全的,观其伤口处,目测不是利刃割的,似乎尖锐的指甲抠过……深深的眼窝中,新生了不少参差不齐的肉芽,模样极为骇人!你能想像一个人,如果被人用手撕破眼睑,抠去双眼,痊愈后长出犹如杂草般的肉芽吗?
“林……林大脚。”我吞咽了口唾液,震惊的道:“你回过头瞅瞅。”
林慕夏莫名其妙的扭过脖子,她定睛在断命老人的一双眼窝,愣了愣,她猜测的道:“恕我冒昧的问句,老人家,您的眼睛……是怎么伤的?”
难怪他走在山路时,步伐沉稳却左右摇摆不定呢,竟然是个瞎子,这点便解释通了。
“呵呵,老朽自己挖的。”断命老人苦笑连连,他沉吟了下,重新戴好墨镜道:“这次去贵州省,便与我这双瞎眼有所关联。伤是去年在天南留的,当时一个比我大不少的老婆子找不到孙女了,可能是命中注定,恰巧遇上了我。想请我给她女儿算算生死,结果显现的卦象是第一百二十七卦,五体离心。这是最凶卦,我推理命格时发现她孙女数年前早已死去。老婆子震怒,没想到她擅于蛊术,趁我不注意,她将指甲灰弹射入我眼中,说我既然看不准卦,何必留着眼睛?”
他唉声叹气的道:“起初只是痒了几秒,便没啥感觉,我就没在意。第二天睡醒,看见的东西全是红色的,对镜子一瞧,才发觉眼白布满红丝,当天晚上眼睛就再也无法睁开,去医院检查找不出病因,我意识到被老婆子下了蛊,找到懂蛊的老友,他也没办法解除,除非寻到下蛊之人,老友告诉我如果不剜掉双眼,恐怕三天不到就得死。我中蛊第二天,晚上睡觉时,痛痒难奈,又看不见任何东西,只好自己将其挖掉。好在化天碗有缺口,我可以精准定卦,不然化天卦术现在已经失传。”
“老婆子?下蛊?她孙女五体离心之卦?数年前早已死去?”
万万没想到,断命老人这双眼睛竟然是他为保命而自己挖掉的!卦象与事实结合,梁月的四肢和头颅被斩掉,这正是五体离心所昭示的惨死!他口中这施蛊的老婆子,必然是长跪在店门口的老太太,我不可思议的瞪大双眼,仿佛呼吸都凝实了,傻愣愣的道:“林大脚,我们没听错对吧?第一百二十七卦,五体离心的卦象,算的不就是梁月吗?施蛊的老太太是她奶奶……”
“没、没错。”林慕夏错愕不已,她歉然的道:“抱歉,老人家,方才我心里并没信你的卜卦之术,这次信了。我们和你一样,也是去找擅于控蛊的老太太,另外,你挖掉双眼,得以存活,为什么还要去贵州省?是想找施蛊的老太太吗?”
“是。”
断命老人吐字如钉,他隐隐有些颓废的道:“挖掉双眼后,我在上个月与那粗通蛊术的老友吃酒,他查探过我的眼窝,直言不讳的告诉我,蛊仍弥留在眼窝内,并且附着了颅骨,所以才会长出那些玩意,或许剩下的时日不多了,提示我最好去趟苗疆之地。我回到家,想给自己占一卦测测吉凶,要知道,我们这行最忌讳给本人算命,有很大凶险的。我犹豫不决了近一个月,终于在前天晚上开碗落铜钱,得到的卦象你们也知道,第二百九十九卦,云开望月。一定有贵人相助。”
我张大了嘴巴,指向自己的鼻子道:“贵人?在指我们?”
“闹了乌龙,我出发的时辰不对,导致搭错了车,半路司机问卦,把我撵了下来。还好命不该绝,遇到了正主。”断命老人捋了捋花白胡子,他打趣的道:“想知道我乘的上一辆车的司机是什么卦象吗?”
安静如空气般的老蒋终于按捺不住,他憨乎乎的问道:“断命老人,咱现在是同一个战壕,快别卖关子啦好不?”
“卦属性为凶,第五十七卦,落火。”断命老人摇头叹息道,“其实被撵下车,是我有意激怒他的。所谓‘落火’,先落而后火,他今天出行十有八九翻车失火,焚烧而亡。”
“您这卦……”我打了个激灵,人如其名,他担的起“断命”二字,我畏首畏尾的道:“不是我质疑您,纯粹的想问下,您算的卦,全是大凶之兆,没有吉利点的?”
“咳!”
断命老人被我呛了口气,他望向窗外急速倒退的风景,“吉卦?和变卦一样,十五年没现了。小伙子,要不然…老朽给你占一卦?”
“得!当我没说。”我果断闭上嘴,装起了哑巴,开什么玩笑?!
林慕夏眨动睿智的眼睛,她微笑道:“老人家,给我算算吧。”
“林大脚,你快别傻了,好好的行不?”我心急火燎的说,猛地伸出手堵住她嘴巴。遵循“国际惯例”,她主动让断命老人算卦,跟直接自杀有啥区别?
“一旦问卦,覆水难收。”
断命老人此时已然掏出残破的化天碗,左手托住碗底,他右手的无名指肚撑起三枚铜钱,赞许的道:“小姑娘,好胆识,你想算什么?老朽这就开碗落铜钱。”
“问我这次行动的安危。”
一个动作快,一个嘴皮子快,妈的!我郁闷的合上眼睛,懒得理林慕夏,瞎闹不嫌事大的主儿,她祸从口出玩大发了。紧接着,一串铜钱滚入碗底的撞击声传入耳中,“叮咣、隆冬……”这次时间短了点,仅一秒不到,铜钱的排序便静止。
断命老人迟迟没吭声。
“先告诉我是吉、凶、祸、福?”林慕夏忍不住问道,她有点忐忑不安。
断命老人精简的道:“极凶之势。”
我心瞬间提在嗓子眼,果然,瞎老头一如既往的断命!我沉下心,等待对方解析卦象。
“卦属性为极凶,第九十九卦,水漫无根火。”断命老人字字珠玑,他了然于胸的道:“小姑娘,你属性是火,无根火是谓你目前没有嫁人。这一次出行,水克之,而铜钱卡在象征‘死’的裂纹之间,你命中注定有一劫。所以见到水多的地方,你能避则避,切记!”
林慕夏眼皮一跳,她弱弱的道:“我的确是火…也没嫁人,游泳怎么练都不娴熟。”
这时,老蒋突然踩住了刹车!我们猛地向前闪了下,断命老人也不例外,但他托住化天碗的左手却非常稳,待定住身形时,三枚铜钱的排序改变了!他冲老蒋问道:“小伙子,你刹车是故意的,还是……”
“前边路口封住,有一辆车烧毁了。”老蒋道。
断命老人看不见,我又闭着眼,林慕夏注意力都放在化天碗的铜钱上。经老蒋一说,我们望向挡风玻璃,雨刷摇来摇去,前方十米处的路口,一辆轿车四轮朝天,烧成了黑溜溜的残骸。
第三百五十七章:以身试蛊
“卦属性为凶,第二百六十七卦,蛟龙伏水。”断命老人轻触碗底铜钱,摸清了排序与裂痕方位,隔了五分钟,他啧啧称奇的道:“今天竟然连变两卦,车上必有命格强硬之人。此乃天意……小姑娘,老朽为你解析卦象。所谓蛟龙,是指没有完全蜕变化龙的人相助于你,伏水而保你无根火,第三枚铜钱卡在生之裂纹,不偏不倚,是谓此蛟龙近在眼前。但如若水满无根火时变卦不成,依然劫数难逃。老朽连占两卦,反噬的厉害,先小睡一会儿。”
蛟龙退水?指的是我还是老蒋?
林慕夏领会断命老人意思,她推开车门,此刻雨已经停了,我摇了摇头,打算一块走近车祸现场瞧瞧。几名交警站在损毁的车旁,其中一个道:“这司机真倒霉,意外翻车,结果车还自燃了。”他转过头看见我们,提示道:“现在封路,你们先等一等,或者绕路而行。”
“好的。”林慕夏多望了几眼被烧焦的司机,她悄声说道:“凌宇,这断命老人的确有本事。”
我啐了口吐沫,心底有火没理由发,无奈的叹道:“我严重怀疑他是不是被阎王派来的牛头马面附体了啊,算的准有毛用,次次除了凶兆还是凶兆,要么大凶,要么极凶……”
“人家不是说了么,有蛟龙帮我退水。”林慕夏对于极凶卦象转变凶卦满不在乎,她笑眼问道:“你觉得断命老人厉害,还是身为死亡巡使的心晴厉害?”
耸了耸肩膀,我稍作思索,道:“各有所长,依我看,还是心晴吧,断命老人的卦有解,心晴的只要梦到画在纸上,必然无解,哪怕主角不死,也得有人成替死鬼。”
林慕夏打了我一拳,她调侃道:“哈哈,小心她哪天画你。”
“狗嘴吐不出象牙。”我翻了个白眼,与她返回车内,经过粗略的估计,等这起交通事故处理好,起码得近一个半小时。而绕路的话,只耽误四十分钟,我们没犹豫的选择了后者,老蒋发动车子调头,拐入另一条路口。
一路没再畅通无阻,晚上八点时,我们四个填饱了肚子。老蒋开了一天车,累得不轻,我和他交换位置,按照计划的路线奔向贵州省。第二天,天边漂起了鱼肚白,我透过后视镜看了眼,老蒋和林慕夏呼呼大睡中,断命老人望着窗外一言不发,极为安静。我精神状态还好,没陷入疲劳驾驶状态,啃了只鸡腿简单垫垫胃,继续驾驶。约过了四个小时,我终于萎靡了,老蒋轮班。
我倒头就睡,恍惚之间,林慕夏捶了捶我后脑勺,我睁开眼发现天都黑了,望了眼窗外,哪像个有人家的样子,晕乎乎的道:“咱到哪儿了?”
“施秉县通往龙塘苗寨的路上,离目的地还有十里地。”林慕夏张开手掌贴向我五官,她冰凉的小手顷刻间将我睡意消散,“你这头猪,我们中午吃饭都没喊醒你,当地的特色小吃真香呀,你再睡的话,小心晚上自己一个人在车里过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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