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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亡讯息-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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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大爷,您没记错?”
    “没有、没有,我是土生土长的新忆村人,怎可能连自家的一亩三分地弄差呢?”
    “那谢谢您咯。”
    拿起烟,我回到车里,对宁疏影摇了摇头。事不迟疑,便驾车迅速的赶往城西与城南交汇处的红旗镇。
    与新忆村相比,红旗镇就显得屌丝多了。也不知土地规划怎么弄的,名虽为镇,但论大小,还没新忆村的一半大。这里的特点用四个字即可概括,脏、乱、旧、差!据说这一带城西和城南久争不下,所以发展这一块儿,迟迟没啥大的起色。
    午后这个时间是一天最热的时候,没有人在外面活动,似乎成了空城,绝大多数都在家里打麻将或是睡觉。
    无奈之下,敲了敲一户人家的门,里面稀里哗啦搓麻将的声音传出,半天没人理会我。古有程门立雪这段佳话,我是做不来静静在门外等待他们玩够了麻将,直接一脚踹开了门。
    麻将桌旁的几人以为抓赌的来了,纷纷惶恐的收好桌面的钱。这四个大老爷们一瞧,来人不是穿警服的,便松了口气,凶神恶煞的瞪着我。
    “你,过来。”我掏出腰间的枪,指了指其中一个贼眉鼠眼、貌似精明的汉子,“问你点事儿。”
    “我叫柳汉中,有啥事情尽管说,必然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尽无……”
    “行了,打住。”
    我没给他好脸色看,倒不是我装,他们一看就绝非好说话的人,所以直接掏枪最有威慑力,达到办事的效率。
    “您问。”柳汉中额头貌着冷汗。
    “过去,这一带有没有过天南市零号人民医院。”我掂量了两下配枪,“有的话,告诉我曾经的地址。”
    “零院?!”
    柳汉中忽然如一条被踩住尾巴的猫,其它三个爷们也变了脸色,霎时间屋内变得极其安静,连隔壁老母鸡的下蛋声都清晰落入耳中。
    我挑了挑眉毛,“反应这么大,零院有啥问题吗?”
    “走,快点走,要不你就一枪毙了我。”柳汉中豁出去了,往前走了几步,使劲地向门口的方向推嚷着我,他似乎将生命置于身外。
    自然不可能真个开枪,其它的爷们也加入行列,被推出门外的我脚后跟刚一站稳,门就重重关死。仅仅问个地址而已,没想过竟然碰了壁,对方宁可不惧怕枪的威势,也不透露只言片语。
    如此一来,便说明了零院大有问题。
    换了一户人家,这次由宁疏影去探,最后结果是他把打麻将的几人关节卸掉,甚至动了飞刀,对方宁可愿死,也决不妥协。
    妈的!红旗镇人的素质,拿到抗战时绝对让侵略者无机可乘。
    宁疏影只好离开房门,我们坐回车里,商议着解决眼下难题的办法。大部分时间都是我在说,他话不多,觉得不可行就会冷笑,整得我快成了自说自话的疯子。
    过了约有十几分钟。
    街道上的人渐渐多了起来,我好奇的望向人堆,这鬼地方前一刻还是空城,怎么一下子就倾巢而出了呢?所有人的目标只有一个,停在街上的红色宝马。
    红旗镇无论男女老少,将我们的车围得水泄不通。
    鸡蛋、蔬菜叶子、麻将,如雨点般袭向车身,宝马车又没饿,红旗镇人真热情,请它吃了顿现做的沙拉。没一会,玻璃就粘满了脏污,完全看不清外面的情形,光用听就知道人越围越厚。噼里啪啦的声音,各种东西朝车一通乱砸,宝马又不是日产的,犯得着这么大仇?
    忽然,挡风玻璃被一块板砖砸裂,蜘蛛网般的裂痕迅速展开。
    “多好的车,暴殄天物!”宁疏影实在忍无可忍,推开车门,冲进人堆里打了一通八极拳,渐渐的,他周围空了一圈,十几个人倒在地上。宁疏影冷眼望着围堵我们的众人,“再近一步,死!”
    哪料到这群人像疯了般,蜂拥侵向宁疏影,前赴后继的,导致近战颠覆的战斗力也施展不开手脚。
    迫于无奈的宁疏影,左右手各捏住两柄飞刀。
    森寒的刀芒让他们缓了缓,但也仅是过了片刻,红旗镇人再度恢复先前的那副好比声讨全民公敌的架势。
    以宁疏影的性格,忍到现在实属不易,终于激怒了他的临界点,双手翻飞、刀光乱舞,数个呼吸间,就有八、九人的手筋被挑断了,将近十余道血线飙飞,溅在附近人的脸颊。
    真个见个血,让红旗镇人心中发怵。
    如魔王般的宁疏影趁此机会,飞刀再舞,又是几道血线蹿出,其中一道的喷力都溅到了车玻璃。威,已然立好!红旗镇人不再敢轻举妄动,恐惧的望向场中的白衣宁疏影。
    突然我有些不寒而栗,心中直打突突,左右望了望,也没见有啥异常。但这种危机感依然存在,我猛地回过头,看向车的后玻璃,透过鸡蛋黄、蔬菜叶的缝隙间,有一道模糊的黑影,好像是个人爬上了车后盖。
    这道黑影随后蹲在车后盖,还蹦达了几下,车身都一颤一颤的。
    搞不清楚情况的我,便手中握紧了枪,贴在车座位边凝视着后玻璃。黑影又站了起来,重重一脚踹在了玻璃上,发出挺大的闷响,但玻璃没碎,仅有一道细微的裂痕,此外还留下了硕大的脚印。被黑影这一踹,将粘乎乎的菜叶子、鸡蛋黄震得向下滑落。有光线透入,我悄然松了口气,终于恢复了可视性。
    黑影地伏下身,脸贴住玻璃,想向车内瞧。透过后玻璃,我终于瞅见了黑影的庐山真面目。
    一个风烛残年的老太太,很瘦弱较小的身躯,但白花花的头发下,是一张猫脸,连瞳孔都是竖起的!
    
    第九十六章:旧篱笆院
    
    猫脸老太婆……中午瞧见狗脸男人仅是在视频中,我感觉并不大,但人身兽面的人真实出现在眼前,顿时让我毛骨悚然!我扣住扳机的手指一哆嗦,心里出于防范本能的勾动了枪。
    “砰!”地一声,子弹径直穿透了玻璃,射向猫脸老太婆!
    她从车后盖滚落了下去。
    枪响过后,依然有些喧闹的红旗镇人瞬间安静,一道道蕴含怒意的目光交汇在宝马车。不过所有人均未轻举妄动,倘若视线有实质性的破坏,相信此时宝马车已然灰飞烟灭。
    极速的子弹在后玻璃留下一个窟窿。
    我有些不敢确定枪是否击中了猫脸老太婆,因为在枪声响起的那一刻,与此同时,后车盖的黑影翻落下去,她给我的感觉是身体虽然孱弱不堪,但力气特别大,一脚能给结实的玻璃踹出裂纹,哪怕只有一道,也实属不易,换做成年壮汉恐怕也不过如此。
    失手开枪,倘若造成伤亡我职业生涯便会沦落到尽头,我有些后怕的爬向后车座,顺着玻璃窟窿眼往外瞧,心脏咚咚直跳,那些红旗镇人似乎杀人般的眼神,透入缝隙落入我眼中。
    能看见的范围有限,唯有下车才能确定猫脸老太婆是否挂了。
    一手扶在腰际的电击剑,一手提着枪,我硬着头皮走下车,刻意无视掉众人的怒视,来到车尾处猫脸老太婆翻落的位置,竟然空荡荡的,地上却遗留了一长串的血迹。
    宁疏影手持飞刀,边向后小步挪动着退到我身侧,他疑惑的道:“凌宇,怎么回事,你开枪了?”
    我指了指地上的血迹,“和视频狗脸男人差不多的存在,但这次换成了猫脸老太婆,力气还挺大,不像老年人能有的。她扒在后车窗往里看,样子实在太恐怖了,所以情急之下我就开了枪。”
    宁疏影面色凝重的蹲低了身子,用飞刀戳了戳沾有血迹的泥土。他随后将之递到鼻子前轻轻嗅了嗅,“人血的味道。”
    我们眼神交流了一下,决定沿着血迹寻找猫脸老太婆,但眼前围堵的红旗镇人实在太多,软硬不吃,太过于难搞。
    “开枪,射天。”宁疏影淡淡的道,他微微喘着气,经过方才的战斗,看上去也挺疲惫。
    或许就这个办法有用,我举起枪,冲对天空连放了五枪。
    砰、砰、砰、砰、砰!枪管子热的烫手,我故作嗜血的舔了舔舌头,眯起眼四下扫视了一圈。
    我和宁疏影并肩沿着地上血迹的方向挪动着步子,起初围堵在我们前方的红旗镇人主动避退,过了漫长的半分钟,总算走到了人群的边缘,低头一瞅,血迹依然延伸向远方,似乎没有尽头。
    人群伫立在原地,寸步未动,他们的视线却始终投向我们,这种感觉让我浑身不适应,仿佛一举一动在冥冥之中被控制。
    走出二十米开外,我注意到一件匪夷所思的事情,我俩每移动几米,红旗镇人就会整体一动几米,整齐划一,就像训练有素的士兵,用物理的一个名次来形容,便为相对静止!
    顺着猫脸老太婆的血迹,绕了近二百米的大街小巷,我俩来到一处荒芜的院落旁,破旧落满灰尘的篱笆内,将近二百平米。有一口石头堆砌的老井,旁边有一棵枯死的老柳树,树干约有碗口般粗细。在篱笆院的最东侧,是一间土坯房。
    窗户上没有玻璃也没有铝合金或塑钢,清一色的旧式竹条支架和裹了层塑料布。有几个地方还被抠破了洞,稀稀落落的干瘪鸟屎沾在随风扯动的塑料布,颇有些鬼屋的味道。
    幸亏现在正值白天,若是晚上,别说进来了,远远的望上一眼,肾上腺都会急速分泌,带给人一种背脊发凉的感觉。
    我看了眼身后,这群红旗镇人依然和我们保持二十米左右的间距。
    宁疏影散漫习惯了,这种被注视的滋味让他比我还要不自在,他一气之下,持飞刀的手划出一条半弧,寒芒闪烁的飞刀旋转着袭向注视这边的人群。然而此举动并未让红旗镇人慌乱闪避,所有人就像木头般,就好像飞刀的方向不是冲向他们。宁疏影的飞刀从未失手,这次也不例外,他只是抱着吓唬的心态,所以飞刀最终滑过一个长头发的妇女。
    飞刀穿过的时候,她的齐腰长发被割断,散落在地。她木讷的没有任何反应,如事不关己般。
    贼眉鼠眼的柳汉中瞧见了,向这名妇女挤了过去,趁大家不注意,迅速低下身捡起那长长的一截辫子塞入裤裆。我捕捉到了这一幕,估计柳汉中打算拿头发去卖钱。
    我用肩膀顶了顶宁疏影,他疑惑的眼光看了过来。我眼睛直视着柳汉中,低声道,“你用飞刀威胁那男的,给逼过来,他好像与其他人不同,或许是个突破点。”
    接下来,宁疏影顺着我的视线瞧见了柳汉中,他嘴角翘了翘,另一只手的飞刀对着柳汉中指了指,然后勾了勾手。
    柳汉中的脸色登时如吃了死孩子,难看极了,他为难的左顾右盼,终于确定了宁疏影指的是自己,豪不情愿的挪动着小碎步向我们这边跑来,一边跑还一边回头望,可他的乡亲邻里并未多瞧上他一眼,这家伙也就放下心的迈动大步,几秒钟来到我身前。他那一对小眼睛抖来抖去,似在等待我们开口。
    “你们、在做什么?”宁疏影冰冷的问。
    “不知道,我只是跟风的。”柳汉中挤出个笑容,“我是红旗镇一户人家的远方表亲,才来这不久。”
    我毫不留情的道:“撒谎,我在问你零院旧址时,你反应很大,还连枪也不怕,给我撵出了门!”说着,我握枪的手动了动,使得枪口对向柳汉中。
    他扑通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大……大哥,我说的是真的啊。为啥会撵你,因为零院在这里是个禁忌。”
    “禁忌?”我疑惑不已,“少整这些悬乎虚的,快说说零院旧址在何处?”
    “我真的不敢说,何况这么多人看着呢。”柳汉中心悸的回头望了望,转过脸道:“听说在这个镇里,但凡是透露过零院相关信息的人,肯定会失踪几天,再之后出现时,就成为一具残缺的尸体。那叫一个惨呐,我前天还看见一具尸体呢,都臭了,爬满了蛆虫。就是我亲戚隔壁家的老李,听说他半个月前因为贪财,把零院旧址告诉给一个镇外人,紧接着他媳妇劈个柴的功夫,人就没影了。”
    宁疏影抱着胳膊立在一旁,不知他心中在想些啥。
    对此,了然于心的我,继续问道:“不告诉就不告诉呗,你们为啥对我的车又是砸,又是堵的?”
    “跟风的。”柳汉中嘿嘿笑了笑,“我就是一个跟风狗,您看,放了我如何……大人有大量,我这条命是贱命。”
    俯视着对方的眸子,我想了想,道:“最后的问题,长了一张猫脸的老太婆,怎么个情况?”
    “这……”
    柳汉中犹豫了,隔了半晌,他摊开手无辜的抹着眼泪。
    “有话你就说,别跟他妈蛤蟆挤尿一样。”我用手扒拉了下他的脑袋,“不然可别怪我这哥们的飞刀没长眼睛。”
    此时,宁疏影和我哪还有副警察的派头,活脱脱的成了柳汉中眼里的黑社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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