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侯门纪事-第249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可现在,他就要走了,他不打一声招呼的就要走了,是宝珠做错了什么吗?
宝珠早已告诉自己不要哭,哭也没有用,等到他回来见到,也让他看不起。可泪水随心情悄然的滑落,全不由她的思绪控制。
这个时候,有脚步声过来,轻轻的,和平时大步而回来的不一样,但那熟悉的节奏如更鼓声般,敲击在宝珠心上。
宝珠绷紧身子,睁大眼睛迫切地往外面看。见那熟悉的身影悄悄进来,他轻手轻脚的带着不想打扰到宝珠,但借着月光,还是看到床上坐着的人儿。
有那一刻,宝珠看出来袁训有想退出去。
袁训怕见宝珠,他怕宝珠问他为什么这样做,他无颜以对,无话回答。他本想走的那天再回来,收拾几件衣裳就了事,宝珠肯定是要哭的,宝珠的哭声已经把他耳朵灌得今天也忘不了,早回来再让宝珠灌两天,袁训怕自己会软弱的说不走。
他也有软弱的一面,他更有激励自己的一面,但面对宝珠时,袁训还是会受她的心情影响。
他步子往后退时,隐约见到宝珠身子动了一下。是颤抖,还是想起来拉他,袁训也不知道。但这身子微微一动,激起袁训全部的内疚和思念。他取出火烛,把灯掌起来。自己手握着过来,把烛火放到床头,抬眸看宝珠时,只见到她苍白的面容,就好似一把火点在袁训心里。
他嗓音发颤叫着:“宝珠,”
人就压了过去。
见到宝珠时会这样,袁训早有心理准备。而宝珠也同时扑了过来,把袁训紧紧抱住。不管抱住哪一块儿,是握住手臂,还是拧住他的腰身,宝珠都还在拼命的继续抓紧,哪怕抓得足够紧,她还是觉得他随时会溜走,就再抓紧些……
扑天盖地而来的感情,把两个人都牢牢的包裹住……。
第一百七十九章,让宝珠也去()
这一刻,天和地都似消失。绣虫草的绡帐,枕头边的轻罗扇,也都从眼角中消失。这一刻,袁训的心中只有宝珠,宝珠心里只有袁训。
人最原始的*,在小夫妻身上爆发。这*爆发时,没有功名没有誓愿没有考虑没有环境没有将军黄沙里也没有碧窗宝珠明,只有你需要我和我需要你。
袁训把宝珠揉着往自己怀里塞,都不管自己力气用到像在掐宝珠拧宝珠把宝珠揉碎了成渣合在自己血脉里。而宝珠也不管不顾的,再也不想恭敬矜持夫妻床上也应该有一定羞涩水准,她像露珠儿融进一汪水抱紧丈夫,像一滴水融化进大海中一样了无痕迹。结合,本就是愉悦的,小夫妻更在今天把它就成两相融化,恨不得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方叫满意。
那攻城掠地般的亲吻无处不在铺天盖地不管轻重的到来,那嘤嘤的娇息声留恋缠绵温存纠葛不愿意斩断。
这种热情就是天地也能化为热流,何况是这一对相爱相得互相满意的夫妻呢?
感情可以融化一切,热恋可以消除痕迹。宝珠在热得几乎把她烫化的怀抱里觉得自己又是那个被爱着的小女人,天是自己的,地是自己的,表凶的心也是自己的。她就更依恋更舍不得他的把自己奉献出去,竭力地把自己最好的怀抱最暖的热情也给他。
两个人都像干涸的土地,拼命从对方身上汲取着什么,又像拥有一切的星空大海和森林,努力的再给予对方。
他们都怕对方收不到,又怕自己得不到,于是就更狠更重的把对方往自己怀里揉,往对方的怀里去。
床前红烛弱如萤草,也能感受到夫妻情深的摇曳着,似把最好的光华送给他们。夏风微微,也不住往床前来吹,似这样就把迷了他们的眼,烫了他们心的汗水给带走一些。
是什么却才下了眉头,又上了心;似什么无情恼来又多情;是什么愁如一江春水,又喜如明月倚楼;是什么让双溪蚱蜢舟里,载不动这许多的喜和忧。
在这个夜晚,宝珠没有诧异袁训不同于寻常的粗蛮,袁训也可以理解宝珠不同于以前的放开。平时出门一天也会回来就携手相对言笑好像几天没见,以后经年就要不再见。平时破个谜儿吃个果子娇痴调笑成亲数月还若新婚,以后黄沙青草独想倚人袅袅随风。
袁训在情到极致时,转为轻掬低吻。宝珠在握紧他以后,又怕弄痛他,总会轻轻的拂上一拂。这种轻掬与轻抚,更让两个人四目相对,爱恋十足。
宝珠在最柔怜时,想到几句词。它们和着窗外月,来得全然不费功夫。“花影压重门,疏帘铺淡月……。二年两度负东君……著意过今春。”
她断章取义的想着,断断续续的想着,也许这词有对得上景致的一星半点,也许这词压根儿对不上,宝珠都不管了,她只要在此时此刻里,著意过今春。
沉沉睡去的时候,两人手指还纠缠的扣住,合在一起。宝珠和平时一样,往袁训怀里缩着,而这是夏天了,他们夫妻是秋天成亲,这是过的第一个夏天,对于他们来说是陌生的热,而袁训也没有拒绝,就是他自己,也固执的睡着了还抱紧宝珠的小腰身,似一生一世般扣在手中。
再醒来时,宝珠睁开眼,见天色已明,而自己是独自一人。再欠起身子,就听到外面有细微的动静。
宝珠起身就过去,只披着长长的一件罗衣。她见到袁训半弯身子在榻前面,榻上小几放着老蓝色的一个包袱皮,袁训正往里放着衣裳。
“不,”宝珠轻呼一声,奔跑过去。袁训回身,宝珠握住他手中的衣裳,一言不发的扯到怀里,紧紧的抱住,仿佛留住他的衣裳,就能留住他的人。
袁训鼻子一酸,低声道:“别这样,宝珠你不要这样,”试着把自己的衣裳再从宝珠手里拿出来。宝珠固执的抱紧,袁训稍用了力,就夺出一点儿来。宝珠再往怀里抱抱,袁训再夺出一些来。
你夺来我抢去的,宝珠忽然发了脾气,丢下衣裳,转身跑回内室。长长的罗衣角,和罗衣上带子随着她的急步轻飘起来,软绵轻柔的更拂动袁训就要离去而内疚的心。
袁训虽拿回衣裳,却又忘记放进包袱。他下意识站着,对着宝珠的背影看着,等到看不到时,宝珠转到床的一旁,袁训还在等着,他知道宝珠会很快回来。
果然,宝珠再次出现在他的视线中,怀里抱着一大叠的衣裳,全是袁训的,跑回来气喘吁吁往榻上一放,又再进去,再抱出一堆衣裳腰带鞋子出来,往榻上一放,人呼呼地喘息时,又开始没头没脑的,一件又一件的往包袱里塞。
那包袱就那么点儿大,这是袁训早就想好的,几件衣裳一把剑,就可以走天涯。宝珠把一堆的衣裳往里塞,她塞她塞,塞到包袱涨得有原来几倍高,再塞就胀破时。宝珠悲从中来,自己深爱的丈夫还是要走的,想哭又自觉得不能再对着他流泪,宝珠就把身子拧到一旁,默默的垂泪。
温暖的手臂从后面搂住她,袁训没有劝她,但是温柔的抱住她的肩头,他温柔的,把这温柔一直传递过来,直到宝珠的心头。
眉头上似有,而心头上也满了,宝珠不回身,只握住他放在自己肩头的一段手腕,轻轻的摇了摇。
无时无刻的,他们又陷在缱绻中……。
打破这旖旎的,是房外的叫唤声。这声音穿林渡风而来,在别人家里大叫,叫得没有半点儿不自在。“袁兄,四表姐,小二我来了。”
袁训和宝珠迅速从情深中回魂,两个人同时想到的都是对方。袁训把宝珠肩头只一拨,宝珠就变成面对着他。袁训慌手慌脚的手掌在宝珠脸上拨拉着,把她已干的没干的泪痕全都擦掉。宝珠则急急忙忙为袁训理衣裳,把他从上到下,乱的没乱的衣裳全整一遍。
小二这就到了门外。
好在他还知趣,知道这房中住的是一对就要分别的夫妻。见到竹帘子挂着,小二就没直接进来,他在外面先道:“咦?难道不在吗?”
其实透过竹子帘早看到里面有人在。
袁训忙答应:“在呢,”又推宝珠:“小二来了,”宝珠也忙道:“小二,快请进来,你表哥他在家。”
袁训低声和宝珠取笑:“废话,我这不是才答应过,我不在家我怎么能答应。”夫妻亲昵一如平时,宝珠也忍不住笑,见表凶打趣自己,也吃吃地笑:“这不是你让我答应的,”袁训哼上一声,学着宝珠也来了一句废话:“小二快进来,你表姐也在家呢。”
边说边转身子去接小二,背后吃宝珠捶了一记花拳绣腿,还有宝珠的吃吃低笑声。
夫妻微一怔,这种日子是多么的好啊。随即,袁训若无其事的去见小二,小二已经进来了,不容他再多想别的。
而宝珠也打起笑容,小二已经进来了,不容宝珠再多想什么。
“袁兄,表兄,表姐夫,”阮家小二一气称呼了袁训三种不同的称呼,袁训和宝珠一起好笑,袁训问他:“你到底想叫我什么?”
小二眼珠子发亮:“叫你什么都应当,叫什么也不能表达我对你的敬佩。”袁训往自己周身看看,又叫宝珠:“你看我今天有什么地方不一样?”宝珠就凑趣儿过来,一本正经地打量几眼,再点头道:“嗯,竟然无赖是长进了。”
“找打不是?”袁训挥挥拳头,宝珠一笑走开:“小二我去给你泡茶,”小二谢过她,就继续对着袁训大加夸奖,宝珠在帘子外面都听得一字不少。
“我早知道你是有抱负的人,你不是我哥哥,就会在家里喊我要出门儿,父亲把他骂上几句,他只能在家里装软蛋,”
袁训这就明白小二对自己的新敬佩是从哪里来的,但是惊奇:“小二,你这粗话从哪里学来的?”
小二还是块璞玉,奶妈婆子丫头珠围翠绕着,精致像大红锦绣中的珊瑚珠子。骂上几句粗话,怎么听都不是味儿。
小二却不管他的诧异,学着袁训挥舞着拳头,激动的近似声嘶力竭:“粗话怎么了?你别管我说不说。我只佩服你好男儿大好年华沙场醉卧将军梦里,我只羡慕你无牵无挂无有忧虑边城画角声声急,我只……。”
袁训一把握住他嘴,小二就更佩服了,他小眼神儿更加的崇拜,这样的身手,抓小二如抓小鸡子似的,难怪你敢去边城。耳边却传来袁训警告的低语:“什么是无牵无挂,别让你表姐听到!”
小二点头如捣蒜,袁训这才放开他。小二大喘口气儿,小声紧张兮兮地道:“表姐不肯吗?”宝珠捧着茶在帘子外面:“嗯哼!”
都听到了,你们两个人知道不?
袁训忙清清嗓子,提起嗓音如正常:“小二,你说要喝酒,让你表姐备酒去。”宝珠才要白眼儿这两个人,见小二被提醒状:“对对,表姐,”他笑嘻嘻对着宝珠,鉴于刚才犯了一个语言对仗上的错误,小二诚心的打了一揖:“有劳表姐辛苦,兄长让我来打前站,我还说不必,果然这个前站是要打的,袁兄他骥驰千里,非别人可以比得的,但比不得的这些人呢,咳咳比如我那让父亲一骂,就缩在家里不敢出门的兄长,”
宝珠又让他逗得忍俊不禁。
“咳咳,还有董表兄,拍胸膛夸口说他也飞千里,让董伯父骂得也成窝里驹,”
袁训啼笑皆非,窝里驹这话,是小二你的杜撰吧?
“他们全是比不得,但送行这事儿还是比得的,他们马上就到,没有五十人也有三十人。按日子算,袁兄你明天就要离去,表姐今天总得给你点儿好吃的吧,也算我们一份儿。”
小二说完,宝珠愣住。
是啊,她总得给他一点儿好吃的吧。可这几天就生气难过去了,宝珠没半点儿准备。而小二切实的提醒到宝珠,他明天就要走了。
宝珠慌上来,茶也不送了,把茶盘子往袁训手中一塞,对小二道:“有有,”打帘子出去就叫:“红花,”
红花从房里出来,殷勤一如平时:“奶奶唤我什么事?”宝珠急急地道:“随我到厨房去看看有什么菜,再叫顺伯套车,送你去买菜。”
说话声传到房里,袁训幸福的笑一笑,小二凑过来觑着他脸色:“看你表情,我立了大功吧?可给我什么作奖赏呢?”
袁训见到陈留郡王就要管他要东要西,阮家小二一样知道自己有这权利,兄长房里是可以瞄东西的。
他一边说,眼睛一边对着书案上几枝子翠管笔扫过去。袁训无奈,那全是他心爱的笔。他手中还端着个茶盘子,就往小二手中也一塞,笑得大方:“这个给你,小二,你看这茶碗是官窑的,你表姐疼你,泡的是新茶,新茶可是八百里快马送来,京里铺子里还没有,你快尝尝。”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