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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神探驸马请上榻-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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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仪音百思不得其解,一时陷入沉思,荆彦在一旁唤了几声才将她唤回来。
“荆兄。”公仪音朝他抱歉一笑。
“温良禹的事情,有没有同九郎说?”荆彦虽然吃得很欢乐,但也没忘记自己来此的初衷。
“说了。等筵席一散,我们立刻去牢里调查。”公仪音点头,收回飘远的思绪,转而思考起轻絮的案子来。
筵席过后,秦府另在府中的梨园设了戏台,请了建邺有名的唱戏班子过来。
公仪音他们有要事在身,自然不会再留。秦默同秦氏宗主打过招呼,带着公仪音和荆彦出了府。
三人上了车,因各有心事,一路上无人说话,只有长街上熙攘热闹的声音透过车帘传了进来,午后的暖阳倾洒而下,覆在三人沉思的面容上。
仿佛是一个最平常不过的午后。
可公仪音却隐隐嗅到了一丝山雨欲来的迹象。
她总觉得,轻絮的死并不像表面那么简单,仿佛有一只无形的大手在推动着这一切的发生。而温良禹的死,到底是节外生枝,还是这环环相扣中不可缺少的一环?
牛车一路行到延尉寺门口停下。
下车后,早早候在门口的衙役忙迎了上来,一脸急色行礼道,“寺卿。”
“去府牢。”
事态紧急耽搁不得,秦默不多说,径直朝衙中府牢走去。
行过漫长而漆黑的牢路,耳边仿佛还残留着方才那些囚犯的哀嚎鸣泣声,公仪音抖抖身子,见引他们前来的狱卒停下脚步,指了指面前一个单独的牢房,“寺卿,就是这儿了。”
此时,公仪音的视线已逐渐适应牢中的黑暗,瞪大眼睛死死盯着面前的牢房。
牢中一张石头砌成的床榻,榻上一床半新不旧的被褥,枕头旁放着本看了一半的书卷。
另有破旧长几一张,被踹翻在地。长几一旁有打翻的笔墨纸砚,还有一些碎裂的瓷器片,瞧着本是个美人耸肩花瓶的模样。瓶中有清水流出,似快干涸,只在地上留下浅浅水渍。
瓶中原本插着的纯白木槿,花瓣微卷,有些枯萎。阳光从顶部开着的一尺见方的天窗上洒下,给玉白色的花瓣镀上一层暖暖金色。除此之外,并无异常。
横梁上垂下一条锦缎腰带,打了死结,应该是温良禹身上的东西。温良禹的尸体早被狱卒从腰带上解了下来,平躺在地上,用一块白布盖住。
秦默示意狱卒将门打开。
狱卒取下腰间钥匙,将门打开,请了几人进去。
“没有人动过现场吧?”秦默看向他。
狱卒忙摇头,“卑职们得了吩咐,除了把他解下来看看还有没有救,牢里一切东西都无人动过。”
秦默点点头,若有所思地在房中缓缓踱步。
他走到牢内的床榻旁,定定看了一会,视线瞟到枕头下有纸张一角露出,伸手一摸,抽出一封信来。
公仪音目光一撇恰好看到,好奇地走上前去,“这是什么?”
秦默此时已将那封信飞速看完,眉一挑,伸手递给公仪音,淡然道,“你看看。”
公仪音接过信笺,待看清纸上内容时,神色立刻变得肃穆起来。
只因……这是一份认罪书!
温良禹在信上坦白了自己的杀人经过。信中说,他多次去明月夜点轻絮作陪,已在轻絮身上花费不菲,可轻絮依旧对他不冷不热。那日,他和轻絮起了争执,再加上本就心有怨气,一气之下拿花瓶朝她后脑勺砸了过去。
等他冷静下来,发现轻絮已经死了。他深知此时逃跑定会被抓住,便利用人们的逆反心理,在壶中下了药,把自己给药倒,以期能摆脱杀人的嫌疑。
只是进了牢中以来,他一直心有不安,精神压力巨大。后来,他再也忍受不了了,终于做出这个以死谢罪的决定。
公仪音一目十行地看完,将信纸递给随后跟上来的荆彦。
“无忧,你怎么看?”秦默问她。
—无忧,你怎么看?
—九郎,此事定有蹊跷!
(* ̄3)(ε ̄*)
第074章 尸体是会说话的()
“我觉得……温良禹不像是会自杀的人!”公仪音的目光在床榻上一扫,斩钉截铁道。
“为何?”荆彦此时也看完了手中的信,抬眼看向公仪音。他虽也心存疑惑,但并不如公仪音这般斩钉截铁。
“温良禹身份特殊。狱卒对他提出的要求,只要不是太过分,向来都是有求必应。我猜,那地上的雪玉缠枝花瓶,应该就是温良禹自己向狱卒提的请求。”
说完,问询的看向一旁的狱卒。
狱卒忙不迭点头,“是的,是犯人自己要求的,还让我们每日给他带一枝新鲜的花束来。卑职们想着寺卿的吩咐,不敢怠慢。这花瓶是卑职亲自买来的,已事先检查过了,并无异常。前两日犯人说眼下到了木槿花开的季节,还央卑职们给他摘一株来。”
公仪音“嗯”了一声,转过头又道,“照信中所说,温良禹自到了牢中便心存愧疚,这几日更是存了求死之心。一个有心求死之人,怎么还会去关心花瓶中该插什么花?再者……”她的视线在床榻上的书卷上一扫,掠过书上墨色的笔迹。
她伸出修长的手指,将书拿在手中翻了翻,指了一处给两人看,“这书上的墨迹还很新,显然是这几日所批注。若温良禹的心情真如信中所说那般煎熬,他怎会有此等静下心来看书的心情?”
秦默神情淡然,定定地看着面前侃侃而谈的公仪音。她的睫毛上,落满从天窗上洒下的金色阳光,微微颤动着,像是在风中轻轻摇摆的花儿。
一个金枝玉叶的帝姬,站在这简朴的牢中,头头是道地分析着案情。
秦默觉得,眼前这个灵气飞扬的美貌少女,身上似乎有太多他看不透的地方。生平第一次,他对一个人起了浓厚的兴趣。她的出现,仿佛在他平静了二十一年的心池中投下一颗小石子,漾起圈圈涟漪。
他并不讨厌这种感觉。
荆彦若有所思地点头,“言之有理。只是……”他抬头看向公仪音,为难道,“这些都是推测,办案讲究的是真凭实据,我们还得找出证据来。否则,长帝姬那边也没法交差。”
公仪音赞同地点头,视线一转,目光落在牢中温良禹的尸体上。
对了,书上说,尸体是会说话的!
她深吸一口气,克制住内心翻涌的恶心之感,脚下一动,刚要过去,却见秦默已快她一步走到尸体旁半蹲了下来。
秦默朝狱卒招了招手,示意他将盖在尸体上的白布掀开。
狱卒依言上前,白布一揭开,温良禹苍白的面容呈现在众人面前,公仪音也屏住呼吸靠近了些。
躺在地上的温良禹,两眼半睁,发黑的唇微微张开,手脚的指甲呈淡淡的紫黑色。虽然才死去半天,但因天气的缘故,已隐隐有了尸腐味。
公仪音一阵反胃,拿出帕子捂住口鼻,不敢再走近。
秦默的目光在温良禹的脖颈上停顿片刻,荆彦也凑过去仔细瞧着,看着那脖子上的勒痕分析道,“这里的勒痕,绕过耳后斜入发际,并没有第二道痕迹。奇怪……”他自言自语道,“我本以为许是有人将他勒死后伪装成自缢的模样,但现在看来,似乎并不是那样的。”他狐疑地抬头看向秦默。“九郎,你怎么看?”
荆彦知道自己不擅验尸,作为半吊子,他当然不敢妄加推测,抬眼用求助的目光看向秦默。
秦默伸手指了指温良禹脖子上的勒痕,缓缓道,“你仔细看看这痕迹,并非常见的紫红色,而是浅浅的白色。这可知这是为何?”
荆彦摸了摸耳根,试探着道,“难道说,是因为温良禹是在死后才被人吊起的?”
“没错。”秦默点头,肯定了他的猜测,“温良禹早在被人吊上横梁之前便死了。因为他呼吸早已停止,血液不流通,所以被吊住的地方才没有呈现青紫红色。”
“既然如此,那温良禹真正的死因是什么?”荆彦睁大了眼睛问道。
秦默看了看温良禹泛着紫黑色的指甲,平静道,“若我没猜错的话,他真正的死因应该是中毒身亡。”
见秦默轻而易举便看出了温良禹真正死因,公仪音心下好奇,迈开步子朝前挪了挪。她小巧的鼻头嗅了嗅,隐隐闻到空气中有股奇怪的气味,心下一动,忍住内心的不适,也走到尸体身侧半蹲了下来。
秦默瞟她一眼,见她面色凝重,似乎发现了什么。
公仪音将头凑到温良禹嘴巴旁,用手一扇,一股恶臭味袭来,差点没把她的眼泪给熏出。只是,在这各种难闻的气味中,方才那丝不寻常的味道似乎更浓了些。
她不敢肯定,只得凑过去又仔细闻了闻。
这一下,眼中的泪水被熏得夺眶而出,内心止不住翻江倒海。她踉跄起身,慌忙跑到一旁,张开嘴使劲深吸了几口气才缓过神来。
秦默手指微动,最后还是没有动作,只是等她苍白的脸色恢复了红润,才温凉出声问道,“无忧,你可是发现了什么?”
公仪音点点头,掏出帕子擦掉眼角涌出的泪珠,道,“温良禹的口中,似乎有淡淡的杏仁味。”
“杏仁味?”秦默和荆彦同时一愣。
很快,秦默紧蹙的眉毛一舒,眼中一抹了然的神色划过。荆彦皱了眉头想了片刻,也是目光一亮,抚掌道,“温良禹中的,莫不是黄素馨根的毒?”
公仪音对毒物并不了解,上次的勾吻之毒也只是误打误撞才辨出,现下见秦默和荆彦了然的模样,忙问,“为何说是黄素馨根之毒?”
“黄素馨根中毒者,会立即陷入昏迷状态,片刻后呼吸停止,死后嘴里会残留有杏仁的气味。”荆彦解释道。
“原来如此。”公仪音恍然,又道,“那凶手是如何给他下毒的?”
荆彦陷入沉思。
秦默指了指温良禹的口鼻处,示意两人仔细看看。公仪音睁大眼睛瞧着,好不容易才看清那里残留着淡淡白色粉末,若不仔细看,压根看不出来。
“是将毒药涂在了帕子上,然后用帕子掩住了温良禹口鼻?”公仪音明白过来,抢在荆彦前面推测。
被公仪音抢了先,荆彦一口唾沫哽在喉中,呛得他连咳了好几声。
公仪音朝他眨了眨眼,笑得狡黠。
荆彦咽了咽口水,煞有介事地捋了捋下巴处并不存在的胡须,扫一眼牢中道,“既然如此,我来理一理案发经过吧。”
上架倒计时—14天~
第075章 另一个密室()
看着他这幅煞有介事的模样,公仪音颇有些忍俊不禁。抿唇轻轻笑了笑,双手一摊,示意自己这次不会再同他抢着说了。
荆彦轻咳一声道,“据我推测,案发经过应该是这样的:凶手不知用了何种法子潜入牢中,趁温良禹不备用沾了毒的帕子捂住口鼻将他毒死。黄素馨根之毒见效极快,所以温良禹身上没有明显的反抗痕迹。温良禹中毒身亡后,凶手将这里伪造成自缢现场,并留下认罪书,试图制造出温良禹畏罪自杀的样子。”
说完,赶紧求证似的看向秦默,“九郎,我没分析错吧。”
“嗯。”秦默淡然点头。
“这么看来,凶手应该是温良禹认识的人。”公仪音目光微凝,接着分析,“否则凶手出现在牢外时,温良禹不可能没有反应,更不可能任由他入牢中近身。”
说到这,她顿了顿,清亮的目光朝秦默看去,语声清啭,“现在的问题就在于,杀害温良禹的凶手,与杀害轻絮的凶手,到底是不是同一个人?”
秦默的眼眸亮如辰星,看着公仪音道,“要想搞清楚这个问题,不防先从温良禹这桩案子入手。”他神态闲适,并不见急惶,“温良禹是轻絮一案中的重要角色,我一开始便吩咐下去务必对其严加看管。在如此看守森严的牢中,居然还能将其杀死并伪造成自缢的假相……”他顿了顿,若有所思地扫一眼一旁的狱卒,没有接着说下去,转了话头道,“当务之急,我们应该集中精力解决第一个问题:凶手是如何进入这守卫森严的牢中,又是如何在杀人后逃出去的?”
听到这,公仪音怔了怔。这么看来,这其实不又是另外一个密室么?唯一与轻絮死时情况不同的是,这次的密室之所以“密”,在于其人为把守的严密。
她看向秦默,“对了,九郎,轻絮死时的密室之谜我已解开了。”
“嗯。”秦默淡淡应一声,神情雅致,“我亦想通了。凶手当时定是躲在门后,被窈娘漏看了。”
公仪音满腔的热情被他这短短一句话给浇了个透心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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