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痞妃传-第1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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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今年好好露一把身手,这些女主子您也是瞧在眼里的啊,可您瞧瞧,眼看着到了跟前儿,这一会儿又是病,一会儿又是伤,弄的好端端的主子,放着这么好的围场,只能瞧着,闲晃着,看着别人的英姿,奴才真真儿是替主子爷儿委屈!”
破天荒的,小猴儿没说话,因为于得水这番话算是说她心坎儿里去了。
她托着下巴看着远处,彼时眼前确是那日校场,那个拥着她策马狂奔的延珏。
她闷闷的想着:那主儿介会儿憋死了吧?
……
不料她想,延珏他这会儿就是挺闹心的。
可不?
他延珏活这么大,浑归浑,顽归顽,可什么时候闲成这个逼样儿过啊?
那感觉怎么说呢?
就像是活生生憋了一泡尿,死活尿不出去似的。
咱们话儿先回道半个时辰以前阿巴喇密的开始,说说这满人的大围猎。
却说在保酆帝的一番训话后,又一声令下,万人行军至一处山谷,成包围状围在山谷四周,彼时人人头带着鹿角面具埋伏在山林间。
只见那四周黄旗一挥,百余营兵吹起了木制长哨,这种长哨的满人的一种诱鹿工具,也叫‘木兰’,这种东西吹起来的时候能发出一种近似雄鹿求偶的声音,于是雌鹿闻声寻偶而来,雄鹿为夺偶而至,其它猛兽飞禽则为了食鹿而聚拢,待山谷猎物日渐多起来后,又见四下黄旗落下,万余军士们开始逐步缩小包围圈儿,直至人并肩,马并耳,野兽万般密集,兽吼鹿鸣声不绝于耳。
但瞧此时四周黄旗一落,只见全军脱帽,举鞭,束马,众人高声呼了三声——
玛哈喇!
玛哈喇!
玛哈喇![满语:合围完毕。]
待军再次整肃后,阿灵敖作为武将之首,上前跪与保酆帝马前,抬手齐眉,朗声奏请道!
“臣等恭请万岁爷首射!”
少时,但见保酆帝并未摘下身后之雕弓,反是从旁侧戴荣手里接过一把鸟枪,接着用力夹了下马肚子,大喝一声‘驾!’而后策马奔直兽群,一记远射!
枪声响彻三遍后,待那狍子失蹄倒地抽搐后,只听众将士齐声喝道“万岁!万岁!万万岁!”
保酆帝也仰天大笑几声,接着就在众人都以为他要如往年一般,纵马再猎几许后,却听保酆帝朗声道。
“朕如今已年迈,挽弓已是吃力,只得用这鸟枪,还姑且能在史书上留的‘天威所临,矢无虚发’的虚名儿,朕也不奢望做这恋权昏君,如今这山河天地终是要留给后人的!”
众人听了这话,齐齐跪下,几个老臣更是要上前劝诫,却见保酆帝长袖一摆,笑的爽快。
“尔等也不必劝说了,朕听这万岁听的耳朵都要起茧子了。”说罢,保酆帝又唤道,“老大,老二,老四,老七。”
四人上前跪地,“儿臣在。”
“朕许你们每人百只箭矢,今天日头落山之前,你们哥儿几个只管打个痛快!拿出我艾新觉罗子孙的勇气,莫让朕的一颗东珠蒙尘!”
“喳。”
少时,在众将士的震天吆喝声中,每位皇子带着两位随射的十二人,乘骑飞奔很快便没入了山谷。
彼时延玮,延璋,延琛,及所随随射无一不使劲浑身解数,一扑心儿的专注在那围猎之上,而与他们相反,此时山坡上还有仨闲的不能再闲的人儿。
您问了,咋个闲法儿?
呃,一个山头上,一个主儿仰躺望天儿,一个狐狸采花儿,还有一个黑鬼喂马,算不算闲?
“诶,你嘛呀,本来长得就黑,还跟这儿黑着一张脸儿,你是嫌天太亮是吧~”阿克敦拿着一把刚揪的不知道是什么品种的小黄花儿,在那沉着脸儿喂马的精卫鼻子上乱蹭撩闲,“啧啧,说你胖你还喘上了,这脸拉的,不知道还当你是一驴呢!”
“滚蛋!臊狐狸!你爷爷我心情可不好,别惹我!”精卫一耸肩,那过大的块头蹭的阿克敦一个踉跄。
阿克敦也不恼,反是始终弯着那狐狸眼儿,笑的没心没肺,他又凑过来,杵了杵精卫,又指指太阳,“瞧瞧,这天儿多好啊,云淡风轻的,你跟这儿摔什么咧子啊,辜负风景知道不?”
“赶紧滚,别说我揍你!”受不了阿克敦那死狐狸样儿,精卫本就黑的脸越发的黑了下去。
可阿克敦自小都逗精卫半辈子了,别说他黑脸儿,就是他举刀他也不怕他呀,反正这会儿闲的都快给太阳晒化了,不如活动活动胳膊,活动活动腿儿呢。
阿克敦挽挽袖子,呲牙一脸兴奋的在精卫跟前儿蹦达,“来啊,咱俩摔摔。”
“来就来!”也是憋了股闷气儿无处发泄,精卫草草的栓了马,一个跳步就站在阿克敦面前,撸胳膊挽袖子的就朝阿克敦冲过去。
却说阿克敦自小本就是延珏读书的,若论诗书,他胜精卫不知几个轮回,可若论骑射,他那偏偏贵公子的身板子那能跟精卫这从小肆武的人能比的?
就算阿克敦卯足了劲儿,可这三摔两摔还没拧几下儿,阿克敦就给拧的像麻花儿似的,疼的嘶嘶哈哈的连连跟那不远处一直躺着也不吱声的七爷儿求救。
“爷儿啊!杀人了!杀人了!”
“嘿,你这孙子!咱俩顽闹,你扰爷儿干什么!”精卫中规中矩,自是不比阿克敦这人活络,对他来说,主子说一,就是一,主子说二,就是二,他执拗的也不会反驳,也不可能反驳。
就像他这会儿因为七爷儿的一句:“走,山上歇会儿,咱们下午再打。”而变得落落寡欢,憋屈不已,可恁是他憋死,也绝对不会去找主子的不自在。
可有一点他没想过,他都觉得憋屈,延珏就更憋屈了。
这会儿听着下头的擂鼓声和鹿哨声,他恨不得挥刀下去扎猎,跟这儿躺着,他多刺挠啊!
却说阿克敦断根似的扯脖子‘哀嚎’,到底是给那仰躺着叼草的延珏给喊起来了。
只见一片风吹草低之上,延珏拄着两侧,一个鲤鱼打挺站起了身儿,许是扯倒了伤口,他疼的扯了两下嘴唇儿,叼着的那根儿草也跟着抽了两下儿。
“爷儿啊!这孙子杀人了!”阿克敦‘鬼哭狼嚎’的跟那告状,一双狐狸眼弯弯着讨好的看着自家爷儿,只盼着瞬间能脱离苦海,可等他瞧清楚七爷儿那眼神儿里的烦闷,他的一颗心是落了地底下了,完,拍马屁算是拍马蹄子上了——
却说延珏叼根儿草,背手走过来,到跟前儿伸出一根儿手指,跟精卫比划个圈儿,随即精卫了然的给阿克敦换了个姿势又拧了拧,疼的阿克敦哇哇叫后,又重新成了一个球状儿,屁股朝上。
延珏抬腿一踹,随即阿克敦‘惨叫’一声儿,球似的滚了老远,彼时听见主子那声坏笑,心下他是好一阵憋屈。
瞧瞧,他这小力笨儿为了给主子出气,做的多不容易?
许是这一脚,给延珏踹开了窍,瞧着那狼狈不已的阿克敦,他倏的扯起了一个坏笑。
可不,不打猎归不打猎,可他非得跟这儿待着耗什么?
“诶,都滚过来,爷儿领你们玩儿点儿好玩儿的去。”
却说延珏这厮动了什么黑心眼儿,小猴儿又是如何突然前来同延珏一同围猎,且听下回分解——
------题外话------
呃——状态不咋好,凑合看吧。
第三回 仇人见分外眼红 夫妻齐其利断金()
咱老七可是个浑主儿。
恁是如今暂不行猎是他自个儿的主意,可他确实是倍儿不自在。
他不自在咋办呢?
答:拉个倒霉的,一块儿不自在。
那谁又这么倒霉呢?
又答:何以解忧,唯有老四。
当延珏脑子里一揣那坏水儿,立马来了神儿,他吩咐精卫和阿克敦去打一个大点儿的野兽,当二人遵着延珏的吩咐打了头马鹿回来后,彼时汗渍淋淋的俩人都没弄明白七爷这是要玩哪出儿。
“爷儿,这只布扈图可成?”精卫抹了把汗,呲牙一乐,黝黑的脸显得牙特白。[布扈图是蒙语的马鹿,射猎时常唤。]
他虽不知道为什么爷儿吩咐他俩务必打个大牲口回来,可因为这一趟纵马折腾,他脸上的郁闷明显散去许多。
一旁的阿克敦见那身上扎着几只箭的马鹿,还在蹬腿儿颤悠,拔出了腿上的匕首,抹了下它的脖子,待那马鹿给放了血后,抽搐几下不动之后,阿克敦仰头瞄瞄一脸玩儿心的自家主子,眼珠儿转了一圈儿,乎得恍然大悟的挑眉道。
“难不成,爷儿要跟这儿林子里吃烤肉?”
“吃个屁,我看你像烤肉。”延珏白他一眼,捂着自个儿开始泛疼的肩膀晃悠两圈儿,踢了踢那死鹿,吩咐道:“快点儿,抽出来几条筋。”
呃?
阿克敦一楞。
“嘶——快抽!”延珏一横眼儿,阿克敦立马儿消停利索的抡起了刀,彼时延珏又吩咐精卫。
“精卫,你去削仨树杈子,咱们做几个弹弓玩玩儿。”
呃……爷儿说嘛?
弹弓?
……
延琛为了这次狩猎可是下了苦功,打从几个月前就开始日夜操练,只待这秋狝一刻,虽说他心里清楚即便是自己能赢,得了那个东珠,对他来说也不过只是颗东珠,可他骨子里也是想好好表现一番,给皇阿玛看看,给那些大臣们看看,他老四也不是个摆设。
要说今儿围猎这哥儿四个,老大和老二都是有韧性的人,肆武从不曾懈怠,骑射从来出众,而老七自是不用说,那是个打仗疯子,骑上马就跟打了鸡血似的没区别,原本他老四还为了注定打狼而郁闷了好些日子。
可从避暑山庄来时的路上,大哥跟他说:“你也不用上火,瞧着老七这模样儿,是不准备打了。”
他原本不信,嘿,你说老七那疯子能瞧着弓矢不上手?就算他感冒伤风也不至于拉不动弓啊?可等昨儿试围猎的时候,瞧着老七那带死不活,闲逛园子的就打了两只兔子那样儿,他可是乐坏了。
可不?
他老四赢了老七,这实在叫人太过爽快!
于是这回就换成他延琛打了鸡血,这不,今儿他起了个大早,去跟大哥借了一个弓箭极好的随射,一进了园子,就像血都烧开了似的奔着那些野兽射过去,战马经过之地,野兽纷纷倒毙,杀的那叫一个凶,一个狠,连停下来喘口气儿的时间都不给自个儿,可正当他杀的过瘾的时候,他却发现,怎么这些个野兽一个个的都像是聪明了许多是的,他这头才一瞄,那头就先跑了!
开始跑了一兔子,他还当是自个儿乏了,反应慢了,可这一个两个的过去了,到后来,狍子都跟他眼皮底下跑了!
嘿!这傻狍子傻狍子的!就因为见人不知道跑才叫的傻狍子,怎么还让它给先一步尥了!
延琛就纳了闷儿了,于是他扯缰回头去问那俩随射,嘿,结果一个个儿的都是大汗淋漓的跟他一样迷糊。
嘿!这可邪门儿了,可延琛这楞头可不信邪,这时候恰逢脑袋顶上飞过一雕,他想,你地上的野兽成精了,天上的不能吧!
于是他朝身后俩人大吼一声儿:“把那岳乐给本王打下来!”[岳乐:雕。]
于是,三人仰天挽弓,齐齐瞄准,然,说时迟,那是快,就在这箭在弦上未发之时,那三人的马却忽然让什么给绷了似的仰蹄嘶鸣,一个突然,延琛差点儿没抓住缰绳给甩了下来,他慌乱的回头一瞧,眼珠子一下儿就窜了火儿!
混蛋!那拿着个破弹弓笑的直不起腰来的马上之人,不是老七又是谁!
“老七!你他妈吃饱了撑的怎么着!”延琛暴怒如雷,马鞭怒指延珏,一双瞪的老大的眼睛,恨不得霎时化成两道箭矢飞出去扎死他!
瞧他这样儿,延珏那原本有些郁闷的情绪,一飞没影儿,彼时他乐呵的抻着手里头那尚有些生涩的筋,从袋儿里拿出一石子儿,又朝延琛蹦了过去,便是延琛躲了,可那石子儿还是蹦了马蹄子,惊的马又是一番扬蹄嘶鸣。
待延琛又是好不容易抓紧了缰绳,他怒夹马肚子,朝延珏飞奔过去,只差十数寸时,他扯了缰绳停在延珏面前,怒吼,“老七,你到底要干什么!”
“我说四哥,你有劲儿没地儿使啊,喊那么大声儿~”延珏漫不经心的抠抠耳朵,嘟囔着,“怪震耳朵的……”
“你!”延琛给他这死样儿气的脸透红,“你就不怕我告诉皇阿玛!”
“嘿,嘛呀,没断奶啊,什么都告状,那么小气干什么,咱们哥们儿玩玩儿罢了。”延珏挑挑眉,没事儿人一样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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