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痞妃传-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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讷敏捂绢咳罢,道,“你如何知道?”
珊瑚气的咬着下唇,“如今这院子哪里还有人不知。”
闻此,讷敏不由摇头苦笑,本就蜡黄的脸色漫着一股子浓浓的黯然。
珊瑚替主子不甘,又气不过,“主子又何必跟自个儿过不去,累的自个儿身子不爽,倒成全了那霸道主儿!”
“闭嘴!”讷敏义正严词,“那主儿岂是你这般蹄子能顽笑的!”
“我偏要说,主子就是这副脾气,什么都规矩规矩的,跟谁都不争不抢,到头来,你又剩的什么!那七爷儿何曾记得府上还有一个主子你!”
“你……唉……”讷敏一声叹息,又道,“你这丫头,说你多少次,这王府水深,处处隔墙有耳,你这般言辞不谨慎,若被有心人听了去,再添油加醋,那传出去不一定又是个什么样子。”
“传就传,我怕什么,反正如今这王府背地里,那主儿已经被嚼烂了舌根子,还差我一个不成?”
知这丫头嘴厉害,自个儿说不过,讷敏也只能无奈的摇摇头,不做多辩,转而只问,“你就这么过来?婧雅那头谁伺候着?”
“瞧瞧,这都忘了说,是婧雅知道主子今儿不畅快,叫我回来的,这不,才刚一听说就叫我去库里支了这高丽参,叫我带回来给主子,还托我跟主子说,凡事别往心里去,这身子才是最重要的。”说罢,珊瑚把来时带来的方木盒拿过来打开给讷敏瞧着,又道,“原是听主子说那户是个七窍玲珑心,如今伺候了她这些天,到是知道,主子这双眼,瞧人果是厉害的,且不说那待人接物处处有礼,就说对她自家那格路主子,凡事恭敬的心,也绝非常人所及。”
讷敏瞧着那成色极好的高丽参,笑笑,“瞧你这丫头这一口一个赞的,我是叫你去给我盯人的,这下反到我要提防着,那户收了你的心。”
“呦,好大的醋味儿。”珊瑚作势扇扇鼻子,接着又笑道,“主子若疑我,今儿就打发别的丫头换了我回来,那般心比比干多一窍的玲珑人,我这周旋着还觉得累。”
讷敏被她呛的直摇头苦笑,“你这蹄子这张嘴,再这般厉害我就送你回佛尔果春姑姑那儿,叫她再好好教教你规矩。”
一听这话,珊瑚连忙求饶,“好主子,奴才错了,错了不成?”
瞧那丫头急的那样儿,讷敏不由得笑笑,“就知道你怕这个。”
“我自小在那永寿宫当差,怕它做甚?如此这般,还不是放心不下你!”
讷敏抬头瞧瞧她。
珊瑚叹了口气,放软了动静儿,“打从佛姑姑叫我与主子一同入府也有三年多的的光景了,这三年,我是瞧着主子在这些个厉害关系里周周转转,帮着皇后娘娘做那些个得罪佛祖的事儿,累的自个儿如今白日里吃不下饭,到晚上噩梦连连,身体糟蹋的不成个样子,有句话我自知不当说,可我这性子也是憋不住,你不过是纽祜禄家的一个没人承认的外室女,何苦为了皇后娘娘那远房同宗的姑姑如此掏心掏肺,她许你的那句抬旗入族谱已经三年了,如今全无音讯,你早该知道那不过是拿着你给她做事儿的一个幌子,等到你真没用的那天,我真怕……”珊瑚咬咬唇,忍住了话,接着又转了话又道,“你什么时候才能为自个儿做做打算?你的那些心思,若匀出几分用在七爷儿身上,又何累的昨日那般屈辱?”
且说那珊瑚一番肺腑,终是入了那讷敏心中几分。
待珊瑚走后,讷敏呆坐许久后,唤了一声下人婆子道,“把酒菜热热,与我送入福晋和七爷儿房里!”
呃……貌似少点。
第廿四回 烈货剥皮请爷偿 凉薄敲打又遭雷()
哎,竹板儿这么一打呀,别的咱不说。…………
说一说那混混儿进京,小,猴,哥。
京城有个七爷儿,他老婆死两个。
咱小猴儿哥她借尸还魂,嫁进他的窝。
要说这小两口儿,还得扯那被窝。
剥褂子,脱裤子,一生一窝窝。
可到底脱没脱,这挠人心窝窝。
这愁人的小两口儿他到底合没合?
嘿,这你还得听我说
上回书说道,那酒醉的延珏闯入槐暖轩,石猴子逐人不成反被煮,被那延珏压在身下,欲行那夫妻云雨之事,却说那延珏已是醉意迷眼,又添软香再怀,本是蠢蠢欲动,云雾不知深处,可不曾想怀中娇妻却
“你介么趴我身上,我咋脱裤子?”
石猴子不耐烦的横着胳膊一推,那身上早已酒气飞散,瞠目结舌的延珏整个啷的栽歪到一边儿,这会儿像是那传奇里被封了穴道的人,全身僵硬的瞧着那利索的褪着裤子的自家媳妇儿。
掀小褂,解裤带,俩腿儿朝肚皮一弯,手再一剥
三下五除二,连亵裤都不剩,眼前就只剩那两条白花花的小细腿儿。
软被纱帐,红烛摇曳。
但见那自家媳妇儿上身着衣,下身光裸,直挺挺的一躺,俩腿儿呈大字一劈,头往身侧一偏,只道
“来吧。”
来吧!
只二字宛若一道闪电惊雷,竟劈的那延珏的酒意瞬间全无。
这!这!这!
这主儿到底是喂啥养大的!
延珏只觉自个儿是血气倒流,那原本朝下冲去的真气一股脑的全部回冲到头顶那百会穴,顷刻,只觉头疼欲裂,竟不知如何吐呐。
“咋,还得我给你把着?”
只听那天津味儿那么一飘,延珏那自小修炼的皇家养正通通飞灰湮灭,一瞬间,脸像是那风干了的土块子,一块块的分崩离析,层层坠地。
而此时那不耐烦转过头来的小猴儿,只觉得下体一阵凉飕飕,一股子旋风吹过,只见那床内那尊贵主子爷儿撑起胳膊,一个翻身下床,但听他声线不稳的嗷唠一嗓子。
“于得水!点烟!”
半晌,这诺大的三开间儿里是烟雾缭绕,直呛的那搓纸媒儿的于得水是肺子憋闷,却想咳不敢咳。
您道为嘛?
嘿,就当前自家主子这黑青面色,他喘个气儿都自求多福了,哪敢大方儿的咳嗽?
呦喂,这俩活祖宗这是又闹哪出儿大戏了!
于得水这会儿腰弯成虾形儿,那一双眼观六路的奴才眼儿,四下的瞄着,只见那里间儿的地上甩着那娇粉色的裤子,那案几的元青花瓶子上还挂着一小亵裤。
不对啊,合着这排场,刚才爷儿自当爽快一番啊?
咋这会儿
难不成?问题出在爷儿
“主子,奴才叫人给你备上参汤?”
他于得水,从来是个贴心的奴才。
可
只瞧着这会儿自家主子那斜睨着他那阴恻恻的狭长眼儿,于得水莫名的汗毛全数立直,这时只听得门外一声轻唤
“爷儿和福晋可睡下了?”
呦喂,天老爷派来的救兵!
都没敢多瞧主子,于得水嗷唠一嗓子回道,“还没!”
接着抬头跟自家眼神儿里射箭就快穿死他的主子频频赔笑,“主子别气,千万别怪奴才自作主张,只是才刚奴才去了庶福晋那儿,瞧见她拖着那副病身子忙活的那样儿,实在是心里不落忍……”
“别他妈在我跟前儿放屁遮羞,你于得水那几斤几两,爷儿会不知?”延珏抽了一口水烟袋,眼神儿往里间儿那半天没动静的床上一瞥,吐了几口烟儿后,跟于得水儿甩了个眼神儿,示意他去开门。
且说那讷敏从自个儿院儿里一路走来,又在门外候了许久,虽是夏日,可夜里总不免微凉,待进了屋儿,那虚弱的病身已是有些不耐,给延珏请安的时候,竟连连咳嗽,只用绢帕捂着嘴,一句话都说不出。
“你这身子,大晚上的还折腾什么?”许是延珏的声线寒凉,这似安慰的话听不出一丝软意。
可听在许久不曾与主子爷儿说话儿的讷敏耳里,却宛若天籁。
但见她蜡黄的脸上漫过一丝娇羞,也不敢抬头直视七爷,只低头道,“讷敏自知唐突,扰了爷儿与福晋休息,知道爷儿今儿来福晋这儿,讷敏原是想着明儿一早再把那几道菜送过来,可今儿这些食材委实刁钻,若是留到明儿一早,定是口感尽失,妾身想着,何必不叫福晋一块儿尝尝这珍馐?于是这就来了。”
“你费心了。”延珏瞟了一眼里头,知那烈货听着,又提高了几分声音道,“不过福晋才刚儿吃饱了撑着了,估摸吃不进去了。”
“爷儿……”讷敏原是要说些什么,却在抬眼瞧见那七爷儿的当下,什么话都咽回了嗓子眼儿里。
只见那七爷的一直斜着眼儿瞄着里间儿,那眼神儿里有愤怒,有赌气,有郁闷,独独没有那从来不曾对任何女人卸下的凉薄。
那里间满地飞散的衣裤她并不在乎。
可就是这个眼神,却叫讷敏一瞬间脸上的血色尽退。
“夜深了,妾身不打扰主子和福晋休息了,待会儿我让婆子把那些个饭菜送到灶房去,妾身就先退下了。”讷敏手捂着嘴,忍着咳,低下头,不想多在这儿留一刻。
却听这时延珏道
“等等。”
讷敏一僵。
“可曾读过《女诫》?”
讷敏不懂他的用意何在,却只能回着。
“嗯,读过一些。”
“《敬顺》那篇背来听听。”
延珏眼儿不瞧她,只斜钉在那里间儿,讷敏忍住了咳,只僵直的道
“阴阳殊性,男女异行。阳以刚为德,阴以柔为用,男以强为贵,女以弱为美。故鄙谚有云:‘生男如狼,犹恐其;生女如鼠,犹恐其虎’。然则修身莫若敬,避强莫若顺。故曰:敬顺之道,妇人之大礼也……”
“够了。”延珏出声儿制止,又朝她摆摆手,“先回去吧。”
待讷敏憋着一口气儿,一阵碎步到了门口,只听七爷儿又道。
“于得水!你也出去!”
少顷,门吱嘎一声关上,屋里头儿只剩俩主儿。
延珏喝了口茶漱漱口,酒劲儿已经全无,加之才刚那翻敲打,他憋的那口气儿已然散去不少。
这会儿他只背着手晃晃哒哒的走进里间儿,边走边敲打
“这番道理,你这烈货可曾听懂?”
半晌儿
出了窗外嗖嗖小风儿吹柳条声,屋里头毫无动静儿。
原本延珏以为那主儿是自个儿琢磨或是赌气不说话。
可
待他来到床头,借着油灯那么一瞧!
嘿!
只见那货竟还劈着那腿儿,蛤蟆翻肚儿似的打着轻鼾。
丫的,她他妈给他居然睡着了!
第廿五回 小奴才惨吃挂落 辣婆婆怒惩霸媳()
大雨瓢泼,北京城。…………
天色微朦,两辆马车先后从睿亲王府大门儿驶出,在暴雨中驶向紫禁城,沿途溅起一路水花儿。
头前儿的贴金马车内,咕噜咕噜的漫着吃水烟的动静儿。
烟丝灼灼,香气袅袅。
于得水小心翼翼的搓着纸煤儿,时不时的瞥着那倚在方枕上自家儿眼圈儿黑青的主子,大气儿也不敢喘一下。
或者说,打从今儿早上又从槐暖轩的小炕儿上伺候爷儿起来后,他就没敢喘过气儿。
就算他早就断了祖宗根儿,他也明白
想必昨儿后来,主子到底是没办上事儿,没顺上心眼子。
阿弥陀佛,大慈大悲观世音菩萨,恁说怎么这两口子就没个消停时候呢?
今儿若不是婧雅体恤他难做,安排这俩活祖宗各坐一马车,他真不知道自个儿这一路要平白吃多少挂落儿!
哎,这年头,奴才难为啊。
“主子爷儿,今儿烟吃的不少了,这碗吃完,用些早膳吧,要么待会儿进了宫,皇后娘娘知道爷儿还饿着,定是轻饶奴才不得的……”
“再他妈唠叨就滚下车去!”
但见那主儿脸一沉,忽的一声喝雷子,吓的于得水手里头的纸煤儿差点儿没掉了烫到手,再也不敢多说一句。
一直到马车驶近紫禁城,于得水才说了句。
“主子,咱到了。”
按着大清仪制,皇子大婚,越九日,福晋归宁。
今儿是归宁前一天,早在四更天,皇后就谴人去了那睿亲王府,让老七和福晋今儿务必来这宫里一趟,说是要赏些稀罕玩艺儿,明儿好带回果家。
许是小儿子今儿来,玉录玳那因保酆帝对她视而不见而愁眉不展的脸,也染上几许颜色。
今儿一早还兴起的穿上了前些日子新做的大红织锦苏绣旗服,站在那西洋长镜子前,瞧着里头那雍容华贵的妇人,玉录玳叹道。
“平日里人人都羡慕我这皇后,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尊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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