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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我为崇祯-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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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的乃是一老臣,此人姓许,名弘纲,字张之,素有清誉,历经三朝,现为户部尚书,虽说不入的内阁,但在朝中却是威严极高,当称得上是长者,因而可以说这许弘纲的话语,一定程度上便是代表着大多数朝中文武的想法,而对于这一点朱建却是了解的。
只不过在朱建看来,若是简简单单的为守住北京城,他也不用之前的那些个多费周章,那是因为诱敌深入,关门打狗,方是朱建意图所在!
故而调回孙承宗、袁崇焕那是不可能的事!
当然前番计划乃是绝密,朱建自然不会说与满朝文武听,毕竟一旦将此事透露出去,试问有谁又敢保证这一切将不会功亏于溃。
那么为此朱建就不得不找上另外一个理由。
为此,朱建却是道。
“许大人所言,朕也未尝不曾思考,只不过现如今通州、蓟州战事正酣,断不可轻易调动前线主帅,况乎后金逼关在即,朕以为就是此时调回孙太保、袁督师,那也怕是远水解不了近渴,何况这北京城中尚有五军、三千、神机诸营,几近二十万之众,难不成诸位大人以为我大明二十万健儿尚不如建奴七八万众,还是说这满朝文武都没人愿意替朕来分忧?”
朱建此言一出,却是掷地有声,铿锵有力,那是一种帝王与生俱来的气质!
闻听此言,满朝文武面露惊异之色,尤其是老臣许弘纲更是有些颤巍巍,毕竟岁数大了,这大场面却是经不得折腾。
见此,朱建却是微微收回目光道。
“许卿家切莫惊慌,朕说过,卿家之意朕也曾思量,其实也并无甚不妥,只不过朕一想到我京都坐拥二十余万大军,竟然满朝文武没有一个人愿意出来替朕分忧,朕却是心中胆寒啊!”
皇帝的话都说到了这个份上,满朝文武自然也好说些什么,此时此刻,朱建见时机已到,却是示意身旁的钱龙锡,机会已到。
会意之后,钱龙锡却是一步上前道。
“微臣以为满朝之中有一人可当大任!”
“哦,钱爱卿,说来听听。”
闻听此言,朱建却是故作惊讶道。
“右佥都御使杨嗣昌!”
对于钱龙锡这话,虽说杨嗣昌心中早已是反复了数十面,但是当真正面对此话在朝会之上当众说出之时,杨嗣昌心中依旧是有些激动万分,心中跌宕起伏。
而对于钱龙锡这话,朝中一时间那是炸开了锅!
杨嗣昌是谁?
满朝文武自然识的,而且很大因素上还是在于他的父亲三边总督杨鹤,至于杨嗣昌自个,一个四品的京官,而且还是闲官,在这遍地都是大官的北京城那还真是不怎么起眼!
而就是这样一个人,竟被阁部大臣向皇帝推荐,这其中那自然会是有人心生不满,果不其然,随着钱龙锡此话一出,那是立马有人站了出来反对。
而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当初宫外与杨嗣昌一番嘲讽的礼部尚书,温体仁。
“陛下,杨嗣昌不过一介无名之辈,纵使有些虚名,那都是靠着自家父亲的恩泽,现如今后金逼关这般大事,又怎可托付此人!钱阁老身为内阁大臣,竟是这般不顾大局,臣以为定是二人之间有着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只见温体仁说的那是一副正气凛然,慨慷激昂。
“你!”
对于温体仁这番所指,钱龙锡却是怒火难遏,只不过看着朱建向自己投来的眼神,钱龙锡那是艰难的把嘴边的话给生生的咽了下去。
而随着温体仁这番话,一时间却也是附和声不断。
见此,朱建心中虽是极端不悦,但面皮却是并未露出分毫,那是因为,他另有打算,不为别的,就为眼前这个结党私营、玩弄权术,坑害忠良的头一号奸人!
其实对于温体仁此人,朱建之前却是还不太想过早的动手,而至于为何朱建有这般想法,却是还得从朱建刚来得到这个世上说起。
那时时值后金兵出喜峰口的消息传到京师,接着那便是铺天盖地弹劾袁崇焕的声音,说他袁崇焕引后金入关云云尔,这明里有,暗里也有。
虽说后来朱建后来为袁崇焕给压了下去,但是这并不代表朱建就不再惦记这事,而随着朱建密令锦衣卫对此事的调查,朱建发现这些个奏章除了多数来自东林党人外,还有一部分那都是指向一个人。
礼部尚书——温体仁!
只不过前些过日子,朱建那是忙上忙下,哪有这闲情理会这事,再加上温体仁前段日子倒也是安静,朱建便也没有过多计较,而现如今这事,对于朱建来说。
那简直是不做死,就不会死,既然他温体仁要往枪杆子上撞,那就可怪不得他朱建了!
想及此处,朱建却是一脸笑意。
“温卿家既然这般说,想来卿家当是有更好的人选,或是说卿家自己当愿毛遂自荐,去做个指挥大军的将军。”
“这。”
朱建的话,温体仁似乎有些个出乎意料,在他温体仁看来,当今圣上那是个多疑的主,只要自己那般说,皇帝那顶会罢了钱龙锡的职,就是不罢职,那也免不了一顿训斥。
哪曾想今日这皇帝竟是连一句训斥的话也没说,反倒是直接就将一切丢给了他自个,面对这突如其来的一句话,温体仁却是有些招架不住了。
“这般看来,温卿家当是愿意为朕排忧解难,亲自上阵呢?”
朱建却是一脸笑意的看着温体仁道。
而此刻,眼见得当今圣上那笑容,温体仁突然觉得身上那是直冒冷汗,似乎是觉察到今个自己那是闯祸了。
“陛下,臣。”
温体仁嘴中念叨,身体却是明显有些不自觉的战栗,眼见于此,朱建却是不觉有些好笑。
此时,却是只见朱建陡然大声道。
“温大人,是也不是,怎的如此拖延,难不成你是调侃与朕,还是说似你这般推脱,难不成是想等到后金攻破我京都,俘获朕北去,做了那亡国奴吗?!”
“啊!”
闻听朱建这一声呵斥,温体仁当即那是吓得肝肠寸断,却是如一堆乱泥般瘫软在地。
“卫士何在!是这般无能之徒,简直是祸国殃民,以朕看来,还不如剥了这一身袍服,与朕丢出大殿!”
第四十五章 后金出兵,城下之战(五)()
面对着突如其来的变故,满朝上下那是同时噤声,当然那是有人高兴,有人兴叹。
高兴者,多是些个朝中正直之士,想哪温体仁平日里拉帮结派,打压异己,那早已是臭名昭著,只不过这温体仁掩饰的太好,尤其是在皇帝面前,因而新皇登基一来,很快就混到礼部尚书的位置,而且离阁部那也是一步之遥,因而平日里,很多人对他那是敢怒不敢言,因而朝中今日之事,自然那是大快人心!
至于那些好个心中不安者,那也多是这温体仁一党,平日里那是唯温体仁马首是瞻,如今当头的倒了,自然而然这些个跟在身后的同党们那是不急也得急。
皇帝杀伐果断,今日他们倒是见了真章!
当然,在这之后朱建对于杨嗣昌的任命却也是水到渠成。
早朝过后,杨嗣昌立马走马上任,毕竟军情紧急,那是经不住片刻的耽搁。
午时,昌平城。
此处是京师外围重地,后金迫城,此处当是首当其冲,平时此处驻扎的那是五军营一部分,而现如今后金入关,却是又添了三千营右掖一部分。
此时的昌平城门口,两个身着赤色军服的士兵怀抱着长枪正倚靠在墙角处打着瞌睡。
而要说这大明军队服色多以赤色,却是有段因由,只因《明史·舆服志》中所言:武事尚威烈,故色纯用赤。那是大明太祖爷的规矩,自然而然就成了大明军队的定制,此处不多加赘述。
却说此时的昌平城外,却是缓缓行驶来一队人马,为首一人,一身大红朝袍,正是刚被朱建封为五军都督府同知,太子少保的杨嗣昌,而杨嗣昌身后骑着一匹枣红大马的不是朱建又会是谁。
原来,早朝之后,朱建却是心血来潮,拉上杨嗣昌说要亲自巡视一番,故而杨嗣昌这身上那是连朝袍也来不及换。
其实要说朱建是心血来潮那也是有些牵强,巡防京师整个城防部署对于朱建而言那是早有打算,之前虽说去过京师三大营驻地,但那不过冰山一角,而对于全局整体防务有个大概,对于朱建而言却是更加的至为重要!
毕竟知己知彼,方能有的放矢!
尽管对于敌人不能做到百分之百的了解,但是对于自己之得失其实更为重要,朱建自然明白这一点,虽说前世的记忆告诉他己巳之变,最终那是以后金退却而告终,可是现如今随着他的到来,朱建明白历史的轨迹似乎是发生了些许偏转,也就是说一定程度上前途未知!
当然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朱建的抱负那也绝不是后金退却这般简单,他所要的,那是整个全局的计划,一个彻底扭转帝国历史的计划,一个盛世再造的神话!
“这是怎么回事?”
却说远远的看着昌平城外防务竟是这般松散,朱建却是不觉得有些眉头紧蹙,其实此处出来,那算得上是绝对的突然检查,因为也唯有这样,方能看得出实打实的真底。
面对皇帝眉头紧蹙,虽说是新官上任伊始,但是杨嗣昌这面皮上却也是挂不住,忙是吩咐身后小校下去道。
“去,持本帅令,传驻军千总来见!”
然而就在小校接令欲要下去之时,却是被朱建给唤住了。
“陛下,这。”
对于朱建这个举动,杨嗣昌却是面露疑色,不过皇帝的决策他也不好多问,只是静静立于马上,等待皇帝的进一步指令。
杨嗣昌的心思,朱建自然明白,却是笑道。
“文弱啊,你我本是微服前来,沿途下来连县衙都是不曾惊扰,如今这刚到昌平城,你就要传唤千总,这岂不是有违你我二人之本意不成?”
“是微臣唐突了。”
马上,杨嗣昌却是拱手道。
“无妨,文弱,今日算起来也是你新官上任,朕可要看看你这三把火烧的却是如何啊!”
说罢,朱建一阵大笑,策马扬鞭却是直奔这昌平城而去。
城门口。
“啪!”
一阵马鞭上扬起,却是尘土飞扬,看那马上之人不是别人,正是朱建自个。
“谁!”
被这忽的一惊,两个兵士连头上戴歪的毡帽那都是来不及整理,却忙是端起怀中长枪,在空中一顿比划着,甚是有些混乱。
只不过朱建作为当朝皇帝,那是真龙天子!虽说朱建也是那么太在意,不过朱建身后那些个锦衣卫们又岂容的两个伍卒在天子面前这般猖獗!
只不过朱建想来教育他们,对敌人要狠,对自己人那得稍微和气些。
故而只听‘哐当’一声!
却是半截枪杆子断落在地,而不远处寒光闪烁的正是绣春刀的寒刃!
“你,你们!要。。。。。。要造反不。。。。。。不成!”
眼见手中军械被人忽的砍做两段,两个伍卒眼中明显是充满了惊慌之色。
要知道在这个枪杆子硬就是道理的年代里,两个伍卒又如何不惊,何况听说这大战就要来了,这营中的军械那都是早就分好,不要说多余,就是他们手中这一杆那都是用了好些年头,如今这兵器断了,岂不是说这命也就意味着差不多没了,又如何不惊慌失措!
见二人闹出这般声响,朱建却是眉头有些微皱,却是忍不住一阵冷哼。
却见身后一队卫士那是立马上前去,将两个还在色厉内荏的伍卒捆绑了结实,临时也不忘往嘴中塞上一块破麻布。
绑下两个伍卒之后,朱建去似乎是发觉有些个异常,却是跳下马来,拾起这断在地上的半截枪杆。
“咦,这是?”
摸了摸这半截光滑无比的长枪杆子,朱建却是面露疑色。
“陛下,是否有些不妥?”
眼见皇帝手中杵着半截枪杆子在发愣,杨嗣昌亦是下了马来循声问道。
“哦,文弱,你来看看这长枪枪杆却是何物所制?”
见杨嗣昌问及,朱建却是将手中半截子枪杆递了上去。
“白松木!这?”
接过朱建递过来的半截枪杆,杨嗣昌不觉面色大变。
“不错,正是这白松木。”
言及此处,朱建却是有些面色凝重,至于为何,当然一切都还得从这木头讲起。
所谓白松木,那是松木中的一种,这松木在北方那是较为常见的,不过这松木之中又
又有红松与白松两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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