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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一品皇家媳-第1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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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摸,果然吧,手是冷的。

    云菀沁就是个冷血动物,一年四季身上没什么热气,秋冬更是手足冰凉。打小就这样,许氏在世时,还给女儿叫女大夫把脉瞧过,倒也没什么,女子大多是阴寒身子,阳气不足,喜温怕冷,算不上病,只是这类体质来潮后恐怕容易疼,后来也果真如此,她素来也不把这个当回事儿,反倒自诩夏天里的小冰窖,常滚到娘的床榻上,搂着娘睡,给娘纳凉。

    男子轻飘飘一句话,却叫云菀沁一怔,这话也是娘亲的口头禅,天气一凉,或者在院子玩儿时跑得急促了,许氏就叫婢子将女儿拉过来,漂亮温柔的眼眸里就跟廊下的灯火一样闪闪晃晃:“这孩子,不冷么,手都冰了。”

    她回过神,手一挣,要抽出来:“不冷。”只怕弟弟看到了。

    他却握得紧,反倒攥在掌心搓揉了两下,活了活血脉。

    她又抽,他再压!她再次挣,他第三次攥紧!

    两只手在小孩子的身后打仗似的,你挣我不放,战况不止,交锋激烈!

    她有些愠了,穿过弟弟的小脑袋,牢牢盯住他,用眼神给他示威,威胁他松手,男子显然全无压力,虎口一贲,干脆整个儿裹住她小手。

    “姐怎么了。”云锦重本来乖生生趴在车窗,察觉到腰后面风声呼呼,有异样,扭过颈子,眼珠子乱晃。

    云菀沁劲儿一上来,狠瞪男人一眼,手“哗”一声,终于成功脱困!

    云锦重只觉得车厢内的气氛不对头,左右望了两人一眼。

    “没什么,看你的风景!”云菀沁这个时候拿出长姊风范有点儿心虚,却仍是一斥,将弟弟脑袋壳儿一个扒拉。

    云锦重努努嘴,一脸的纯洁无辜,不谙世事,扭过头去,两个小手垫着下巴,将脑袋转向窗外。

    夏侯世廷一个打挺直起身,手一举,凑近了衣襟,解了盘扣,脱了鹤氅,丢向云菀沁。

    云菀沁条件反射,双手一接,男子发了话:“穿上,等会儿还要下车。”

    帘子一掀,冷风往里头直灌,倒还是吹到了骨头里,云菀沁捏着那件还有热气儿的大氅,也没犹豫多久,趁弟弟没注意,反手一披,飞快套上了,又问:“去哪儿?”

    夏侯世廷见她这次乖巧,没怎么倔,心头满意:“城郊。”

    放河灯?云菀沁还没说什么,云锦重已经拍拍巴掌:“好啊!可以放河灯,看烟花!”

    这个臭小子,不是在看街外的风景么!原来耳朵竖得长。云菀沁瞪他一眼。

    云锦重挑挑眼皮子,当他才三岁啊,就算三岁的娃都懂过家家!刚就觉得身子下面不对头,偷偷一瞄,两个人十指相扣,肉贴肉的,攥得紧呢!

    难怪这人来接姐姐出去过立冬,姐姐这种性子居然也答应了!

    原来两人有这么个款曲!

    比起窗外繁盛热闹的邺京夜景,云锦重这会儿对车厢内的男子更感兴趣。

    姐姐进了一趟宫,听说引了不少仕宦少爷的亲睐,这人,难不成就是其中一个?不过这才没几天,依姐姐的性子,该没这么快跟他亲近啊。难不成早就认识了?

    想当云家姑爷,自己的姐夫?得有能耐。

    小舅子看姐夫,多少有点儿丈母娘看女婿的意思,既亲热又满满是审视。

    夏侯世廷顿时就觉得这小子眼光有点儿来者不善了,刚才是纯良天真的羊,瞬间就成了虎视眈眈的小狼崽子。

    “三爷是做什么的?”掺着童声的小少年清咳两声,门户总要搞清楚,门不当户不对怎么行。

    云菀沁暗下扯弟弟的袖管子,夏侯世廷却是饶有兴趣,倒也不避讳,自报家门:“管理家族一些庶务,家奴升调,迁徙,罢黜,奖罚。”

    皇子封亲王爵后,到了一定年龄,会被安插在官场的各职能部门兼任部分事务,例如魏王,原先的职位分在户部,户部掌财政,自然包括全国金银铜铁之要务,这也是为什么魏王动了私心,能轻而易举掌握青河山矿产命脉的缘故。

    燕王年纪尚小,近一年也入了管理外交的理藩院,开始逐渐接触部分外交事务。

    秦王兼任宗人府的事务,管理宗亲皇族。这职务清闲,油水很厚,对于闲人来说,实在算是个求之不得的肥差,但对于不想只囿于亲王位的皇子来讲,并不算太有前途的差事,宁熙帝拨官儿时,只说秦王身子不大好,这岗位不用东奔西跑,不用损心劳力,适合。

    夏侯世廷哪里不明白皇帝真正的心意,这个位置,不涉及调兵遣将,不涉及经济支柱,不涉及军机要秘,与国之命脉搭不上关系,正合适自己这个有异邦血统的,倒也没多说什么,不却之不恭地领下了。

    云锦重俊雅眉毛一挑:“原来三爷是做管家的?”难怪这么大的排场,一来就来了两辆马车,若是府上的大管家,自然可以随意调用车马。

    管家?宗人府的职权虽大,倒也确实是皇族管家。弟弟这话也没错。云菀沁唇际一扬,并不挑错儿。

    云锦重却撑着脑袋,有点儿头疼,管家再大,也不过是家奴而已,不过俗话说,宰相家的门房二品官,这三爷看上去都不容小觑,背后主家肯定大,不成,还是得继续问问。

    云锦重托了腮:“三爷主家姓氏是?”

    男子眉峰耸动:“夏侯。”

    夏侯?岂不是皇家的姓氏?这人是皇室宗亲府上的人?云锦重再重新把他打量一下,莫非哪个王爷家的管家?若是王府的一把手长史官儿,倒是权势大,可可说到底,还是个奴才!

    云锦重有种白菜被猪啃了的感觉,不大甘愿。

    亲娘没了,爹爹不靠谱儿,家里就他一个男人,姐姐的姻缘,他还是有资格挑拣挑拣的。

    正要再开口多问,姐姐已经发了话:“锦重,帽子戴上,下车了。”

    马车利落穿过市井,借由小道,已经到了京郊的长河边。

    京郊处的这条长河贯穿城内与城郊外,笔直通向龙鼎山,平日一到晚上,寂寞清冷,半个人影子都没有,今儿因为是节庆,两岸都聚满了城内的百姓和郊区的农户,说是人山人海也不为过。

    夏侯世廷叫施遥安将两辆车子停得远远,免得被人看见。

    丝绒一般缀满星星的晴空长夜下,远处龙鼎山的山峦轮廓在苍穹中露出影子,长河平静而深邃地淌向远方,上面漂着数不清的纸船儿,槽内放着蜡烛,一盏盏地飘远,宛如水上跃动的精灵。

    放河灯由来已久,最先只是在七夕节风靡,因为极显风雅,耗费也少,慢慢开始在其他节日也盛行起来了。

    施遥安在后面车子内将两篓彩纸与蜡烛都搬了下来。云菀沁跟弟弟、妙儿三人好容易拣了个地儿,蹲在河床边,借着月光和河灯的光亮,一盏盏地折了起来。折了一半,云菀沁陡然想起什么,左右看了看,在一株柳树下扯下一小段儿柳枝,在地上用劲儿磨了几个来回,磨得枝头黑黢黢的,然后在彩笺上涂起什么,一落下,纸上果然划出乌黑印子,跟笔一样。

    放河灯,纸折灯船上不许愿,就像炒菜少了点儿盐。

    施遥安难得风雅一把,也在另一边折纸船,看着稀奇,凑头一看:“云小姐,这柳条枝也能当笔?”

    柳树枝烧焦就是最初的画眉工具,怎么不能当笔用?云菀沁认真写完,将那柳条爽快扔给施遥安,然后将纸船推进河里,大功告成。

    “姐姐写的什么?”云锦重蹲着看飘走的河灯,问道。

    “许的愿怎么能说出来?会不灵的。”云菀沁道。

    云锦重这年纪正好奇,伸手就去扒弄,云菀沁拉住弟弟,哄:“别弄,弄翻了,许的愿就实现不了啦!”

    云锦重这才乖乖收回手。

    施遥安拿了柳枝笔,认真地考虑会儿,捂着纸,偷偷在笺上歪歪扭扭地写了几个字。

    夏侯世廷正在后面,余光一瞥:“没丁点儿出息。”

    施遥安灰溜溜把那盏写着“娶个漂亮媳妇”的河灯推远了,又听主子声音飘来:“笔拿来,河灯来一盏。”

    提笔写了几个字,夏侯世廷弯腰,将河灯放进水里。

    “管家哥哥写什么?”云锦重笑眯眯打了个招呼。

    一声管家哥哥听得云菀沁汗毛一竖。

    夏侯世廷却是由着小毛孩子喊,目色在河灯的照映下,半明半暗,瞥了一眼云菀沁,似笑非笑:“你姐姐不是说了么,许愿说出来不灵了。”

    云锦重听姐姐的话,可却没打算听他的话,顽皮性子上来,趁他不备,手一伸便去夺那盏河灯。

    夏侯世廷见这小屁孩来抢,手一松,灯船倾倒,斜在了水上,碰翻了蜡烛,火苗儿吞了纸边缘,刺啦啦一下子就烧了起来,成了个火球。

    “呀你灯船烧了,姐姐说了,船不能翻,不然许的愿实现不了啦!”云锦重小孩子心性,口无遮拦,淘气嚷了起来。

    夏侯世廷脸色微微一变,伸出长臂去抢救那火船。施遥安额头冒出一阵冷汗,叫了一声:“三爷。”

    “锦重!”云菀沁喝斥了一声,这才叫夏侯世廷及时住手。

    云菀沁佯恼地盯着弟弟,瞎叫什么,万一人家写的是篡夺储位,登基为帝这种志向宏大、不可替代的愿望,你这么一浇熄,他恼羞成怒了要灭了你怎么办!

    云锦重吐吐舌,躲到姐姐后面,再不说话。

    云菀沁道:“小孩子童言无忌,三爷可别听进去了,船翻了愿望不灵,那是我信口胡诌的。”

    男人的脸色这才由黑转青,由青褪白,正常了一些。

    正在这时,对岸一束烟花刺啦一声,跃出平地,直冲云霄,凝固了一弹指,顿时天女散花一般,照得整个苍穹白昼一般亮堂!

    继而,又是第二束、第三束……五彩缤纷的烟花雨哗哗落下。

    河岸两边的百姓全都吸引住了,离得远些的也劈里啪啦全都跑到岸边,云锦重拉了妙儿,干脆就撒开腿子跑到河岸那边去了,喜得像过年。

    施遥安只怕人多踩踏了云家少爷,得了主子的一记眼色,跟在云锦重和妙儿后面过去了。

    云菀沁难得看一次烟花,站起身子,站在人堆儿里,仰颈看天。

    玉白颈项从小袄子里伸展出来,像一株纤细却又茁壮的花茎,轻微地发着颤,鹤氅内上身的窄袄让她腰身尽显,身子小巧却又饱满,漫天烟花下,像一朵儿即将要开得轰轰烈烈的夜昙花。

    夏侯世廷轻轻走过去,混入人堆,手伸过去,在她身上鹤氅的掩饰下,将她的手不易察觉地一握。

    这是今儿晚上第二次他捉住自己的手。云菀沁还没反应,他已经凑近,在她背后低下头,附在她娇嫩的耳珠子边儿:“知道我灯船上写的什么吗。”云菀沁心思一松,明白什么。

    他见她不语,趁了夜黑,唇肉贴近她耳垂上,印了一印,热气沉沉:“我盼那些世家子弟个个近不了你的身。”

    云菀沁耳珠子一凉,几乎能感受到他唇瓣上的触感,这也太大的胆子了!他是当旁边的人都是大白菜么,居然在人堆儿里亲自己的耳朵……他看出她心意:“个个都盯着天上,谁会看地上!”牙齿忽的一紧一松,这回更刁钻,飞快含了一块儿白净小耳垂,轻吮一口。

    敢情最危险的地方最安全?她浑身如火星燎原一般,一时发不了力,由着他在身后捉弄,想要冲出人堆,可,左右一看,人山人海,跑不出去啊……这会儿,他从背后猛地一箍,再次利用大氅遮挡的优势,环抱住她,捂着她的小手板子捏着揉着,声音微像从万丈邃穴里挤出来:“就是个石头,捂了这么久,也该捂热了啊。”

    她好气又好笑,明明就是个闷骚货,背着人什么话都能往外面蹦,什么举动都能做得出来!谁再说他是个和尚性子,她跟谁急。

    骨头里的不适感又隐约蹿出头儿,他屏住心潮的起伏,尽量想将那该死的身体反应压下去,可云菀沁还是察觉到了他轻微的抖动。

    “你……又要发病了?”这话实在是破坏气氛,叫夏侯世廷不大满意,坚决不承认:“没有。”抱一抱就发病,自己还有自尊吗。

    “三爷别勉强。”咯咯一笑,“仔细闪了腰。”

    这话更叫他发恼,将她一具小腰儿捏得更紧,听到她嘤咛一声,心里像是窝了一团火气,骨痛又加剧几分,她莫不是嫌弃自己这个病吧,这次死忍住了,不敢动弹,免得又被她发觉,这丫头,精得跟个兔似的。

    一束烟花冲天,落地,散尽,有百姓陆续低下头,他才松开手。

    等云锦重几人回来,夜又深了些,夏侯世廷吩咐下去,几人趁着人群还未散开,回了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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