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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一品皇家媳-第3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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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肇眉一结:“无旨无诏,秦王私自深夜领兵来皇城,可知道已经是犯了重罪?”

    夏侯世廷朗声戏谑:“上次见面还是从晏阳回来,你我一块儿在三清殿领嘉赏,没料到,短短几月,沈大人京卫指挥使司指挥使同知的职衔,已经上了道。”

    沈肇目色黯下:“下官也没料到秦王好路不走,出了轨,秦王若是没任何正当理由,请尽快离开!”

    只听军中前方,一人声音传来:“谁说没正当理由?秦王进宫要见储君。”

    “那也该先通传一声,奉诏再进宫,贸然夜半带兵进宫,是为死罪!大行皇帝刚驾崩,正是全国戒严哀悼的时刻,秦王这般,更是罪加一等。”沈肇循声一望,说话的人正是施遥安,喝叱一声。

    城楼上京卫指挥司的官兵纷纷握紧了刀箭,戒备着。

    “本王就是等梓宫出宫,免得冒犯了父皇。”城楼下,男子抬起缰绳,催马踱了会几步,“既已出殡,本王再没什么顾虑,才敢进宫与太子商议紧急军务。”

    “听见了吗?沈同知,请开城门!”施遥安再不耐烦。

    亲兵们跟着吵嚷起来:“开城门——开城门——”

    夜半三更带着亲兵进皇城商议军事?狼子野心还能昭显得更赤//裸一些么。城楼上的官兵手中刀箭捏得更紧一分,只等着上级一声令下就准备驱逐人。

    “不知秦王与太子有什么军机要商议?为什么又要带着人马?”沈肇不动声色。

    “既是军机秘事,沈同知是让本王在城楼下昭告天下,说得路人皆知?”夏侯世廷唇角勾出冷笑,眉目却盖得严严实实,纵是大军之间灯火明煌,也照不出半点心绪,“至于为何带人马,——明日早起,内子要随先帝殉葬献陵,本王想亲自带兵送一程。”

    眉宇不见半点忧伤,只是平平静静,侃侃说出。

    沈肇手心微微一松,刀鞘亦是往下滑落几寸,殉葬的事,前天隐约就听人说过宫内有人要殉葬,还没来得及确凿,如今一听,才知道竟是真的。

    先帝竟真的要拿紫光阁的医女殉葬,而云菀沁恰恰就是其中一个。

    正在这时,一个年轻小副官稚嫩的声音从沈肇身边响起,充满惊慌:“沈同知,秦王妃真的上了殉葬名单……明天就要死殉了!怎么办?这可怎么办啊……”

    说话的人是卫小铁,自从被沈家军收了编,从晏阳来了京城,便跟在了沈肇身边,沈肇因平定晏阳之乱有功,那次被擢升为指挥使同知之后,卫小铁也跟在他身边当了副手。

    城楼上城楼下安静下来,空气叫人窒息。

    就在京卫指挥司的官兵们箭在弦上,下一刻就准备发难,却听上级声音在夜色中传来。

    “开城门。”

    开城门?

    官兵们只当听错了,一名士兵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开城门?秦王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什么商议军事,什么送一程,分明是不怀好意啊!您不能信啊!万一进了宫,有什么纰漏,咱们可全部都会被问责的,便是九条命都挡不住啊!”

    卫小铁明白了沈肇的意思。

    妈的,死就死,秦王妃可是自己个儿的救命恩人,又提携了他的前途,更在晏阳与他也算出生入死过,这条命本就是秦王妃的!

    他心急如焚地斥一声:“叫你开你就开!磨叽个屁!秦王说是紧急军机,若是耽误了,咱们也得玩完!”

    “开!”沈肇加重了口气。

    官兵们虽然惊愕,却也抗拒不了上级,一名管钥官员只得被迫下去开锁。

    嘎吱一声,通往天庭的九扇朱门连铸朱门,缓缓而开。

    “有劳沈同知。”夏侯世廷打了个手势,亲兵如潮水般涌入城门。

    沈肇伫立城墙上,静静看着城楼下的队伍踏过护城河,长驱直入,耳边是官兵们的焦急叹气声,又响起卫小铁的试探声音:“沈同知,秦王妃会没事的吧?”

    如今能救她的,只有他。

    ——

    金銮殿外面的空旷之地,秦王亲兵停驻下来。

    殿内灯火明亮,门口屹立着重重禁卫,早就为今晚做好准备,等着来人,虽早知秦王今夜可能会来,却想需要一些阻力,绝不会这么容易进城。

    没料管理皇城禁卫的京卫指挥使竟是直接打开城门。

    施遥安瞟了一眼阶上的金銮殿:“看来太子确实早有谋算,今晚果真是等着咱们上钩。”

    夏侯世廷唇一动,他又怎么会猜不出来。

    父皇终究是容不下他,终究不能放过他这个可能是北人的皇子异类。

    便是死了,也要留下一盘局,把自己擒下。

    用她的死,来逼自己领兵闯城,方便太子将自己一举拿下。

    不过,父皇这点确实是明智的,看准了就算知道这是一层网,他也得进来。

    殿内,一名年长太监疾步下阶,跑过来传道:“太子有请秦王入内——”

    夏侯世廷翻身下马,一个人径直走向金銮御殿。

    寒冰铁靴在白玉丹墀边的阶石上笃笃响起,钢劲冷硬。

    太监见他一身戎装,双目冷幽,腰际垮着佩刀,迎过去凑近道:“请秦王先卸去兵器,再请里面——”话未落音,夏侯世廷长臂一挡,已经将那太监推了出去,步履依旧大步不停,根本没有脱盔弃甲的意思。

    直到男子走到殿门口,禁卫才回过神,冲上前拦住,重申:“请秦王除掉身上利器,再进殿!”

    “本王偏偏不卸,太子若畏惧,请他出来商议。”殿前,男子手一滑,覆在精瘦腰际刀柄上,似有挑衅,昂起头颈,月光照得一双眸清幽无比,唇角噙着一丝笑。

第二百四十七章 宫变,保妻() 
门口的禁卫军顿时惊愕,想不到秦王口出妄言,却听殿内传来洪亮声音:“请秦王进来吧。”

    禁卫退到两边,夏侯世廷踏进金銮殿内。

    太子坐在大殿中间,前方置一张香木小几,上面摆着一盘棋,是平日在东宫内的装束打扮,一派闲适俊逸,正独自捡子落下,身后只陪着年公公。

    见到来人,太子眼一动,老三这个精神劲头,比前两日父皇出殡时又胜一筹,哪里还有以前半点影子,也不知道服了什么十全大补药,简直脱胎换骨,变了个人。

    大殿四周的御柱后散布着一条条骏影,全是禁卫军,虽然距离远远,个个却手压腰刀上,神情绷得紧紧,若是来人有任何不臣子举,马上便会冲扑上前护主。

    夏侯世廷环扫一圈,淡笑:“难怪太子放心臣这么进来,原来早有准备。看来太子也是知道害怕的。”

    太子也是宛如开玩笑:“孤当然知道害怕,秦王当世间全都是你这种疯子,带着几千亲兵就敢进宫?听说秦王是有军情急奏?那就尽快奏上来吧。”

    夏侯世廷并不着急,瞥一眼年公公,抬手做了个动作。

    年公公吞了口唾液,将一把平日放在殿内供给上朝元老重臣坐的镂空大圈椅搬过去,放到秦王身侧。

    太子眉毛一挑。

    夏侯世廷轻撩甲胄下面的锦袍,在棋盘对面坐了下来,似是已积攒了满腔耐性来应对今夜,不徐不疾:“不急,坐着说。”

    明明是名不正言不顺地登堂入室,却摆出这金銮殿主子的架子,野心昭昭。

    太子眼光不易察觉地一移,朝斜对面殿柱后护驾的禁卫军统领使了眼色。

    眼前男子一旦答不出个所以然,待自己手势一下,便将他当场擒下,届时,早已铺排好的景阳王子弟兵也会入城,将金銮殿外的三千亲王亲兵,尽数制住。

    两名男子各居大殿一处,间隔一张棋盘而坐,神情轻缓,却让在场暗中保护的皇宫禁卫军手心冒汗。

    夏侯世廷不问自取,将太子那边的黑子棋篓拿过来,顺手拾了一枚,落定棋盘上。

    秦王的一举一动,让众人脑子里的弦绷得紧紧,蓦然之间,只听他漫不经心地开口:“上奏军情之前,请让臣派副将先去紫光阁接云氏出宫,待云氏安全,过了殉葬时辰,臣再告诉太子不迟。”

    一番话说得施施然,却是在公然抗先帝爷的遗旨,要抢人!

    太子哗的一声站起身,险些掀泼了棋局,好一个开门见山,半个圈儿都不饶啊!

    殿柱后的禁卫军们也都跟着闪现身型,腰刀哗啦啦一阵响动,箭在弦上。

    “秦王今日既然是来忤旨抢人,又何必打着进宫禀报军情的名义?”太子弯眸一眯,略有些讽色,退后几步,忽的脸色一厉:“秦王假借公务之名,夜闯进宫,却是为了一己之私,忤逆先帝遗旨,公然抢殉葬之人,该当何罪!”

    俊挺男子依旧坐于金丝大椅内,双手覆在微微分开的腿上,脊梁挺直,又捡一枚,眼皮一抬,薄唇轻合慢启,一字一顿:“该什么当什么罪?谁说臣是假借公务,公务稍后再说罢了。棋还未完,太子别慌。”

    太子面肌一抽,他的狂妄比自己想象中的更出格,再不迟疑,手臂悬空,重重一落,早就备好的罪状一字一句吐出口:“秦王罔顾国法,不孝先皇,违反律例,数罪不可轻饶,来人,即刻将秦王抓捕下狱!”

    禁卫军一拥而上,跨刀与铁靴如巨浪击岩,殿外的施遥安与秦王亲兵们都反应过来,殿内一定是起了乱子,只怕主子有事,也如一波潮慢慢涌动到大殿,殿门口的禁卫虽不及秦王亲兵人数多,却将大殿围成铁桶,举起长戟对外,才让亲兵一时不好靠近。

    夏侯世廷回头瞟一眼,举起手,示意一番,殿外喧哗方才褪下,又回过头,凝住太子:“太子还要拿下臣?”

    太子冷笑:“皇城内的禁卫军有限,你是可以不放在眼里,可整个京卫兵将你又能应付?等宫外兵将赶来,你可知道你下场怎样?”

    “景阳王,是吧。”一枚黑子儿下定,截断了白棋退路,夏侯世廷抬起双眸,“那就给太子半个时辰,够不够?半个时辰,景阳王的护驾军队还不到,太子便好好考虑刚才臣的提议。”

    神色自信满满,毫无半点慌张。

    太子笑意顿止,慢慢坐了下来。

    ——

    景阳王府。

    子弟兵白日已安排好,在附近营地整装待发,随时来汇合后,一块儿进皇城。

    入夜不久,皇宫那边来了快马秘信,秦王已率亲兵进了宫。

    时辰差不多了,景阳王在大厅内站起身,赫然吩咐副将:“走!”

    王府正厅处,潘氏见丈夫要进宫,带着丫鬟几步上前,蹙眉:“郡王!”

    景阳王步子一止,刚硬且紧绷的眉宇霎时柔和了几分,旁边的副将恭敬道:“潘妃。”

    潘氏走过去,道:“你一向中立,不投任何党派,这次明显是皇家内部争储,那秦王确实是发了不臣之心,做法也太过忤逆,可太子也明摆着是引君入瓮,借你的兵去打击秦王,你又何必插手惹得一身腥。”

    景阳王苦笑:“我京城纂养两万嫡系子弟兵,京城一半以上军权都控于我手,全靠先皇和皇考的信任,现在秦王闯宫,可能造成京城动乱,我怎么能够袖手旁观,看着京城陷入风雨飘扬?太子是钦定的储君,未来的天子,我又怎么能不帮他解决眼下的燃眉之急?”

    潘氏语塞,虽然丈夫平日对自己言听计从,因为自己将门出身,他也不介意跟自己谈军务朝事,可眼下这件事太大,她又怎么好插手。谁能没有一点儿偏心?她私心还是挺想那秦王渡过这一劫,这样,上了殉葬名单的秦王妃兴许也能逃过一死。可是丈夫一旦带兵去皇宫救火,镇压了秦王,那秦王妃只怕也……

    潘氏心里叹息,只可惜了那云妹子,正这时,却听郡王府的老管事喘着气儿跑进来:“郡王!”

    “怎么了?”景阳王疑道。

    老管事歇了口气:“有人上门找郡王!”

    这会儿谁会来找,景阳王问:“谁?”

    “好像是……是秦王府的长史,还带着几个下人。”管事回答。

    “笑话,难不成是来给他主子讨情面的?”景阳王嗤笑一声,健臂一挥:“打发走!不见!”

    与此同时,天井的月洞门传来吵嚷声音。景阳王夫妇循声一看,只见秦王府的高姓长史带着几个王府护院和下人强进了郡王府,已到了大厅这边。

    “岂有此理!”景阳王勃然大怒,正要冲下去赶人,却见潘氏将自己一拦:“郡王莫急,你看他们的样子,不像是来找您徇私求情的,来都来了,不如先听他们怎么说。”

    听了爱妻的话,景阳王压住怒气,让人进来。

    高长史带着几个下人上前,拱手:“在下造次,景阳王、景阳王妃有礼了。”

    “带着一群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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