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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一品皇家媳-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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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解释还算好,一解释,岳五娘笑开了花儿:“好好好,俺知道,俺知道~!俺再不懂得人情世故也不会叫妹子为难的!俺不多问了!来来来,晚饭好了,俺今儿在地里拔了些新鲜蔬菜,前些日子晒的野味也腌好了,今儿的菜好得很,有荤有素有汤,那些野味是你们在城里都难得吃到的!快进来快进来,俺把俺家那口子酿的竹子酒也拿了出来,咱们仨一边吃一边喝!”云妹子到底是女娃,怕她害羞,岳五娘也就不多说了。
云菀沁有点儿凌乱了,越解释还越抹黑了,见他倒是一点儿不在意被误会,倒了一杯竹子酒,竟悠哉悠哉地自斟自饮起来了。
“云妹子还愣在门口干嘛,进来啊,”岳五娘笑眯眯地招手,又补了一枪,俏丽的眼儿笑弯了,一语双关:“还不进来快点儿吃,补充下体力,你们两个今天肯定累坏了吧?”
云菀沁:“……”
*
吃完晚饭,夏侯世廷便一个人闷声不响地出去了。
云菀沁也没在意,陪着岳五娘一起收拾了碗筷,又坐在堂屋商议了一下,趁天气好些,道路通了,干脆直接回佑贤山庄,也别报信了,免得又浪费一个来回。
岳五娘想了想,看天气确实转好,路也差不多,答应下来了,说是晚上就去叫个可靠稳妥的村民,弄辆牛车,明儿送她回去。
商量完,又拉了两句家常,岳五娘趁着夜色,便出去了。
云菀沁走出堂屋,正要直接回南边的侧屋,耳边传来咚咚捶打声。
头一转,高家的院子外,有个人影。
夏侯世廷一人在院子外,正敲敲打打,修理来高家村时的马车。
因为路上风雨的缘故,马车的车辕断了。
他找岳五娘借了一把锤子,卷着袖子,玉树兰芝一般的身影投在地上,正半弯着腰。
她这才察觉,从回来到吃饭到现在,他都没怎么说话,心情真的不大爽。
他这个人,性子虽然不是很热情奔放,却也很少这么冷冰冰啊……
就像借了他十万两忘记还了。
晚间雨停了,难得的月色清辉洒在旷幽的山间小村,点点银光打在他黑色森冷的袍子上和露出的修长分明的手指上。
“想不到三爷的动手能力这么强,既会下厨,还会修车。”云菀沁试探着慢慢走过去,这话也不是跟他套近乎,确实是真心。
看看京城的皇亲贵族,哪个不是娇生惯养,养得肥肠满脑的大有人在,别说做饭和修车了,吃口饭穿个衣都要人伺候,像他这样……自己动手丰衣足食的,咳咳,还真是皇子中的异类。
终于跟自己讲话了。
夏侯世廷放下锤钉,睨住她:“我三四岁就去了相国寺,皇寺的清规戒律多,不能有女子,不能有阉人,我身边不能带宫女,不能带太监,没有一个侍者,跟着寺里的和尚们混着长大,吃什么穿什么想要用什么,都是自己做。”
说完,举起锤子,又开始咚咚咚。
原来如此,是幼年时打下的基础啊。云菀沁正在沉吟,他扭过头:
“你来试试。”
啊试什么?
还没回过神,云菀沁眼前一暗,阴影逼近,一个高大身影走过来。
他沉默不语,连个招呼都不打一声,将她的腰侧一掐,从地面上腾空而起,抱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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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三章 强吻()
竹子酒的甘洌微熏扑过来。
她被他横抱在手肘和胸膛之间,偎成一团。
她伸出手,正抵在他宽实的胸膛上,还没出声音,他已经将她放在了马车的车辕木板上:“试试,修好了没有。”
车辕重新钉过一次,他是要她坐在上面,试一试承重度,看马车修好了没。
这倒是没问题。
可她是女子,他是男子,就算每次情况特殊,旁边没人,也不能这么不拘小节。
她想跟他打个商量,要不今后还是保持点儿距离,至少,不能再这么动不动就来个亲密接触了,螓首一抬,正对上他漆黑深邃的眼。
他轮廓分明的脸庞不知什么时候突然贴近了,注视着眼前的女孩,眼神完全没有半点偏倚。
男子的双手撑在她腰侧两边的木板上,将她桎得左右无路,想要跳下去都没法子。
两人之间的距离,不到一根手指。
“三爷。”男子阳刚醇厚又略显温润的热气扑过来,她黛眉一挑,将脸颊努力偏过去。
若她是前生那个不经人事的小姑娘,这样的桃源山村,这样的月色,这么个男子贴近自己,盯着自己……这会儿或许已经惊慌失措了。
“男女授受不亲。你今晚喝多了。”
男女授受不亲?
他凝重的眼神忽然弯了一下,宛如桃花一般俊雅,之前的冷清扫清一空,虎口一挣,将她的脑袋强行扭过来,掰正了:“本王一向觉得云家小姐是个作风独特的奇女子,没想到也会说出这种老掉牙的陈腔滥调。男女授受不亲?本王看你跟男子就算有更亲密的相处,也不在乎吧。”
云菀沁下巴被他扭住,只能被迫盯住他眼。
他突然改变了称呼,自称起本王了……竟像是有些赌气,犯了什么心怒。
到底是哪里惹了他?这男人,情绪上来,还真是比女人还琢磨不透!
云菀沁眸子一闪,也没那么好的脾气了,瞧他一个人在外面黑天瞎地地修车,孤零零的挺可怜,难不成还得看他的脸色:“难不成要对着秦王投怀送抱,曲意逢迎,才叫行事别具一格?那您就当我是个陈腐的人吧,放了我,我要进屋了,高大嫂快回了”
他一双俊眸霎时沉赤了许多,他不知道怎么能让女子乖巧下来,只能凭靠本能反应,捏住她纤巧的下颌,对准了两瓣娇嫩,脸庞俯上去。
堵上她嘴巴!堵上她嘴巴就清净了,不会再嚷着吵着要进去了!
软软温温的红唇,比他吃过的蚌肉还要鲜美。
原来女子的滋味,是这样的
略显冰凉的唇,在柔如花瓣似的粉唇上试探着摩挲了会儿,如同刚学一件新鲜事物的学童,甚至还有点笨手笨脚。
可雄性动物在这方面天生就是有敏锐的学习能力!
甘美滋味让他尝到了甜头,头一偏,舌头撬开,突然大举攻入,让她防不胜防!
“唔……”她一惊,淡而略甜的竹酒夹杂着男子浓烈的气味,让她脸颊酡红阵阵,在月光下,璀璨得宛如午夜盛开的昙花。想要挣,双手却被他扭住,整个人几乎压在马车的前板上。
她呼出来的兰馨香气,让他更加失去理智!
凭着本能的意识,雷厉风行地抵开她细细碎碎的贝齿
这是强吻?她开始挣,呼呼喘息从齿缝中飚出:“呜……你……”
他吮住花瓣般的唇不放,锢住她的手臂,反箍在她腰后。
男子的气息甘香醇和,可又隐隐透着绝不放过的霸道。
津液与津液的勾兑,气味与气味的渗透……
她呼吸都快接不上气儿了,找到机会,膝盖一弯,正要踢他下盘,他却反应很快,及时松开:“用对付慕容泰的法子来对付我?”
嘴际还有她甜美的气味,舍不得就这么放了……
他恢复了理智,却不易察觉地的,舌尖飞快一触唇角,那里,还残留着她的一丝气息。
用舌头卷香唾的动作尽管细微,云菀沁还是捕捉到了。
月色下,这个动作带着浓浓的蛊惑和诱人,无比的暧昧。
她举起手,一巴掌掴了过去
他将她纤细的皓腕一捉,看样子,并不肯承认错误。
云菀沁眼光一扫,脚下有一个接雨水的小铁桶,已经盛满了雨水,趁他不备,拿起来,对着他从头到脚一淋!
王爷就了不起吗,可以为所欲为!?
水珠子滴滴答答从他发冠上落下,挂在发梢。
夏侯世廷捉住她的手终于松开,乌黑的瞳仁盯着她,目光有点无辜:“今晚喝多了,有点醉。”
这算是认错了?
反正,总算给了两个人一个台阶。
算了,这荒郊野外的……有什么好争。
云菀沁退后几步,正要调头走,他见她放松戒备,上前几步,突然将她一把拉过来,趁她一惊,踩上车凳,跃上马车,将她反抱在怀里。
还真是不该轻信他!云菀沁在他怀里踢打起来:“放手!”
他将刚刚品尝过的红唇轻轻一捂,头搁在她的左肩上,声音淡漠,传进她的耳帘:
“你帮那小子吸蛇毒,主动热情得不得了,我碰你一下,你就这么大的反应……哼。”
语气傲慢,满满都是不甘心。
弄了半天,从下午一路回来,到现在,闷声不响……原来是阿泽那件事?
云菀沁停住挣扎,怔然,身后抱着自己的男人,上一刻还宛如暴君,这一刻,竟像个邀宠撒娇的大小孩,弟弟小时候有一次找自己要糖,她怕吃多了烂牙齿,不给,弟弟也是这个样子,一边恨恨地撒娇,一边还是缠着自己。
默然了一会儿,云菀沁不知是该气还是该笑:“三爷,那个小少年被蛇咬了,命都快没了。”
“你是女儿家,那是个男子。”他声音发冷。
“三爷,敢问一句,到底是命重要,还是声誉重要?”
“当然是声誉。”他没有半点犹豫,就好像云菀沁的这问题十分的荒谬。
“……”云菀沁哑然,早知道,就不应该丢出这个问题,在他眼里,这问题实在是太傻冒了,人命算什么?跟蝼蚁差不多!
前世的他,初登基时对旧臣党的赶尽杀绝,视人命为草菅,难道今生也会这样?
顿了顿,她道:“这荒郊野外的,谁看得到,有什么怕丢声誉?我不是大夫,可也知道救命治人时不分男女。”
其实云菀沁还想说,你这么搂搂抱抱的难道就不怕丢声誉?可到底还是吞下去了。
他懒得跟她辩解,他没有她嘴功厉害。
特定的身份与经验也注定他没有与人斗嘴、练习嘴皮子的机会,嘴巴没办法占上风,只能用行动完成。
手劲加大,牢固箍得她不能动弹。
她刚想拉开,耳根后热气一扑,他贴近她粉俏的耳珠子下:
“……不要进去。安静地陪我坐会儿。”
语气没有命令,没有刚才的失态。还是隐约的撒娇,甚至有隐隐的恳求。
突然由狼化身成个乖巧的巨犬,她有点儿讶异,任由他在后面抱着。
前世她虽成过亲,可好像已经是很久之前的事了,这会儿被他牢搂着,竟还是有些心跳。
成婚没多久,她身子一直没有好信儿,老侯爷夫人邢氏纵容画扇第一个爬床开始,慕容泰就少去她的房间了,有时候难得来一次,她闻到他身上别的女人的脂粉香,就忍不住恶心,甚至想呕,总是冷冷淡淡地推拒了,怎会与慕容泰做合卺之欢的事。
她曾经也自嘲,自己真是不像这个时代的女子,如今的女子,对于丈夫纳妾买姬,大多都是宽容的态度,就算有善妒和霸道的正室,起初不准丈夫纳妾,最后也都会默默承受了,至少,绝对不会与丈夫对着干。
可她,或许闺中时候,看多了一生一世一双人的爱情传奇话本,或者是看过娘亲的悲剧,眼看夫妻中横插了另个人,最后抑郁而死,所以绝不容许自己这辈子也再经历一次。
云菀沁记起他刚才无意一句话:“三爷见过慕容泰?”
那天巷子里的事,他看见了?不然怎么会知道她踢过慕容泰?
清咳了两声,他的小臂略一松,吊儿郎当地款在她腰上。
她明白了,偏过半边脸颊:“三爷不会对慕容泰做了什么吧?”
“没做什么。只是让他这一两月,没法出门见人。”声音淡淡。
这还叫没做什么?云菀沁哑然。
他做的事,也许能叫任何一个女子动心,包括前世的自己。
可,这一辈子的她,却知道,身畔这个男子,也许未来比慕容泰的女人还多。
山间的夜雨,不知曾几时,又下了起来。
滴滴答答,如琴弦,如落玉,跌进泥土,飞溅起来。
她将男子的手轻轻掰开:“天不早了,三爷,我去歇息了,高大嫂帮我去请村民了,若是找到人,明天我还得早起,赶路回佑贤山庄去。”
这是明显的回避。、
男子浓眉一抑,眸上罩了一层雾气,却松开手臂,再不强求了。
她跳下车子,转身走了两步,又回过头,折转了两步。
夏侯世廷俊目一亮,抬起头:“怎样?想留下来多坐会儿?”
云菀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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