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启奏皇上皇后要出轨-第2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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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刚!”
“属下在。”
楚朔眼底笑意盈盈,声音清脆幼嫩:“盘龙城,真是个好地方,是不是?”
吕刚抬头看向眉眼之间俱在笑的殿下,脸上同样也扬起了笑容:“殿下说的正是。”
*
盘龙城,都督府,梧桐阁。
在盘龙城,几乎人人都知道这座城池的真正主人是属于谁的,所以,纵然魏天翔只是个朝廷官员,但在这里的身份却是宛若神明般受尽十万百姓的推崇;故,他的都督府自然也是超然的存在着。
而在布局规整、低调奢华的都督府内,除了魏天翔居住的藏隐阁是等闲之人无法靠近之外,还有一座阁楼同样不容他人轻易踏足,便是梧桐阁;据都督府年长的下属属从们亲口所说,梧桐阁曾是魏将军亲自设计监工筑造的阁楼,是专门送给当年魏夫人腹中孩儿的礼物。
小小的梧桐阁设计极为灵巧精致,上下共有三层,呈宝塔状伫立在一片小湖前;因阁楼后面种了数棵枝繁叶茂的梧桐树,故取此名;这座小小的阁楼寄托着一个平凡父亲对自己孩儿的期待,也寄托了一个男人温暖善良的内心;只可惜,世事无常,曾经以为抓到手中的幸福却如沙漏般从指缝中悄悄溜走,徒留下记忆深处的幸福回忆让人平添伤痛。
一夜之间,同时失去爱妻和孩子,这对一个男人来讲无意是巨大的打击和摧毁;哪怕那个男人坚韧如魏天翔,恐怕也久久无法释怀。
只是,如今这座梧桐阁早已拥有了另一个主人,那人便是魏天翔从兄长身边过继过来的儿子,魏子程。
魏子程能以过继之子的身份住进梧桐阁,足见在魏天翔的心目中早已将他当成了亲生儿子对待;要不然,也不会将这座凝结了他心血和所有幸福回忆的阁楼送给他居住。
只是,近段时间的梧桐阁内总是盘桓着古怪诡异的气氛,时而能听见从阁楼中传出摔碎器物的刺耳声和源源不止的咒骂声。
今日,咋魏天翔去军营巡查的时候,梧桐阁中毫不意外地又传来震怒之音和咒骂之声。
顺声望去,便看见一个身着华丽锦服的白面男子面目狰狞可怖的怒指着跪在眼前的手下,低沉嘶哑的嗓音像是用尽了最大的力气一点点的从嗓子眼里挤出来,道:“什么叫做找不到人?什么叫做查无影踪?难道,在盘龙城中我魏子程想要找个什么人是做不到的吗?”
手下之人早已被满身戾气的大少爷吓得微微瑟抖,不安的吞咽着口水,忙声道:“大少爷请放心,只要消息准确,不出五日,属下一定将人找出来。”
“好!我就再给你五天时间,五日之后,你若是抓不到那个该死的丫头片子,你就提头来见,明白吗?”
手下心口早已发凉,甚至连额头上都见了冷汗,苍白着一张脸应下。
看着手下离开,魏子程怒不可遏的来到门口,一脚踹在门框上,噗通一声震响,结实的红木房门几乎差点被卸下来。
瞅着连着门轴不断乱晃的房门,魏子程怒意难掩,手冒青筋;扬起手臂就朝着一旁的门柱上狠狠地砸去,又是一声震响过后,梧桐阁四周早已静若寒蝉,尽是连一个活物都不敢靠近。
都督府上下的所有手下奴才都知道,他们家这位大少爷,看上去清秀儒雅、平和随气,实则却是个暴戾的主子;在他温文尔雅的面皮底下,有如岩浆般汹涌的脾气,稍有不慎,便能招惹这位主子动了大怒。
在私底下,不知有多少人偷偷摇头叹息过,魏将军是个平易近人的主子,纵然是武将出身的身份,可全府上下谁不是对这位主子敬重有加;可偏偏就是这样一个人物咋就养出了一个这样的儿子?难道,真的是因为不是亲生的缘故,所以纵然悉心教导,也只能学得魏将军身上优点的皮毛,而骨髓里天生的劣根性不管后天如何锻造都无法拔除?!
魏子程戾气难掩的孤身坐于梧桐阁中,一双形状本是极好看的眼睛里却是阴鸷布满,如一头受伤的土狼,一边不甘的舔舐着身上的伤口一边在心里盘算着阴狠诡诈的计谋。
他早该想到,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的这个真理是永远都不会错的;如果知道当年他为嫌麻烦急急将人调派回来,也不会给自己惹来这么大的祸端,更不会让自己如今的处境如此难堪折磨。
想到这里,魏子程像是突然松了浑身的力量,身体一软,便瘫软在身后的靠椅上;头微微仰着,口微微张着,双眼直愣愣的看着房顶,看着那一盏盏随风转动的琉璃灯。
记忆,不知不觉间悄悄飘回到了两年前,他像是重新又回到了那段最意气风发的日子,回到了那段让他热血沸腾的时光。
从小,他就知道自己不是父亲的亲生儿子,他是由自己的真正父亲亲手放弃送走的孩子,他是一个不被与自己血脉相连的家人承认的孩子;他至今都记得,父亲在送他走之前,对他说的那番话。
“程儿,你生母身份低微,又被你母亲所不容,将来等你长大后纵然你是个有本事的,依照你现在在魏家的身份也不会有出头之日,不要怪这个世道为什么对你不公平,要怪就怪你自己的命,没有一个身份尊贵的母亲为你撑腰,更没有长子的身份能让你依靠;不过,为父为你想到了一个办法,你有一个叔叔是有大本事的,他虽身处边陲但却手握重权,为天子所倚重;只要你能跟了他,将来不愁飞黄腾达。”
飞黄腾达?哈哈——哈哈哈!
魏子程的眼角沁出了泪,父亲啊父亲,你可知儿子真正想要的不是飞黄腾达,而是跟自己的父母在一起;你又可知,当你决定将他送走那天,母亲她当着他的面服毒自尽,那一刻儿子心中的悲凉和痛苦?
他知道,生活在氏族大家族中,出身身份有多重要,他不介意对一个蛇蝎心肠的女人喊娘,更不介意自己名义上的兄弟姐妹以欺自己为乐;只要能让他陪在自己的亲生母亲身边,只要能让他偶尔感受到来自于亲生父亲的疼爱,他就会心满意足;哪怕一生庸庸无碌,他也会觉得这微薄的亲人之爱弥足珍贵。
可是,是你亲自斩断了这一切,斩断了他对这人世间最后仅存的一点眷恋。
当年,只有七岁的他离开从小生长的地方来到千里之外的盘龙城,对另一个完全陌生的男人喊爹爹的时候,那时,谁又能看到他的恐惧,看到他眼底的迷茫和绝望?
魏天翔对他很好,好到甚至已经超越了生养他的亲生父亲;父亲从来没有亲自教过他读书习字,可魏天翔会在百忙之中抽出时间握住他小小的手一笔一划的教他习字,会将他抱在腿上一遍又一遍的教他读书。
在外人看来,这一幕是多么让人感动的父慈子孝。
可对他来讲,盘龙城的日子再高贵,再幸福快活,也无法掩饰他心底已经烙下的伤口;看着魏天翔慈爱善良的望着自己,他只会更加难逃魔障;痛恨着京城的魏家,痛恨着生下他却又亲手抛弃他的生父。
好!您不是期望自己的儿子能够在自己的兄弟身边学得本事将来出人头地吗?不是希望他能飞黄腾达一鸣惊人吗?那他就一定要走到权利的顶端,站到让任何人都无法触摸的位置;然后重新回到京城,回到那个给了他最痛苦记忆的家人面前,将自己最不可原谅、深恶痛绝的族人亲自送进地狱。
他知道自己不是练武带兵的那块料,所以就将目光投放到经商上,甚至在有了一定势利后,以普通商贩和都督府为靠山盾牌当起了军火商。
广袤大陆,三国鼎立,他早就看透这三国之间的制衡和掣肘,也知道早晚有一天战争一定会爆发,更清楚生于北戎大地的北戎人对大梁和大宛的虎视眈眈;所以,他当上军火商的第一步就是将目光放到了北戎。
北戎人好战,也喜战,但因地表贫瘠并没有多少铁矿、铜矿,是以他们的很多兵器都需要从别国购入;就是看准了这一点并且巧妙地利用各种时机和手段,他很快就在北戎站稳了脚跟。
那时,谁也不知道北戎用来打仗的武器大部分皆出自于大梁,甚至更可笑的是,北戎人用够得大梁的武器来斩杀大梁人;他不清楚有多少人死在自己送输出去的兵器上,只知道他的生意越做越大,到最后甚至惊动了北戎权贵,北戎第一战将靖安王落迟风。
也就是在那个时候,所有人的命运都发生了改变。
北戎历来就与大梁不和,尤其是到了落迟风这一代,更有愈演愈烈之态;因为他的英勇好战为北戎迎来了一场场鼓舞人心的胜利,同时也给大梁带来了一次次羞辱的失败;北戎和大梁,早就貌合神离,看似两国平静实则已是波涛暗涌;大梁人忌惮着北戎人,但北戎人何尝又不防备着大梁人。
在落迟风面前,他高估了自己的能力,低估了这位战场杀将,所以才会在他面前露出马脚,让他顺藤摸瓜戳破了他在北戎的身份伪装,查探到了他全部的底细。
身为大梁人,他不为大梁百姓谋福祉,努力向上入士朝堂为天子分忧也就罢了,他竟然还倒卖大梁的兵器给北戎人,让北戎人举着大梁的兵器来谋杀自己家国的同胞;这件事如果传出去,不用想都知道他的下场定会极惨。
所以,他才会在落迟风知道自己的真正身份后慌了手脚,因为他还不能死,他还没有向自己的亲生父亲复仇,还没有向自己深恶痛绝的族人复仇,他怎么就能先背负着遗臭万年的名声在举国的咒骂中悄无声息地死去?
就在他六神无主,不知该怎样保全自己的性命时,一个天大的好消息砸到了他的头上;正所谓天无绝人之路,只要够狠、够毒,求生的**够强,就算鬼神也奈何不了他的性命。
毫无意外,在重重联手之下,被北戎百姓最推崇的一代战神以最凄然惨烈的姿态没落;他不会忘记那一天,天上的夕阳如火烧一般明艳,像鲜血、似鬼魅;他隐匿身份高高的站在大宛王城的城墙上,看着被斩首于地死不瞑目的那具死尸,所有人在走过那具尸体时都是用鄙夷嗤讽的眼神冷冷的望着,他们忘记,这个人曾经用性命保护过他们,用一生全部的信仰守护过他们。可现在,这些被保护的人却没有一个人站出来为他收尸,叹一口气默默地说一声可怜。
在那一刻他明白了一个道理,再强大的人、再聪慧的人,在权力面前也会卑微如尘土,最终连自己的性命都无法保全;也是在这样惨烈血腥的例子前,他对于权力的渴望更加浓重。
曾经,他认为自己在和落迟风的对决中打了一手漂亮的翻身仗,可当他知道落迟风在临死前将自己的遗孤悄悄送走的那一刻他才恍然,原来,在他以为安全的同时,身边早已被人安插了一个炸弹,随时都会将自己炸得粉身碎骨。
他和北戎人交易军火的事事极大的秘密,千万不能被外人知晓,更不能让远在京城的人知道;所以,他必须铲除落迟风留下来的这颗种子,必须让所有威胁他的人全部消失于眼前。
靠在宽背椅子上的魏子程缓缓回过神,深吸一口气后又长长的吐出一口浊气;无力垂在身侧的两只手不知何时已攥紧成拳,眼神中的阴厉之色再起,里面尽是一片肃杀之意。
*
城西土地庙中,安静静逸的环境让这座破落的庙宇带了几分安逸之象。
庙宇的大殿里,落安宁将铺在外面晒的热烘烘的干草抱回殿中在仔仔细细的铺好,然后手脚麻利的扶起靠在殿中廊柱上的落元西坐到铺的松软舒适的草垫上,小手一挥就将他穿在腿上的裤腿勉起来,跟着从一个晶莹通透的玉瓶中倒出几滴晶莹莹润的水状物质,两只小手一合轻轻揉搓,不过几息功夫,偌大的大殿中立刻被一阵阵浓郁的药香味充满,直到将掌心搓热,落安宁才把手掌小心翼翼的贴放到落元西无知无觉的腿上,用了巧劲儿,一下一下的顺着筋络仔细的揉搓起来。
当楚朔领着吕刚出现在土地庙的时候看见的就是眼前这一幕。
身着干净灰布衫的少女低垂着头,乌黑的头发被盘在头顶用一根小指般粗细的木棍固定着,露出细白光滑的脖颈;而她,也因为太专注于眼前之事竟没察觉到有人走来,小小的手掌轻轻地摊开,表情极为认真谨慎的为一个少年揉搓着双腿。
不知不觉,楚朔脸上洋溢的淡淡笑容渐渐隐去,就是连遮掩在袖中的手指也稍稍蜷缩起做出拳头状;永远淡然清冷的眸子随着少女的动作竟腾起了温怒之意,樱粉色的嘴唇也不知从何时开始抿成一道动怒的薄线。
她究竟知不知道什么叫做男女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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