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启奏皇上皇后要出轨-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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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有你我生死与共。”
呢喃着说完这席话,男子伸出手轻轻的触摸向那片冰凉的灵位,似是在抚摸女子动人的面颊,动作轻缓而温柔;但微微向上挑的厉眸中,却是阴寒一片,邪意丛生。
*
跟王家祠堂的阴沉压抑不同,此刻徐昭暂时下榻的房屋内,暖意融融、烛光明亮。
去而复返的裴铮再次出现,看见满头是伤的王梓晴时也明显一怔,很显然,小丫头的魄力已让他另眼相看。
徐昭神色平静的拿着干净的帕子为王梓晴擦拭伤口,本是一张清秀俏丽的脸颊,不过是短短几天便伤痕累累,再难看昔日容貌;不过好在她身边有神医朱泽,那家伙一手鬼斧神工的歧黄之术,等他们离开这里,她就让那只兔子奴来给这丫头治伤,务必让其恢复以前容貌;要知道对一个漂亮的小姑娘来讲,如果脸毁了,可比失去性命还要让人难以忍受。
徐诺再看大哥,明显没有先才那般激动,或许是徐昭的话狠狠地提醒了他;纵然他并不喜欢裴铮,可在这件事上,裴铮是无辜的、可怜的,王家、王唯还有王氏等人,的确是做错了。
安静的房间内,除了火盆中的金丝炭火发出噼啪的声响,所有人都如商量好了一般不做言语;徐昭一边帮王梓晴处理着伤口一边仔细打量诸人的神色,最终长叹一声,开口:“裴铮,我既然决定卷进来就没想着抽身离开,你如果现在还想着将我摒弃在你的复仇之外,那么对不起,我一定会按自己的办法让王家狠狠地喝上一壶。”
听见这铮铮之音,裴铮苦涩一笑;他与她认识这么久,自然最是了解徐昭的性格,看上去永远散漫疏懒的她很多时候都是嬉笑随意的样子,可是他知道,她一直心如明镜、慧芒暗藏,更是很有自己的原则,而她如今跳出来帮他,恐怕就是看在当初他心甘情愿帮助徐家的份上;这样有恩必报的她,让他如何拒绝?
既然她选择与他携手进退,那他何不坦诚接受;或许,这是他此生最后拥有她的机会了。
“当年我母亲在灵光寺内受王唯侮辱,计划这场阴谋的不仅仅只有王唯一人,还有当今太后王琦。”这个将自己的心包裹在黑暗中的男子,永远用最温柔的眼神遮掩他一生痛苦折磨的男子,终于选择在这时候剖开自己的层层包裹的心;用一双如大海般深沉醉痛的眼神看向一边的王梓晴。
王梓晴雪白的面颊刹那间变成苍白之色,娇小的身躯微微颤抖,纤细的手指几乎快要扎进手掌中,攥紧一团,咬牙忍耐;她告诉自己,不许逃避,一定要将这些话一字一句的听的清清楚楚,她要知道自己最尊敬的父亲、最温柔的姑母是如何的豺狼之心,才会犯下此等泯灭良心、天理难容的恶行。
看王梓晴不堪重负的神色,裴铮终究还是不忍心的别过眼:“南阳慕容氏是乃是一方豪主世家,当年王家发迹于南阳,就拜与我祖父名下,王唯也是趁此机会认识了我母亲,有幸与她一同长大;本是两个从小便两小无猜的孩子,大人们看见了也没觉得怎样,所以没有人知道王唯小小年纪就已对我母亲存了心思;也许是他自知身份配不上我母亲,所以就随自己的父亲上京考取功名,但他资质平庸,最终也不过是博得了一个小小的闲差。”
说到这里,裴铮的脸上出现一抹轻蔑的讽刺,一捧地上的污泥妄图沾染天上的云朵,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却连墙都爬不上去,这样的一个男人,卑贱、丑陋、无能到了极点,哪里能配得上他温柔善良的母亲,哪里能比得上他英俊潇洒的父亲。
裴铮脸上蔑视的笑又一次刺痛王梓晴羞愧的心,自己父亲究竟有多大本事别人不清楚,难道她这个亲生女儿还不清楚吗?
一生都是碌碌无为,如果不是姑母在皇上面前为他求来了一个礼部郎中的位置,恐怕他至今依旧不为人记起;如今王家之所以能够在京中混的一席之地,还不是有姑母的这层关系;恐怕真正有能力有背景的侯府王爵都在背后笑话他们,靠着裙带关系才沾上光的家族,终究不过是吃软饭的料。
裴铮深吸一口气,像是在努力克制翻腾的内心:“王唯也许早就料到依自己的本事是闯不出一番天地的,好在他王家的孩子素来相貌都不错,尤其是胞妹王琦,更是出了名的美人胚子;所以他便合着父母让王琦参加秀女大选,指望着靠一个女人得到他梦寐以求的一切;事实证明,王琦的容貌的确成为她进宫的助力,可深宫之中,空有容貌又怎能立足;王琦在宫里自己都自身难保,又如何成为他王家的救星,让王家借助皇恩一步登天?”
“所以,当我父亲十里红妆迎娶我母亲的时候,王唯只有看着,当他知道我母亲怀有身孕的时候,他只能听着;可是,谁都没想到一个人得不到他想要的东西的时候,胆小卑微的心肠会变的扭曲恶毒,既然以正当的手段得不到,那就用旁门左道得到。”说到这里,裴铮哈哈大笑了几声,可那笑声却是比哭还要让人听着难受。
“听说我母亲在怀着我的时候身体不太好,御医几乎天天都在府里照看;母亲害怕我会出个好歹,尤其是眼见着肚子越来越大,快要临盆的时候,更是紧张;所以就听了府里一个丫鬟的话,说是城外灵光寺的菩萨很灵,只要诚心求告,一定会保佑她心想事成;现在仔细想,恐怕在那时候王唯就收买了那个丫鬟,引了母亲前去。”
“至于王琦,她则是一直存了心思想要利用母亲;镇国侯府是多大的一张金字招牌,她在宫里无依无靠,活的卑贱低微,一心想要攀上真正的豪权富贵,于是很不幸的,母亲就成了她的目标;他们兄妹二人的目的很简单,王唯想要占有母亲,王琦则是想要利用这点拿捏要挟母亲,妄图让母亲说动父亲暗中帮助她得到先帝的心;所以,就发生了灵光寺的那一幕,母亲大腹便便受尽侮辱,寺内却无人施手援救。”
“只是这对兄妹怎么也没想到母亲看似柔弱,实则性格刚烈;她怎么可能帮助这对豺狼虎豹的禽兽,怎么会让自己心爱的丈夫成为那样恶毒女子的利用工具?”裴铮的眼底闪过凄楚的伤痛:“多少次她想把真相说出来,但面对真心以对的丈夫,她有口难言;煎熬痛苦之下,唯有在产子当日自裁了世。”
初为人母,还未多看几眼自己拼命生下来的孩子,还没来得及摸一摸他柔软发黄的胎发,戳一戳他红皱幼嫩的肌肤,便决绝的选择死亡;来不及向自己的丈夫告别,来不及向自己的孩子说再见。
在这位母亲的心里,恐怕在她举起剪刀的那一刻,已是生不如死了吧。
而造成她如此痛苦过活的那对兄妹,却还在天真的做着荣华富贵、美人香暖的美梦。
难怪像裴铮这样与世无争的人在提起王家时会露出这样恨不能拆其骨剥其皮的狠厉眼神,难怪他会说出要让王家身败名裂、万人唾弃的狠语;母亲羞辱惨死,父亲煎熬度日,这个本是幸福的家庭,却因为这样一对兄妹变的分崩离析、骨肉分离;这叫他如何不恨、如何不仇。
只要想到当年的惨烈情景,纵然死亡的不是自己的亲人,徐昭还是忍不住轻轻颤抖,近乎是从牙齿缝中挤出来声音:“我收回刚才说过的话,王氏,老子要亲手动一动她。”
与此同时,房顶上一个黑色的人影望月兴叹的长出一口气,伸出干枯的手指摸了摸坐在身侧自疗轻伤的小东西,喃喃自语了一句:“哎!老夫这儿媳妇咋跟老夫一个屁样,都喜欢多管闲事;老夫还着急拽着她回去见儿子呢,要不,强行带走?”
------题外话------
漫漫说过,不会放过王氏那个老贱人,这就来了。
感谢亲爱的们送上来的亲年祝福,抱抱,么么哒!
054:鱼上钩了()
又是一夜寒意过,当黎明再次降临,金轮依旧升起;紧闭的房门被人从里面推开。
当冰冷的寒意和湿凉感扑面而来时,眼前银白的世界让徐昭差点惊呼出声。
没想到冬来的第一场初雪居然是在夜晚悄然而至,看向远处被白雪压弯枝头的柏松,瞧向顶着刺骨的寒意傲雪绽放的红梅,徐昭忍不住感慨,好一个晶莹剔透、纯净无垢的纯白世界。
而就在这白雪皑皑中,裴铮一身锦衣华服踏雪而来,乌黑的发丝被简单的束在头顶,精致的玉冠衬得他更加眉目俊朗、神情温润;似是察觉到她看过来的目光,他远远地站在空旷的长廊下抬眉一笑,刹那间只觉得天地间所有的光辉都汇集到他柔情的眼底,化成一道银光,戳进她的心口。
徐昭一时间又看的发痴,只觉得造物主原来真的是会偏心;似乎将这世间最没有攻击性的一切都给了眼前此人,让他虽不像烈阳般灼热耀目,却似潺潺流水,一点点的流进人的心阖,从此再难忘记他的皎然风采和绝世芳华。
徐昭从衣架上拿了披风就风一样的飞跑出去,像一枚炮弹似的扎到裴铮面前:“准备好了是吗?我们走。”
说着,她便雄赳赳气昂昂的大步往前一迈,可这脚步刚踏出去,就被人从后面拉住手;手指上传来的温度很是熨暖,颤的她的心都哆嗦了两下;眼珠子左右转着回过头,果然就看见裴铮那一脸无害的笑容:“怎么到现在还改不掉这一身的急躁毛病?衣服没穿好就往外跑?”
说着,他就从她怀里抽出被她抱紧的披风,长臂一抖,火红色的披风如霞光般被铺开;跟着一个旋转飞扬的动作,温暖的披风就落在她的肩头,眼前只剩下修长玉白的手指替她系着衣带。
徐昭垂眸看向裴铮的手指,只觉得他连指甲盖都比寻常男子来的好看;大哥是个武人,一手的粗老茧,以前在家的时候大哥时常亲昵地想要伸手摸她的脸都被她嫌弃的避开,只觉得那老茧手堪比磨砂纸,粗糙的刺人;楚烨的手倒是很干净清爽,只是他也因自幼练武的原因骨节稍显粗大干练,被他那样的手触碰着就像是在老虎的爪下挣扎生存,很有压迫感;唯独眼前这人的手,修长如玉,指盖如贝,让人看见都忍不住想要伸手去触摸两下。
也许是他温柔呵护的动作勾起了徐昭往昔的些许回忆,本是肆意张扬的她忽然变的安静下来,似是察觉到她的奇怪,温润柔和的嗓音再响起:“怎么了?还冷吗?”
不冷,娘娘我热!
徐昭抬起头冲着裴铮咧了咧嘴,露出一个直接干净的笑容:“没事,办正事要紧。”
*
半刻钟后,一辆简单的马车出现在出现在人流走动的街道上;而徐昭和裴铮的目的正是京中百姓最喜欢聚集也是最热闹的一条街——天井桥。
想当初楚绍那只断袖想勾引她的时候就提起过天井桥的杂耍,在这条街上,几乎能看见各色各样的人,各种各样新奇古怪的东西;所以,这里也是京中贪图享乐新鲜的贵公子哥们最喜欢混迹的地方之一;而今天,他们可不是来玩的,而是来逗人玩的。
如今王家已不似以前那般籍籍无名,因为借助太后的关系,王家在京中的声望勉强也算的上水涨船高;王唯是只老狐狸,虽然多年来在政绩上没多大突出,可胜在谨慎小心,向来没什么把柄可抓,想要扳倒王家从他身上下手无疑是难上加难。
但皇天不负有心人,作孽多了老天爷都会派人来收拾他;王唯虽然为人谨小慎微,可偏偏独子王晨却是个惹事精,更重要的是这臭小子还是只色胆包天的断袖。
曾经王家没落,王晨还算识趣儿,就算是只断袖,那也只是默默无闻的断袖,偶尔冲到小倌儿馆里解解馋过过瘾也就罢了;可随着楚烨的登基,王氏被封为太后的那刻起,这小子多年压抑的邪行就彻底爆发出来。
俗话说有多大的压迫就会有多强的反抗,而这王晨的反抗就是让全京城的人都知道他是个喜欢菊花的断袖;具体表现在狐假虎威的走在路上,仗着皇亲的身份但凡是看见漂亮的男子,不管人家是未婚还是已娶,直接拉到床上玩了再说。
听说有段时间京城被这只妖孽断袖祸害的人人自危,尤其是走在路上的年轻男子更是各个夹着腚,生怕碰到这邪魔一不小心被戳了;事后王唯也是看儿子闹的太过将其关进祠堂狠狠地教训了一番才让这小子收敛了些许。
可自古以来江山易改本性难移,王晨这只没道德底线的断袖很快又老毛病复发,只是这次不再像以前那样肆无忌惮满城猎艳,而是将目标转移到人口最混杂的天井桥附近;只因天井桥附近除了是京中各色有趣玩意儿经常出现的地方,同时也有不少穷苦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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