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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妇有喜之金牌农家媳-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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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惜儿,浪漫是不是最好的意思?”凌千绝没有听到赵惜儿回答他,便又开口再问。

    “差不多吧,浪漫就是最美好,最幸福的事。”赵惜儿收起自己那淡淡的失落,笑着看向凌千绝。好吧,谁让她没有考虑到人家听不懂专业词呢。

    “最美好,最幸福的事。”凌千绝又轻声重复了赵惜儿的一句话,一颗心更是雀跃。惜儿最美好,最幸福的事,便是和他一起慢慢变老。他……他一定要努力去寻找解药,他一定要和惜儿一起慢慢变老。可怜的凌千绝不知道的是,这就是赵惜儿喜欢唱的一首歌,真不是特意唱给他的。

    “好啦……你亲也亲了,抱也抱了。这会儿要听曲子也听了,你还不带我去看日出吗?”赵惜儿看到凌千绝嘴角那抹掩不住的笑意,她是不忍心打断他的快乐。可是她想看日出,这都来了,再错过了,岂不是可惜。

    “好……”凌千绝这次很是利索的拥着赵惜儿便是一个跃起。

    “啊。”赵惜儿被猛的抱着跃起在花雨中,禁不住心醉的惊呼。

    凌千绝让赵惜儿站稳,这才弯腰用手指勾起地上铺着的墨色披风又披在肩头系好。

    刁河桥头小木屋

    “嗯……”一身狼籍的周福儿,蜷缩在墙角。她只觉得下身火辣辣的痛,痛的她只能强忍着压住嘴,才不至于发出什么声音。她哭的红肿的双眸,更是痛的紧闭着不敢睁,可是却依旧不停的流着泪。

    “呸……这血流的真扫老子的兴。”小个子麻脸汉子,收拾了自己。便是提上裤腰带,吐了一口口水在周福儿一脸泪水的脸上。

    周福儿感觉到脸上湿嗒嗒的粘稠,恶心的想吐。可是她身上好痛,真的是动都不敢动了,只好闭着眼,忽视掉脸上的不适。

    “小三,玩完了,就给老子安静点。老子还要睡觉,再过二三个时辰,就要起程了。”睡在另一个角落地铺上的黑脸汉子,没好气的大喝了一声,这小子吵的他都睡不着觉。这明天还要赶路呢。

    “哎,二哥。”小个子麻脸汉子,这会儿心情还是不错的,顺着答应了一声,也跑到他们旁边还空着的一张地铺上睡觉去了。

    又过了一会儿,周福儿听着耳中渐渐响起几人响雷似的呼噜声。这才缓缓睁开眼,房内倒是还留了一盏煤油灯。昏黄的灯光倒也还能让她看清这房内的一切。

    房子很简陋,什么家具也没有,只有地上厚厚的枯草。另一头地上铺着三床地铺,那三个混子便是睡在那儿。而她……她被绑了手脚扔在这一边,倒是离门口并不远。可是她要是去开门,就一定会有声音,一定会惊醒他们。跟本是跑不掉的。

    怎么办?难道真的要等他们把她卖到那种脏地方去吗?不如……周福儿的眼神落在离她并远的小桌子上的煤油灯上。若是她慢些挪过去,是不是……她只要打翻那灯,这房内干草不少。说不定,她和那几个没人性的就都会死在这儿?再不受他们折磨了。

    可是……赵惜儿……想到赵惜儿她便不甘心,凭什么她好好的活的风生水起,而她周福儿侧要活的这般艰辛?

    “你想他们死吗?”突然房内一身白衣的女子如幽灵般不知何时打开了房门,自门外的飘落在了周福儿的眼前。

    “啊……”周福儿吓的一声惊叫。

    “谁?”黑脸的汉子率先醒来,就要提起头边的大刀起身。却是不知道被什么打在胸口,重重的又摔倒在铺上。

    小个子麻脸汉子和大黄牙胖子,紧跟着黑脸汉子醒了过来,可也同样的被飘落进来的白衣女子,手中发出的什么打在了胸口,又各自倒回了铺上,继续睡觉去了。

    “你……你是谁?”周福儿原本的惊吓,在看到这白衣蒙面女子,竟是手起手落,那三个畜生便都打的倒了下去。心底的快意暂时压过了惧怕。

    “呵呵……我是谁,你不需要知道,你只要告诉我,你是否想让那三个混子死就行了。”女子的声音很好听,特是说到死的时候,有一种迷惑人心的感觉。

    “你为什么帮我?”周福儿虽生在农家,可是心眼并不少。她自然也是知道这位不认识的白衣女子,无论她是人是鬼,都没有可能无条件的帮她?

    “那三个混子是三条命,那自然是也要你以命相换了。你以一抵三倒也是赚了呢。”白衣子厌恶的看了一眼,地上杂草堆中上身衣衫不整,下身裸着,还满是血和脏污的女人。这么肮脏的女人,三少也不知道是看上了她什么?竟然要她来救她?

    “命?你想要我做什么?”周福儿看着眼前这白衣飘飘身段婀娜的女子,对比之下,一身狼籍,衣不避体的她更是不堪入目。

    “你费话真多,是应还是不应?”白衣女子本就恶心眼前**着下身,还满是血迹的脏女人。现在她竟然还这么啰嗦。

    “好,你帮忙松开我的手和脚好吗?”周福儿嘴角苦涩一笑,她眼下有选择的权力吗?若是不和眼前的女人合作,便是被那几个畜生卖进那种生不如死的地方。而应了眼前女人,虽不知道后果如何,可是好坏她得拼一把啊。

    “哼……”白衣女子不屑的冷哼一声,手上不知自哪里抽出一把软剑,手起剑落。

    “别……”看到白衣女子手上的剑影向她挥来,吓的周福儿失声尖叫。可是尖叫后,却是没有等到意料之中的剧痛,只是身后的双手一松。

    “胆子这么小,能要你做什么?”白衣女子忍不住的便又是一声抱怨。不过,呵呵……她这么脏的一个妇人,想必三少也是不会多看她一眼的。

    “多谢女侠救命之恩。”周福儿对于眼前的女子,现下已经非常肯定她是人非鬼,毕竟那油灯下,她可是有着影子的。确定了她是人,周福儿心中的恐惧便也消散了不少。现下理智也恢复了过来。

    “你还想继续呆在这儿?”白衣女子对于周福儿的罗嗦,很是不耐。

    若是以往,周福儿定是受不得别人给她这种气受。可是眼下,几个时辰前,她才刚经历那样惨烈的恶梦,现下她的性子倒是被磨下了不少。老实的低头伸手解开自己脚腕上的绳子,又收拾了一翻自己,将衣裤穿好。这才恭敬的起身,低头忍着下身的刺痛站在白衣女子面前,等候吩咐。

    白衣女子忍着想后退一步的冲动,抬眸看向那边熟睡的三个混子:“主子,让你决定这三人是生是死,如何处置?你自己看着办吧。”

    周福儿抬眸看向一边仍是熟睡的三人,红肿的双眸忍不住的血红,特别是看到那麻脸小个子男人更是恨不得剥他的皮,抽他的筋。

    “他们一时不会醒来,就算醒来,也不会发出什么惊动人的声音,你可以动手报复他们。”主子说了,若是她放过了这些人,那便救她离开。若是她动手处罚了这些人,可是手段不够狠,那便扔下她离开。若是手段够血腥,也救她离开。所以她刚才进来时,故意想诱导她杀了这几人。

    周福儿伸手拨过额前散乱的长发,看向白衣女子:“姑娘,你的剑借俺用一用,好不好?”

    “嗯……”白衣女子轻嗯了一声,她要杀了这三人?主子说了,若是她直接杀了这三人,便不用带她离开。呵呵……她讨厌见到这个脏女人。

    ‘吧嗒’白衣女子伸手自袖间抽出一把小巧匕首,扔在了周福儿的面前:“你用它吧。”她才舍不得让这脏女人握她的长剑。

    “多谢。”周福儿弯腰伸手捡起地上的小巧匕首,紧紧的捏在手心。缓缓抬步向那仍睡着的三人走去。

    周福儿每走一步,下身的刺痛便是提醒着她,刚才不久前的屈辱。心里的恨意便更是深了一分,终于她一步一步的走到三人跟前。缓缓的蹲在那麻脸小个子汉子面前,高高举起了石手,手起刀落,对准他的下身便是狠狠刺了去。

    “啊……”一脸麻子的小个子汉子,大大的张大着嘴巴,却是喊不出任何声音。他痛的想伸手去捂着那被刀刺穿的部位,可是却是手怎么也动不了。

    “哈哈……你不是喜欢玩女人吗?以后你便好好的玩吧。”周福儿好像没有感觉到那人的血溅了她一脸,仍是开怀的畅笑着。

    接着,周福儿仿若是尝到了血腥的快感,像发了疯一般的伸手拔出匕首对着那男子的痛的张大着半天合不上的嘴,便又是猛的刺了下。又拔出,拨出时,喷涌的鲜血,她也不理。又伸手按住男子的手腕,便是一根一根像剁萝卜一样尽数齐根剁掉了男子的十指。

    接着便是黑脸的汉子,她按着他的手像剁麻脸小个子汉子的手一样,一根一根也剁掉了他的十指,接着便是一刀刺进了他同样张着嘴呼不出声的嘴里。最后是另一个黄牙胖汉子,和前边二个一样,她剁去他十指,刺断他嘴里舌头。

    白衣女子看到这样的周福儿,心情更是不好。这脏女人竟然没有杀这三人,她这样剁去那三人十指,又刺断舌头。真是够狠毒的,不过敢对任三少赐下的东西动手,这儿倒也算是轻的了。

    “哈哈哈……”周福儿满意的撑起身,看着一地血红。开心的哈哈大笑,可是当眼神落到几人的脚上时,又想起刚才她剁那几人十指时的畅快。便是不怕脏的上前,伸手去脱了他们的鞋袜。

    “呕。”一阵脚臭扑鼻,白衣女子忙用手掩住口鼻。佩服的抬眸看向周福儿。她也不嫌臭,不嫌恶心。

    周福儿这会儿沉浸在血腥带给她的快感中,可是真的不嫌这味臭。直接用手按住脱了鞋袜的臭脚,便是又像剁手指一样,一根一根的剁了个干净。

    终于周福儿完成了三个人的脚趾清理大业,直起身,衣衫上更是一身的血红,就连她的脸上也满是血迹。

    三个人皆是一脸鼻涕泪的张着血嘴,愤恨的瞪着周福儿想把她一口吞了,身上的剧痛的他们想呻吟,却呻吟不出声,想动手捂伤口却也是动不了。呜呜……他们后悔死了,刚才就应该直接杀掉这黑心的烂女人的。

    “好了……走吧。”白衣女子看着开心的捂着嘴,笑的忘乎所以的周福儿。便是懒的再费时间了,这就是个疯女人,主子要她做什么?

    周福儿听到白衣女的话,回过了神,收起笑。忙捏攥着手上仍滴血的匕首,转身向着白衣女一脸恭敬的走了过来。

    白衣女子身行微动,白影划过。再回身,手上便拎着一个灰布袋子。又伸手,挥倒了身后的桌子,桌子上的油灯倾刻间倒地。燃着了干枯的枯草。

    “走吧。”白衣女子率先转身向着开着的门外走去。

    周福儿又回头望了一眼渐渐燃大的火,和火中那三个畜生惊恐的眼神,心里更是欢畅。

    转身,再不回头的抬脚出了那破败的小木屋。房外是一望无尽的田地。这处小房子本就是前不着村,后不着店。

    这处地是离香花镇还有三四里的刁河,刁河上的桥是青石板铺就。就在桥边的河坡上这座小木屋,本是夏天这田地的主人种了西瓜,所以盖了小木屋,方便夏天看护田地。现下倒好,一把火越着越大,终是要燃了个干净。而附近的村子,也是有二里多地,等有人看到火,赶过来救火,这火烧的也差不多了。

    桃花山深处山顶

    两人直到山顶,赵惜儿惊讶的发现,竟然一路上都是这种花树,别的树几乎是看不到。只有一些杂草,和小野花。

    “真是奇怪,你说为什么这座山头,它不生长别的树木呢?”赵惜儿想,这桃花山好像真的很奇怪呢!按说一座山,自然是这样的树,那样树都有,怎么可能就只有一种呢?

    “可能是气候问题吧,或是这种树排外,生命力太强,别的树争抢不过,就只能存活不下了。”凌千绝伸手指向不远处,一株枯黄了的小树苗:“你看那颗树苗好像就不是这种树,可是都快枯死了。”

    “嗯,好像有理。毕竟这种树的果实太多,这么随风飘洒着,确实能散的海山遍野都是。”赵惜儿顺着凌千绝的手也看到了那株半枯黄的小树苗。

    东方的天际渐渐泛白,一阵冷风吹过,凌千绝担心的看向赵惜儿:“你冷不冷?”话落,就要伸手解自己身上的墨色披风。

    “不用了,我不冷。”赵惜儿说着,伸手拉了拉自己肩膀上系着的夹棉厚披风。这件披风还是前身出嫁前,亲身为自己缝制的。当时,她是想在冬天下雪的时候,可以穿着它和周志远上镇上赶集,顺便看雪。前身很喜欢雪花,每到下雪之时,总会兴奋的出了房,一改往日的温顺性子。

    凌千绝却仍是伸手解下了肩头的披风,铺散在地上。拉着赵惜儿的手,便两人相拥坐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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