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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锁-第1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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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巩义方摇了摇头,示意里面怎么办。

    彭因坦说:“等会儿吧,要是真没有事,就走。我自己在这里就行,你先回去吧。”

    巩义方说:“没什么事。”他说着,把彭因坦的小羊皮外套递给他。

    彭因坦接过来说了声谢谢。不过医院里温度很高,他没穿,只是从口袋里把手机和钱夹子都摸了出来,敲了敲钱夹子,说:“还好你跟着一起来了。不然我想帮忙交费,都得抓瞎。”

    他看到走廊上有一条长椅空着,和巩义方过去坐下来。

    急诊部忙碌,进进出出总有人,还是有点嘈杂的。

    彭因坦想着上次来这医院看急诊是什么时候……他喝了酒,脑子还是有点转的慢。他竟然一时之间想不起来,到底是索锁送他、还是他送索锁进来的了……总之他们两个都够呛,谁也不要说谁。

    他突然想起索锁那张苍白的脸,那一回在医院,索锁像是很不舒服。他当时没有意识到,但是现在想想,她大概是很不喜欢医院这地方的……当然,很少有人喜欢医院的。

    “这阵子总是在医院进进出出,要是我妈知道了,准得让我去拜神。”彭因坦说。

    巩义方说:“我觉得你来这边之后,好像变了很多。”

    彭因坦愣了一会儿,才说:“是吗?我自己不觉得。”

    他看看巩义方。

    义方心细,当然看人也是细致入微的。他要说自己有些变了,那应该是真有些变了。其实他自己没有察觉到底什么地方起了变化。他的工作和生活都照旧,不过是换了个环境,要细究起来,只是多了索锁……他嘴角牵了牵。一丝微笑出现在他脸上,但是转瞬即逝。他说:“不知道想正经谈个恋爱,算不算变化。”

    巩义方没出声。

    彭因坦有点儿困,他甩甩头,让自己清醒点儿,抬腕子看看表,他们进了医院才不过一刻钟而已……他活动了下身上,赶跑些睡意。

    “搁在以前,我大概是不会多看这样的女孩子一眼的……是不是?照你的眼光来看,怎么样?”彭因坦轻声说。

    巩义方当然知道彭因坦并不是问他的意见,于是当然的没有出声评价。

    彭因坦声音更轻些:“还有一山、火火、雷子……你们的眼光,都是抬的高高的,远高于一般的水平线。家境要好,相貌要好,学识要好,性情要好……”

    样样都要拔尖儿,样样都要最好。他当然也不例外会有这样的俗念。只是很久以来,都没有过认真考虑要照着什么样的标准,长久地留一个人在身边的念头产生了……他阒然一省。

    长久……多久算长久?

    要是索锁知道了,也许又要问这么刁钻的问题了。就想那天晚上,他说以后都不要骗她了,她问,多久的以后……多久呢,他也说不上。而且他也不想因为要哄她高兴,再扯一个谎。

    “你记得之前有一阵子特别流行一段话,说,一个人挣钱两个人花……我们当时笑的厉害,说这种日子不知道什么时候来。终于来了吧,可是人家宁可砸锅卖铁,不肯花你的钱……”彭因坦闭上眼睛,边说,嘴角露出微笑来。但随即也叹了口气,说:“我对钱这东西没什么概念,她又太有概念。奇怪的是,我竟然不觉得有什么不好……”

    “前阵子你是帮她卖玉?”巩义方问。

    “是啊。不过现在不用卖了。”彭因坦坐直了。

    “是么?”巩义方看他。

    “嗯,不用了。问题都解决了……哎,对了,什么时候借我你那摩托车用用?我试试如果顺手的话,也入手一辆。”彭因坦说。他拍拍巩义方,“你囤的那些摩托车,要不我挑一辆?”

    “好。”巩义方倒是痛快答应了。

    彭因坦笑笑,再看看时间。

    有一会儿,他们都不说话。彭因坦站起来,等了一会儿,往护士站走去。巩义方本来坐在椅子上出神,但见彭因坦好久没回来,他也起身想过去看看,却见彭因坦在护士站和护士套磁呢——他略皱了下眉,过去站在彭因坦身后。

    彭因坦发觉,回脸看他,说:“里头告诉我说老太太转院动手术去了……护士小姐,我不是乱打听事情,就是想问费用结清了没有。”

    “我不知道呀,这里不收费的。”值班护士显然对这个漂亮的小伙子很客气了。

    “那你帮我问问知道的嘛。”彭因坦眨眼。他本来就漂亮,这么一眨眼,是故意的,值班护士就有点不好意思。

    巩义方过去,拍拍彭因坦,对护士说:“对不起,护士小姐,我哥们儿有点儿着急。费用结清了嘛?是不是不结清不会让转院?”

    “理论上来说是的。病人的情况很稳定,家属希望去眼科专门医院马上动手术,情况允许,就转过去了。已经走了……能不能麻烦你们离开这里,这样我们工作很受影响。”值班护士轻声说。

    “好的,谢谢。抱歉打扰你们。”巩义方说着,转脸看彭因坦。

    ——————————————————

    亲耐滴们:

    晚上八点左右再更新一章节。晚上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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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初雪 (十)() 
心锁;第十章 初雪 (十)

    彭因坦转过身来,就收了刚才那副样子,转眼变的一本正经起来。上克腙甚

    事已至此,他也只有走了。从打听到的情况来看,姥姥病情稳定,索锁应该也没有什么意外情况……他舒了口气,说:“走吧。”

    出来急诊部大门,冷风一吹,彭因坦吸了口凉气。

    “这儿的冬天风真大。”他说着,穿上外套,往停车场走去。

    “春天的风才大呢。”巩义方说瑚。

    “没有风的时候,冬天都是温柔的。”彭因坦坐进车里,忽然说。

    巩义方侧脸看了他一眼,没出声铄。

    彭因坦大概也觉得自己这样有点儿矫情,不过他也没觉得特别不好意思,眉抬了抬,说:“走吧。”

    巩义方开车出医院大门,被门卫拦下来,要停车费。

    巩义方愣了一下,彭因坦就笑了,从钱夹子里抽出一张来递出去,说了声不用找了,让巩义方开车,说:“你们老说我有时候是艺术家气质,做事不那么合乎常理。你看看,你也有不食人间烟火的时候吧?车上备点儿零钱。不是那儿都跟你泰恒似的,停车不要你钱……”

    “哪有。”巩义方开车出来,问道:“现在送你去哪儿?”

    “回我那吧。想过去吧,人家不让去。这不干着急也没什么用么?干脆回去睡觉算了。”彭因坦说着,靠在车座椅里。“刚才在救护车上,还真吓了我一大跳。被老太太知道是我,也不知道会不会生气。”

    巩义方路不熟,岔路口一看是单行线,绕到彭因坦的住处,多走了好多冤枉路。好在彭因坦的心思也不在这儿,早点晚点儿回去,倒是无所谓的。

    彭因坦等义方车走了才进了院门。上楼一看门上贴了一张字条,是黑子的主人留的。 说是有事情来拜访,但是家中无人……彭因坦扯下字条来看着,心想不是留了电话给他们么,会有什么事?

    他才想起来翻翻手机,果然有下午的未接来电。

    他看看时间,已经快十一点了,显然是不方便这就打电话过去的,于是写了条信息去。他等了一会儿,手机毫无动静,正准备去洗澡,手机却又响了。

    “喂,您好。”彭因坦坐在浴室的方凳上,将水喉关掉。“不好意思,刚刚看到字条。请问有什么事么?黑子怎么了?”

    黑子的主人却也跟他道歉,说这么晚了打扰了。倒也没有别的事儿,想知道他方便不方便找个时间过去看看黑子……“回来以后各种闹腾,不怎么吃东西。喂的就是您给选的那种猫粮,泡软了不吃,干松的不吃,给鱼也不吃……瘦了一圈儿,不知道是不是回来反而不适应了……”

    彭因坦听着对方有点儿絮叨地说着黑子的情况。

    黑子的主人是个年纪挺大的老先生了,倒是个很有“潮范儿”的老人。彭因坦见过他一次,就是他在儿子陪同下来接黑子的那天。好像是特意来看看黑子这段时间到底生活在什么环境里似的,来这里参观了一番,还跟他聊了好一会儿。

    他当然也尽职尽责地摸清了主人家的情况。并不意外老人是退役军官,儿子是现役,父子俩都作风硬朗,一把年纪的儿子还在父亲面前毕恭毕敬。他仔细想想,要是跟老人攀下交情,也许可以把黑子留下来……但他看着老人抱着黑子那样子,这话就没出口。

    他想想要是他爷爷和姥爷养只猫,没了也会很心疼的。

    “那我明儿一早过去您家里方便吗?”彭因坦问道。

    “方便。我早上四点钟就起来的。 挺晚了,你该休息了吧,我们明天见吧。”老人说着,等彭因坦答应,就挂了电话。

    彭因坦听老人那语气,似乎是好大一件事儿让他放下了心。他不禁挠挠眉心。刚要脱衣服洗澡,琢磨了下又坐下来,给索锁发了个信息……

    索锁正等在手术室外。眼科医院的欧阳勋院长亲自出急诊来给姥姥动手术,全赖孟豆豆和唐恩窈帮忙,不然怎么请得动欧阳院长。

    她看看和她一起在等手术结束的豆豆和恩窈——两人坐在那里,一个闭目养神,一个专心读文件,看着互不干扰,可是孟医生偶尔抬抬手,恩窈就看都不看他,拍拍他的手掌心……这两人也是很有意思的。

    唐恩窈的目光从她的pad上抬起来,看着索锁,说:“你也坐一会儿吧……手机刚刚有响过。”她说着,指了指身边放着的索锁的那个包。

    索锁过来把手机拿出来,就看到了彭因坦的信息。内容也不出所料,问姥姥转院去哪里就医的、现在情况怎么样了……

    她踱着步子,把电话拨了回去。彭因坦倒是好一会儿才接电话,听筒里竟然有咕咕嘟嘟的水声,她问道:“你在哪儿呢?浴室?”

    彭因坦说:“那你不回我信息,我以为你不理我……是在洗澡。”

    索锁忍不住骂了两句。她声音很低,倒也不会被恩窈他们听见。

    孟豆豆今天晚上真醉的可以了……当然一句话交待没有,把热心的醉猫丢在医院里不管,时候也还是一句话没有,不通知他转院,她是有点儿不厚道。

    她清了清喉咙,说:“姥姥情况稳定。手术到目前为止还是很顺利的。你不用担心……你是在浴缸里吧?喝醉了还泡浴缸,你也不怕淹……”

    她吞掉了最后那个字,彭因坦在电话那边笑了笑,说:“你总算是知道心疼我了。”

    索锁愣了片刻,说:“我管你死活呢。”

    “我今儿晚上不是成心过来***扰你的。本来就是想问问你感冒是不是好点儿了的,谁知道你慌成那样,我不是担心你出什么事儿嘛……喂,喂?”彭因坦见索锁好一会儿不出声,以为挂断了。

    “在。”索锁答应。但她没有别的可以说了——说什么合适呢?

    “索锁,”彭因坦轻声叫她,“我可想你了……”

    “放p。”索锁立即打断他,“挂电话了。”

    “等等!有个事儿,黑子的事儿……”彭因坦急忙说。

    索锁皱着眉,说:“快说。”

    “黑子给送回去之后不吃东西,说已经饿的皮包骨头了。包爷爷说让我过去看看……说不定就是最后一眼,我明儿一早去看。我替你看看吧?”彭因坦问。

    索锁沉默片刻,说:“你去看看是怎么回事吧,没去看兽医?别是生病了……你拍照给我。”

    “好。说是去看兽医了,没什么毛病。可能是回家去不适应了。”彭因坦说。

    索锁听到响动,以为是手术室门开了,她回头一看,手术室门仍然紧闭,毫无动静。

    彭因坦的语速比平常要慢一些,听上去简直也像是浴缸上方氤氲着的团团热汽……她说:“你早点休息吧。”

    “最后一句话,说完挂。”彭因坦说。

    “你哪儿那么多废话要说……”索锁不耐烦地说。她话音未落,就听彭因坦说:“我就是想你。虽然根本是等不及,你要考虑,我还是等吧……别太担心姥姥。随时打电话给我。有我在,天塌不了。知道吗?”

    彭因坦的声音一下子没了。索锁攥着手机半晌都没动。

    她醒过来把手机放在口袋里,转了转身,面朝窗外。窗子半开着,外头没有风……但是很冷。冷的她眼前都有点白花花的——不是的,并不是她眼睛也出了什么问题,而是又下雪了。

    地面上已经累积了厚厚的一层。比起前些天的第一场雪的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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