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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竹马未老-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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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时的夏氏便是如今日一般,是全场的焦点,潇洒磊落、翰逸神飞,让年轻的薛世铎一见倾心,第一次有了想要一生一世一双人的想法。

    打听好了是哪家的姑娘,磨着母亲找了媒人去提亲,第一次去,正是顾汀桥中了探花之后没几天,夏家侯夫人婉言拒绝,只说女儿还小,要多留两年。

    薛世铎央求母亲再遣媒人上门,薛老夫人心疼儿子,况且养了姑娘的人家为了多些体面,略略为难一下来求娶的人家也是正常,这一次,正是大梁和东齐边境战争爆发,顾汀桥和卫礼等一批新科录取的武举进士赶赴边关,夏家侯夫人面色犹豫似乎有所动摇,然而去了一趟内室回来,却对媒人直言相拒,话里没有任何回旋余地。

    少年人的血是滚热的,薛世铎想起球场上那个光彩夺目的姑娘心有不甘,可是夏府拒绝得很彻底,再叫媒人上门就有些自取其辱了,薛老夫人怎么也不肯再向夏府求亲。薛世铎一空下来便忍不住想起她,只得拼命读书来抵抗脑子里的念头,终于在连续两日不眠不休的苦读所致的晕倒之后,薛老夫人叹一口气,舍下老脸又请了媒人上夏家的门。

    也是在那时,边关战事即将结束,战线前方传回来新科探花郎顾汀桥英勇牺牲的消息。

    这一次夏家终于答应了薛家的求亲,并且因为夏家侯夫人得了不治之症,日益严重,只有看着女儿完婚了才能安心离去,两家人三书六礼走得极快,三个月内便成了亲。

    人生大喜,无非金榜题名,亦或是洞房花烛。

    那个晚上燃烧的红烛直径有寸许,一室的烛光温柔摇曳,薛世铎心情微醺,幻想了无数次的场景就在眼前,他轻轻挑起夏氏的盖头:“茗茗,我终于娶到你……”

    盖头掀开,是一张哭得妆容都花掉的脸,眼里犹自蓄满泪珠将落未落。

    薛世铎不知所措:“是不是府里的下人们冲撞了你?或者是我在外面和朋友们喝酒让你等太久了?”

    不论他说什么,夏氏都没有回应。

    薛世铎说服自己,岳母病重,夏氏恐怕心里难过得很,这时候自己更应该温柔待她,于是洞房花烛夜便在和衣而眠中过去。

    冬去春来,天气温暖之后,夏家侯夫人的病症奇迹般地好起来,夏氏脸上却殊无喜色,甚至不大愿意回府探望母亲,对薛世铎更是毫不关心。

    薛世铎从那时开始喜欢上了出门喝酒,喝了酒回来就忘了今夕何夕,就想不起多番求娶的妻子对自己冷若冰霜。

    谁劝也不听,薛老夫人直呼作孽,日日跪在佛前。

    直到有一回大醉而归,半夜醒来时,看到身旁躺着的夏氏全身赤。裸,皎皎月色里,她目光直愣愣地盯着架子床的承尘,两行清泪无声滑落。

第55章 球场生事() 
薛世铎想要道歉:“对不起,我昨夜……我……”

    这话要如何说出口?本来就是夫妻,说出口了更难堪。

    然而即使如此,夏氏回以他的仍是冰冷漠然,薛世铎终于落荒而逃。

    十月之后女儿出生,薛世铎终于死心,夏氏不在乎他,也不在乎和他的女儿。

    薛世铎抱着女儿几番上安南侯夏家的门,夏氏的兄长才透出些许前尘往事,自此以后,两家维持姻亲表象,夏氏就搬出了夏府一直住在雁回山的陪嫁别院。

    那个想要一心一意、白首不离的薛世铎,逐渐在年岁中磨平了当初的意气,恨也好爱也罢,他如今的年纪都已经无力再提起了。

    “爹,我娘年轻的时候一定跟更厉害吧?”

    薛世铎被薛云晗问得回过神来,无言点点头,夏氏拉着傅晴柔的手刚好走到场边,嘴里问着:“你母亲从前打马球摔伤过膝盖,一到下雨天就要疼的,不知道现在……”

    话到嘴边,抬头看见了薛世铎,也看见了他眼里的复杂神色,夏氏有些局促地止住了声。

    傅晴柔见气氛不对,和夏氏简单叙了几句,转达了母亲不久之后要去拜访的意愿,就借口训练回了场地,薛云晗歇了一阵,也要继续和队友磨合,一时场边只剩下夏氏和薛世铎,两个各有心思的人都选择了沉默,站在原地,谁也没有回看台或是离去。

    从夏氏带薛云晗回府,两人就私底下达成了默契,相敬如宾地过了两年,相处时本已经可以从容相对,但是方才薛世铎的复杂神色里分明有一丝难以掩饰的情意,这些年头一回直面丈夫的心意,夏氏有些微微的手足无措。

    “哎呀,小心!”

    “让开,快让开!”

    一个姑娘胯。下的马不小心叫球砸了眼珠,那马吃痛之下四蹄狂踏朝场边直冲冲地奔过来,虽然在骑乘的马中算体型较小的,但和人相比却是一匹高壮的畜生,若是叫它踩踏了,不死即伤。

    夏氏此时视线并未在场内,她还未反应过来,肩膀就叫薛世铎往旁边一推,回头看时薛世铎一个没站稳,扑倒在地上,那马从他身上踏过,一声呼痛之声明显地响起。

    毕竟是名义上的爹,共同生活了几年,薛云晗心头骇然,连忙下马跑过去,也不知道他伤到了骨头没有。

    “衣衫干净的部分应该都没有受到踩踏……晗晗,快叫人去找太医。”夏氏仔细将薛世铎的衣衫检查一番,见只有右边衣袖上有泥印,微松一口气,避开右边胳膊将他扶起来,这时才看到薛世铎右手几个指头奇异地扭曲了,十指连心,怪不得他满头虚汗,脸上惨白。

    不一会儿有擅长外伤的太医赶来,望闻问切一番,薛世铎胳膊上的伤只在皮肉,没有伤及骨头,反而是手指头断了两根,需要带上正骨板好好将养,总的来说虽然痛了些,但伤势并不重。

    薛世铎伤了右手,不能再提笔办公,写了告假书还未送回京城,那边厢骑马撞了他的姑娘的父亲,也就是宜春侯世子,带了礼物来和薛世铎赔罪,还主动向宣和帝说明原委,替薛世铎求了恩典,伤势未养好之前都不用回衙门。

    这次本来就是匆忙赶到清和围场,薛世铎身边并未带惯常服侍的人,夏氏因为薛世铎是为了救她而受伤,便自动担起了照料他日常衣食的责任。

    第二日的马球赛还是如常举行。

    原本是宫里的几个主子临时起兴提起来的,不过是图个热闹,但是真到了这一天,各位贵女的兄弟姐妹来了不少,父母亲族也有来观看的,看台之上竟然泰半都坐了人,其中最抢眼的自然是宣和帝和几位娘娘。

    “皇上今儿怎么兴致这么好,也来和臣妾们凑趣?”张皇后亲自从宫女的手里接过茶杯,呈到宣和帝旁边的桌上,笑盈盈问道。

    要说还真是相由心生,皇后最近过得顺遂,心里大约舒坦了些,眉目看着慈和了许多,宣和帝端起茶看张皇后一眼:“朕记得静月从小就喜欢打马球,今儿既是要比赛,便想着过来看看。”

    站在宣和帝身后的梁三全眉毛一动,早上的时候宣和帝反复问了几回,可都是问的“安康县主上场不?”“安康县主都和谁一队?”之类的。

    李静月便是张皇后所生的二公主,张皇后闻言脸上笑意更盛:“可不是,静月第一回打马球还是皇上教的,时间过得太快,臣妾嫁给皇上仿佛就在昨天,可是一转眼静月都长成大姑娘了。”

    张皇后是元后,潜邸时便娶了的,宣和帝听着张皇后的话神色柔和了些,想起那时的岁月轻轻点了点头。

    卫贤妃最见不得张皇后这样子,家世不强、相貌一般,主位的妃子们随便拉一个都比她强,也就只能拿跟宣和帝比众人早说点事儿,这是生怕别人不知道她老吗。

    “是过得挺快的,”卫贤妃笑盈盈地端起茶杯抿一口,随口说道:“臣妾嫁给皇上的时候,太子还在皇后娘娘的肚子里呢,如今太子都快要有儿子了,皇上,这可是您的长孙。”

    张皇后诧异卫贤妃今儿怎么肯为太子说话,但是太子妃这一胎的确意义深重,若是一举得男,太子后继有人,东宫的地位便稳固许多,连宣和帝也十分看重,便接着卫贤妃的话头道:“可不是,京里来消息说,太医日日去东宫摸平安脉,太子妃的怀相很好,吃得下睡得也香,到时候定能给皇上生下个健健康康的小皇孙。”

    宣和帝脸色冷了些:“才两三个月,就知道是男是女了?皇后也太着急了些。”

    张皇后听宣和帝这话意思不对,却不知道哪里出了错,要知道她和宣和帝二人早已离心离德,平时唯有提起小皇孙,宣和帝会软和上两分。

    皇后不知道为什么,卫贤妃却是知道的,李冀和太子一系争斗多年,她娘家魏国公府又十分声势烜赫,底下的官员多有站队的,只是有些在明处,有些在暗处罢了。

    前几日,京里有几个平日里看起来中立的官员向宣和帝上了密折,进言要立太子妃肚里的孩儿为皇太孙,今日一早这批折子刚好送到了宣和帝的案头。

    张皇后要怪也只能怪她的父亲承恩侯,到底是泥腿子出身,太子妃刚诊出有孕时就嚷嚷着要让张锦萱提前入宫,说是晚了怕柏家就成了皇太孙的外家,这话早被有些人传到了宣和帝耳朵里。

    卫贤妃闲闲地搁下茶杯,朝宣和帝一笑,真诚地夸奖道:“听说太子监国十分勤勉,处理起政事十分得心应手呢。”

    张皇后心里一凛,卫贤妃这句话是诛心之语,宣和帝身子还很健朗,太子就对朝务迫不及待,岂不是有意取而代之?她连忙伏地跪下:“豫儿自小身子不好,被皇上立为储君之后,每日都严格要求自己,比旁的人更勤勉更努力些,一是为了给底下的弟弟们做好表率,二是豫儿孺慕父亲,怕做得不好让皇上失望。”

    宣和帝心里哂笑,哪里是长子想努力,是张皇后这个当母亲的逼迫而已,说起来太子和他性格最像,性情温和,无意权势,因为宣和帝自个儿是被母亲妻子逼上皇位,所以了解其中困苦,也深知这样的性格不适合皇位,所以他这些年在立长子还是次子为储君一事上一直犹豫不决。

    五公主去世的时候,一众兄弟姐妹之中,唯有长子哭得情真意切,甚至因悲痛过度呕了一口血,宣和帝当时想,长子至少有仁慈良善,不会是个暴虐的君王,他私下里问过长子的意愿,长子沉默半晌,回答愿意当太子。

    其实不必问,这些年长子一直按照张皇后的意愿活着,张皇后才是皇宫里对皇位最有兴趣的人。宣和帝不看张皇后,只平淡地说了一句:“起来吧,比赛要开始了。”

    场上参赛的贵女们分了两队,怀宁郡主领头的一队皆身着浅紫骑装,腰间巴掌宽的红色腰带在一侧随意挽个结,远远看去像纤腰之上盛放了一朵花;二公主领头的一队则是身着大红色骑装,腰间配以宝蓝色的腰带。两队球手昂立在各自的坐骑上,各呈一字分列在中线两侧,都是绮年玉貌的年纪,只单单叫人看一眼便赏心悦目。

    开始比赛后,每队有六人上场,以球击对方区域悬挂的铜锣的次数多寡分胜负。

    薛云晗负责中场的区域,既要防守对方过线之后击中己方铜锣,又要接应己方队员如夏毓珠等人,将球传到对方的区域。

    两队的实力差不多,比赛有些胶着,第一次休息过后,薛云晗注意到对方换了一个队员,那个姑娘骨架有些高大,不像京里的姑娘,中途换人是常事,所以也没有格外留心。

    比赛重新开始后,大家又很快进入状态,薛云晗眼见二公主将球传到了自己负责的区域,连忙纵马上前,弯腰挥杆,嘴里喊道:“毓珠,往右!”

    这是两人约定的暗号,如果喊的是右边,便是要把球往左边打。

    那个新上场的姑娘迅速靠了过来,球有些远,薛云晗为了抢先,上半身几乎是伏在马上,没想到那姑娘只是随意往地面挥了一下,状似击球,实则根本没用心,薛云晗刚把球打出去,突然横里飞来一根球杆。

    她连忙勒停了马立在原地,一看,傅晴柔手里的球杆没了。

第56章 夏氏执念() 
傅晴柔的球杆堪堪砸在新上场的那姑娘控缰绳的左手上,那姑娘吃痛之下左手一松,本能地举了起来。不但薛云晗因这一下呆住了,场上其他贵女也疑惑地朝这边看了过来,停下了手头的动作,看台上的各家亲朋好友们则都是一脸茫然。

    “抱歉,抱歉!”傅晴柔控着马小跑过来,揉着右边胳膊一脸歉疚:“昨天练习的胳膊有点拉伤了,刚才上场又有些紧张,球杆就飞出来了。”说着就去拉那姑娘受伤的左手,那姑娘将手往后一退,却没能躲开,手掌一下叫傅晴柔握在手里。

    “实在抱歉,叫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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