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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皇万万岁-第3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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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进殿门,魏西溏就觉得殿内的香和以往的不大一样,她随口问了句:“换了香?味道不错,挺好闻。”

    又批阅了一阵奏折,才扭着僵硬的脖子准备休息。

    面儿:“……”认命的去抄经书去了。

    小太监:“……”默默的缩回了脚,站在不动了。

    面儿哭着去禅堂抄经书了,一边走还一边跟一个小太监挤眼,让他赶紧去找皇太后过来求情,结果魏西溏已经走了几步突然又站住,道:“这么晚了,任何人不得打扰太后休息,若是让朕发现,直接杖毙。”

    魏西溏的回答是抬脚,直接把她踢的趴在地上,“送郡主去禅堂!”

    面儿顿时一脸死灰,如丧考妣,“陛下,能换个罚吗?”

    魏西溏冷笑一声:“你倒是替自己算计好了,还三十军棍?给朕去把太后禅堂的经书抄三十遍,明日一早拿不出来,你就别给朕出来!”

    面儿装出一副“啊原来是这么件事”的表情,乖乖点头:“臣知道错了,臣甘愿受罚……”说完,又赶紧补充了一句:“请陛下打臣三十军棍吧!”

    魏西溏伸手,在她脑门上点了点:“你跟曦儿胡说些什么话?她现在满口的相公,还说不写字是好事,这像话吗?”

    面儿垂头丧气,不能出卖柯公公,嘴里说:“臣不知,请陛下明示。”

    魏西溏走到她面前,问:“知道朕因为什么事才叫你过来的?”

    面儿已经从柯公公那知道什么事了,乖乖低着头跪在外头呢。

    魏西溏一看不行,赶紧把她送回去睡了,等出来以后听了柯大海的禀报,才想起来那边还有个等着挨训呢。

    小墨儿表现不错,魏西溏让他自由活动去了,而小曦儿则是惨了,被魏西溏留下来,训了好一会,直训的小曦儿眼泪啪嗒困的只打呵气,小家伙还太小了,就知道母皇生气了,挨训了也只是乖乖罚站,无精打采昏昏欲睡。

    小墨儿瞅了小曦儿一眼,心里默默为小皇姐安抚了一下,小皇姐知道自己刚刚说了什么吗?

    魏西溏点头:“吃吧,不过,吃完了,母皇有话要跟你说。”

    小曦儿还不知道怎么回事,说完了还喜滋滋的看着母皇,“母皇,曦儿可以吃了吗?”

    “遵旨。”柯大海一听,就知道文静郡主惨了,这是让陛下捉了短,今晚上估计觉都睡不成了。

    魏西溏咬着牙,对着外面吩咐一句:“让文静郡主待会来见朕!”

    小曦儿瞬间出卖了面儿,“郡主姐姐说的,郡主姐姐说她不喜欢写字,喜欢练功夫,她最喜欢好看的相公,还说曦儿以后肯定也要找好看的相公。”

    魏西溏的眼瞪的老大,“谁跟你说的?”

    小曦儿撅嘴,小嘴吃了肉,还油碌碌的,可怜巴巴的看了魏西溏一眼:“曦儿以后要嫁给长的好看的人,当新娘子,不要认字……”

    魏西溏无语的看着她,“曦儿,你这是为自己不认真找借口?你说你以后要做什么?”

    魏西溏问了几个孩子功课的问题,小墨儿都乖乖回答了,轮到小曦儿的时候,小纨绔学渣公主就低头啃鸭舌头,听到母皇点自己的名了,才哼哼唧唧的说:“曦儿很乖的,可是那些字真讨厌,老是乱跑,让曦儿记不住。”

    小墨儿不挑,有什么都吃,倒是省了不少事。

    小曦儿点头:“能。”

    魏西溏看着她小玉碗里堆成小山的食物,问:“都能吃下?”

    魏西溏又替她夹了,然后小丫头就把她喜欢的东西都点了一遍。

    小曦儿又伸手指着一盘鸭舌头,又说:“母皇,曦儿最爱鸭子的口舌。”

    魏西溏瞅了她一眼,替她夹了两片。

    小曦儿忍不住伸出小胖手,翘着胖乎乎的兰花指,指着猪耳朵说:“母皇,曦儿最爱猪猪的耳朵。”

    此时宫中的魏西溏正陪着小曦儿和小墨儿用膳,两个小东西乖乖坐着,幸福的踢腾着小腿,等着母皇替他们布菜。

    相卿看着画像里的人,半响才起身走了出去:“布膳吧。”

    画挂好之后,两个小童才退了下去。

    画中人的模样还是朝堂之上身着龙袍的模样,画中人眉眼精致秀丽端正,龙椅之上威严大气气质尊贵,帝王之相跃然纸上。

    待挂上去之后,两个小童才发现,原来那画画的是当朝的女帝。

    小童哪里还干啰嗦,赶紧把画取了下来,把新画的挂了上去。

    相卿抬眸看了小童一眼:“自然是取下来。”

    小童顿了下:“仙尊,画挂在这里,那这一副怎么办?”

    画被装裱好后送了进来,两个小童正找地方挂画,相卿伸手一直墙上一副画,道:“这里吧。”

    小童放下灯,取了画去装裱,对于仙尊精湛的画艺和歪歪扭扭的题字不敢发表半个字,这可是极为少见的事,书画本一家,但是仙尊就是有本事把画画的那般好,题字不成体统。

    相卿头也没抬的说了句:“去把画裱起来,挂上。”

    日落西山,小童掌了灯过来,“仙尊,可要先歇下?”

    相卿回到房里,走到书桌边,书桌上摆放着一张未完的人物画像,他提笔,兑了色彩,滤了多余的水迹,一笔一划描摹着画上女子的眉眼、头发和服饰,一直到他满意为止。

    只是要看这些得失,究竟值还是不值。

    果然,这世上凡事都有得失。

    相卿看着空出来的瓶子,伸手扔在地上,转身走了出去。

    药瓶中红色的液体,是当年付铮中了蛊毒,从他身上采的血,保持至今用上了,却也只有这些,再想要更多,则是万万没有的。

    为今之计,只能盼着陛下再想不起那东西了。

    早知道如此,当年就该从那东西身上多取些血出来用来做药剂,真是便宜了那东西,可惜死人的血用了对陛下龙体有损,否则哪里还用担心这些。

    相卿拿了那瓶子去了正在炉上放的锅中,把药瓶最后一点药汁倒进正在熔炼的药锅里,最后一点了。

    药童叹口气,赶紧收拾剩下的药物。

    说完,拿了那药从药房离开。

    相卿回头看了他一眼:“死人的血能管什么用?”

    药童跟在他伸手,担心的问了句:“仙尊,可要去皇陵采些回来?这样下去,药效迟早会弱了,这样的话可是就麻烦了。”

    回到左相府,相卿径直去了药房,在一堆草药瓶中拿出一个瓶子,送到自己眼前看了下里面红色的液体,微微拧了拧眉头。

    相卿先是顿了下,随即他抬头,眼里带了笑意,道:“臣谢陛下。”

    这算是这么以来,她主动跟相卿说的一句软话,还是带了“情”字的话。

    话是这样说,心里倒是不大踏实起来,相卿可会因为心怀不满故意使坏?魏西溏倒是愿意相卿不是这等卑劣小人,可又觉得按照相卿行事,这样似乎也是常态,想了想,又道:“朕知你待朕忠心耿耿,朕领你这份情便是。”

    魏西溏略略思量了下,然后点点头:“朕知道了,减了药剂该比添了药剂要简单才是,又能有什么反应?朕若有觉得不适,自会跟你说的。”

    相卿依旧是一副笑脸,道:“臣自然不敢如此待陛下,只是最近此药少了味药剂,臣不得不减了味药剂,此药药效不变,只是,臣暂时不知后续会有何反应,陛下若有什么异常,还望陛下如实相告,臣自当替陛下想法应对。”

    这样一问,她倒是紧张起来,毕竟当年腾王殿下遭的那罪,她到现在都记得。

    魏西溏抬眸,点头:“朕确实问过,如何?难不成这药还真带了什么其他的病症?”

    顿了顿,他又道:“臣记得,陛下曾问过臣,此药可有什么连带的其他病症。”

    相卿浅笑:“不过是臣自以为是罢了,如今知道陛下真意,臣自然不会违背陛下行事。只是要劳烦陛下,要一直服用这些药罢了。”

    魏西溏抬眸看他,笑眯眯道:“怎的?你还想过要把朕再来回折腾一遍?”

    相卿垂眸,半响,他笑道:“陛下说的,很是在理。是臣想岔了。”

    魏西溏应道:“这身体哪有那么好换的?朕好容易活了这么久,适应了这身体,若再换了,岂不是又要重新适应?”看了他一眼:“就算你有那样的本事,也要看朕有没有那样的命再承受一次。”

    “自然是要一直服用,”相卿笑道:“只要陛下活着一日,这药就要服用一天。陛下若不想服此药,便只能换个身体才行。”

    魏西溏倒是没注意,唤了内侍进来,数了剩余的药,“也就这么多了。这药还要服多久?还是一直服用才有疗效?”

    “陛下的药,可还有?”相卿又问。

    只是也就是一句话而已,根本不能让她释怀,说了却比不说让她心里略略舒坦。

    魏西溏沉默了一会,道:“到底也是朕算计在了其中。”

    相卿抬头:“陛下不必担忧,凡人各有自己的命数,”

    “就是可怜长喜公主以后的命运不知会如何了。”魏西溏说完,又自己宽慰了一句:“若那修岩对公主有几分真心,倒也能拿捏住太子,若不然,长喜公主就要背负千古**的恶名了。”

    相卿点头:“正是此理,陛下圣明。”

    魏西溏想了想,道:“长喜公主若下嫁,太子便会嫉恨西阐宁焱,连带着记恨自己的父王,可他若想保太子之位,只能忍气吞声。”魏西溏突然抬头,道:“若能助太子提前登基,他便有能力阻止长喜公主下嫁,长喜公主不能下嫁,宁焱自然不满意,太子那时候定然不肯跟宁焱让步……”

    相卿显然对于什么人伦没什么概念,只是道:“有违人伦之事是太子做下的,只要太子心有此想,和谈一事就不能成功。”

    魏西溏的手在桌子敲了敲,道:“有违人伦。”

    相卿皱了下眉头:“那又如何?”

    魏西溏赶紧抬手:“长喜公主是皇帝的亲妹,太子是皇帝的儿子,这乱了辈分。”

    “此中关系有些复杂,长喜公主的意中人是大言的护国将军修伦的嫡长子修岩将军。长喜公主还有个身份不能曝光的追求者,太子金城。”相卿道:“太子和长喜公主年岁相近,此人心思深沉,必然受不得自己心爱之人远嫁他国……”

    魏西溏的眼睛亮了下,问:“长喜公主的意中人是什么人?”

    相卿上前一步,道:“臣听闻,长喜公主心中早有意中人,只怕不愿和亲西阐,嫁给一个不断换皇后的国君。”

    魏西溏眯了眯眼,“大言的皇帝年轻时就是个喜好征战的武将,如今求和怕是觉得大言力不从心,长久下去会吃败仗,是以才急着求和……那么……”

    相卿淡笑了一下,“西阐和大言和谈自然不能成功,只是要用什么法子,只怕还要多想想。宁焱是个懒人,若不是当初大言逼的紧,他也不会和大言开战,如今大言服软求和,他自然乐得接受。”

    魏西溏点头:“这倒是附和宁焱的个性,当年他为了一个贺兰词能和西贡皇帝出尔反尔,如今为了一个长喜公主和大言讲话倒也是他的风格。只是,他这一和战不打紧,朕就要担心东征之时背部受敌。”

    相卿笑:“那位贺兰公主虽说貌美倾城,不过个性还是烈了些,开始宁焱十分欣喜,日子一久,便觉得厌烦。后来听说进了冷宫,再后来就没了声息。宁焱倒是巴不得自己的皇后隔三差五死一次疯一次,这样就能换新皇后了。”

    魏西溏略一沉思,问:“朕当初可是从金州送了贺兰词过去,难不成这么快就失了宠?”

    “陛下,西阐国君宁焱为人陛下自然是知道,宫中皇后的位置换了又换,如今,大言和谈的条件便是把大言皇帝最年幼的亲妹妹,长喜公主下嫁宁焱,那宁焱是个喜新厌旧的,送入和亲的又是位千真万确娇滴滴的公主,自然是愿意坐下谈上一谈。只要双方坐下深谈,这事情的转机可就大了。”相卿看着她,道:“官道的消息想必也快了,陛下若是不信,便可再等上两日就知分晓。”

    相卿的消息渠道确实要快,但是魏西溏不确定是否准确。

    魏西溏让人把相卿传了进来,开口问:“西阐和大言已经开战三个月,怎么突然想起要休战了?你的消息可靠吗?”

    于是,左相大人求见,还带来了有关西阐和大言有望休战的消息。

    以前左相大人求见,那都是没甚像样的理由,如今左相大人要是想见到陛下,就不得不找到和政事有关的理由,否则陛下一律不见。

    左相大人还是三天两头往宫里跑,只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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