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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建立豪门-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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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后金生大叔又揪着她的头发,把她的头使劲朝地上撞。

    可怜平时像跳蚤的李大婶这时叫都叫不出来了!

    母亲一个健步冲上去,“啪,啪,啪,啪”,一棍子,再一棍子,再一根子,打在金生大叔的屁股上。

    金生大叔“哎哟”“哎哟”去捂屁股,转身从李大婶身上下来了!

    看到是母亲,金生大叔很恼火的还准备冲上来还手。

    母亲高高的举起棍子:“咋啦!你还准备还手啦!我打死你!”

    金生大叔一看棍子,气势就矮了一截,又见母亲那生气的样子,平时的虎威都摆在那里呢,他不敢造次了!

    但是,金生大叔嘴里还不肯示弱:“我打我婆娘,关你屁事!”

    母亲看他还这样,破口大骂起来:“怎么没老子事?你大丫头,二丫头,大小子,二小子,没了妈,你去坐牢,去挨花生米(子弹的样子像花生,人们形象的称枪毙人吃枪子,吃花生米),他们来找我,我能不管吗?”

    夏大叔冲动之下,下了死手,这会儿,偷眼看去,李大婶满脸是血的躺在那里,这才感到害怕了。

    母亲赶紧招呼大妞二妞,给她母亲端点水来。

    过了一会儿,李大婶睁开眼睛,呼天抢地高唱一声:“陈——大——姐哎!你是我的救命恩人啊!”

    农村女人的哭很奇特,他们哭,不是嘤嘤的哭泣,而是大声地用唱的形式表白自己,让所有人都知道自己的委屈和痛苦。

    母亲又去了二小子奶奶也就是灵凤称的吴三奶奶的房间里。

    吴三奶奶躺在床上,女儿在床边抹泪。

    三爷坐在床边握着三奶奶的手,不发一言。

    母亲叫着三婶:“三婶哎,你怎么这么想不开啊!你看你这一去,倒是解脱了,你儿子怎么办啊?

    他要一辈子被人指脊背沟啊!他这一辈子都脑袋扎在腿空里走路啊!他这一辈子都抬不起头来啊!

    你孙子怎么办啊?大妞二妞连婆家都不好找啊,大小子二小子还要打光棍地啊!

    你幺女怎么办啊,以后娘家的路就要断了啊!有点委屈找哪个说啊。

    那个黄婆娘她是不会说话啊,你看你儿子把她嘴都打烂了,以后也不敢说你了。

    再怎么说,她也是你四个孙子的妈啊!打死了怎么办啊,四个孙子要成孤儿啊! 儿子怎么办?要吃枪子了。

    三婶啊,千看万看!看在儿孙的面上,莫想不开啊!”

    又拉着李大婶小姑子的手:“妹妹啊,你揉揉心啊!

    这不看别的啊!看在你妈的面子上啊!

    只要你妈在,这娘家的路还得经常走啊!

    这妈也不当家了,该应酬的还要应酬啊,该敷衍的还要敷衍啊!冤家宜解不宜结啊,妹子啊!你听我一句话,嫂子不会害你的!

    这以后,长的短的,一把挽起,什么也不要说了啊!”

    小姑也是个聪明人,听了这话,如何不明白!

    忙说:“陈大嫂啊,我知道了!我什么也不说了!我妈以后还烦你多照应!我去说说我哥!”

    小姑就来和金生大叔说了,这事不要怪嫂子了。

    金生大叔打老婆一是生气,二也是为了给母亲妹妹扑气。

    如今看妹妹不怪了,有了一个台阶,如何会不赶紧下来,自然而然就应下了。

    母亲既泼辣、胆大,又有担当,肯讲理,这李大婶在这个营子里除了母亲,一个朋友也没有。有谁和李大婶发生了冲突,只要找来母亲调解,没事,一准能成!

    哦,李大婶,原来,你也怕个人啊!

    仔细又想了想,说怕,倒是不很恰当,应该是佩服啊!对,佩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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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与生俱来的责任感() 
灵凤很在乎家,在乎家里的每个人。

    这是来源于她的血液里的每一个分子,身体里的每一个细胞。

    上世,她一直觉得自己对家有一种不可推卸的责任。

    在和初恋男友恋爱时,家里人是反对的,全家人省吃俭用,供她上了大学,实指望分工出来,帮衬着家里人,谁知道谈了一个外地的男友,大家心知肚明,都害怕她一走了之。

    那年春节,灵凤把男友带回来了。

    灵凤自己认为这个男友长得还算潇洒,那时她是一个典型的文艺女青年,喜欢带点忧郁气质的温柔的男生,这样的男生给少女的思想以无限的想象空间。

    尤其,弹吉他的男生,更让人迷恋。

    灵凤首先自己陷入了单相思,在她的想象里,这男生就是最完美的。

    上课,她会坐在他的后面,从背后看着他,想象他在记笔记呢,还是在思考问题呢?

    下课,她在他经过的路上走得很慢,等着他经过自己的身边。

    经过他的宿舍,她会想,他在做什么呢?在弹吉他,在聊天,在给朋友回信,还是在看小说?

    晚上,在校园的操场大草坪上,一听到吉他声,她就想循声而去。假装无意的在旁边走来走去,可是,没有一个弹吉他的人是他。

    等到男生终于向她表白了,她忽然发现,男生并不像她想象的那样深情和内秀。

    那年放假,她把他带回家。

    两个当家人,嫂子和母亲都不太高兴。

    等他走后,母亲嫌弃说:“看他长得哪有个人样?一张马脸,”

    顿了一会,补充到,“一张驴子脸!”

    嫂子也扯扯嘴角,一脸的不屑:“长的像个啥啊!”

    那个“啥”,可不是疑问的意思,那是百分百否定的意思。

    得,都成动物了!

    大家脸色都不好看,灵凤没敢做声,心却在想:“她们这都什么审美标准啊!”

    又在暗地里用手比了比男友的脸:“是有点长,但也不至于是马脸,驴子脸吧!”

    要分工了,男友家乡分配原则,本着,哪里来哪里回去的原则,必须回去的。

    男友说,他可以留在这里。

    前提是,找一个上调的指标。

    两个穷学生,是不可能找什么指标的。

    无用功做了很多,找了很多天,黄花菜就这么凉了!

    然后男友要求她,既然我不能留在这里,你可以跟我走啊!大学生我们那里需缺得很。

    实际上,当时,大学生哪里都是需缺的,所以才会有定向分配一说。

    灵凤毫不犹豫的做了选择。

    走,那是不可能的。

    我的父母亲,我的哥哥嫂子,我的亲人都在这边。

    我不可能这么自私,放任自己去追求自己也不太有把握的爱情,放跑她们所有的希望。

    我在这里,就是她们的希望!

    灵凤有时候也很奇怪自己的矛盾性。

    明明很多人都说,她有文艺范,是一个骨子里浪漫至极的人。

    可是,面对亲情,她毫不犹豫的放弃了爱情;

    明明是很清高的人,可是对着一个混迹于官场的前夫,她却包容极了;

    明明是个很心性单纯的人,可是却对周围的乱象却又理解得透彻极了!

    灵凤留在家乡,不为别的,只为哥哥嫂嫂没有孩子。

    只为:“我走了,他们怎么办?”

    后来,灵凤一直都会这样想:“我走了,他们怎么办?”

    虽然,很多人会说,“离了张屠夫,也不会吃带毛的猪!”

    可是灵凤就是觉得离了自己,他们会活得很艰难。

    灵凤自己解不开这个结。面对需要自己的人,她总是像老母鸡一样,张开她直愣愣的翅膀,去保护他们。

    后来,她遇到丈夫出轨,极度痛苦的时候,那时候,有一种感觉:如果自己再在这个屋子待下去的话,有可能会自我了断,那时,哥哥嫂子她已经不担心了,侄女已经成家了。

    她想到的是自己的孩子:“我如果走了,我的孩子怎么办?”

    不行,我得出去!我不能再这样下去。走出去,就好了,走出去,就好了,就好了!

    她好像一直觉得自己负有很多责任。这个责任让她有一股力量,向前奔走。

    靠着这股力量,她走出家门,也走出了心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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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引子招子() 
哥哥嫂子没有孩子,可是,他们的感情一直很好,所以,在灵凤小时候的记忆里,他们一直都是形影不离的。

    哥哥是独子,“不孝有三,无后为大。”

    虽然,现在已经不是那万恶的旧社会了,但是,子嗣的问题,在农村在城市不管什么时候,都是一个最重大的问题。

    嫂子从进门起,一直都在喝那难闻的中药,前世后世都是一样,也不知道从何处弄来的那么多的中药。

    每隔一段时间,就有人打听出:“陈大妈,离我们这五十多里的岭前村,有一个老中医,看这个病神得很,某某家媳妇,结婚八年了,没孩子,吃了十五副中药,三个疗程就好了!这才半年,现在已经怀上了!”

    于是,不管多远,哥哥嫂嫂都会去的。然后抱了一大堆中药回来。每月总有十几天在熬药,然后嫂子皱着眉头喝药。

    十几副药喝下去,半点作用也没有。

    又过了不久,又有热心人打听到,离着这里一百三十多里的吴家庙村,有一个巫医,灵得很,只要喝下她的佛水,就会有孩子的。

    于是,哥哥嫂嫂不远百里,搭车换车,到了那里,花了老多的钱,喝了水,还如获至宝地装了一大袋树叶子,枕在头下。

    仍然,不见半分音讯。

    前年,又有人出主意:“听有人说,引一个孩子来,叫‘引子招子’,传轩家,抱了一个娃,那还真是个引子,不是后来连引来了三个吗?”

    嫂子是想过继自己的侄女的,嫂子娘家哥哥,生有两个女儿,一个儿子。二女儿也才三岁多,越小的孩子和亲娘家感情越浅,养父母越容易培养感情。

    灵凤那会儿也听说了。

    后来,母亲大手一挥:“那可搞不成,她们俩都姓秦,到时候虐待我儿子怎么办?我儿子那么老实,我死了,他饭都吃不上了,怎么办?就抱大姑娘家的老三。”

    大概母亲心里担心引子的作用吧。

    大姐家共三个孩子,老大老二是儿子,老三是闺女。老二已经大了,很懂事了。抱养孩子,是不能抱太大的孩子的。

    只有老三小点,才一岁。可是问题也来了,人家就这个闺女,抱走了,人家也没有闺女了。

    大姐对于母亲的安排哪敢说个“不”字,不仅如此,还得积极促成。

    要不然,会挨劈头盖脸的一顿骂,心里还得思量一下,以后,你还想回不回娘家,你以后和丈夫婆婆发生了矛盾,谁来为你出头!

    当时,政府正在实行计划生育,如火如荼地实施强制节育手术。

    凡是家里有了三个孩子的必须进行结扎手术。

    大姐的婆婆是个非常传统的老人家,自己唯一的孙女,怎么会让别人抱走呢。孩子一岁的时候,正是好玩的时候。

    母亲的意思,必须让大姐的婆婆同意。

    抱走这个孩子,儿子和媳妇都不用结扎了。

    不让抱走的话,你儿子去结扎。

    你儿子是工作人员,不需要下地干活,结扎没有什么危害,我姑娘还要下地干活,结扎会伤元气的。

    那时的人都认为结扎是会危害身体的,伤元气的。

    就算不做农活,谁也不想孩子去结扎啊。

    大姐的婆婆心疼自己的儿子,无可奈何的同意了。

    事后,一直都唉声叹气地对大姐说:“你那个妈哟,太聪明过火了!太精明过火了!哎哟,搞不赢啊!”

    然后边走边摇头,还拖长声音叹息:“搞不赢哟!”

    大姐心说:“是啊!你只能搞得赢我!我妈你可搞不赢!在我面前,你怎么耍赖都行得通!在我妈面前,你们都要现原形!”

    在灵凤八岁的时候,嫂子就来到这个家。

    这个家里,母亲是个火爆脾气,父亲是个闷葫芦,二姐大自己五岁,可是一个姐姐样都没有,老是和自己争东争西,寸步不让。

    一天到晚,都和自己揪头打铁(打架吵嘴的意思)。

    嫂子来到这个家,脾气温和,处处谦让,任劳任怨。

    有时候还和灵凤一起帮她做作业。

    灵凤喜欢跟在她后面,学她的一举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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