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填房重生攻略-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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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荣昭面若死灰,整个人都傻掉了,木偶似的愣在那里,倒是宋大奶奶一惊一急之下,堵在心口那口气一下子就缓过来了,反手便将儿子往自己身后猛拽,试图在众目睽睽之下将儿子藏起来。
“见过二夫人。”那中年妇人一上前,便对吴二夫人行礼。
吴二夫人急冲她使眼色,使劲儿朝一旁的方霏努嘴。
刘婆子怔了一瞬,很快反应过来,心领神会地上前给方霏行礼,因不知道她身份,便随口叫了‘夫人’问安见礼,才道:“事情是这样的…………
“贵府荣昭大公子在我们楼里住了五天,我们都是好酒好菜的招待着,想着你们赵家家大业大的,总不会欠我们那几千两银子才是,谁曾想今儿个晌午悄没声儿跑了,一个铜板没给不说,连话也没留半句,五千两银子可不是小数目,夫人,你可得给我做主呀!”
五天花了五千两银子?挽香楼里一桌酒席也就二十两银子,最贵的姑娘一晚也才八十两银子,按照一天一千两银子的花法,赵荣昭每天至少得吃四十一顿饭,再叫一个八十两的姑娘陪过夜。
宋大奶奶气得跳脚,当头喝到:“简直满口胡言,一天一千两银子,你当你们的姑娘是金枝玉叶不成?想讹人也得认清门第再来,当赵家是冤大头么!”
“哟!”吴二夫人嗤笑一声,见缝插针:“大嫂,你刚才不是一口咬定荣昭这几天在外地么,怎么转口就认定人家是上门来讹你呢。”
宋大奶奶这一席话,等于是默认了赵荣昭这几天确实住在挽香楼……等她反应过来,为时已晚,刷地就白了脸。
“我……我是见她狮子大开口,才……才……”宋大奶奶越描越黑,解释因词穷而显得苍白无力,只得将儿子牢牢护在身后。
“大嫂,你还是让荣昭自己站出来吧,你维护儿子的心情我懂,可错就是错,荣昭他既然犯了错,就该自己一力承担。”吴二夫人正色道,一步步朝宋大奶奶逼过去,“大哥一向自命清高,大嫂也是出身书香门第,怎么教出来的儿子竟这般没有担当呢?”
赵荣昭几番想挣脱母亲的挟持站起来,却不知道母亲哪里来的那么大力气,硬是牢牢将他护在身后,丝毫不曾退缩。
“二弟妹,我不知道是哪里得罪了你,你有什么只管冲着我来,要我这条命都可以给你,犯不着找些不三不四的人来败坏我儿子名声。”事已至此,宋大奶奶打算彻底豁出去了,眼角余光瞅向灵堂中的供案桌角。
今日即便血溅当场,她也要保住自己的儿子,拳拳慈母之心,让人咂舌不已。
狗急跳墙,兔子急了也咬人,吴二夫人有些怵了,宋大奶奶若是血溅灵堂,她少不了要背上逼死长嫂的罪责,但好不容易才等到搬到大房的机会,白白放过,又且会甘心?
“大嫂,你口口声声说我找人栽赃你儿子,那好,你让敢不敢让荣昭自己站出来跟刘妈妈对质?”吴二夫人朝自己身边的婆子使了个眼色,暗示她们盯住宋大奶奶,“刘妈妈若说这几天住在挽香楼的不是你儿子,那我就信了你,还给你磕头赔罪,成吗?大嫂。”
027 抽薪()
请无视早上的内容……咳咳咳,正文重造好了……
灵堂里有一刹那的死寂,四名僧人甚至忘了敲木鱼,惟有供案上的香烛还在静默燃烧,整个灵堂里萦绕着淡淡的清香,提神醒脑,沉心静气。
方霏吸了吸鼻子,长长呼出一大口气,背对着众人,轻声道:“祖容,你做得够多了,让荣昭自己出来面对吧。”
宋大奶奶沈沉着脸一言不发,直摇头,跟羽毛倒竖的老母鸡似的,将儿子牢牢护在自己的羽翼下,即便对手是凶悍的鹰,也不肯退缩分毫。
方霏是婆母,宋大奶奶即便再不高兴,也不敢当着众人的面反驳,婆婆说话,她只有听着的份。但为了儿子,她连命都可以不要,忤逆又算什么?
吴二夫人见她半天没动静,绷着脸催促道:“大嫂,娘都发话了,你还这样有意思吗?赶紧把你儿子叫出来吧。”
宋大奶奶抬头狠狠瞪着她,冷冷道:“二弟妹,人是你找来的,你若存心污蔑我儿子,看与不看都一样,横竖你是想羞辱我母子二人罢了,何必大费周章。”
“大嫂这话可就冤枉我了,我才刚已经说过了,是刘妈妈自己找上门的;不信你大可去问门房。”吴二夫人气急,拿帕子扇着风,凉凉地道:“真是天大的冤枉,你儿子若行事坦荡心里没鬼,又何必跟个没断奶的小子似的,躲着不敢见人?”
到了这地步,宋大奶奶若再不肯将儿子交出来,那就是心底真的有鬼,交与不交,结局都一样。
宋大奶奶似是动摇了,悄悄冲人群中的吴妈妈使了个眼色,吴妈妈则冲她点了点头。
若不是方霏一直留意着老祖宗身边的吴妈妈,还真难发现这两人间的眼神交汇,转念一想,以老祖宗对赵荣昭的看重,怎么可能真的放任他不管?
“二弟妹,你今天是铁了心的要羞辱我们母子是吧?好,我成全你!”宋大奶奶似是下了极大的决心,暮然松开儿子,将儿子扯到人前。
一连串打击之下,赵荣昭面若死灰,低垂着眼睑,如等待判决的死囚,愣愣地盯着地面出神。
吴二夫人长长舒了口气,宋大奶奶若执意护着儿子,她还真没办法,总不能亲自上去硬将赵荣昭拉出来,现在可算是尘埃落定了。
那中年妇人上两步,一双泛黄的瞳仁紧紧盯着赵荣昭看,似是在挑选牲口一般,从头到脚的看,眉头渐渐拧在一起。
吴二夫人正得意,挑衅地望向宋大奶奶,高声道:“这位就是咱们赵家的大少爷,刘妈妈,可看清楚了?”
“看清楚了……”那妇人抹了把汗,嗫嗫道:“二夫人,你是不是弄错了?这几天在我们楼里的……不是这位公子呀!”
摔!
吴二夫人差点没摔下去,猛然回转身子,双目圆瞪,难以置信地怒视刘妈妈,厉声道:“你说什么?”明明一早就说好了,这泼妇怎么临时反口?
不过,这倒是从侧面证明了刘氏并不是吴二夫人刻意找来捣乱的,也正因为如此,刘氏所说的话,可信度也就更高。
她说不是,那便不是。
吴二夫人气得浑身都在颤抖,恨声道:“你这蠢妇,才刚明明是你说荣昭欠了你几千银子的,现在怎么反口?莫不是皮痒了来拿我消遣,信不信我让人封了你的挽香楼!”
“二夫人饶命!”刘氏一听,当即便唰地跪了下去,却不肯改口:“民妇不敢说谎,这几日住在我们楼里的,确实不是这位公子呀!”
不止吴二夫人,赵荣昭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茫然地望向母亲,母亲冲他微微颔首,示意他别出声。
整个灵堂里,无数双眼睛尽数盯着吴二夫人,这出戏,可是彻底演砸了。
吴二夫人气得胃一阵一阵的疼,拿手按在胸口,颤声道:“你这刁妇,何故存心戏弄我?看来不把你拖去公堂上挨板子,是不肯说实话了!”
“来人啊!”吴二夫人朝门外高声喊道。
二老早上带了几名捕快过来帮忙,现今正在外头站着,听到二夫人喊话后,几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个也没动。
“二弟妹。”宋大奶奶神色冷厉,一改先前的怯懦躲闪,“你这是想要屈打成招么?”
“我……”吴二夫人语塞,遂将满腔怒火发泄到面前跪着的刘妈妈身上,厉声喝道:“你这刁妇,才刚明明说的是荣昭欠了你银子,为何又临时改口?说,到底是谁在背后指使你来诓我的?胆敢有半句不实,我让你下半辈子吃牢饭!”
“二夫人,没人指使民妇,民妇也没有说谎啊!”刘氏吓得连连磕头,额头都磕出血来。
“这几日确实有位公子住在我们楼里,自称是赵家的大公子,赵家是名门望族,我们哪敢得罪,只能好酒好菜的招待着,谁成想他欠下几千两银子就跑了,民妇迫不得已这才上门来讨债。”
说完,刘氏又竖起手掌发誓:“民妇若有半句假话,管叫我这辈子嫁不出去!”
呸!
这老婆子已年逾五十,还能嫁得出去才怪!吴二夫人啐了她一口,强忍着满腔怒火,质问道:“他说是他赵家大少爷你就信了?”
“哪敢不信呀!”刘氏万分懊恼地道,“赵家是名门望族,赵大老爷治家严谨,我们哪里得罪得起,若贸然上门来求证,还不得被扭送到官府去的。”
“你再仔细看看,是不是刚才眼花了,没看清?”吴二夫人觉得自己快要被气炸了,赵荣昭这几天在哪里住的,她再清楚不过,可刘氏却睁眼说瞎话,一口咬定不是赵荣昭。
“错不了。”刘氏死活不肯改口,用万分肯定的口吻说道,“民妇虽是风尘中人,却也是个知书识礼的,指鹿为马这种事做不出来,欠银子的人真不是这位赵大公子。”
“那欠你银子的人是谁?”吴二夫人跟吃了炮仗一样,猛地炸开,陡然暴喝一声,刺得人耳膜生疼,“你这疯妇,吃了雄心豹子胆不成,竟敢跑来消遣我!”
028 完胜()
细竹为骨,白纸为墙隔出的内堂里,两侧小隔间的僧人各自敲着木鱼,专心致志朗诵自己面前的经文,一派祥和,与外头剑拔弩张的气氛形成鲜明对比。
棺木中放置了冰块,灵堂里头比外头要凉快得多,二老爷打了个冷颤,摇摇头暗自惋惜,这出戏可算是彻底唱砸了。
怪只怪二夫人思虑得不够周全,若是多找几个挽香楼里的人过来,何至于此。
仰面靠坐在椅子里的大老爷唇角抽搐几下,却始终没睁眼,像是一直处于昏迷之中。
“刘婆,你也是个老江湖了,赵家大房又不是今天才回祖籍的,你会不认识赵家大公子?”吴二夫人估计是被气得昏了头,拿手揉着太阳穴,胸膛不断起伏,双目圆瞪,一对眼珠子快要掉出来。
“二夫人说的哪里话,谁都知道赵家大公子为人孝顺,品德出众,从不结交狐群狗党,平时也甚少出门,民妇如何能认识他?”众目睽睽之下,刘氏断定二夫人不敢把自己怎么样,肆无忌惮地拍起马屁来。
刘氏所言,却也不全是阿谀奉承的话,赵荣昭被寄予了厚望,平时不是在书院,便是在祖父跟前读书,鲜少出门走动,顶多也就去去酒楼,从未涉足烟花之地。
谁能料到,他这一涉足,竟泥足深陷,难以自拔。
“你不认得荣昭?”吴二夫人眯着眼,脑子已经不能正常运转了,竟替赵荣昭说起话来,“那你还敢说荣昭欠了你银子,还敢堵上门来要账?当真瞎了狗眼不成!”
吴二夫人说得激烈,口水乱喷,刘氏悄悄的往旁边挪了挪身子,小声道:“我看那位公子衣着华贵,不像是来骗吃喝的……”
大房的二姨娘钱氏咳了一声,下了定论:“依我看,这婆子没说谎,咱们荣昭也没去挽香楼,肯定是外头有人冒充咱们家大公子,在挽香楼白吃白喝呢。”
众下一片哗然。
一直隐忍不发的宋大奶奶长长舒了口气,问道:“别人说是你就信了?我问你,那人说是我儿子,可有凭证?”
“没有,可大伙儿都知道赵家大公子文采出众,当时那位公子吟了首诗,我们也就信了。”刘氏拿帕子抹了把汗,“您知道的,做我们这行的,都是些苦命人,斗大的字也识不了一箩筐,会作诗的更是少见,由不得我们不信啊。”
挽香楼里没人识字?简直是天方夜谭!
别的不说,单就说挽香楼里的花魁柳子箐,那就是个文采顶出众的,光是一睹芳容就得花上百两的银子,幸好是个清倌人,不然这赵家镇不知得有多少人为了做她的入幕之宾而倾家荡产。
“我看你不仅是老眼昏花,就连神智也不清楚了,简直就是在放屁!”吴二夫人觉得这辈子的窝囊气似乎都汇聚到今天了,开始口不择言,语气越发刻薄,朝门外高声吼道:“来人啊,去把挽香楼里的人全给我锁来,我就不信没有一个眼睛好使的!”
愚妇!一早就该让人去拿人了,现在去还管什么用,是嫌丢人丢得不够?内堂里二老爷暗骂一声,正要出去喝止吴二夫人,外头却有人早先一步了。
“够了!”灵堂中响起低沉愠怒的声音。
一直置身事外的方霏兀然转身,面沉如水,低斥道:“今天是家祭,闹得还嫌不够?”
方霏的声音一向低柔,软绵绵的,因此说话时总是刻意压着嗓子,给人成熟老练的错觉,软鞭子一般,低沉柔软却又不失威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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