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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爽约-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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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戏班主是惯会察言观色的,见床榻上那位娇怯怯的夫人笑了,知她是喜欢。他们被逍遥侯招来,便是为了讨这人开心,逍遥侯说了,她笑得越多,打赏也越多。是以那班主眼珠转了转,心里便有了想法。

    走到女子面前躬身道,“夫人,这些都是神话里的故事,还有出戏,是我们以古人的真事编出来的,您可有兴致看看?”

    爽儿点了点头,那班主便退后一步,招呼戏班的人演了起来。

    开场便有个女子,袅袅婷婷倚在绣楼里,有丫环过来说老爷要给她抛绣球招亲,听别人叫她的名字是王宝钏。招亲的绣楼搭起来,王宝钏独倚高楼,看准了下面的一个人将绣球抛过去,那人抢到绣球报上名来,他叫薛平贵。薛平贵只是一介平民,王宝钏的爹爹不允,宝钏坚决要嫁,父女恩断义绝,宝钏跟着平贵去了寒窑。

    那班主一面演,一面偷眼打量床榻上人的反应。他来之前打听到了,这位夫人之前曾随着逍遥侯去过边疆的,在逍遥侯落难时两人互相扶持着过了一阵苦日子,到后来逍遥侯奉旨回了京,这夫人不知怎么又流落到这里,如今被逍遥侯找到了,已向皇上请旨定为正妻,回京就要完婚的。

    他从逍遥侯的言行中看出他是极疼这位女子的,想着若是能让这女子高兴,自己的好处定是十倍百倍的得来。现今演的这故事便是他故意让戏班的人演的,便是想讨个好彩头:逍遥侯和这位夫人不就是同这故事一样,同甘共苦,最后苦尽甘来了吗?这夫人看了必定喜欢,逍遥侯一高兴说不定重重的赏他一笔。

    班主这么想着,一面让底下人卖力表演,一面加意留心女子的表情。

    他看那位夫人虽是面色苍白,一脸病态,对这皮影还是十分感兴趣的,刚开始宝钏出场时丫环婆子一顿斗嘴她还看得笑出来。待到后来,宝钏在府外初遇薛平贵,二人一个千金小姐一个平头百姓,虽互有爱意却不能表露,那夫人面色就有些关切。待到绣球择婿,宝钏执意跟了薛平贵离开,与自己父亲断了父女之情,那夫人面上笑容已经没了,眼睛直直看着台上的皮影,有些发呆。

    班主想着,这夫人也是个性情中人,看场戏也真动了情。他知那戏的后面,薛平贵后来被讹传战死沙场,王宝钏誓死不改嫁,一个人在寒窑中苦守了十八年,到最后封王回来,夫妻相见,是个大团圆的结局,猜那夫人见了必定喜欢。

    哪知越到后来,女子的神色倒愈发黯然了,待看到平贵战死,宝钏誓死不改嫁独守寒窑一节时,她的眼中竟然流露出十分痛苦自责之情,双手紧紧抓着床褥,脸色也十分不好。

    旁边服侍的婆子看了,忙凑上去,“夫人,可是觉得身子不适?不然让这戏班先下去,您静心躺一躺?”

    女子微微点了点头,婆子挥手止了戏,让班主带着众人下去了,又端上补身的炖品来,女子只微摇了摇头,“我不想喝,先放着吧。”

    樊离回来时,听下人说夫人早上醒来看了会儿戏,说是头疼,饭也没有吃,正在房里歇着。

    樊离一皱眉,忙回到房里,果见那人面朝里躺在床上,单薄的背微微弯着,异常脆弱的样子。他轻轻走过去上了床,把爽儿身子扳过来,见她并没有睡,脸上湿漉漉的,泪水已将身前的衣服打湿了一片。

    樊离眸光一闪,“怎么了?”

    伸手试她额头,怕她是哪里不舒服。

    爽儿却是不说话,只紧紧咬着唇,眼泪像断线珠子一般掉下来。

    樊离皱着眉将她紧咬的唇分开,手上早被蹭了不少泪水。他捧起她的脸,柔声问,“到底怎么了?”见女子只是流着泪不说话,猜测着,“……是不是那戏班惹你不高兴了,我这就让人责罚他们!”

    沉着脸便要起身,才刚动衣袖就被人拉住,爽儿拼命摇头,“侯爷不要……”

    樊离不知她究竟是因为什么,本来这一阵儿他小心哄着,她已渐渐有了些生气,便是不怎么说话,偶尔也会笑笑,怎么才刚半天不见,她竟伤心成这样?

    他的眼里流露出心疼的神色,又坐回去,专注的看着她,“是什么事?只要你开口,本侯都依你。”

    “侯爷,妾身回去后,想回静水庵。”

    樊离眸光一闪,“什么?”

    爽儿眼里水气蒙蒙的,泪水仍是不住流下来,“不去静水庵,换别的庵堂也可以。妾身辜负过一个人,心里有愧,要去佛家清静之地为他修……”

    樊离心里像被什么狠狠抓了一把,疼痛异常,他猛的握紧女子身子,“胡说什么!你哪有辜负过什么人!”

    爽儿被樊离握住,却是拼命摇头,泪水顺着苍白的面颊纷纷坠落下来,“不是的,你不知道……我对不起他,我……”

    她和萧义山也是两情相悦,但她却没有王宝钏那样坚贞,能为了爱情断绝骨肉亲情,她没有如约去随他上山,是她害死了他;萧义山死后她伤心难过,但最终还是嫁了人,她确实是守不住清贫,她想过好日子,便连那个人都忘了!她有什么颜面说她想他,有什么理由在心里恨他?!

    是她对不起他,她确实是……

    “爱慕虚荣,水性杨花的女人……”

    爽儿的泪水大颗大颗滚落下来,对着樊离说出那两个词时声音几乎被呜咽湮没。

    樊离的心里涌起一阵剧烈的疼痛:他不知道?他怎么不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她为什么难受成这样,他全清楚,他是让她这样痛苦的原因,他一直好好的活着,比她活得还好,她却为了那个所谓的“辜负”伤心成这样——她怎么对不起他了!

    樊离的眸色黑得像夜一样,声音不同寻常的哑,“不许再说这个!你是什么样的女人本侯清楚,即便你以前真的做过什么,也不是你的错……如果觉得对谁有愧疚,回去后本侯广散布施,多做法事为他超度也就是了,用不着你把自己搭进去!”

    爽儿仍是摇着头,哭得梨花带雨,眼睛里全是自责的神色,无助又可怜,“可是……”

    眼前一黑,柔软的唇骤然吻住了她,将后面的话尽数吞没。

    樊离已许久没这样吻过她,爽儿被这强势的吻弄得唇上火辣辣的,等樊离终于放开她,她的眼睛大大睁着看他,泪都忘了要流。

    “别乱想了,这世上谁也不欠谁什么,他要是真的在意你,也不想见你难过成这样。”樊离的声音沙哑,手指轻轻揉着女子被吻得肿胀的唇,“……况且,你娘还在,你就去庵堂修行了算怎么回事,谁替你尽孝?你要是心里还放不下,等以后我陪着你多做善事,平日的善行也可是为他积福的。”

    爽儿楚楚可怜的看着樊离,眼睛里水汽蒙蒙的。樊离觉得心里一紧,忍不住又低头含住了她的唇。

    这一次吻得异常温柔,他轻轻吮着刚才被自己蹂躏过的樱唇,舌伸进她口里,小心翼翼的抚慰着她。感觉到她的身子软下来,他的吻一点点下移,渐渐移到她胸口,隔着轻薄的纱衣含住她胸前的一粒甜果,慢慢吻着。

    爽儿身子一颤,本能的伸手去推樊离的头,樊离一把抓住她的手,环在自己腰上。他看着爽儿,眸色异常幽黑,像是无底的洞能把人的视线都吸进去。爽儿熟悉这眼神,脸突然红了,转过头不肯看他,眼睫轻轻颤着,无比脆弱的样子。

    樊离的手环紧爽儿的腰,将脸贴在她胸口,慢慢磨蹭着,“给我好不好?”

    作者有话要说:关于王宝钏和薛平贵的故事,就不多说了。在这里提下大登殿的戏词,很喜欢:

    《大登殿》

    讲什么节孝两双全,女儿言来听根源;

    大姐许配苏元帅,二姐许配魏左参。

    惟有女儿我命运苦,彩球单打平贵男……

    关于那十八年寒窑,蜚个人送宝钏妹子两个字:不值。

第69章() 
爽儿不出声;也不肯回过头来看樊离;她一动不动,手松松的搭在樊离腰上;像是软软的蔓藤。

    樊离的手臂紧紧环着爽儿的腰,微微发抖。

    他想要她;这愿望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强烈;他要全部拥有她,要她永远和他在一起,再也不会担惊受怕忧伤自责,再也不会想着从他身边跑开,樊离觉得心里像是烧着一把火,这把火将自己全身都烧得热了起来,身下早就涨得发疼了;他却不敢有更过份的表示,只是不住轻轻吻着她的粉颈,呢喃一般的在她耳边求着,“好不好?”

    爽儿的脸完全涨红了,却仍咬着唇不出声。

    她的身子软软靠在樊离怀里,像是没有半分力气,樊离微微用力将她压倒在床上,自己覆上去。

    爽儿身子一颤,手抵住樊离的胸膛,“不要……”

    樊离低头吻住她的手,“我会轻一些,相信我。”

    爽儿的脸红得要滴下血来一般,樊离顺着她的手吻下去,慢慢吻上纤细的手臂,在雪白的肩头和清瘦的锁骨处轻吮了一会儿,渐渐把吻加重,向下面移动,冰凉的唇到的地方,女子身上的衣服一点点褪下来。

    爽儿微微闭着眼,纤长的睫毛轻轻颤着。

    她觉得心里很乱,脑子里一会儿想起萧义山,一会儿想到樊离当日强/暴自己的情景,一转眼又想到在边疆,他温声细语对她说话的样子。然后,她想到那个未成形就流逝的孩子,心里也是涌上一阵难过,眼里酸酸的又要流出泪来。

    手腕被人握住,暖意顺着交握的掌心流进她身体,好像一阵和煦的风,把那些都冲散了,到最后,头脑中只剩那双漆黑的眼睛,还有那句“相信我。”

    紧握的手慢慢松开了,她身上的衣服已经全被褪了下来,那人的吻已经爱过了她每一处肌肤。

    当柔软的唇沿着平坦的小腹向下探去时,爽儿心里一颤,极细小的声音,“不要……”

    樊离却是更紧的握住了她的手,“别怕,会让你舒服。”

    爽儿仍是紧绷着身子,像是脱了水的鱼一样无助,一动都不肯动。

    樊离温柔又坚定的分开她的腿,低头含住那朵娇花。

    爽儿低低呜咽一声,下意识的就要并拢腿,樊离却用手臂压住她,开始轻轻吮吻,灵活的舌在她最敏感脆弱的地方慢慢舔舐,即使她颤得再厉害鼻腔里发出像娇弱的小猫一样的抽泣呻/吟,他也不放开她,反而吻得更深,细细品尝着她每一分味道,把她的所有都吞咽进去。

    她的味道香甜,哭泣一样的软软鼻音像是最撩人的春/药,把人心底的欲/望都激发出来。樊离觉得自己几乎就要把持不住,他的气息热热的吻着她腿间,以前在这种事上他索求她太多,现在他只想让她快乐,让她感受到极致的欢愉,这念头在他脑子里如此固执,以至于他宁愿压抑着自己,也要让她先从中得到乐趣。

    爽儿脚趾都蜷起来,无助喘息的好像马上就要昏过去,樊离却仍不放开她。到最后爽儿带着哭音的呻/吟了一声,身子软了下来。

    樊离看着女子潮红的面庞,轻轻的将自己肿胀的火热抵住她,声音低哑,“给我好不好?”

    爽儿眼角带泪,气息弱弱的说不出话来,樊离扶着她的腰,一点点把自己挺进去。

    才进去一点爽儿身子就是一僵,身子弓起来,眼神里全是脆弱和怯意。樊离俯下去吻她胸口,“相信我。”

    慢慢的入进去,中间有一点阻挡他都会停下来,反复细致的吻她,让她一点点适应;他不敢入的太深,怕弄疼了她,终于缓缓的研磨起来,一面仔细观察她的神色,把她每一个微小的欢娱神色都收入眼底。

    渐渐的她不再干涩,呼吸变得急促,眼神也迷离起来。樊离的动作随着加快,手指穿过她的指尖和她的手交握,他深深看着她的眼睛,从她的眼里看到自己;樊离的心里突然涌现一股异常强烈的情感,不只是身体的愉悦,而是更深的,更厚重的,一种疼惜,一种失而复得的喜悦,一种说是酸又带着甜,让人想笑又想落泪的情绪。

    眼前骤然一亮,像是升腾起无数烟花,他喘息着释放在她身体里。

    脱口叫出来,

    “四四。”

    ……

    爽儿眼前有片刻的黑暗,像是失明一样什么也看不见。

    她的身体像是浮在温暖的海水里,起起落落,她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从来没有在这种事上体验过快乐,然而这次,一种奇妙的愉悦感觉包围住她,意识变得很轻,好像脱离了身体,升到很高很高的地方,萧义山就站在那里,眼睛里含着温柔神色看着她,她听到那声低哑的,

    “四四。”

    爽儿周身一颤,所有的感觉好像骤然消失了,下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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