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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荷盼-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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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既然知道我们待在这里的时间不久了,”卓尔瓷声音提高了几分,“那你还拒绝我!”

    “……”赵河清欲言又止,最后说道:“卓姑娘,我累了,请回吧。”

    该说的他早就说过了。

    卓尔瓷忍不住大拍桌子,声音引来门卫的侍卫。

    “没事。”赵河清挥挥手让侍卫们散开。

    “赵河清!”卓尔瓷怒声叫了下他的名字,然后静静地看了一会,随即头也不回地走了。

    “尔瓷?”坐在庭院中的林迦叶见到气冲冲样子的卓尔瓷,马上拉住她,“怎么了?”

    卓尔瓷眼睛有些红,对着林迦叶带着些许委屈道:“叶哥哥……”

    “恩。”

    卓尔瓷憋住哭意,庄重地对一旁的赵荷荞说:“六公主,我们回去了。”

    赵荷荞看她神情,大概明白了什么,斟酌片刻道:“保重。”

    “你和他也是。”

    卓尔瓷说完便和林迦叶走了。

    赵荷荞望着他们的背影,叹气,大概不会再私底下碰面了吧。

    那个卓尔瓷也是有傲气的,说放弃也是绝然的。她能想到,先拒绝的那方必然是自己的哥哥,即使卓尔瓷再怎么主动。

    怪只怪身份和时机都不对吧。

    郑泽信收回视线,和小帅绕开赵荷荞的位置,直达赵河清身处的屋子。

    被他们制住的玲珑见到赵河清,激动地乱动。

    小帅连忙在她耳边道:“忘记我说过什么了吗?”

    玲珑顿住,身体轻抖着,希冀地望着赵河清。

    赵河清看了她一眼,随即问郑泽信:“把她带过来作甚?”

    “有人玲珑下手,还好我们当时在。”

    玲珑见郑泽信和赵河清是认识的,身体排斥地靠后。

    小帅取出她嘴里的步,让她说话。

    “殿下,”玲珑连忙低下头朝着赵河清的方向,“不知殿下想让玲珑做什么?”

    赵河清抬抬下巴,示意郑泽信来问话。

    郑泽信说到示意后,站在玲珑面前,挡住她的视线,严肃道:“少废话,你只要实话实说。”

    “……是。”

    “为何寻死?”

    “……”

    “你只管说,殿下可以为你做主。”

    玲珑过了好一会说道“……我的家人是他们手里。”

    “他们是谁?”

    “……我的主子和她的手下。”

    “这么说已经离宫的赵荷媛不是你的主子?”

    玲珑点头。

    “那人是谁?”

    “……七公主。”

    郑泽信对这个结果并不意外,随即问道:“宴会上的事也是她指使的?”

    “是……”

    “有任何阴谋吗?”

    “没有!”玲珑猛然摇头,扶住郑泽信的靴子,乞求道:“救我的家人。”

    郑泽信与赵河清对视一下,然后说道:“对于无辜的人,我们会去尽力而为之,毕竟都是因你多行不义引来的。”

    玲珑拉耸着肩膀,武力地垂头,对郑泽信说的话并不反驳。

    这时赵河清说道:“只要你作证说出实情,会让你见到他们的。”

    玲珑眼中燃起希望,富贵再也不问,只求亲人相聚。

    “我答应!”

    赵河清唤来手下,吩咐道:“把人看好。”

    两个手下从郑泽信手里接过玲珑,带去了某个地方。

    随后郑泽信与赵河清说起梁公公的事。事情的来龙去脉已经清晰,只差证据。

    赵河清听完,沉吟片刻,“梁公公不好动。”

    郑泽信点头,“我明白。”

    梁公公身为赵恒光的亲信,自然不好动。

    “如果证据充足,就算皇上袒护,也是不能吧。”

    “这个……”赵河清想到赵恒光的行事,“说不准。”

    只要赵恒光愿意,所有的证据都可以变成什么都不算。

    “总之,先去做吧,如今能解救卫大夫的法子只能这样了,我会部署好,以防万一。”

    “恩。”

    赵河清见郑泽信和小帅脸上浓重的疲惫,便道:“你们先休息会,这事急不得。”

    郑泽信望了眼有些蔫蔫的小帅,随即应道:“我们这就去。”

    “房间我已经安排好了。”赵河清摆摆手,叫来两名宫人,介绍道:“他们是如意和吉祥,负责伺候你们。”

    “多谢殿下。”

第三十九章(下)() 
正值雾蜀国来访交好期间,全国一派平和乐观,所以任何不好的事都不宜外传。知道赵荷荞被行刺这件事的人,除了相关之人和负责追查的官员,就是一些皇族中人,其他的都是毫不知情的。

    而赵荷荞和赵河清以外的皇子女除了赵荷彩,持着以往置身事外的态度,不问更不参与,仅其中的赵荷秀是表面上的淡定,因为她是这个事的最相关的人。

    赵恒光秘密开审这件事,通知所有的皇子女都要到,赵荷秀想推脱也不行。她与其他人站在审院大厅里的旁侧,一直微低着头刻意站在赵和珏的身后,连梁公公什么动作都不敢看,生怕漏了马脚。

    “七皇妹不舒服?”

    赵荷秀抬起头,晃神一闪而过,挂上平易近人的笑容,“昨晚没睡好,多谢二皇兄关心。”

    赵河珏笑道:“既然这样,你应该站前点,不然太闷了。”

    “不用了,我现在觉得很好。”赵荷秀身板挺了挺,看向门口,“父皇来了。”

    赵和珏目光在她身上停留了一会,没再说什么,转过头和其他人一起行礼。

    赵恒光背着手走过来,目光有意无意扫过两旁站立的人,“人都到了?”

    “父皇。”皇子女们没有异声。

    赵河清和赵荷荞站在最前面的位置,直直地看着赵恒光。

    梁公公收到赵恒光的示意,便宣传殛司院一众,随后卫余渊被人带了上来。

    张鹏作为审问者先开口:“卫余渊,认证物证俱在,你老老实实地招吧。”

    赵河清和赵荷闻言对视一下,这张鹏直接叫人认罪,是不是太草率了。

    赵恒光并没有说什么,静静地看着。

    卫余渊经过几日虽然清瘦了些,好在牢里时没有受到苛刻,身上的伤也好了很多,这会说话能挺直腰板了,他的语气郑重而严肃,“我说过,与我无关。”

    张鹏下意识望了下赵恒光,然后嗓门提高了几分,“来人,带当日在场的人过来。”

    当日在场的是指第二个宫女死掉时,旁边还有几个宫女。那几个宫女说辞相同:“我们当日在走廊上,听到脚步声,回头就看到这人扑了过来,彩蝶反应慢了些,被这人抱住,随后就被他捅了一刀。”

    张鹏见卫余渊皱眉望着那几个宫女,冷笑道:“可怜那彩蝶不过看到了你的行迹,就被你杀人灭口。”

    卫余渊恍然大悟,原来那天他看不见的状况下抱的人是叫彩蝶的宫女,但是,“我那天视线不好,无意识地抱了一个人,并不知道她是谁。”

    “视线不好?”张鹏挑眉,“你后面的时候走路可都是看得清吧?”他在卫余渊面前晃晃手,“你瞧,你还知道你在和我说话,视线不好,你这理由找得……太假了吧。”

    “不是,我的意思是,当时我抱着彩蝶时是看不见的,后面才能看清楚的。”卫余渊见张鹏显然不信的样子,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我是被人关在黑暗的地方昏睡了许久时间,醒来后眼睛出现了暂时性失明……”

    张鹏打断卫余渊,“行了,狡辩无用。”

    “我没有!”卫余渊有些慌张道:“是他!”他突然指向梁公公,引导着所有人的目光,说道:“都是他……”

    “陛下,”这时梁公公突然在赵恒光跟前跪下,脸上无奈,“本来我觉得没必要说的,但是这卫大夫太过无理了。”

    “哦?”

    “其实我曾见过卫余渊,那个时候他和一个宫女在一起,我当时并没太注意。”

    张鹏连忙说道:“梁公公说的宫女可是……”他唤手下抬来第一个死掉的宫女的尸体,当众掀开了遮布,“是她吗?”

    梁公公凑过去看了一会,随即说道:“确和当时所见的宫女有七八分相似。”

    张鹏笑笑,把布罩上,“她毕竟不是活人了,总是差几分的。”他转过头,对卫余渊恨恨道:“想不到你不仅是做了坏事不承认,还把脏水泼到了别人的身上。”

    卫余渊真是有口难辩,把目光放到赵河清和赵荷荞身上,“五皇子,六公主,我没有说谎啊,若是不出意外,那个行刺之人就是梁……”他的嘴突然被张鹏叫人堵上了。

    张鹏对赵恒光作揖,陈词道:“犯人卫余渊行刺六公主,因被宫女撞破,杀人灭口,随后把相关的目击者也杀害掉,事后不断狡辩并毫无悔改之意,其心可诛,请陛下定夺。”

    “恩……”赵恒光沉吟片刻,正要出声之际被人打断。

    “父皇,”赵河清站出来拱手道:“这事疑点太多,就算宁可错杀,也要防患于未然,容儿臣问些问题。

    赵恒光没有允可,而是望向梁公公。

    赵河清知道赵恒光也察觉到了什么,不由担心他会偏袒,于是言语中带着激动,“父皇!”

    见那人还是不说话,赵荷荞也站了出来,认真道:“请父皇明察秋毫。”

    赵恒光目光游移了一下,好似内心衡量,终于说道:“准。”

    “谢父皇。”

    赵河清走进张鹏,道:“殛司院负责验尸的是叫黎融?”

    张鹏脸色一僵,不自然说道:“五殿下为何提到他?”

    “让他来,我有话问他。”

    “他正巧任务在身,此时不在。”

    显然张鹏是不愿意让黎融出来的。没想到他这话刚落音,熟悉的声音传来,张鹏只希望那是错觉。

    可黎融就是真实地出现了,他对在场上位者行完礼后,走到张鹏身边,“张大人。”

    “你不是说他今日不在的吗?”赵河清看向张鹏。

    张鹏不知该怎么圆话了。

    “哦,我的事已经办完了,张大人曾经吩咐过,若闲下就过来帮忙,于是我来了。”毕竟与张鹏共事好些年,黎融看他的脸色就知道了大致的情况,虽然事实是有人他过来,但他还是偏向张鹏给了个说辞。

    张鹏顺势下了台阶,然后面带微笑地把黎融赵河清面前,道:“来得正好,殿下有话问你。”

    黎融点头,随即对赵河清道:“殿下请说。”

第四十章(上)() 
赵河清在尸体旁来回走了一下,随即问黎融:“她们的死因如何?”

    “第一个人是被人扭断后颈当场死亡,第二个人是利器割入腹中而亡。”

    “扭断脖颈?”赵河清冷笑一下,然后拉过身旁的张鹏,一手握住他的脖子,在几人惊呼声中淡淡道:“是这样吗?”

    白玉般的手指绕在粗犷的脖颈上竟一点不违和,手背上凸起的经脉张弛有力,好像随时能脖颈骤然捏断。

    黎融回过神,连忙道:“殿下的手往后侧一下。”

    赵河清手掌移动了一下,看到黎融确认的眼神,才放开吓得呆愣的张鹏。

    “在这样的位置断脖,一般是习武之人的习惯,而且一次了结人命还必须具备熟练的能力。”赵河清举起卫余渊的手,“这样的手不是一个习武之人的。”

    “殿下此言差矣,”张鹏立刻说道:“手是可以保养的,卫余渊自己是个大夫,这些对他不难。”

    赵河清叹笑,“张大人也有糊涂的时候,他是个大夫,经常采药施针,手上自然有许多薄茧,张大人需要亲自验验吗?”

    都说到这个份上,卫余渊害人之说不攻自破。

    张鹏头移了一下,随即收回,语气不经意地迟疑,“就算第一个人不是他杀的,那么第二人呢?”

    “这不就是自相矛盾了吗,如果第一人不是他杀的,那么第二人他又有什么动机去杀害?”赵河清摇摇头,暗叹这殛司院的掌官真是虚有图表,他望向当时在场的几个宫女,问道:“你们当时看到他杀人了,是看到他把刀子捅进彩蝶的腹中吗?”

    宫女们一开始想说是,转而细想赵河清的问题,就犹豫了。

    “亲眼看到卫余渊手手持刀子捅进彩蝶的腹中吗?”赵河清再次问道。

    其中一个宫女率先道:“当时彩蝶背对着我们在那人身前,并没有看得那么真切,但……”

    “也就是说,你们并没有看到那一刻。”赵河清打断她多余的猜疑,“既然没有亲眼看到,你们凭什么说人是卫余渊杀的呢?”

    “那彩蝶是谁杀的,总不可能是她自己吧……”一个宫女说完这话离开捂住了嘴巴,露出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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