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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荷盼-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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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真是的……没关系的,老板你这地方很好。以后总会好起来的。”
白启拱手道:“多谢。”
年轻人挥手道别后,他让店内的伙计关上了门,然后走到内屋打开地板,走入地窖。
“主子。”
正在喝药的赵河清抬眼望了一下白启,点头。
赵珊玉道:“有什么消息?”
“已经两日了,那些人就这么挂在城墙上,滴水未沾。”
赵河清放下药碗,“荷荞那边有消息吗?”
“没有。”
“那……泽信呢?”
白启再次摇头。
樊景天看看他们,道:“还是我亲自去一趟吧。”
“不行!”赵珊玉第一个反对,“现在城内查得那么严,太危险了。”
“义母放心,他们难不倒我。”
白启道:“樊爷,我觉得您还是留在这比较好,一来我这里要是被发现了,您可以及时保护好主子和沈夫人。”
樊景天沉默片刻,道:“你这两天安排一下,让他们俩个先离开主城。”
赵珊玉道:“那你呢?”
“我断后。”
“你……哎,”赵珊玉无奈地摇头,“你总是这样让人操心。”
樊景天扶住她,愧疚道:“义母……”
白启耳尖听见茶馆内多了一个陌生的脚步声,连忙走出地窖。
樊景天也察觉到了,跟着他一起走了出去。
一个躲在暗处的身影左右寻望,正要转身被樊景天一把抓了出来,他正要下手之际,听到熟悉的声音,“樊爷!”
“湘遥?”
楚湘遥拉下面罩,“是我。”
樊景天放开她,“你不是在宫中吗?”见一旁白启疑问,解释道:“她是我的手下,楚湘遥,前些日子我们去劫青冥国的外使,让她在里面假冒顶替。”
白启作揖道:“楚姑娘,在下白启。”
楚湘遥行了个礼,“白先生。”
“这里不方便说话,都到地窖里来吧。”
赵珊玉是认识楚湘遥的,这孩子非常的隐忍,和当年的樊景天很像。知她在樊景天面前总是小心翼翼,很是拘谨,于是赵珊玉先迎了上去,捂住她的手道:“湘遥是吧,变水灵了许多。”
楚湘遥诧异道:“沈夫人还记得我?”
“怎么不记得,你身处位置就在沈家的旁边,经常随景天来府里,我人虽老,但是不健忘。”
楚湘遥赧然地低头。
樊景天突然打断她们,“湘遥,你怎么出来的?”
楚湘遥面对樊景天又是谨慎的表情,“在沈夫人被带进宫后,他们就将我请回外使府,开头还时刻有人看着,渐渐的,都放松了警惕,于是我就偷跑了出来。”反正也确实没她的事了。
樊景天皱眉道:“没人跟着你吧?”
楚湘遥颔首道:“樊爷放心,我走时做好了处理。”严图茂不过也是个傀儡,就算死了不会有什么影响,就是给青冥国和绛朱国之间添些堵而已。
樊景天自然明白她的意思,随即不再多说什么。
赵珊玉看不下去樊景天对楚湘遥这么冷淡,责怪地看了他几眼。
樊景天不明白她的意思,疑惑道:“义母?”
赵珊玉摇头,然后拉起楚湘遥,柔声道:“你有探到什么消息吗?”
楚湘遥点头,“沈家大宅被烧毁后,我们就把密道封了,不过曾有一个怪人到那找些什么,应该是没找到就走了。”
“什么样的?”
楚湘遥并不认识兰玉白,于是把他的样貌描述了一遍。
倒是赵河清反应过来,“是他?”
赵珊玉问道:“河清,你认识他?”
“他是从雾蜀国来的,人称邪医,我们未见过他,却也间接着过他的道。”郑泽信的兄弟和小帅可不就是吗。
“他怎么会到沈家找东西呢……”赵河清望向有些出神的赵珊玉,“姥姥?”
“清儿,他来自雾蜀国,还会医术?”
“姥姥想到什么?”
赵珊玉欲言又止,最后道:“不是什么大事,这个人会医术,应该是听说沈家有什么名贵的药材,去碰碰运气而已。”
赵河清觉得不仅仅是这样,他觉得赵珊玉有其他事要说,这时樊景天过来扶住他,“河清,你该休息了。”
他望了望赵珊玉,叹气道:“恩。”
“湘遥,”赵珊玉托起楚湘遥的手,“来,和我说会话。”
楚湘遥眼中闪过疑惑,随着赵珊玉到了旁边的储藏室,“沈夫人?”
赵珊玉还未开口,樊景天就出现在她们的背后,“义母,河清已经睡过去了。”
“恩,”赵珊玉看向楚湘遥,恳切道:“湘遥,你帮我办件事。”
“夫人请说,湘遥义不容辞。”
“我要你扮成荷荞。”
楚湘遥闻言转头看樊景天,樊景天严肃道:“义母你这是要……”
“阿青那我已经和他说好了,本来想要另一人假扮荷荞的,还担心被识破,今天看到湘遥,我多了几分把握。”
“不行!”樊景天激动道:“我不同意,换做是河清,也是反对的。”
“你不要告诉他。”
“义母你没必要这样做啊,城墙上的那些人都是做好牺牲打算的。”
赵珊玉摇头道:“我欠他们太多了,至少能赔条命,和他们一起上路,不仅如此……我要你和河清安全地离开主城。”
“离开的事宜由白启安排,义母你不用担心这个!”
“白启能有多少能耐,这个事,只能听我的这么办。”赵珊玉认真地看着樊景天,“走之前,你回趟沈家拿钥匙。”
“义母……”
赵珊玉沉下脸,“景天,我的主意不会改变。”
“……我知道了。”
第六十五章 诱城()
銮殿内弥漫着压抑的氛围,大臣们颔首掩藏着自己的焦虑,肩膀蹦的像块坚定的石头,一分不敢动下,拿着谏子的手不时微不可察地弹起,以适应出汗的不适感。
龙颜面前向来是战战兢兢,稍有不甚便落得惨淡结局,谁都不愿意是那一个,当那个上位者点到的名字不是自己时,他们松口气的同时又升起不安,就怕下一刻点到的是自己。
赵恒光视线从文书上抬起,眼瞳微缩,找到了一个目标,“王文。”
“在,”王文头低了几分,连忙从人队里站出,他是掌管户部,近日来配合行管严查每家每户,未发现任何不妥的地方,他把结果上书报了几次,每每都令赵恒光不满。
赵恒光现在手上拿的就是他的今日的文书,叫他出列无非是指责一番。
事实上,赵恒光确实那么做了,这一次火气更甚,直接将文书砸到了王文的脸上。
“三天了,你们就给我这样一个结果?”不仅仅是王文,参与协办的人都是这样。
王文道:“陛下,每个户民甚至过,确实没有问题。”
赵恒光冷笑道:“问题?他们没有,你们就不会发现么?”
王文再次低头,不敢有任何反驳。
皇上要的是结果,臣子们给不出,就是千错万错。
赵恒光按了按眉心,摇头道:“退朝。”
众人立刻叩首。
退至殿后,赵恒光叫开其他人,独留赵河良。其他皇子中除了赵河轩没控制住留下了不满的眼神,便依言离开。
走在大殿外长长的阶梯上。赵河轩像是自言自语般说了一句话,声音不大,却让周围的人听见了,立刻有大臣挨到他身边提醒。
赵河轩瞪了过去,“我刚说什么了。你别有事没事!”
那个大臣吃瘪之后讪讪然变慢了脚步脱离赵河轩的视线,这时又有人到了赵河轩准备说什么。
赵河轩眼角余光看到来人,要出口的狠话立刻咽了下去,他表情缓和了许多。
“大殿下。”
那人微笑点头,眼眉弯弯和蔼,眼角的细纹淡如银须。那张留有岁月痕迹的脸上还能找到年轻时的清俊。一丝不苟的穿着,周身稳重气息,动作缓慢有序,不含一点拖拉,袖袍整齐地叠在手腕上。连抬手时都没有被风带动。这只手正搭在赵河轩的肩膀上,却没有引来任何动怒的迹象。
又或者说,赵河轩无法对这个和许若婉相貌有几分相似的人动怒。
“许……岳父。”
许甚平笑意深了几分,随即道:“殿下不必介意。”
“岳父见笑了。”
“哪里,”许甚平声音低了几分,“殿下是个有能力的人,无奈得不到陛下的赏识罢了。”
赵河轩眉毛耸动,对这话很愉悦。他眼瞥见周围的人都离得远,于是做了个邀请手势,“岳父。我们到前面的亭子坐坐吧。”
许甚平点头,欣然前往。
临近冬天,池河里的鱼儿都躲在了深处,河水暗暗一片死寂,附近的树木无论如何打理都遮盖不了灰败的痕迹,亭中的石凳也带着薄凉一接触就沁入了心底。赵河轩因不适而挪动了一下身体。见许甚平一脸淡然,于是以笑掩饰别扭。
“岳父近来如何?”
许甚平叹气道:“还能怎样。自从兰大人进入宫中,我每日得闲。没事就喝喝茶活着兜兜婉儿送我的鸟儿。”
“那兰玉白确实有两下子,但不是个安分的。”
“陛下很看中他,近日来频繁召唤……”许甚平突然止口,面上有些犹豫。
“频繁召唤?”赵河轩疑惑道:“父皇的身体有什么问题?”
许甚平望了望周围,低声道:“虽然没有为陛下断过诊,但他的气色很差,而且听伺候的宫人说,陛下进来的房事也有异常。”他边说边做了个摆手的姿势。
赵河轩听完怪笑,“父皇的体力随着年岁不如当年了而已。”
“按理说,陛下的身体应该用药物条调理外还要多休息,兰大人没有去劝说就罢了,还任着陛下去操心伤神。”
赵河轩皱眉,“岳父有没有和父皇说过?”
“说了啊,陛下不以为然……也许……”
“恩?”
“陛下什么都知道的,但一方面对我起了警惕,另一方面……”许甚平看了看赵河轩,小心道:“陛下最近对四皇子的态度……”
赵河轩眼中闪过凶光,“你的意思是……他要把那个位置给四皇弟?”这么一想,赵恒光的种种行为,都有点仓促交代后事的样子,之所以警惕许甚平,是因为许甚平的女儿许若婉即将嫁给他赵河轩!
“哼!”赵河轩愤然甩袖,脑海中尽是不甘和怨恨,“那赵河良凭什么!”
许甚平连忙拉住他,“大皇子息怒,这只是猜测,万一不是真的,引起你们的矛盾,我难辞其咎啊!”
“岳父放心,这事不怪你,父皇这么明显器重四皇弟,本身就不正常,我去问问!”赵河轩对许甚平匆忙打过招呼就走了。他背杆挺直,大腿两侧的手掌握成了拳头,前后摆动撞击着衣摆显得有些凌乱,脚步奔走于焦躁中,全然没有意识到身后的人正在冷笑。
许甚平站起身来,优雅地拍拍衣摆便回往自己的府邸。
许若婉根本不像外界所传那样忙着准备婚嫁的事,她在家中的日子仍如以往,只为自己安逸,其他的漫不经心。见到许甚平,她懒懒地抬头,“爹爹。”
“恩。”
“事情办得如何?”
许甚平笑着喝了口茶,“女儿你真是了解赵河轩,几句话就说动了。”
“那个草包。”许若婉露出鄙夷烟雾的表情,“最好死早点,我可不要嫁给他。”
“是是是,”许甚平许若婉倒了杯茶,“之前委屈你了。”
许若婉瞥了他一眼。“不要提那个了,恶心。”
许甚平笑笑,没有再说。
若是外人见到这两父女的实际相处状态非惊得掉了大牙不可,哪有实父亲对女儿哈腰的,可偏偏他们就是这样的相处模式。许甚平十分喜欢许若婉这个唯一的女儿,甚至到了病态的程度。被说被骂反而异常高兴。他是个私生子,小时候有过不好的经历,乐观的外表下隐藏隐晦,从没想过自己有一天还能有个向着他的血缘之人。和许若婉的生母一开始是个意外,到后来许若婉出生。他感到何其幸运。
想到许若婉的生母,许甚平脸上出现了冷淡,“婉儿,那个女人你们打算留到什么时候?”
许若婉挑眉,随即道:“爹爹,我知道你不喜欢她,可她除了是婉儿的母亲,还是另一家人的主母哦。”
“她不是已经和那家决裂了吗?”
许若婉自信一笑。“有她那两个傻儿子在,断不了。”
许甚平见她笑得开心,心情也好了起来。跟着一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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