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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强女医-第1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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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双眼中划过一丝羞怒,挣扎了几下无果,于是斜睨着眼冷笑着开口:“虽说琼仙楼是殿下所属,可殿下莫要忘了谁才是客,贺某不过就是不慎毁了几个盘子,殿下这般大动干戈,不至于是要将贺某绑去殿下府上吃茶吧?琼仙楼何时又多了这一项规定了?”
听着他的嘲讽,易长卿却是慢条斯理地缓步行至他的跟前,敛着迷人的眼眸居高临下地将对方俯视着:“打碎的银盘价值区区千两,振国公府自然不在差这点银钱。”
不知何时,琼仙楼的管事也到了事故现场,在易长卿的身边面容沉肃,正抄起账本在一边快速记录着。
千两对振国公府而言的确并不算太重的负担。
“只是本王的女人,也不是随随便便的阿猫阿狗所能伸手企及的。”易长卿眼神冰冷。
前一句话还好,可是后面这句话却是太突然,直接将沈妙清震得往后退几步!晟钲从后面出现,正好将易长卿的话听了个完整,不免怔了一怔。
不止这两个人,子初也是惊诧地朝易长卿望去,没想到他会在这样的场合承认了她。
贺镶面色发黑,不为别的,就为易长卿刚才所说,如果他驳斥,岂非就主动坐实了这阿猫阿狗的头衔?且光是这样听着,也就是一种变相的侮辱,没有谁是傻子,听不出这话外之音。
“阿语,本……本宫方才听到了什么?”沈妙清面色青白,喃喃自语,不敢相信。
拖着对方手腕的阿语平日里巧言善辩,这会子却好似脑袋里有了一团浆糊捂着,舌头也打结了一般,硬是解释不出一句话来,她根本没想到易长卿会当着沈妙清的面这么说。
“果真,果真是他的女人……”亲眼证实的一切,却远不及他亲口说出这一切来得戮心。
子初还立在屋中,因为易长卿的这么一句话,屋外的一道道视线就将她层层包围,似乎“本王的女人”这话比起她此刻手上的伤还要重。
她蹙眉用另一只没受伤的手按住伤口,以免失血太多。
本想趁着当时在贺镶身上做些手脚,亦是下下之策,现在情况突变,也算是险中获救,省去了她不少的麻烦。
因为子初的举止,琼仙楼的管事当先反应过来,急忙叫人去招呼了伙计取来止血的药粉和绷带,让她做了简单的包扎。
就在那当儿,易长卿勾了勾唇对贺镶道:“一物换一物方可算是礼尚往来,你伤了她的手,那本王也只好伤你一只才公平。”
那被撂倒在地的侍卫听罢顿时龇目欲裂,只先前就被易长卿伤及内腑,如今又受到琼仙楼暗卫的压制,根本腾不出手来保护自家主子。
就在易长卿说完话之际,那按住贺镶的暗卫单手一翻,其上就握上了一柄尖刀,言行极度默契。
当即便是肉裂之声“噗”地响起伴随着贺镶的闷哼,他左手大臂衣襟上顿时开了一个大口子,血霎时将他的袖口染得鲜红,翻卷的伤口血淋淋的,还隐约可见一丝白色,竟是深可见骨!令人心惊。
那剧痛使得贺镶本就没有什么血色的脸更白了,因为疼痛他的面上有一些扭曲,却是阴笑着咬牙道:“不过如此。”
就在此时,廊道的楼梯上传来脚步声,几个呼吸的功夫,就有人匆匆跑来,瞧穿着打扮是琼仙楼的一个伙计,他对管事耳语了几句,随后管事点点头,再对易长卿低声禀报了什么。
没多久,楼梯处又是数道轻重不一的声响,紧跟着一个锦衣华服的中年男子就出现在了众人的视野中。
“听说犬子在此行了错事,本公教子无方,殿下高抬贵手!”振国公呼吸急促,一看便知是闻讯急忙赶来的,琼仙楼中耳目众多,有人是他的相熟或是属下也不奇怪。
易长卿冷了一眼贺镶,道:“便卖国公一个面子,仅此一次。”
“本公定会好生管教,殿下大义!”振国公看了一眼面无血色的贺镶,眼中眼中一抹痛色,随后唤来跟随的下人,将他以及那侍卫都带了回去。
琼仙楼的暗卫散去,拥挤的廊道也宽敞了不少。
子初还想着彭府的药,也不欲在琼仙楼里留下,何况现在站在这里的还不止易长卿一人。她前脚就打算要走,后面就传来属于他的声音。
“伤成这样还想抛开本王独自一人乱走?”
就是这话,后方的沈妙清身形又跟着晃了一晃。
“公主!”阿语担心地低低唤了一声。
沈妙清娇媚清澈的眼中却只剩下了两人的影子,她那心系之人身边的另外一人,唯独不是她。
……
很多事如纸保不住火,何况是昨夜在琼仙楼发生的那般哄闹的。
贺镶被易长卿惩处的事情,在第二日就被承显帝得知了,而风卿王看上内医院谢子初医女的事情,更是似插上了翅膀,飞遍了各处。
“长卿何时相中了那谢医女,竟瞒朕到了现在?”
重纪阁内,承显帝佯装不悦地瞪了易长卿一眼。
后者端着茶水不语。
另一边钲王笑道:“长卿如此举动,当真是连本王都吓得不轻,振国公回了府,还不知如何呢。”
说到这个,承显帝叹了叹:“玩闹归玩闹,如此伤了振国公的次子,他总归是会怀恨在心。”
半晌之后,易长卿双目注视着茶水,却乍然道:“臣弟并非是在玩闹。”
承显帝一愣,很是意外地以为自己听错了:“你说什么?”
晟钲定定地看了一眼易长卿,笑容敛了一些。
只有易长卿依然在淡然地喝茶,只是这回他抬起了眼,眸子锃亮如星辰,笑了笑,神情认真:“臣弟不是在玩笑,她是臣弟心仪之人。”
承显帝的神色终于变了:“你的意思是你有意娶她为妃?不可!这断然不可!”
大约是猜到了承显帝的反应,晟钲忙打圆场道:“皇兄心急了,这八字都还没一撇,王弟方才只是说心仪,这还未曾考虑婚配。更何况妙清千里而来,如若真要嫁娶,正妃之位定然是她,王弟如真那般喜欢,不如收为侧妃便是。”
他话刚说尽,易长卿就接道:“我不会娶长莲。”
……
内医院,还有人在讨论这件事。
“真是个不要脸的,勾引了贺二公子,居然还想着法子去勾引卿王殿下!”唐琪趾高气扬,一边说着,一边面露鄙夷。
林若眯了眯眼,道:“这种话,你当心被人听见。”
“听见又如何,我就是想要她听见!”唐琪满不在意道。
她话刚说完,抬眼就见到子初正走了过来。
162 端倪初露()
两方本就是相互不喜,唐琪看到子初必然是没有好脸色的。/91
“哈,连老天爷都在帮衬我呢,这有些话呀,有些人她不想听都不行。”唐琪眼皮向上扯着,眼睛睁得老大,表情颇为夸张地双手抱腕,十分瑟的模样。
内医院就这么大殿地方,什么时候说遇上偏就遇上。
还隔着好几米远的距离,子初的耳廓里就不断传来对方的碎念,尤其刺耳。
相距不过是数步,子初就停了下来。她当然并非一人,一些话她自己不说,也总有人会帮她出气。
“聒噪!子初,别理会她!”
秦怡在宫内待了这么一些时日,待人接物不懂的逐渐也是懂了些,相比起刚入宫那会儿,如今性子愈发稳妥了许多。她白了那自说自唱的唐琪一眼,像在看一个小丑杂耍一般,不屑道。
视线从近处那两人身上扫过,子初事不关己地对秦怡浅浅一笑,并不将唐琪刚才故意的挤兑之言放在心中。
人需有自知,有的人你越是将她当一回事,她便自视甚高,你越是将她无视到尘埃,一切便都索然无趣了,所谓一个巴掌拍不响,亦是这个道理。况且跟这样的人杠上,反倒还降低了自己的档次。
唐琪见子初不仅没有动怒,反而云淡风轻的样子,就感觉自己像是拍到了棉花里,不痛不痒,软绵绵的没了底,面子上就过不去了,火气也就蹭蹭蹭地往上窜,语气更加恶劣起来。
“要脸皮也没脸皮,换做是我,哪里有地缝恨不得就钻进去了,还好意思到处在人跟前乱晃,呸!”她狠狠地朝着子初的方向啐了一口,无非便是给自己找台阶下。
一旁的林若一直都没有发话,看着子初若无其事地走远了,她才轻嘲一笑。
这时候远处蹿出一个人来,正是子初和秦怡所去的方向,看到两人刚好也朝那个方位过去,不时左右四顾了一番,三步并作两步地凑了过去。
来人拦下了子初,小声地跟她说了一会儿话,后者听罢后不慌不忙地点了点头。
林若目光眺去,眸中深沉。
唐琪人是冲动了些也牙尖嘴利,可人也还不是太蠢,看到林若神情有些异样,也顺势看了过去,皱眉道:“大人在看什么呢?”
语毕正好瞧见子初跟着那人走了,撇嘴道:“她倒是左右逢源,连景嫔娘娘的人都与她走得近。”
“你跟过去看看。”林若适时开口。
唐琪咕哝了一下,兴趣缺缺,但对方的话也不能不听,于是照办了。
没过多久,她一改原先的萧索,兴致勃勃地跑了回来,道:“有大事了!”
林若正色。
昭离宫内元妃脸色阴了阴,逐而似笑非笑喃喃道:“小贱人如此好命,这便有身子了?”
下方林若娴静地立着,道:“下官已经着人打听了,景嫔倒是谨慎,瞒下了两个多月,今日据说是食了一些桂圆便开始轻微腹痛,她身旁的宫女亦不懂,就急急忙忙跑来内医院寻人。”她顿了顿:“娘娘何对策?”
元妃微微眯眼,随后笑了笑:“这不还没让人知晓么,若是不知,如是也倒好办些。”她软软地唤了一声,宫女夏柳便打着帘子嬉笑着入内。
林若闻言抬头,秋水般的黑瞳中元妃曲身而卧,妖娆之姿犹如美人蛇,美丽而又危险。
事实也正是她说的如此,景嫔头一次有了身子,实在经验匮乏,昔竹也是个姑娘,一些事项懂得不多也再正常不过。
此时她一脸后怕地为景嫔掖好了被子,神情微微懊恼:“还好有谢医女,日后娘娘的膳食奴婢都会小心了再小心,不会再如今天这般了。”
好在事态没有望严重的方向发展,子初及时赶到为景嫔施了针,腹痛的症状慢慢消失。
“再过几日就满了三月,在这之前的确是要小心着行事。”子初放缓了脸色嘱咐着。
昔竹捣头如蒜。
因为担忧,景嫔的脸色有些发白,现在猛然全身松懈下来,就有了倦意。子初罗列了一些需要忌口之物,这才告辞。
接近了正月,天气已经十分寒冷,不知不觉腊梅已经开了满数,金灿灿的挂满枝头,在冷冽的寒风之下傲然绽放。
举目而望,心情也随之好了许多。
刚回去还没有歇脚,子初又被端贤皇后召见,与皇后闲聊了一阵,期间对方还提到了景嫔身子的状况,子初也就回应一切都好。
原本还以为振国公会为了贺镶找承显帝向易长卿讨个说法,而振国公府一直都是安安静静地什么事也没有发生,如此一来子初就放心了不少,索性振国公的性子不如贺镶那般,否则还真是要折腾个没完没了。
得了空闲,彭府的药子初也已经送了过去,日子刚过了两日,那便就传来了好消息,彭汉缠绵了许久的怪症居然被治愈了!
这消息一出,马上又轰动了京巷,徐赢一直都在着人观察仁安医馆,得知彭汉果真好了,震惊地眼神都愣了十数息。
“大人,依小的看,那个医女只怕是真的有些手段,要不然,这样的怪病又怎么能轻轻松松地就医治好了呢……”回报消息的小厮眼睛看着地面,时不时地抬起头来观察这徐赢的表亲。
也许是猜到了徐赢所想,他的面色也难看了一分。
若说是一次两次也就罢了,可如果是每次都这般,那又仅凭运气又怎么能做到?徐赢的心沉了沉,等到京城的人都知道了这件事情,届时他们京城医馆的生意恐怕要更差了……
彭汉病愈,彭府上下张灯结彩,没有人会比彭正更高兴,当日他就准备了一些礼金,差人送给子初。
除此之外……
京巷人头攒动,仁安医馆之外被人围得水泄不通,这样的情况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嗳嗳嗳!别挤啊别挤啊!嚯,这位兄台,你踩到我的鞋了!”
医馆之外喧嚣不止,看病的人占少数,大多数人都是来看热闹的。
“彭大人,如此重礼余某怎么敢收受,若不然这些礼金您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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