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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强女医-第1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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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大人,如此重礼余某怎么敢收受,若不然这些礼金您还是先拿回去吧。”在嘈杂之中,余阿和苦笑着道,真的是太挤了!
别说是一堆人填满了巷子,就是医馆内也满满当当的都是彭府的下人,再这样下去他们的生意也没法做了。
余阿和话一开口,彭正当然是不允的:“余小哥这就不对了,谢医女就是是神医!这礼受得!”他挥了挥手,后方管家模样的男子就递上了一本薄薄的册子。
“这是彭某的一点心意,余小哥请。”彭正一脸诚挚。
余阿和更加为难了。
“小哥经营医馆就是为了济世救人,彭某此番不仅是为了答谢医女,献上这些薄礼同样也是为了民众。”彭正再揖手。
余阿和疑惑地看了看,踌躇了片刻就接了过来,打开一看,见上面写着的全是各种药材的名字,数量不多,种类不少。
彭正笑着补充道:“犬子能得此机缘,可见与医女也是一种缘分,日后彭府每月都会对仁安医馆捐赠药材,不仅是报答救命之恩,亦是为了行善积德。”
余阿和见他这样说,一开始还是犹豫了一下,想着也不好推辞,就笑纳了。
彭府将排场弄得颇大,又是送礼金又是赠药材,街巷内热闹非凡,当人群散去,仁安医馆的名号也越是响亮了,日后大家都知道治好了彭府少爷怪疾的医女便是京巷仁安医馆的大夫。
当子初回去之后,余阿和高兴地将这件事情告诉了她,她诧异于彭正这般慷慨,但是转眼想想也是人之常情,遂也就同意了余阿和的做法。
入了夜,月明星稀,万籁俱寂,后院传来一阵轻响。
余阿和睡眼惺忪地从茅厕出来,迷迷糊糊地正要回房,眼前忽然一团暗影飘过,还没来得及看清,就已经不见了踪迹,他浑身一个激灵,看看漆黑的夜色,顿觉毛骨悚然,人也跟着清醒了些许,立即搓了搓双目再望了过去,好半晌却什么也没看见。
难道是眼花了?
他再凝神张望一下,见再也没有刚才生出的错觉,这才呼了一口气,觉得是自己大惊小怪了,便打了一个哈欠入了屋中。
当四周再度恢复宁静,二楼角落里才冒出一个高大的影子来。
子初一向是浅眠,房中一旦有了什么声响就会在警觉中醒来。
她没有马上出声,只是在昏暗的光线下扫视了一眼屋子,待感觉到了一股无比的熟悉,就暗自舒了一口气。
在这里没有服侍的丫鬟,她不用再拘谨,只放低了声音笑道:“别人定是想不到你有这样的喜好。”
来人身形一矮,眨眼之间就移到了她的床边,气息一下子就萦绕在了子初的面上。
“那有何妨,不过若是你早跟了我,我便用不着成日这般偷偷摸摸了。”易长卿暧昧地低笑说着,俯到了她的额际,空气中的味道满满都是他的。
黑暗之中,子初的脸上有些发烫,心头有些热热的。不为别的,只因听了他这样说,令她突然想起了在琼仙楼时他霸道的那番宣称她是他的女人。
163 面谈()
屋外只有低微的虫鸣,夜长缱绻。
子初的念头一闪即逝,就慢慢恢复了冷静,轻声笑道:“能见殿下这般举止,亦是有趣之事,这样的机会可不多。”
她没有提及沈妙清,聪明之人应该知道有些话说出来是否合时宜,所以她选择不问。
不过她不主动问,不代表易长卿无心。
夜色中那双微微带着光泽的眼眸似乎笑望着她,火热的大掌抚在子初的脸上,缓缓道:“我与长莲公主没有关系,那日我与王兄是奉陛下之命带她出宫游玩。”所以她看到了什么都不必放在心上。
尽管看不见他的表情,可是他语气淡淡,说的必然都是实话。仿佛是应了子初心中所想,他竟然会亲口给她一个解释。
如此深夜来探,就是怕她多想而无法入睡?
思及至此,子初忍住笑意,胸中本就不多的疑惑也就烟消云散了,她本就不是一个斤斤计较的人,就算沈妙清与他曾经是相识,也不能说明他们会有什么暧昧不明的关系,只要他坦承,这点信任她不并不是给不起。
这晚过得很快,两人相互依偎到了寅时末才分别。
余阿和起了个大早,昨夜所见宛若梦境,基本上也忘了个干净,仍然神清气爽地去招待病患。今天阳光明媚日头很好,仿佛院中的一切都焕然一新。
子初踩着艳阳入了宫,先是去了一趟内医院,紧跟着就来到了景嫔的寝殿,由于身份上有所转变不再是贵人,她的住处也从原先的望月阁迁到了安宁苑,就挨着宁妃的池宫。
苑内的宫女知道子初是一直未景嫔看诊号脉的医女,一见她来就屈身施礼,根本不需要她出示身份就放行了。
经调养,景嫔比起几个月前已是容光焕发大不相同,加上现在有了身子,她绾了个简单大方的髻,零星两三个发饰,素雅清美,巴掌大的脸蛋白皙红润,一只手无意地抚着腹部,低眉静坐十分雍容文雅,整个人都散着属于母性温柔。
女子一旦有了身孕,果真是变了个样,子初一眼看景嫔的模样,心中不免感叹。
她的视线从景嫔的脸上转移到了小腹,由于衣着厚实,倒也看不出什么怀孕迹象来,便笑着施了一个礼道:“娘娘今日感觉如何?”
景嫔将头微点,扯出一丝笑道:“昨日幸亏谢医女来的及时,不然我和昔竹二人还真不知该如何应对。”她说着双手在腹部温柔地抚摸着道:“我初为人母经验欠缺,以后万事更需小心了,还请谢医女还要多提醒才是。”
她说的是误食了桂圆腹痛一事。
“过于细致了也未必是好事,越是担心不敢磕碰走动,到了最后反倒艰难,平常的膳食也不用十分讲究,摒开我与昔竹说过的一些吃食,其他的便照着惯例就好。”子初笑说。
得了她的话,景嫔像是吃了一颗定心丸,暗自舒了一口气,瞬间安心了许多。
两人聊了一会儿,昔竹就从外室进来,对景嫔道:“娘娘,差不多是时辰了。”
子初看了看,觉得在这里也待了好些时候,估摸着也该回去了,就率先说要告退。
景嫔歉然地瞅着子初:“住得与宁妃近了,我若总避着,按照那位的性子多半要疑心我不将她待见,昨日去给她请安适逢她心情不错,还让我多与她走动。”
子初听了眉心一动,宁妃一向很少与各宫来往,要说什么事让她心情不错,大概就与吕令有关了。
从三品上州刺史吕令,乃是宁妃的父亲,子初作为内医院医女本就于朝堂之事并不关心,不过因近来之事被吵嚷地太响,宫内各处不免也无意中散布了一些风声。
这事说起来不得不说是吕令运气实在太好。
槐安郡是一个人口密集繁阜之地,遍布无数富商,但凡是个当官的,若是被派到此地上任,日积月累哪个不能捞得一口袋的油水,正因如此,槐安郡郡守章疾意生了贪婪之心,将今年本该报告上去的租税收入扣去了十之又一,用以中饱私囊。
如此富庶之地,哪怕是十分之一的租税,也是一笔相当庞大的数目,足够章疾意的子孙后辈不事生产肆意挥霍的了。
原本通过掩盖层层上报,这种事情庙堂之上的万岁当然是不可能会知晓的,可偏偏吕令作为上州刺史,在办公的过程中发现了张郡守的贪污之秘,于是户部尚书便通过吕令知晓此事,逐而将它捅破上了奏章,致举朝哗然。
官员腐败贪污的现象并非少数,偏偏章疾意的事件影响颇大,不仅涉及到了槐安郡多得令人心惊的租税收入,还剥丝抽茧地让人查出了更多不能见光之事,以至于许多暗处同样偷鸡摸狗之人都不敢再有所动作。
经户部统计,国库避免流失银钱百万两之多,承显帝盛怒查办章郡守的同时,还大大褒奖了揪出此事的上州刺史吕令,而且据大臣们的观测以及承显帝的表态,吕令极有可能由此受大赏赐,甚至升官也未必可知。
无数念头从脑中过滤了一番,子初才道:“既如此,下官就不耽搁娘娘了。”
景嫔含笑着让昔竹送走了子初,然后就前往了池宫。
回宫已有几日,自从治愈了邵阳太子的痢疾之后,到现在为止子初都还没去朝阳殿看过邵阳,想着皇后交代给她定期教导惠安公主和邵阳太子的事,她也觉得是时候去看看了。
哪知人还没到太子的寝殿,半路就遇上了让她意外的人。
“你就是谢医女吧,奴婢奉命正要去内医院找医女你呢。”阿语一身浅紫宫装,与其他宫女服饰的样式以颜色都不同。
子初不着痕迹地将她打量了一番,只是一瞬便依言笑道:“正是,不知是哪个主子要寻下官?”她语气淡然之中带着和气,没有因为阿语的突然而至所惊讶。
阿语见状,反而诧异于对方的修养,对她重新估量起来,面上却是甜甜:“奴婢是颜芳殿伺候长莲公主左右的,我家公主今日身子有些不爽利,听说谢医女十分厉害,奴婢便自作主张特来相请。”
前几天在琼仙楼她们都是见过的,眼前的宫女阿语当时也在场,此刻却仿佛是第一次与她相见,易长卿对她的维护沈妙清主仆二人都是亲眼目睹,阿语的出现,摆明了不是巧合,也不是她所谓的自作主张,八成就是沈妙清授意的,身子不适,恐怕也是一个请她去的借口。
想明白了因果,子初也不管她们意欲何为,既然人家来请,只需她去了便知。
待到了颜芳殿,她等了好半晌,沈妙清才在阿语的搀扶下从寝院来到大殿。
刚才入内没有仔细看,这会儿看见远处款款走进的那抹碧绿,子初这才发现颜芳殿的东西南北四处植满了腊梅,有些花苞含羞待放,还有一些则是怡然立于枝头,可谓千姿百态。
沈妙清今天绾了一个惊鸿髻,鬓后插着一支翡翠流苏,另一边则是碧玉芙蕖簪,正中央发髻上点缀了三颗圆润饱满光泽四射的珍珠,峨眉淡扫妆容精致,唇脂艳红肤白如瓷,无论何时都打扮得十分得体。
不光是子初注视着对方,此刻沈妙清的眼中也满满全是子初的影子。
看到殿外那雪白的一道绝美之姿,朱唇不点自红,长眉斜飞入鬓,额间赤色的血痣妖娆地惊心动魄,就是这样一站,灿如春华,皎如秋月,随性地仿佛是画中走出,携着一股难言的飘渺。
沈妙清突然感到眼前一阵刺痛,却不知是因为那抹白色太过鲜亮,还是那女子太过美好,也许,二者皆有……
待走近些,她早就收起了心思,由着阿语的携手入了大殿。
子初收回了目光。
“医女请进。”
等了半晌,阿语好似才记起她还在静候,言笑晏晏地请她进殿。
子初也不以为意,早就做好了各种准备的她,哪里会将这样的故作姿态放在眼中,于是宛若未觉得噙着笑点点头,先一步跨了进去。
阿语咬了咬唇,目光极为复杂地追随那背影,跺了跺脚跟着。
殿上,沈妙清脊背挺得笔直,仪态高贵,显示着她绝致的皇室风范,她如星的双眸低低垂视,略带审视与探究的目光落在子初的身上,笑容似一朵雪花般的淡:“你可知本宫为何让你来?”
明知故问。
子初想到来时阿语的说辞,心中腹诽,却不动声色道:“这位姑姑说公主身有不适。”她故意按着阿语的话走。
沈妙清见她面沉如水,波涛不惊,顿时不是滋味,忽而眸色变了变,大概又想到了那晚所发生的事情,也不再绕弯子,开门见山道:“你若是离殿下远一些,本宫的身子自然就好了。”明明是不客气的话,她的声音听起来还是柔和地如一朵白云,轻飘飘的。
“公主实在说笑了,下官从来没有刻意去接近殿下。”子初淡笑着不为所动。
无论她的本意是什么,沈妙清听在耳中就是另一个意思了,她袖间的手猛地紧握!
不仅是她,就连一旁的阿语脸色也跟着大变!
164 婚事()
没有刻意接近?言下之意岂非就是说,是人家卿王主动来接近她的?这种话她居然都敢说,居然都说得出口!
沈妙清竭力维持着自己的仪态,只是面色已然泛青,看着子初尚且镇定自若的模样马上红了眼!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掩在衣袖里绣着梅花弄蝶的帕子被她缴作一团,然后一边努力让自己的心态平复。
别说是她,身侧的阿语险些把脸都气歪了,易长卿是什么人,就说她家公主从小就与他相识并且倾心,对方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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