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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侯门邪妃-第3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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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臣不敢。”杜太师吓了一跳,满脸涨红地分辩。

    “不敢就好!”秦绾毫不客气地回道,竟是一点儿面子都不准备给人留。

    原本还有几个准备了奏折的官员见状,掂量了一下,还是缩了回去。

    摄政王出了事,王妃今天显然心情不好,就跟吃了火药似的,这会儿还是别出去触霉头了吧,反正自己的事……也不是很急,回头把折子递到御书房就是了。

    “退朝!”眼见没人站出来了,内侍总管高喊道。

    话音未落,秦绾已然起身,径直穿越大殿,风风火火地离开了,就像是她是特地抽空来参加一场朝会似的。

    “秦侯爷,您看这?”闵行远犹豫了一下,还是凑到了秦建云身边。

    虽然江相看起来更得摄政王信任,可江相的性子太难接近了,何况王妃终究是姓秦的。

    “按照王妃的吩咐,把尸体送过去就是了,啰嗦什么。”秦建云把手拢在袖子里,目不斜视地往外走,一边说道。

    “可是王妃不会怪罪吧?”闵行远一脸苦相。

    宇文雄这么重要的犯人居然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死得不明不白的,而且听王妃的语气,似乎还和摄政王的事脱不了干系,他心里也是七上八下的。

    “她没那闲工夫。”秦建云淡然道。

    于是闵行远的脸色更苦了。

    王妃不怪罪他是好事,可王妃不怪罪他的原因竟然是没空——他该高兴吗?

    “少说话,多做事,牢里可还有一个呢。”秦建云又提醒了一句,施施然走了。

    安国候现在的日子过得可很轻松,虽说他在太上皇时期也手握重权,这会儿也不可能再多多少权势,可他身为摄政王的岳父,却不用像是伺候太上皇那样伴君如伴虎的小心翼翼了。朝臣们更是只有巴结的份,更没人敢使绊子的。

    而安国侯府里,老娘安分了,秦珠也不闹腾了安心备嫁,大长公主把家管得井井有条,除了儿媳妇看着糟心之外,再没有什么不满意的了。

    闵行远没有再追上去,站在原地琢磨了一阵,一提袍角,匆匆忙忙往刑部跑。

    宇文雄已经死了,不管是为什么死的,但是……还有一个宇文靖活着呢,决不能让宇文靖再死得不明不白了!

    而秦绾匆忙回到摄政王府,就见迎出来的荆蓝一脸喜色,顿时道:“王爷醒了?”

    “还没有。”荆蓝摇了摇头,但看见她失望的神色,赶紧又道,“王妃,孟公子回来了。”

    “孟寒回来了?”秦绾一愣,随即大喜。

    苏青崖说了是巫蛊之术,那么,孟寒肯定是有办法的!

    “太好了!”跟着秦绾进宫的秦姝也一声欢呼。

    秦绾几乎是用上了轻功回到主院,果然见到孟寒依旧是一身青灰色的袍子,散着一头白发,正坐在窗下沉思。

    “怎么样!”秦绾直接冲到了床前,来不及关心他在嘉平关查到了什么消息,匆忙便问道。

    李暄依旧是一副陷入沉睡的模样,呼吸平稳,脸上还带着甜睡的红晕。

    “是蛊,但蛊虫不在他体内。”孟寒答道。

    “不在体内,也可以起作用的吗?”秦绾怔怔地道。

    “当然可以,蛊虫可是活物,何况……”孟寒迟疑了一下才道,“苏青崖说的没错,确实有巫术的迹象,而蛊,应该就是巫术的媒介,要想解蛊,必须先找到媒介。”

    “宇文雄藏起来的那块玉!”秦绾咬牙切齿道,“你能分辨出来吗?”

    “我没学过巫术,只能试试。”孟寒答道。

    “去拿来。”秦绾吩咐道。

    昨天执剑就按照记录,将进宫的进士身上所有和“玉”相关的东西都拿回来了,虽然众人都不明白为什么,可也没人敢不给,零零碎碎足足装了半箱子被执剑搬了过来。

    毕竟,真正穷得吃不上饭的书生还是少数,能安心读书考试而不为生计发愁的,家中多半也是小有资财,又是琼林宴上,每个人身上多多少少也带了一两件玉佩玉冠什么的。

    “都出去……不,拿上这些跟我出去。”孟寒说到一半就改了口,脸色凝重,“能作为巫术媒介的蛊虫,大多凶残无比,找个空旷的地方比较好。”

    “去演武场。”秦绾断然道。

    顿时,除了一直在照顾李暄的荆蓝之外,执剑搬着箱子,秦姝提着药箱,连着秦绾和苏青崖,一行人迅速往演武场转移。

    秦绾一手紧紧按着胸口,脸色一片阴沉。

    从执剑把箱子搬进来开始,轮回蛊就从未如此躁动过……

    ------题外话------

    恢复正常更新时间了,明天开始字数也会慢慢拉回去的o(n_n)o~

第五十七章 敢不敢试试?() 
♂,

    兰桑郡主的日子很不好过。

    就算她把知道的东西都说了,连偷听的、猜测的都绞尽脑汁地交代了,可依旧被关在这个见鬼撞邪了的院子里。

    要说唯一有改善的,就是每隔几天,会有人送些熟食过来,有时候是一只烤鸡,有时候是一碟点心,虽然大部分时候还是要自己动手做,但偶尔出现的那么一点点希望,就像是美丽却有毒的罂粟,让人明明知道不应该沉迷,却控制不住自己期待。

    所以,终于有人将她带出小院的时候,她几乎是喜极而泣的。

    “来了。”演武场上,秦绾的脸色很冰冷。

    “王妃,人带来了。”秦姝一推兰桑郡主,回到了秦绾身后。

    兰桑郡主有些茫然地看了看空荡荡不见一个禁军的演武场,最后把目光落在孟寒身上。

    孟寒泰然自若地蹲在地上翻检着箱子里的各色玉饰,对投注在自己身上的视线浑然不觉。

    反正,他这一头白发,既然没有遮掩,人家不多看几眼才奇怪。至于会不会多想……能见到他真容的,不是自己人就是将死之人,秦绾自然会处理的。

    “怎么样。”秦绾凑到孟寒身后去看他的动作。

    “等着!”孟寒没好气地回了一句。

    “这些玉,看起来不都一个样吗?”秦姝好奇地问了一句。

    孟寒没有回答,手指仔细地划过一块玉佩上的雕刻,随后就丢到了一边,看起来也不是。

    “郡主曾经看到过的玉佩是什么样子的,可还有印象吗?”秦绾转过头来,柔声问道。

    兰桑郡主这才回过神来,先是摇头,随即赶紧点点头,却又犹豫道:“我只是远远看过一眼,花纹什么的可看不清楚的。”

    她这一开口,所有人都不禁皱眉。

    倒不是他们指望兰桑郡主能认出那块玉佩,只是……这声音也实在太难听了点!

    粗哑,晦涩,就像是嗓子生了锈还忘记上油的那种感觉。

    当然,事实上,兰桑郡主已经许久没有开口说过话了。刚开始被关在小院的那几天,她还会大喊大叫大骂,期待能有人出来制止她也好,可时候久了,永远都是只有自己一个人的空间,就算大喊也只听到自己的回音,她也就慢慢沉默了,直到再也不开口说话。而许久未曾使用的嗓子,这一开口,自是好听不起来的。

    “那便把你觉得差不多的都挑出来。”秦绾说道。

    兰桑郡主慢慢走过去,在孟寒身边蹲下来,似乎是好奇,又多看了他几眼,欲言又止。

    “很好看?”孟寒却突然抬起头来,冷冷地说道。

    虽然,他觉得这个女人应该是属于“将死之人”这一类的,但那也不代表他就喜欢被看个没完了。

    “没、没有。”对上那双不带丝毫感情的冰蓝色眸子,兰桑郡主吓了一跳,赶紧低头,有些慌乱地去翻检箱子里的玉佩。

    孟寒一声冷哼,站起身,抱着双臂,看着她做事。

    兰桑郡主能感觉到那两道宛若实质的目光,虽然不带杀气,可却冰冷刺骨,让她下意识地加快了动作。

    “就是这些?”秦绾看着被捧到眼前的五块玉佩。

    “是的。”兰桑郡主应了一声。

    被挑出来的玉佩大小都差不多,虽然雕刻各异,但却都是白玉。

    孟寒走过来,扫了一眼这些玉佩,直接拿起一块。

    那是一块上好的羊脂白玉,所有人一眼都能看出价值不菲,显然主人是个富家子弟。然而,原本刻成一尊慈悲的弥勒佛的白玉,却在正中间有一条血红的线——若是雕刻成别的图样,或许这条杂质反而能成为点睛之笔,让玉佩的价值更上一层楼,可偏偏,这是一尊玉佛。佛像中间一条宛若血痕的线,看起来却很不吉利,显得那笑眯眯的弥勒佛也变得阴森可怖起来。

    “这个有问题?”秦绾虽然不喜欢这块玉,但也实在不觉得哪里不对,因为那条红色的杂质吗?

    “有血腥味。”孟寒说道。

    “血腥味?”秦绾惊讶了一下,看看玉佩,脱口道,“你该不会是想说,这玉佩里的红色,真的是血?”

    “嗯。”孟寒点点头,将玉佩放到鼻端闻了闻,肯定道,“是血,而且是新近才注入玉佩中的。”

    “血?那么……”秦绾迟疑道,“如果是巫蛊之术,那么这血……”

    是李暄的?

    她没说完,但所有人都能明白她的意思。

    可是,虽然以前李暄替太上皇办事的时候,也经常弄得自己一身伤,可他最近这一年多可没怎么受过伤,北燕人有这么容易拿到李暄的血吗?

    “登基大典那天,他受伤没有?”孟寒问道。

    “这……”秦绾楞了一下,那时他们还没有大婚,登基大典上的混乱后,两个人都有一大堆事要处理,记得大伤肯定是没有的,不过……许久,她才有些不确定地道,“好像他的左手背上被宇文靖的掌风划出了一道血痕,这个能叫受伤吗?”

    那点儿擦伤,连药都不用上,对他们习武之人来说,平时晨练擦一下可能都更严重,也能叫受伤?

    “足够了。”孟寒打断道。

    “没有流这么多血吧?”秦绾拿起玉佩晃了晃。

    战斗中,别说只是擦了一下,就算是直接划了一条血流如注的大口子,宇文靖也不可能拿个瓶子去接,顶多就是手指上沾了一丝,怎么可能注入这么长一条血线!

    “这并不是有那么多血,而是……”孟寒说到一半,摇摇头,懒得解释了,直接道,“应该就是这么回事了。”

    “那,能解吗?”秦绾问道。

    “我只修蛊术,没学过巫术。”孟寒干脆地一摊手。

    “那怎么办!”秦绾怒视他。

    然而,她的眼中也忍不住流露出一丝慌乱。如果连孟寒都没有办法,那还能怎么办?

    孟寒犹豫了一下才道:“这玉佩只是媒介,蛊虫虽然不在他身上,但总要下在活人身上的,若是能找到那个人,或许能想想办法。”

    “天下之大,谁知道那该死的北燕人把蛊虫下在谁身上?要是随便哪个路人甲或者干脆留在北燕就没来……”执剑道。

    “不,巫术没有那么神奇,中蛊的人必定在不远的地方!”孟寒打断了他的话,斩钉截铁道。

    “可是……”

    “去把宇文雄的尸体带来!”秦绾咬牙切齿道。

    “是。”执剑咽下了嘴边的话,匆匆离去。

    “要是中蛊的人死了呢?”秦绾转头问道。

    “那媒介相连的人也快了。”孟寒的声音很平淡。

    对他来说,摄政王李暄并不是什么重要的人,甚至,他对于李氏皇族天然就不太喜欢,他在这里也只是因为秦绾要求。他会尽力,但真救不了的话,他也不会难过,至少比不上当初听到欧阳慧死讯时难过。何况,就算李暄死了,秦绾的性子也不可能去殉情,不管她要报仇还是怎么样,最终她答应的事也一定会办。所以,孟寒其实并没有那么关心李暄的死活。

    秦绾的眉头皱得更紧了,虽然说,现在李暄的症状就像是睡着了,没有一点儿不对的地方,可巫蛊之术,谁知道下一刻他会不会立刻就断气?

    “我去看看。”苏青崖很果断地转身走人。

    当然,他也不是关心李暄,只是对巫蛊之术造成的症状好奇罢了。

    秦绾忍不住叹了口气。

    李暄的人明明很尊敬她的,像是执剑和荆蓝,她的命令甚至优先于李暄。可她的人怎么就都各种看李暄不顺眼呢?

    于是,果然还是人品问题吧!

    很快的,执剑就回来了,与他同行的还有刑部侍郎叶云飞,后面是两个侍卫抬着一具盖着白布的尸体。

    “王妃,下官奉命将宇文雄的尸体送到王府。”叶云飞一拱手道。

    “有劳了。”秦绾点点头。

    叶云飞也有些好奇地看了看周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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