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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侯门邪妃-第5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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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会死在这里的。”李暄在屋里走了一圈,纳闷道。

    如果李钦是清白的,那他醒过来跑到玄玉屋里做什么?按理他和玄玉应该素不相识也毫无交集。而如果李钦和庆王同谋,那他就应该是来杀玄玉的——可这就更奇怪了。

    来杀人的反而莫名其妙死在了要杀之人的屋里。

    “我说,你究竟是有多招人嫌?这么多人要你的命。”秦绾转头看着玄玉一脸的嫌弃。

    “又关我的事?”玄玉气得直跳脚。

    “不过,最奇怪的是,这么多人想要你的命,你居然活得好好的。”秦绾“啧啧”两声,摇头不语。

    玄玉气结,难道我就该被杀才应该?

    “这运气也是没跑了。”慕容流雪苦笑着放下了桌上的茶壶。

    “茶里有毒?”李暄凑过去。

    “这是上好的碧螺春,但香味有点奇怪。我不知道是不是有毒,但肯定加过料。”慕容流雪谨慎地说道。他对医术和毒术都一窍不通,可对茶叶却很了解,尤其秦绾这里的茶叶全是上好的贡品,少有不对就很容易察觉到。至少这壶茶如果放在他桌上,他是绝对不会喝的。

    “茶水是满的,至少李钦不是被茶水毒死的。”秦绾沉吟道。

    “或者,他就是那个来给茶水下毒的人。”李暄道。

    “你说这茶里的毒是李钦下的?”秦绾一愣。

    “那里。”李暄指指角落里的小小供桌。

    玄玉是出家人,所以他的房间里供奉着三清的画像,还有一个香炉,每天早晚三柱清香。

    如今,香炉里的香虽然早已烧到了尽头,可香灰里明显能看到一些纸片焚烧后残留的碎片。

    “是用来装药粉的油纸,苏青崖那里有很多。”秦绾扫了一眼便道。

    “看来,李钦下了药,在这里焚烧了装毒粉的油纸,然后自己中了毒?”秦绾思索着,慢慢走到供桌前,顺手拿起一支还没点的香,随即手微微一顿。

    “怎么了?”李暄立即发现了她的反应。

    “只有两支香了,要做晚课的话,是不是不太对?”秦绾问道。

    “怎么可能?我早上看到明明是三支。”玄玉赶紧跑了过来。

    “因为一支被他点了用来烧油纸了。”秦绾一耸肩,把剩下的两支香凑到鼻端闻了闻,随即笑了起来,“原来如此。”

    “香里有毒?”李暄了然。

    秦绾按捺下躁动的轮回蛊,用手指比了大约半个指节的长度道,“只有最上面这一段有毒,不用半盏茶时间就能烧完,烈性毒。”

    “我、我早上点香明明没事的。”玄玉脸色发白,咽了口口水,有些后怕。

    “应该是你出门之后才被人换了香,你要谢谢他——”秦绾指了指李钦,凉凉地道,“要不是他来杀你,说不定今天晚上你就真的死了。”

    “”玄玉抽了抽嘴角。

    我谢谢你啊!

    “所以,现在是有两拨人要杀玄玉,但这两拨人互不相干,反而互相干扰了?”慕容流雪总结道。

    “大概是的。”秦绾想想也觉得有些好笑,又道,“现在已经知道一拨是庆王的人,另一拨么,估计和在大理寺袭击凌虚子师徒的刺客是一路的。相比起来,庆王的人好对付些。”

    这回,连慕容流雪也像是看珍惜动物似的上上下下打量着玄玉,纳闷道:“你到底招惹了什么麻烦?”

    “我怎么知道!”玄玉简直欲哭无泪。

    “不对。”李暄忽然道。

    “怎么不对?”秦绾一怔。

    “如果他是知道了什么不该知道的秘密,不至于引来两拨毫不相干的杀手。”李暄道。

    秦绾抿了抿嘴唇,眼神微沉,又看了玄玉一眼,严肃地道:“你下了青城山直到现在,身上有没有什么东西是一直带着没有换过的?”

    “东西?”玄玉呆了呆,脸上闪过一抹迟疑。

    这些日子下来,他的傲气也被打击得多了,加上也明白自己的处境,倒是听话了不少,闻言还真苦苦思索起来。

    他们是出家人,下山的时候带的姓李也就是几件平时替换的道袍和一些干粮,东西都是观里自产的,并没有什么特别。何况,进了大理寺后,行囊就被没收了,或许是实在没什么东西,也不知道被狱卒扔到了哪儿。然后就是兵器,自己的剑也是很普通的长剑,青城山下铁匠铺子里打造的。再有其他的话,这几天住在摄政王府,衣食住行都是王府提供的,除了自己这个人,还真没什么东西是他一直从青城观保留至今的了。

    “一件都没有?”秦绾有点怀疑自己是不是猜错了。

    “真没有啊。”玄玉苦恼道。

    “小道长,你头上的发簪看起来有些古朴,好像不是王府的东西吧?”慕容流雪轻声道。

    “啊!”玄玉顿时恍然。

    的确,就算经历过几次打斗,还下过奉天府大牢,可里里外外衣物都可以换过,唯独没人特地要求他把那支黑黝黝毫不起眼的发簪交出来过。

    “这个不是我的。”玄玉拔下那根簪子,解释道,“在进京城之前,我们碰上一个纨绔子弟调戏一个农家女,争执中我的木簪断了,也没带备用的,那姑娘的爷爷就给了我这根簪子算是道谢,免了我披头散发的狼狈。因为真的不值钱,所以师父也没反对。”

    秦绾接过发簪,却觉得入手一沉。

    “是根铜簪。”玄玉道。

    秦绾仔细查看发簪,一时倒看不出是不是铜的,因为这簪子确实很旧了,看起来黑漆漆的,毫无金属的光泽,只是簪头上却刻着道家的八卦图案,或许是因为这个,玄玉就一直用着了。

    一时看不出什么不妥,秦绾想了想道:“这个先放在本妃这里。”

    “哦。”玄玉难得没有抗议,大概是被屋里的尸体吓了一跳,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已经从鬼门关转了一圈回来,才觉得怕了吧。

    “王妃?”屋外传来聆风的声音。

    “什么事。”秦绾走出门。

    “启禀王妃,祁总管求见。”聆风说道。

    “让他在小书房稍等。”秦绾立即道。

    “你先去吧。”李暄点点头。

    现在并不是平日报账的时间,祁印商这么稳重的人匆匆而来,必定是有正事的。

    “好。”秦绾笑笑,带着聆风直接向小书房走去,一边道,“祁总管没说什么?”

    “好像是哪里的账目不对。”聆风道。

    秦绾“嗯”了一声,推开了书房的门。

    “见过王妃。”祁印商立即行礼。

    “不用每次看见本妃都那么恭谨。”秦绾也有些无奈。

    她的下属里,就属祁印商最一板一眼,还特别固执。不过当年保下祁印商的确是值得的,这个青年已经用三年的行动证实了自己的能力和忠心。

    “礼不可废。”祁印商照例反驳了一句,呈上了一叠账目。

    “这什么你直接说吧。”秦绾头疼道。

    “这是宿州的一些林地和铺子,从两年前开始,就一直在亏损。”祁印商道。

    “所以,有什么奇怪吗?真要是生意不好做,你处置了吧,横竖本妃现在不缺钱。”秦绾道。

    “确实有点奇怪。”祁印商冷漠的脸上勾起一丝笑容,却很冷,完全不带温度。

    秦绾在把自己的私产全部托付给他的时候,就下放了大半的权利,做生意确实不可能一帆风顺,这几年里,祁印商也关掉过一些店铺,或变卖,或转行,也有购买新的良田商铺,总体来说,秦绾的产业是欣欣向荣的,如果只是生意不好,他确实不用特地来回报。

    “宿州生意不好做的原因是,那里盗匪太多,商队来往不便,物资不流通。”祁印商道。

    “盗匪?”秦绾没好气道,“宿州军在干什么?”

    “在忙着当盗匪。”祁印商不慌不忙地道。

    “噗——”秦绾直接喷了,瞪着他道,“别一本正经突然来一句好吗?”

    “是真的。”祁印商一耸肩,无奈道,“白天穿上军服是兵,晚上一脱甲胄就成了匪,官商勾结、把持政务,横竖宿州天高皇帝远,只要控制了刺史和传递公文的驿站,宿州就成了一个封闭的国中国。”

    秦绾一声哀叹。

    宿州偏远而贫瘠,只要他不报灾,朝廷就谢天谢地了,确实没多关注那个地方。

    祁印商沉默不语,等她消化完这个事实。

    “本妃回头和王爷商量。”秦绾继续叹了口气。

    “是。”祁印商答应一声,正要告辞,目光无意间落在她手里的簪子上,不由得一怔。

    这么脏兮兮的东西,实在不像是王妃的,难不成是古董?

    “对了,你看看这东西。”秦绾注意到了他的视线,顺手把簪子抛了过去。

    祁印商接在手里掂了掂,沉吟道:“铜簪不对,这重量不太对。”

    “重量不对?”秦绾疑惑。

    “重了一点。”祁印商肯定道,“若是轻了,也许是空心的,可重了就不对。又不是黄金,打一支铜簪不至于还要掺别的东西?那得抠门到什么程度。”

    秦绾听得一脸佩服。反正她是没感觉到簪子分量有什么不对,说明了就算真有问题,那差距也是极为轻微的,可祁印商只是掂了一下就感觉到了。

    “术业有专攻。”祁印商却显得很平常,“若是菜市口卖肉的王屠夫,掂一下都能告诉王妃重了多少。”

    “我知道了。”秦绾点点头。

    也算是个意外发现,如果有人处心积虑伪装了这支簪子,那么这就是玄玉惹祸根源的可能性很大。

    祁印商把玩了一番簪子,没发现其他不对劲的地方,顺手就还了回去。

    就像是他自己说的,术业有专攻,他管好王妃的产业即可,这些阴谋算计的事自有比他擅长的人去头疼。

    等他出去,秦绾顺势往椅背上一靠,闭上了眼睛。

    这几天发生的事太多,就连她也不免有些疲倦了。不止是身体上的,还有心里的累。

    安静下来,她不禁又想到了南宫廉送来的信。

    私事偏偏在这个时候,还没空来东华,总觉得他在暗示着什么,有种很不好的预感。

    并非是说她觉得南宫廉会陷入什么危险,只是莫名地觉得烦躁。

    再想起那个口信,唐少陵究竟怎么了?

    三年前,唐少陵确实有走火入魔的迹象,可苏青崖不是也说了没事吗?何况鸣剑山庄里还有唐默和唐演两位绝世高手,断然不会坐看唐少陵出事的。

    然而,无论怎么自我安慰,秦绾都无法说服自己,闭关三年不出是件正常的事,又不是修仙!

    她知道,江辙虽然表面上从不提起这个儿子,但内心里也同样是担忧的。

    然而,这回不是当年在西京会盟,三国盛会的地点距离大榕城可不近,想要偷偷走一趟几乎不可能,而表面上,她实在没什么理由拜访鸣剑山庄,毕竟,是墨临渊逼着唐默闭门封庄的。

    许久,秦绾才轻轻地一声叹息,再睁开眼睛时,已经恢复了神采奕奕。

    他可是唐少陵,哪有这么容易出事。

    至于现在,她能做的只是眼下的事,至少青城观弟子被追杀的真相已经显露出了冰山一角,而只要抽出了一个线头,这一连串纠结在一起的阴谋都能被慢慢理顺。

    三年的修生养息不动干戈,或许,朝堂上已经有些人忘记了当年冷面亲王的手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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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四章 假作真时真亦假() 
因为知道了死因,秦绾带着喻明秋,就只拿着那两支被下了毒的香去了苏宅。

    李暄没有同行,因为他必须考虑另一个问题前几天才说找到一个庆亲王的“私生子”,这才几天呢?人死了。怎么交代?

    苏宅里,凌虚子已经可以起床,在院子里走几步,只不过头发已经变得全白,脸上也多出了不少皱纹,仿佛一下子老了二十岁似的,喻明秋看着有点心酸。

    按照苏青崖的说法,原本凌虚子就只剩一口气了,死中求活,能保住性命就不错,内力基本散了个干净。而这个年纪的老人,一旦没有了内力,自然显示出垂垂老态。

    “别难过,能活着就是托了苏神医的福。”凌虚子倒是很看得开。

    秦绾按了按喻明秋的肩膀,让他在院子里配凌虚子说说话,自己推门进屋。

    在苏宅,从来别指望有人出来招呼她,找了药房没见人,她才在后面的药圃里见到了一身尘土的苏青崖和孟寒。

    “又干嘛?谁死了?”苏青崖很不满。

    他是大夫,只医活的好吗?老是抬尸体过来算是个什么事!

    “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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