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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尽星河-第4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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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华丽的辞章都没有。

    就是诗经的开头。

    但真的很能打动人。

    也不知道这些孩子是哪找来的,这是靖康国要启蒙的垂髫,还是东夏国要启蒙的垂髫?这是要告诉师长们,我们东夏的孩童学习的也是儒家的文化吗?

    来到的师长已经走到亮光处,他们在那里停了一停,几个姑娘在那里给他们送花,为首的几位老人接过了,称谢后交给了身边的人。

    羊杜觉得这是在拖延时间,让人放慢脚步,听完孩童们的背书……孩童背完了,姑娘们也退了下去,响起黄钟大吕,舞台上不知何时站了一舞台的年轻人,他们齐唱【郑风子衿】,但是词被改了。

    真大胆。

    他们低沉唱道:“青青子衿,悠悠吾王之心,但为君故,虚席沉吟,纵吾王不往,子宁不嗣音?……”

    羊杜和陶坎觉得

    冒犯无礼,但他们不敢肯定别人也这么想,便又交换眼神。

    齐唱第一遍完,有女一人走上前去,在火光中清唱:“蒹葭苍苍,白露为霜……”音色似九天上之一朵云莲绽放,缓缓降下来,又直线拉上去,在这条街反复回响激荡,但那是在清唱,乐器不知何时停了,这女子一人舒展长袖,唱得令人如痴如醉,却又是塞外的歌喉,塞外的腔调。

    到了末尾,那是反复咏叹,反复咏叹。

    塞外游牧人的歌喉,唱的却是【蒹葭】,让人蓦然觉得这歌就该这么唱,“赫勒勒”这样唱上去,“赫勒勒”这样降下来,在九天上唱,落入九曲王河里叹。

    这像是有意的,就是有意的。

    他狄阿鸟平大漠,靖塞外,教化游牧人,于是游牧人现在仰天高唱的都是【诗经】?

    歌唱结束,师长们已经走入到迎接的东夏人面前,为首的像是大将博大鹿,他接出来,接受引导师长的年轻人向人介绍,摸胸行礼,而此后的东夏人行礼,却都是长揖不起。

    ……

    迎接仪式结束,花山的人被带了进去。

    羊杜和陶坎掩窗归座,哈气暖手,却又不自觉的带着警觉看向店小二,他们想交流一二,却担心店小二不是普通的店小二。

    最终,羊杜还是觉得可以说,普通靖康人就不评价这个事情了?说了就被伪装成店小二的东夏人弄死?不太可能。

    羊杜轻声说:“东夏人大费周章,并不容易呀。传闻东夏世子李虎隐藏在他使团里,这些名士去见的是他们的世子,不知是真是假,但不管是真是假,这场迎接仪式无疑是重视花山名士的……皇帝如果掉以轻心,士大夫被争取走不是不可能。”

    陶坎苦笑道:“你说有没有人上书朝廷?”

    他们这是隐讳的说法,其实商量的,问的,是“你上书不上书”?

    羊杜想了一下说:“东夏不能把天下的士大夫都争取走,也不会一个都收买不了,所以,这事自然会有人隐讳不言,有人直言不讳,各种分歧会长期拉锯。也许真正受益的,又是那群和尚!”

    陶坎低声说:“他们原本是为了打击和尚!却不想是在帮助和尚。皇帝岂会心无芥蒂?只怕从此对士大夫都防一手!士大夫们作茧自缚,将来不从他东夏也不行!真是白白便宜了他东夏,唉!”

    羊杜用手指沾着茶水,在桌上写道:“备用之轮,亦何苦也。” 富品中文

    

受佛祖感召() 
虽说把东夏定义为“备胎 ”,但二人心中并不能漠视备胎的所作所为,他们看到刚刚东夏一方把人接进来,进的也是这座楼,心里不由有种只在此楼中,惘然不知何所聊的焦虑两人低声密谈,越发顾忌东夏与花山的勾结,羊杜决定派随从溜走,前去告知朝廷,如果在此时机,兵围街区,作以告诫,亦可打消一些人的心思。随从匆匆走了,二人这才注意到,拍卖正如火如荼地开展,协助他们竞拍的小二发现他们一回也不关注,一次也不出价,在栏杆旁侧站,正在百无聊赖地观察他们。

    羊杜设身处地,自己也觉得自家一行人的表现奇怪,便又拿起拍卖品的小册子翻阅,细细寻找感兴趣的书画古玩。

    为了让内外都知道所报价格并回应,二层楼上站了很多小二唱传。

    不分神的时候,外面便能听得到响起次序的报价声:四海通货出价一千贯,北平原上,四海通货出价一千贯,出价一次。羊杜把手指留在北平原上,毫无疑问,这不是一副古画,数十年前没有北平原,自然也没有北平原上,而且靖康、东夏交恶,睡在这时候画一敌画?这副画极有有可能是东夏人所作,而这四海通货也就有可能是东夏人的商行,靖康国人,谁买一副不名不古的画作?楼外仍在反复重唱出价一次,羊杜有足够的机会去读注解。

    他初略通读注解,嚼味道:“卒之先某年某月某日所作?”

    陶坎顿时哑然失笑:“前日!”

    没错,前日画的。

    羊杜寻思道:“前日画的都这么值钱了?”

    陶坎笑道:“东夏人没识见,前日所作都一千贯愿买,末将带兵打进他北平原,所获书画不知凡几,早知道一定拿来拍卖。”

    又有人出价了,有小二喊道:“大梁铁马出价一千一百贯。”

    陶坎想骂人。

    他说:“我有东夏国画一副,他们那个张铁头临死要看,却被贱卖了,十几贯予了个参军。”

    陡然,他敛容道:“好像印戳也是卒之先。”

    羊杜断言道:“卒之先就在使团中,定是东夏要员,这些东夏人一点都不傻,这是在送人情。”

    又有出价的了,小二喊道:“梁大帅丝绸行出价一千五百贯。”

    羊杜噗嗤笑出声。

    他想了一下,给他们这间的小二道:“替我出价,一千六百贯。”

    小二大喜,头一伸,向外报道:“长月人氏杜淳杜先生出价一千六百贯!”

    陶坎惊诧。

    羊杜小声道:“先拍下来,作见卒之先的敲门砖。”

    羊杜出了价,他却看不到,大厅里坐着的竞拍者早已议论纷纷东夏人出钱买画,那是刊画可有抽成,画越新越有大卖的可能,靖康人不出价,那是因为不名不古,横中杀出个长安客,确实出乎所有人的意料。紧接着,还是有人竞价了,小二唱道:“茶马书画局出价二千贯。”

    羊杜吃了一惊,狐疑、狐疑地。

    陶坎轻声劝他:“别再出价了,夏人的画多数都是工笔,没有什么神韵,无非是给些贩夫走卒看的。你竞得回家,毫无收藏价值。除非他狄阿鸟当了皇帝,百年后你的子孙拿出来换钱。”

    羊杜迟疑片刻,问小二:“我可以要求看画吗?刚才我听到有人要看画是不是可以中场看画。”

    小二点了点头,唱道:“长月杜先生提出看画。”

    一阵议论嘈杂,又一阵沉寂,片刻后,门口响起敲门声,小二移到门边开门,进来两名年轻的东夏人,他们捧画送至面前,又加烛火摊开,服务到家地展现给羊杜。

    这是一幅半工笔半写意的画幅,先入眼的是画中左侧的参天大树,树下狭路上有一大一小两骑经过,大人举着马鞭,小人远眺在他们的视野中,北平原徐徐展开,近处阡陌纵横,远处民居星罗。

    笔法线条细腻,视野却现出由近及远,看不到边的开阔,没有丝毫的色彩、淡墨浓墨,层次却很分明。

    羊杜可以肯定这是一种新鲜的画风。

    它和历来的靖康画风不同,是随着视野铺开的,视野余光中景物略微含糊,视野的正前方清晰,这和靖康山水写意的山外青山楼外楼那种平铺的叙述风格完全不同。

    这是开创一派的宗师?

    抑或是东夏兴起此种画风?

    但不管如何,这种画代入感很强,给人一种很舒服的感觉,像是自己站在大小二人的位置在放眼远看,由于田野近宽远窄,民居建造很有特点,宁静祥和却又繁荣的北平原就这样走进你的脑海。

    羊杜轻声叹道:“可惜了。”

    他挥挥手,让人把画收走,给陶坎说:“不名不古是它的硬伤,却是传神之极的画作,我真想出价拍下去,却怕众人不同我所想!”

    陶坎点了点。

    羊杜不再出价,任茶马书画局两千贯把画拍走。

    然而人家把画拍走了,羊杜却生出后悔,不停惋惜。

    陶坎苦笑摇头,他也是出身士大夫家庭,有一定的鉴赏力,自然知道怎么回事,羊杜心里喜欢此画,却觉得价格高了,买了不值得,他安慰说:“末下回去找找,若有夏人的画,定赠予公。”

    拍卖又开始了。

    不少是靖康的珍品,但没有羊杜看在眼里的珍品。

    义卖多是凑人气,被古玩书画商用来清理积压货换钱,除了主办一方,很少有人拿出稀世珍品。

    直到一只中朝五彩马。

    陶坎没有收藏的嗜好,却喜欢中朝的五彩马,他始终觉得中朝的马更高大更肥,借羊杜五百贯拍了一只。

    五彩马拍完,会场沉默了一会儿。

    羊杜问观察大厅的小二:“拍卖完了吗?”

    小二翘首观察片刻,回身道:“来了几个和尚,奉送了什么上去,好像中间要加拍。”

    果然,片刻后,有人传唱:“各位贵客,不好意思,佛宗高僧道林僧慧和尚亲自捧场义捐,送来了两幅巨作,不,应该说是一副巨作,一副手稿。他还有几句话想说”陶坎猛地站起来。

    北地道林和尚的盛名,他比羊杜了解。

    陶坎走到栏杆处望向大厅,羊杜也走了过去,大厅的舞台上,站着一个和尚,他们都是文武双全的人,眼睛尖,能清晰看到和尚的岁数,装扮甚至模样。

    道林站在台上,稽首。

    他用清朗的嗓音道:“各位施主,各位施主,贫僧前来,是受李虎施主的邀请,也是受佛主的感召虽然知道今天这里是商贾云集的场所,是儒林聚集的场所,也不知道贫僧前来,你们是否欢迎,但贫僧还是来了。李虎唤我,佛祖命我,不敢不来”他唱了个诺,又说:“李虎施主是心怀天下的人,他要在即将爆发战争之际,提倡前往陈州救助战乱中的百姓,这是他的胸怀,这也是我佛的慈悲。身为僧人,想到陈州即将兴起的战乱,我心中感伤,一介僧侣,不知道怎么做来奉献微薄之力,只能在这里向李虎施主,向天下人表示,我愿意和我的弟子,我的一部分同门,我的信奉我的信徒一起,跟随李虎,有人出人有钱出钱,前往陈州救治百姓。”

    他说:“佛祖托梦予我,与李虎站在一起,佛祖托梦说,佛,是慈悲的,佛的慈悲需要不怕死的僧人来传播。”

    他又说了一大堆东西。

    羊杜眯着眼睛,轻声道:“这和尚?不知道儒向佛开战了么?”

    陶坎也眯缝了眼睛,轻声说:“这传闻中的李虎?当真就是夏世子么?”

    两人正正站着。

    透过时空,他们看向台上的道林。

    道林又宣布说:“佛祖说李虎是他降临到世间,为我等指路的人,我道林愿意放下佛教一切教职,随奉他,追随他。”

    羊杜被砸懵了。

    他敢肯定,今夜,无数的佛教高僧都会懵掉,包括达摩,他也敢肯定,达摩不会同意道林这么干。

    李虎是佛教指路的人!

    这不啻是给李虎呀!

    他问:“这个和尚,他疯了么?!达摩不除他僧籍么?!”

真理如象() 
不光羊杜瞠目结舌,在另外一间厢房中,列座的都是大儒,李虎像是小学生一样陪坐席末,接受考问,而同样陪坐的博大鹿?因为受不了这些问题,只一刻钟,已经离席夺避。白沙河坚持了两刻钟,也出来了,他询问完博大鹿的去处,钻进了博大鹿躲起来的厢房。

    白沙河找博大鹿,也是为了问他的看法,二人见了面,相视苦笑,博大鹿不放心地责怪:“你把李虎一个人扔在那儿了?”

    白沙河反问:“你不是也把世子扔下出来了吗?”

    博大鹿冷笑道:“我奴隶出身,没什么见识,除了打仗,其它的一概不知,我们东夏是啥商立国还是农立国,文兴国还是武图霸……我听着就头疼。不出来,万一谁问我了呢?要是问我,我说错话了呢?我们在塞外,不是沙漠、草原就是荒滩,还能啥立国?要我说,牧立国。”

    白沙河懂。

    虽然大儒们主要在问李虎,但博大鹿是使团领头的,一旦有人问他呢?

    别说博大鹿,他自己躲出来也是这个缘由。

    他是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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