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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买来的媳妇-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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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姐夫把助听器重戴好,“这还得谢谢兰子,要不是她听过路司机说起这助听器事,回来告诉我们,我们也不会知道。”

    姐夫把田兰如何听人说药物性耳聋可以治,如何把这件事告诉家里,他们如何去省城治病事都和张家栋说了。

    等这一波吃饭高峰过去,田兰她们忙得差不多,回头看时,两个男人已经开始热火朝天聊开了。

    “瞧你姐夫,跟我都没这么多话,怎么碰上柱子,就变成话唠了。”姐姐收拾着桌子,嗔怪道。

    “两个年纪差不多男人家,肯定有不少共同话题。”田兰也朝那边聊得开心两人看去。

    “好了好了,润生别拖着你小舅子聊天了,以后有是时候。”润叶娘数落完儿子,转头对张家栋说:“柱子啊,时候不早了,你和兰子先回去吧,你不知道,打从收到你要回来信儿,你娘就天天盼。”

    润叶娘也是做母亲,她非常了解亲家心情。

    “是啊,娘天天盼你回来。”姐姐拿过田兰手中抹布“兰子,你别干了,这点活我们干了就行,你和柱子先回家吧。”

    “那行,我和哥就先回去了。”田兰拿起已经准备好东西,和张家栋一起离开小吃店。

    走了一段路,估计姐姐他们看不见了,一直走后面张家栋走几步,赶上田兰,拿过她手里布袋子,“看着挺沉,我来拿吧。”说完也不等田兰,自己大步流星走了。

    田兰看着,嘴角忍不住向上翘。

    他们进门时候,张寡妇正院子里搭棚子下查看酿醋。田兰赊卖营销方式让他们家醋整个跃进公社迅速铺开,附近公社也有人来批醋卖。张寡妇也不去店里帮忙了,每天专心家酿醋,遇上扛原料、搅拌之类力气活,她还得花钱雇人来帮忙。

    “娘,你瞧谁回来啦!”田兰一进门就叫道。

    “是柱子,柱子回来了。”说着就哭开了。

    “娘,我这不回来了吗,你哭啥,别哭了。”张家栋走上前去,扶着母亲。

    “是啊,娘别哭了,哥这一路回来,可累人了,先让他进屋歇着吧。”田兰提起张家栋进门后扔地上袋子“我从店里收拾了些材料回来,今天做顿好吃,咱一家人好好乐呵乐呵。”

    作者有话要说:男主回来了,下面该有什么大家都明白,今天纠结了一天也没能写出来,大家明天来看吧,明天章节就叫圆房,至于肉,我只能说:我量!

    明天开始定时7点。

    d*^_^*

32夸赞() 
毫无疑问;第二天清晨田兰起迟了;她躺炕上眨巴眨巴眼睛;头脑清醒了,双腿并拢、双手向上;习惯性拉直身体想伸个大大懒腰。

    “嘶;好痛。”□疼痛让田兰一个抽抽,身体蜷成了虾状。

    那个人真是;什么也不懂;昨晚上就这么直直戳进去;估计现□已经红肿一片了。田兰躺炕上幸福抱怨着。

    要说上辈子;田兰虽说不上阅男无数,可经历过男人绝不止矮丈夫一个,她当初南方打工时,也是有过相好,只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没有一个人愿意娶她。现把张家栋和她记忆中男人们一一对照,田兰像偷着了大米老鼠一样,裹着被子“吱吱”笑,从昨天生涩表现看,张家栋同志十有□是个处男。

    张家栋天一亮就出门绕着村庄跑圈,张寡妇早起做好了早饭,听到院子里有走动声音,出门一看正是张家栋跑完步回来。“回来啦,饭做好了,去叫兰子起来吃吧。”

    “哎,”张家栋应了一声,进窑,拿起挂墙上毛巾擦汗。

    正擦着汗,张家栋听见窑里有“吱吱”声音,他还以为是有老鼠,结果顺着声音一找,炕上被窝一缩一缩,是田兰裹被窝里笑呢。

    “大清早,想什么事呐,这么好笑。”张家栋走到炕边,轻轻地掀起被子,露出田兰头。

    田兰正仰躺炕上窃喜,张家栋笑脸就出现她上方,她看着他,好像老处男三个字就刻他脸上,忍不住又“噗吱”一声笑了。

    “笑什么呢,起来,娘把饭都做好了。”张家栋被田兰笑得有些不自,威胁道“再不起来我可就掀你被子啦!”

    因为昨晚事,田兰现全身光溜溜,可不敢让张家栋把被子给掀了,“我就起来,你去娘那吧,别让娘等急了。”

    “我等你一块过去。”

    “哎呀,你先去吧,你不走我怎么穿衣服。”田兰红着脸小声抱怨,看她那样张家栋也想起昨晚事,脸红红出去,把屋子留给田兰。

    田兰忍着身上不适匆匆洗漱,等她到了婆婆住那孔窑里,张家栋已经坐炕桌边吃起早饭,他旁边明显还放着一碗糖水蛋。田兰他旁边坐下,端起碗小口吃起来。张寡妇坐对面,自己也不吃,就那么嘴角带笑看着他们俩。

    张家栋被他娘看得有些不自,“娘,你也吃啊,别光看着我们吃。”

    “哎,哎,都吃,都吃。”张寡妇端起碗,整个早饭时间她脸上笑就没消失过。

    吃过饭,田兰抹抹嘴就去了店里,张家栋家帮着他娘酿一批醋。田兰到了店里,自然是迟到,免不了又被姐姐一通挤眉弄眼说笑。

    张家栋家帮着他娘忙乎一早上,吃午饭时候说:“娘,这酿醋都是体力活,你年纪大了弄不动,田兰一天到晚又要店里忙,不行就别酿了,别把身子累坏了。”

    “不累,今天也就是有你家,平时我下料都是请村里人来帮忙,按天算,给钱。

    ”张寡妇给儿子夹了肉,昨晚上田兰做菜很多,剩下不少,娘俩把菜热热,又炒了个青菜,就是今天午饭。

    “醋卖这么好吗?还花钱请人。”张家栋不解。

    “这你就不知道了,娘给你看样好东西。”张寡妇放下筷子,转身去炕柜上,里面掏啊掏,把装钱匣子掏出来,放炕桌上,推到儿子面前“打开看看。”

    张家栋知道这是家里钱匣子,放下碗筷,擦擦手,打开匣子,眼睛瞪得老大,抬头看他娘,“娘,咱家哪来这么多钱。”

    “瞧你个没出息样,眼睛睁这么大别把眼珠子掉饭碗里。”张寡妇取笑儿子“这钱哪来,挣得呗,还能是抢。”

    “我结婚不是都把家里掏空了吗?这才多长时间,就攒了这么多。”张家栋不敢相信。

    “这有啥,兰子和你姐他们开着店,我又家酿着醋,大半年攒这么些钱不算多,要是一早我们就按兰子那法子卖咱家醋,早就不止这些了。”张寡妇把田兰用赊卖方式销售自家醋事告诉了儿子,顺便也讲了继母腊月里来寻晦气事。

    “兰子是个不错孩子,会挣钱又顾家,连你姐公公张有堂都说,田兰是个有本事、能挣大钱料,让你姐夫他们有事多听她。你能娶着她,也是你爹天上保佑,你可得对她好点,也点让我抱上孙子。”

    “娘,你这都说啥呢。”母亲后那句话让张家栋不好意思了。

    合上盖子,把那一匣子钱递给他娘:“娘,这钱你可收好了,家里平时就你们两个女人,放这么多钱不保险,不行还是存到银行里去吧。”

    “放家里应该没事吧,外人也不知道咱家有这么多钱。”张寡妇有些犹豫,前阵子田兰说过要把钱放到银行,现儿子也这么说,难道真不能把钱放家里。

    张寡妇是老辈人、老思想,她就觉着钱放自己眼皮子底下才保险。

    “咱家又是开店又是卖醋,挺扎眼,回头我还是抽空和田兰把钱存了吧。我倒不是担心这钱,主要是怕有人因为钱惦记上咱家,我又不家,到时候万一把你们俩伤着了可怎么办。”张家栋说出自己担心。

    他娘想想是这么个理,现不比大集体时候,大家手脚一年四季都捆土地上,如今田里不忙时候,外头整天闲晃二流子可不少,“那行,回头你去把钱存上。”

    吃过饭休息了会儿,还没等张家栋撸起袖子继续干活,批醋人就来了。和刚开始不同,现来批醋都是带着现金,一手交钱一手交货,有些做熟了,都是直接拿空醋坛子来换一坛醋。

    田家沟三婶子正好也来拿醋,瞧见张家栋,“老姐姐,今天这个帮忙挺面生,以前没见过啊。”

    张寡妇抿着嘴笑,“她三婶子,你说啥那,这是柱子我儿子,回来探亲,他和兰子还是你做媒呢!”

    “哎呦,是柱子啊,别说我还真是第一回见到真人,可比照片上还展扬。”严格来说田兰是张家花钱买来媳妇,三婶子多也就算是一个买卖双方中间人,不过为了顾着田兰脸面,张家人还是习惯性称她为媒人。

    “一回生二回熟,以后见着就认识了,柱子刚从战场上下来,现是连长了,这不惦记着家里,一有空就回来瞧我和兰子了。”做母亲总是喜欢熟人面前夸赞自己儿子,张寡妇也不例外。

    三婶子接着她话茬逗着趣,两个人越聊越开心。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二补上

    d*^_^*

33揍人() 
日头渐渐偏西;估摸着不会有人再来拿醋;张寡妇对儿子说:“时候不早了;店里差不多该关门了,你去迎迎兰子吧!”

    张家栋掸掸身上灰;进屋换了件干净衣服,回家能有干净衣服穿;还得益于他刚下战场时打那封电报。家里人一接到电报;欢欣鼓舞,备下了各种好吃喝等他回来;忙忙乱乱准备中;张寡妇想起儿子当兵这么多年除了军装就没啥衣服,上次匆忙回来结婚,没有衣服换,还是儿媳妇拆了几件旧衣服,赶着拼了一件出来。

    现条件家里条件好了,哪还能让儿子再穿旧衣服拼出来衣裳。张寡妇给田兰拿了点钱,让她去供销社扯些布,照着上次那件衣服尺寸,让儿媳妇女儿家缝纫机上给做了几件衣服备着,这不现就派上用场了。

    跑五公里越野和吃饭一样勤张家栋,长腿一迈,没几分钟就到了店里。店里还有些跑晚班司机提前吃晚饭,瞧见张家栋来了,姐姐姐夫和有眼色让田兰先回去,走时候润叶娘还说让他明天来家里吃饭。

    像昨天一样,田兰前面走,张家栋后面晃,要是不知情人瞧见肯定以为他们俩是互相不认识路人。

    天上晚霞散发着后光芒,晚归农人也早已回家,一眼望去,村里土路上只有他们两个人。正走一小段没有人家路上,不知道哪里突然传出了信天游:

    青线线蓝线线,

    蓝格莹莹彩,

    生下一个兰花花,

    实实爱死个人!

    五谷里田苗子,

    唯有高粱高,

    一十三省女儿哟,

    数上兰花花好……

    田兰听见歌声立马站住不动。

    张家栋听见有人唱歌,以为是村里哪个后生向喜欢姑娘示爱,笑了笑继续往前走。走到田兰身旁,“兰子,怎么了,怎么站着不动了。”

    田兰也不知道怎么了,以前走路上听见有人冲自己唱酸歌,多也就是心里骂上两句,然后加脚步离开。今天却觉得尤其委屈,站那眼泪就“啪嗒啪嗒”往下掉。

    张家栋一转脸,瞧见自己小媳妇,鼻头红红掉眼泪,再一联想听到信天游,侦察连长明白过来了,“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了!”

    “哇”一下,田兰哭大声了,像幼儿园里被同学欺负小朋友一样,抽抽噎噎向老师告状:“村里一些二流子,经常趁我晚上从店里回来时候,路边对我唱酸歌,有时候还想拦着我说话。咱家就我和娘两个人,怕娘担心,我也不敢告诉她。有时候怕极了,就带上根烧火棍。”

    张家栋一听,立刻火冒三丈,好嘛,自己前线流血牺牲,这些二流子就家调戏他小媳妇。

    他压着火气,说:“兰子,你先别哭,我送你先回家。”

    说完,拉起田兰手,拖着她就往家走。到了家门口,张家栋又说:“你先进去,把饭做好,我有点事马上回来。”也不等田兰说话,大步流星就走了。

    田兰知道他这是去教训那些二流子了,心里一阵甜蜜。刚想跟他说,下手轻点,别伤人,到时候要赔医药费就吃亏了。可抬头一瞧,人早没影了。

    张家栋一开始是没注意,后来田兰哭了,他再一想,听声音唱酸歌不就是村里有名二流子张润银。他回到刚才小路上,从路边柴草堆里揪出了张润银,二话不说,上去就是一顿老拳。张润银被打鼻子口里直流血,想叫救命,看张家栋那副庙里怒目金刚样儿,又不敢了,怕人还没来自己就被他打死了。

    张家栋乱揍一通出了气,把张润银踩地上,“说,平时还有谁像你一样,对我媳妇胡骚情。”

    张润银这样二流子哪是张家栋对手,还没等他把战场上对付敌人手段使出一二,就什么都招了。张家栋丢下他,去找其他人麻烦,末了还不忘威胁一句:“你今后见着我媳妇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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