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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煮鹤-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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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凤歌一手撑头:“有什么奇怪,他们只不过是看上卫大人和你罢了。”
卫家不算是家大业大,也没有什么党羽,相对来说要简单的许多,而先有卫父这个肱骨之臣,在后有卫鹤鸣这个名声鹊起的探花郎,未来储相,此时若是娶了卫鱼渊,那绝对是稳赚不赔的买卖。
可卫家却没有半点想要跟皇家攀亲的打算。
卫鹤鸣当年是连让鱼渊做贵妃皇后都一万个不肯的,如今又怎么舍得让卫鱼渊去做楚鸿的王妃,让人在王府里糟蹋她那一身的风骨。
“痴心妄想,他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哪点配得上阿鱼?”卫鹤鸣咬牙低咒,将堂堂皇子驳的一文不值。
楚凤歌微微攥紧了手中的发丝,口中却笑道:“你如此在意另一个人,我心里不舒坦的很。”
虽然神情依旧冷淡,可眉间眼底写的都是满满的“你来哄哄我”以及“说两句好听的”“我吃醋了”,让卫鹤鸣忍俊不禁。
卫鹤鸣便开玩笑:“殿下跟阿鱼一般重要,若是楚鸿今日想娶的是你,我可是要直接打上门去的!”
楚凤歌挑了挑眉,泰然自若:“既是卫大人这般舍不得我,不如便自己娶了我如何?”
卫鹤鸣调笑不成反被撩拨,深深挫败于自己的口才一遇到楚凤歌便都没了用武之地。
楚凤歌的目光却在卫鹤鸣的身上驻足,目光自他一身喜庆的赤色衣袍流转到他被红玉高束着的长发上。
他的每一寸眉眼似乎都带着火一样的赤忱与张扬,在这一身红衣的映托下,愈发显得耀眼,甚至比新郎官还要夺目几分。
楚凤歌微微垂首,在他的耳畔轻声说:“你穿红衣很好看,我很喜欢。”
卫鹤鸣并不是没被夸奖过长相,只是从楚凤歌嘴里说出来的,似乎又不太一样。
只不过楚凤歌的长相比他还要俊美上几分,否则卫鹤鸣前世也不会考虑让楚凤歌做他的姐夫。
那时候是楚凤歌这个文瑞王声名如日中天的时候,他并非贪图楚凤歌势力,而是因为楚凤歌家中并无妻室。
只是当他同楚沉提起此事时,楚沉神色却颇有些阴郁:“你不是不肯让你阿姐为贵妃?又怎么愿意让她去给楚凤歌做王妃?”
那时他却是真心实意地解释:“你知道如今我们家中只我和阿鱼两个,她的婚事也只得我替她多上几份心,寻常的男人我怕委屈了阿鱼,可如今朝堂上稍有些能力的,都颇为风流,难对发妻一心一意。只楚凤歌,既有些本事,家中又没有女眷,我曾去查过,他并非有什么特殊原有,只不过是年少时错过了婚嫁,又无人替他考虑”
“够了!”楚沉低喝,打断了他的话。
卫鹤鸣抬眸,一脸疑惑地盯着他。
“你既是这样想的,那便这样办吧。”楚沉神色回复平日的样子。
卫鹤鸣沉默半晌:“抱歉,我可能有欠考虑了,我只是来同你商议此事容我再想想吧。”
“不必,”楚沉脸上带着笑,目光却愈发的冷凝,“我只不过想起了其他事,你既有此打算,我又怎么能不支持你呢?”
卫鹤鸣盯着眼前这位年轻的帝王,却只觉得陌生极了:“阿沉”
楚沉脸上仍旧是那样和煦的笑:“怎么了?”
卫鹤鸣微微摇了摇头:“无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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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鹤鸣搁下手中的笔,吹干纸张上的墨迹,犹豫了片刻,终究是没有将他同楚凤歌的事情写在纸上。
治水一事是他早先同卫鱼渊商议过的,卫鱼渊也很赞同他的想法,如今半途而废,总是要跟鱼渊说上一声的,此事也有个人替他记得,终归离水患还有数年,待京师风波平息再去不迟。
卫鱼渊如今女扮男装游走于各处求学,连卫鹤鸣要联系她都要几经周转。卫鱼渊每到一处都要先写信联系卫鹤鸣,并告知卫鹤鸣下次寄信的地点,这才没有断了通讯,也让卫尚书同卫鹤鸣都少担心了几分。
只是这样一来,想要迅速联系到卫鱼渊,也是极困难的事情了。
卫鹤鸣只想着先将这一次楚鸿王妃的事给搪塞过去,至于卫鱼渊的婚事,他倒不像前世那样介意了。
他已经清楚地知道,卫鱼渊之志本就不在那一墙一院之中,毕生的梦想也绝不是找一个优秀的男人相伴一生,那还不如将此事交给卫鱼渊自己来决定,哪怕她就是一辈子不嫁,做个老姑娘,他卫鹤鸣也供得起这位菩萨。
此时卫鹤鸣还不知道,卫尚书那头已经为阿鱼愁白了好几根头发。
第五十三章 冒名()
卫鹤鸣跟卫尚书坐在书房里,相对着愁眉不展互相埋怨。
卫尚书怒骂:“若不是你小子撺掇阿鱼出去游学,如今阿鱼还好好呆在家里!”
卫鹤鸣反驳:“此事父亲也是知道的,只让我一个人背锅,可算不上是君子所为。”
卫尚书吹胡子瞪眼:“怎么?老子还说不得你了?”
卫鹤鸣嬉皮笑脸:“说得,说得,如何说不得?”
卫尚书更气:“夫人秉性温和,怎么生了你们两个催债鬼下来!”
卫鹤鸣低低嘟囔了一声:“到底是像了谁还不一定了。”
卫尚书大怒:“你说什么?”
卫鹤鸣干咳了两声,不肯应声,说实话他一直觉得他跟阿鱼两个,估计阿鱼回更肖似母亲一些,而他虽不愿意承认,也知道恐怕自己是随了炮仗一样性子的父亲。
其实父子两个纠结许久的事情正是源自于楚鸿生母,如今的贵妃娘娘。
这位贵妃容颜出众,知书达理,又出身清贵,自入宫以来常年盛宠不衰,这几年来楚鸿得了皇帝的喜欢,这位便越发的如日中天,隐隐有取中宫而代之的迹象。
卫家虽不跟这位贵妃打交道,却也是不愿得罪这样位娘娘的。
前些日子这位贵妃送了口信来,说是想见见卫家小姐卫鱼渊,语气措辞的委婉,任谁都挑不出半个字来——也任谁都没法拒绝。
可这时候,上哪去将卫鱼渊给寻回来呢。
父子两个相对着都傻了眼。
卫鹤鸣沉默半晌,撇了撇嘴:“他们不会当真瞧上阿鱼了吧?我可不肯将阿姐嫁到他们那里去。”
“婚姻大事,向来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有你什么事?”卫尚书瞪他一眼,却又道。“我们家虽不算是什么名门,却也绝不需要用女儿来同皇家攀亲。”
卫鹤鸣这才将心放回了肚子里,半晌又斜睨卫尚书:“若是圣上亲口下的旨呢?现在圣上对那位”
卫尚书摸了摸胡须,板着脸道:“咱们家阿鱼向来体弱多病,实在无法为皇家延嗣,就算是圣上也决然不会同意一个羸弱女子做了正妃的——难不成他们还能逼臣女做妾不成?”
卫鹤鸣眼睛一亮,心道果然姜还是老的辣。
只是问题还是出在了找不回阿鱼上,卫鱼渊出京游学的事只有他们知道,如今就算说出来只怕也没人相信,只会当他们是有意搪塞。
卫鹤鸣半晌才小声试探:“不然,我替阿鱼去吧。”
卫尚书踹他一脚:“胡说八道,还当你们是十二三岁的时候呢?”
卫鹤鸣就掐着腰,婷婷袅袅地走了几步,看得卫尚书直想把这儿子给塞回娘胎里去,卫鹤鸣这才嬉笑道:“儿子我宝刀未老,应该还成的。”
他记得前世卫鱼渊假扮成他时已经二十出头了,他们本就相似,靠着打扮还是能装扮的有六七分相像的。
没说出口的是,卫鱼渊前世是因他而死的,今生也是因他的建议而出京游学的,他也想能替卫鱼渊做点什么才好。
卫尚书盯着卫鹤鸣的眉眼看了许久,声音里没了往日的火气:“你和阿鱼,果真都像夫人。”
卫鹤鸣道:“我觉得跟您像的多点来着,要是像我娘,说不准我还能更英俊些。”
卫尚书瞪他一眼:“混账东西,这时候也来煞风景。”
半晌卫尚书才道:“你一个外男冒名混进后宫,万一被发现了可不是闹着玩的——自己万事小心。”
卫鹤鸣点了点头。
卫尚书这才又问:“前些日子你嚷嚷着要去治水,不去了?”
卫鹤鸣脸红了红,颇有些不好意思:“不去了。”
卫尚书这才轻叹:“不去了也好,自你阿姐走了,这家里就越发冷清了。”
卫鹤鸣一愣,忽然觉得有些说不出来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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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鹤鸣顶替鱼渊入宫那日,正是翰林院休沐的时候。
他将自己塞进了深色的衣裙里,将腰带勒得死死的,装作一副弱不胜衣的体态。找人挽了个弱不禁风的发髻,描了个苍白羸弱的妆,时时刻刻都一副西子捧心半死不活的模样,揽镜自顾,深觉自己还是有扮女装的潜质的。
也就是这几年他还是少年身量,又在翰林院养的皮肤白净,若是再过几年他再穿上这女装,才真是不伦不类。
到了宫门口,有姿容秀丽的宫女引着他进了贵妃的宫殿。来来往往的宫人一行一止标准至极,皆可以用尺子丈量,装饰陈设精致华美,殿内香气缭绕,无不可以看出帝王对此间主人的上心。
宫女将他带到了一处偏间,与正室隔着一道珠帘,那珠帘是由珍珠串成,每一粒都浑圆饱满,色泽莹润,通常人家串链的次等珠子,反而是做首饰用的南珠。
“娘娘,卫家小姐来了。”宫女禀告的声音轻声细语,唯恐惊扰了珠帘后的人。
半晌,才有另一名宫女悄无声息地挑起了珠帘,道:“娘娘有请。”
若是普通的小姑娘,此时怕早就被这等架势给吓住了,无不唯唯诺诺,惶恐万分。
可卫鹤鸣非但不普通,他连小姑娘都不是。前世做伴读时在宫里插科打诨数年,早把宫里这些明规矩暗门道摸的清清楚楚,这些娘娘殿下也无非就是那个样子,这点场面还真算不得什么。
前头架势摆足了,卫鹤鸣认认真真地行了女子礼。
早年他同卫鱼渊交换身份时也曾学过,只是学艺不精,如今做来更是一副僵硬生涩的样子,他倒也不在意,左右现在顶的是卫鱼渊的名头,丢的也是她的脸面。
“抬起头来,让本宫看看。”这声音柔婉中带着几分威严,却并不让人心生恶感。
卫鹤鸣抬头,正对上贵妃那张动人的面孔。
果然是美人。
“果然不错,”贵妃笑盈盈地赞道,“你们且看看,这孩子清秀的很。”
贵妃这样开口,一旁几个贴身伺候的宫女便七嘴八舌地附和着:“这眉眼气质,跟娘娘年轻时有几分神似呢。”
你家娘娘年轻的时候神似男人?
“放到哪里,也都是极标志的人了。”
你说的是在太监中间么?
“我曾远远见过探花郎一面呢,卫小姐果真长得跟卫探花极像的。”
是啊是啊,探花郎就站在你的眼前呢。
卫鹤鸣将几个宫女说的话挨个腹诽了一遍,自己也觉着有些好笑,顶替入宫的那点紧张感也松弛了一些。
卫鹤鸣自幼便跟卫鱼渊混着身份来玩,也懂这些女人之间的小把戏,示好拉拢无非也是这些小把戏。只是他并不觉得讨厌,反而觉得有趣。
前世楚沉对此可以说是深恶痛绝,连带也时常抱怨卫鹤鸣酒色之徒。那时候楚沉后宫的女人几乎是清一水的单纯乖巧——至少面上是这样,究竟是不是,那便只有她们自己心里清楚了。
贵妃赐了座,开始闲话家常:“卫小姐平日在家里都做些什么?”
卫鹤鸣心道不怕你问,就怕你不问,自己一肚子的演技正等着发挥呢。
“早些时候喜欢读书,如今缠绵病榻,便也没心思读了。”
说着,还装模作样地咳嗽了两声,一副孱弱不堪的样子。
“卫小姐可请了大夫瞧过了?是什么毛病?我家还有几名医者,虽不算是名医,却也各有所长,若是卫小姐有需要,只管开口便是。”贵妃的一言一笑仿佛都是标准的娇美可人。
卫鹤鸣便将前世得了的那痼疾拿出来说:“听大夫说是心疾,双生子常有一个得的。”说着,还做了个饮泣的模样。
贵妃又关切了症状和药方,卫鹤鸣一一说了,心道就算去查也是有所依据,心中并不担忧。
闲聊一阵子,贵妃又执着卫鹤鸣的手,柔婉道:“我一见你便觉得有缘,今日你若不介意,便留在我宫里陪我一道用膳,我也想同你多亲近亲近。”
卫鹤鸣借着福身飞快脱出手来:“不敢叨扰娘娘。”
他倒不是怕被美人摸了手,只是他手上有弓马射箭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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