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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煮鹤-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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镂铱纯矗俊

    卫鹤鸣一看这样子便有些明白,伸手接过的账册,慢条斯理地翻了起来。

    这一看,他心里那点猜测便落到了实处,自斟自饮了一口,将账册缓缓放下,脸上挂上了笑,对着楚凤歌身后两人询问:“这两位可是王爷府上管事?”

    那两人见他年纪小,神色间颇有些不屑,只做着面子上的礼仪拱手,道了句见过公子。

    卫鹤鸣慢悠悠道:“按理说,王爷家事我万万不该过问,两位管事也是有经验的人,看面相就老实勤勉,性格温厚……”

    两人腰杆子更硬了些,自以为是王府中人,别人怎么也不敢挑刺。

    却不想卫鹤鸣又把后半句接上了:“岂料竟是如此厚颜无耻、老奸巨猾,看来真是人不可貌相,是我年幼无知,见识浅了。”

    楚凤歌喝茶的动作顿了顿,半晌才把茶水咽了下去,杯子放回了桌上,眼里还带着残余的笑意。

    两个管事面面相觑,其中一个语带不满:“小人自问多年来兢兢业业,不知是哪里得罪了小公子,还请小公子明示。”

    卫鹤鸣只笑:“你哪里得罪过我,我怕得罪二位管事才是,毕竟你们都是腰缠万贯的一方富豪,只是一年三千两纹银,当真不觉得拿着扎手么?”

    两个管事当时连头皮都麻了,还欲强辩,卫鹤鸣只把那账册亏空的第一项念到了最后一项,一分一厘的银子都没有算差,对那二人道:“既然二位自认兢兢业业,那恐怕就是我算错了帐,我听闻新上任的京兆尹手下也有精于书数之人,不如我们前去对峙一番,顺便也问问……奴大欺主,到底是个什么罪过?”

    最后一句话卫鹤鸣声音沉冷下来,那两人早已冷汗涔涔,不敢对答,用余光瞟着楚凤歌的神色。

    楚凤歌却不声不响,仿佛没见到一般。

    卫鹤鸣也不继续说,只把账册放下,对着楚凤歌笑:“殿下,我出去看看阿姐她们安顿好没有。”

    楚凤歌点了点头。

    待卫鹤鸣消失在门外,那两个管事“扑通”一声跪在了桌前。

    楚凤歌看了他们一眼,神色淡然:“跪着做什么。”

    两个管事磕头磕得“嘭嘭”响:“小人鬼迷心窍,求王爷饶命。”

    楚凤歌嗤笑一声,抬手从门外召进来一人:“带回去,处理的干净些。”

    两个管事动作僵了,性子硬的一个高声骂:“我跟随老王爷时你还不知在哪里!如此不仁不义,谁还敢为你卖命!你有种便活剐了我!你……”

    楚凤歌神色不变,一双凤眼中不带一丝温度,眉宇间还有着少年人的气息,可在摇曳的灯光下,却有如地狱走出来的修罗:“那便活剐了。”

    叫骂的声音哑了。

    楚凤歌看看自己的手,白皙均匀,还是一个属于十四岁少年的手。

    可前世这只手上死了无数的人。

    仁义?

    前世早年丧父在京中受尽欺侮,无人怜他孤弱,后幼弟病重求医无门,无人施舍慈悲,十九岁被迫远赴沙场九死一生,无人顾他性命,如今重活一次,他得了势,倒有人叫嚣起仁义二字来了。

    抱歉,他早已学不会了。

    下人悄声将两名管事带走,楚凤歌这才忽然抬手:“你……避着些卫小公子。”

    下人应是,退了下去。

    那人现在还只有十岁,他还不能吓着他。

    过了一会,卫鹤鸣回房,看见楚凤歌正坐在桌前,对着烛火若有所思。

    卫鹤鸣笑着把一包点心放在桌上:“我在外面瞧见有卖莲花酥的,味道还不错,你尝尝。”

    楚凤歌接了点心,脸上带着颇为真挚的暖意:“方才多谢你了。”

    卫鹤鸣自己叼着一块莲花酥冲他嬉笑:“下次再遇到这样的事你只管找我便是,我学问未必好,书数却也算是一绝了,我家的几个账房加一起都未必抵得上我。”

    楚凤歌道:“总不好次次都麻烦你。”

    卫鹤鸣挑了挑眉,脸凑近了去:“怎么?你不信我?”

    楚凤歌笑而不语。

    怎么会不信呢,前世他就是看着卫鹤鸣这样护着另一个人的,亦步亦趋,无微不至。

    他眼红的几乎快发了狂。

    卫鹤鸣转身问他:“这里可有多余的被褥?我今晚就睡榻上好了。”

    楚凤歌道:“这厢房里怕是没有备下,不如你跟我睡一起?这里的炭烧的不热,我们一起睡,也能暖和些。”

    卫鹤鸣说:“我倒是不介意,只是委屈了殿下了。”

    楚凤歌自嘲一笑:“什么殿下,不瞒你说,今日若不是你,这些人就是把我王府搬空了去,我都不知道。”

    两人又说笑了一会,待卫鹤鸣铺平了床,身后传来楚凤歌沉静下来的声音:“鹤鸣,我有一事,不知当说不当……”

    “说,”卫鹤鸣笑着截断了他的话。“我这人,最怕别人犹犹豫豫,想说就说,不想说就不说,你可别吊我胃口。”

    楚凤歌这才缓缓道:“过一阵子,宫中就要选伴读了。”

    卫鹤鸣没想到他说的是这事。

    “你若有选伴读之意,最好还是远着我些。”楚凤歌笑容有些落寞。“我是文瑞王,就算现在一无所有,也是上面那位的眼中钉。你若是做了伴读,再同我交好,只怕会于你不利。”

    卫鹤鸣沉默片刻,才道:“你我虽相识不久,我却已经拿你当朋友,又怎么会因着这种事去疏远你。你放心,我本来就没有去做伴读的意思。”说罢,又开了个玩笑:“小爷我天赋异禀,哪里是能屈居伴读的人。”

    成了。

    楚凤歌笑道:“是我想岔了,早些睡吧,解元郎”

    无论前世他们是因着什么相遇,又是因着什么有了那段缘分,幼时情谊也好,关注回护也罢。

    他统统都要抢到手里。

    眼前这个人只能是他的。

第八章 出头() 
第八章出头

    “在下辅佐王爷多年,难道还比不上一介乡野村夫?”门客面上尤带怒容,他的进言几次三番被驳,已然失尽了颜面,再看那驳斥自己的人连张脸都不敢露,越发觉得可恨。“藏头露尾的鼠辈,你有那点强于我?”

    厅堂中诸位都屏息敛气,看向主位的文瑞王。

    果然,脸色难看得很。

    楚凤歌还没来得及说什么,便听那被质疑之人缓缓道:“你待如何?”

    门客道:“你同我比试一场,我赢了,你就收拾铺盖滚蛋,别再在此处招摇撞骗。”

    “好,”卫鹤鸣佁然不动。“但若是我赢了,你须得为我做一件事。”

    +++++++++++++++++++++++++++++前世·今生++++++++++++++++++++++++++++++++++++

    厢房里的床不算大,两人为了不挤,分别朝着两个方向睡。

    “鹤鸣?”

    “嗯?”

    “我还是第一次跟人一起睡。”声音里带着浓重的笑意。

    “我也是。”

    “鹤鸣?”

    “嗯?”

    “听说你考上了国子监,以后我们都可以一起了。”

    “是啊,以后小爷我罩着你。”

    “鹤鸣?”

    “嗯……”

    “鹤鸣?”

    “……”

    楚凤歌翻身掉了个个儿,手覆上了身侧人的眼皮。

    没有颤动。

    楚凤歌这才心满意足地把人拖进了自己的怀里,还是个十岁的孩子,身上带着点心的甜香味儿,白皙的皮肤下是温热的血肉,鲜活得让他舍不得放手。

    这个人是他的。

    他看着他护着另一个人,像见不得光的虫豸一般,窥测着他所有的温暖;看着他苍白虚弱,千百次地幻想着把这人拖到身下狠狠□□鞭挞,可却又因为他那副半死不活的样子而不敢下手。

    他看着他生,看着他死,看着他鲜活耀眼,看着他落魄消瘦。

    可他到了最后,也仅仅是看着。

    他像是入了魔,心里叫嚣渴望着他的一切,面上却只能叫他先生,笑着同他对弈,仿若他们之间只是君子之交。

    身侧的人梦中呓语了一句什么,翻了个身,朝他的怀里钻了钻。

    楚凤歌轻笑了一声,嘴唇印在了他的额头上。

    卫鹤鸣,你最好别让我等得太久。

    ===========================

    自从灵隐寺一夜后,卫鹤鸣和楚凤歌的熟稔度直线上升,时不时便有书信往来,到了卫鹤鸣入国子监之后,两人好得仿佛能穿一条裤子一般。

    卫鹤鸣在国子监过的倒还算滋润,除了第一天进学时被国子监上下很是围观了一番,时日久了,倒也还好。至少在国子监,是不会有人故意给他加功课的。

    只是问题却出在了楚凤歌身上。

    国子监共有六学,分国子学、太学、四门学、律学、书学、算学,以国子学地位最高,只招上层官员子弟,太学、四门学次之,到了律学、书学、算学,那就是招收下层官员弟子和平民子弟了。

    人常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这种分班直接就导致了监生们在学内就会经营出自己的圈子来。卫鹤鸣虽然常与楚凤歌厮混,可也知道人脉的重要性,仗着年纪小说话风趣,又有前世的记忆做弊,认识了不少将来同朝为官的大臣。

    关系虽不甚近,却也不至于远了。

    可楚凤歌却常年在国子监内独来独往,身边竟是除了小厮再无旁人。

    卫鹤鸣假做不经意提起,同学却一脸隐晦地暗示:“今上对文瑞王的态度大家都心知肚明,我父亲也特意嘱咐过我,此人最好还是敬而远之。”

    他有时跟楚凤歌闲聊,楚凤歌眼里就会浮现出淡淡的冷意来:“如今这国子监里,明白事的对我避之不及,蠢些的对我趋之若鹜,这等嘴脸,当真以为我看不出来么?”

    卫鹤鸣听了这话,对他就更上心了一些,只是时日久了,卫鹤鸣却又发现了一点,就是总有那么一段时间,他是寻不到楚凤歌这个人的。

    没人知道他的行踪,问起来他也只道是有些事需要处理。

    卫鹤鸣有些疑惑,却也不打算追根问底,谁还没有个说不得的事儿呢,就是他也不会对楚凤歌坦白自己前世的经历的。

    可楚凤歌说不出口的这件事,却在几日后被卫鹤鸣撞上了。

    那日晌午,卫鹤鸣书背的累了,自在国子监里闲逛,却听到竹林里有些动静,顺着风声,隐隐约约还能听到“文瑞王”三个字。

    卫鹤鸣便觉着有些不好。

    走进林子没两步,就听见里面觥筹之声,卫鹤鸣定睛看去,才见一群锦衣华服的青年相互推杯换盏,你来我往寒暄的很是熟练。

    卫鹤鸣心知是些年纪大的监生在此宴饮作乐,相互联络。

    只是又关文瑞王什么事?

    卫鹤鸣借着自己身形小,往里面走了走,才看见楚凤歌正坐在最偏的一处案几自斟自饮,仿佛在喝闷酒,身边坐了两个勋贵子弟,一唱一和说的热闹。

    “说什么文瑞王,不过是面上好看罢了,来日啊,谁知道落草凤凰还比不比的上一只鸡?”

    “你说什么呢,我看我们小王爷,就算是鸡,也是一只七彩锦鸡。”

    “哟,殿下怎么不说话呢?是不是我们吵到王爷了。”

    欺人太甚。

    卫鹤鸣皱着眉,仔细看那两人的脸,才发现是皇后外家两个出了名的纨绔子弟。

    当今皇后卢氏出身寒微,几个外戚也是没什么出息,跟着鸡犬升天混进了勋贵里,行事颇有些下九流的味道,朝中速来没有愿意与之为伍的。

    这两个人年纪还不大,长相也还算端正,说出来的话却尖酸刻薄,简直不像是国子监的监生能说出来的,想来八成是听家里人说了什么,才故意来埋汰楚凤歌,看这样子,还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卫鹤鸣这才明白,为什么现在的楚凤歌性情还算温和,将来却会变成那样一个喜怒无常、心机深沉的性格。

    “我听闻老文瑞王是一代儒将,想必殿下骑射也不错,不如指点我二人一下?”

    “唉,你是不是傻了,老文瑞王若是当真有本事,还会死在北胡的手里么!”

    “是了是了,看来不请教也罢……”

    两人哈哈大笑。

    卫鹤鸣见楚凤歌神色阴郁,抬杯欲摔,显然是怒极了。

    “不如我来指教二位如何?”

    卫鹤鸣从竹林后走了出来,言笑盈盈,说出来的话却不甚友好。

    楚凤歌皱着眉:“鹤鸣,你……”

    那两人尖声道:“你是何人,怎么混进酒宴来的,这里也是你来得的地方?”

    卫鹤鸣却只盯着那两人:“既然二位如此不屑于老文瑞王,想必也是骑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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