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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洛杉矶千金-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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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一日,庄伟勋病危告急,当晚医院曾经下了三次病危通知书。庄伟勋家属无一人到场,周文拒绝签病危通知书两次,均为主治医生联名签字,第三回,她才颤抖着签了自己的名字。
九月二日,通过抢救庄伟勋病情暂缓,入加护病房观察。
同日,庄氏控股的各企业股票大跌。
当晚,庄尚明订了三张连夜飞往华夏国的机票,离开前庄薇薇却突发高烧呕吐不止,不得已只能另作打算。
同一时间,庄佩佩坐在厨房饭桌上,一边哭,一边盯着玛吉播下爷爷的电话号码。
玛吉和彼得并不清楚庄氏内部的风波,哪怕香港和英国闹得再凶,美国的报道也只是寥寥几句。况且他们也根本还不知道庄伟勋病危的消息,还记得上一次周文打电话来的时候,只说需要静养罢了。
电话拨通的声音,好漫长好漫长。
那一阵阵的嘟嘟声,像是另外一种声音,一种挠的人心慌的嘶吼声,一次次震击庄佩佩的心口。
心底里的某一个角落里,和爷爷相处的每一个画面都在快速播放,每一句话,每一次碰触爷爷扶着拐杖的手,那种触感,历历在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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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7 噩耗()
爷爷的电话打不通,周文的电话也打不通,连金和平的电话都无人接听。
时间一点一滴在消耗,庄佩佩的心,一次次被电话似乎接通的一瞬间那一声停顿提起,又一次次被紧接着的忙音声打至谷底,已经从头顶凉到了脚底,内心的不安和颤栗,无法忍受,也无法控制。
而彼得和玛吉,也通过一次次的失败拨通中渐渐明白,事情怕是真的不好了。
玛吉早没有了心情做晚饭,她脑海里还抹不掉刚才秦太太走之前说过的话。秦太太不停地用英文和她道歉,说不知道小航这么没有规矩,秦太太还说,他们做得对,这件事情不应该让艾丽莎知道。秦太太的英文并不标准,加上着急更是难懂,玛吉也是听得断断续续的。直到秦太太走了,她才回过味来,对方嘴里那个听不清的单词,是“葬礼”。
玛吉只好叫提姆下楼,把事情经过和他好歹说了几句,又给了他二十块钱,让他踩着滑板去买披萨。
连占用电话提前和比萨店订餐,她都不敢。
艾丽莎的眼眸里写满了焦急,甚至是祈求,让彼得难以长时间盯着看。犹如第一次在香港那家福利院外面,那个小女孩攥着贴门上的栏杆,虽然冲着他们在笑,可那笑容下面的苦涩却惹得他们夫妻二人不住眼酸。
彼得的心已经软的不能再软,趁着提姆出门前的空当,他总算走过去拍了拍儿子肩膀,又塞了二十块钱给提姆,声音里有强忍着的无力感,“你再去帮艾丽莎多买几瓶她喜欢的那个汽水。”
提姆本想开句玩笑,艾丽莎现在需要的是啤酒吧?可他是完全说不出口的。
他略一想,抬头小声问彼得,“艾丽莎喜欢上一次你带回来的珍珠奶茶,我去那家华夏国人开的饮料店吧?”
那家店开车也要半个小时,提姆只踩着滑板去,少说一个小时都到不了。
彼得皱眉,都这种时候了,难不成提姆要借机去开车?
提姆仿佛看出彼得的怀疑,赶忙说,“我踩滑板去庄尼家,让他开车载我去,回来路上买披萨,来回也就一个小时。”
彼得这才同意,叫他小心,送了他出门。
九月的傍晚,洛杉矶的空气里还残留着烈日阳光的温暖,海洋气候的那种夜里的微凉感尚未出现,可是家里的气氛却越来越冰冷沉闷。
玛吉翻遍了手里的电话册,再也找不到能播的电话号码,心里一沉,朝彼得询问地又看了眼。
“艾丽莎,或许小航是在看玩笑呢?爷爷也许今天也出门了啊,你的爷爷应该很忙吧?”彼得明白妻子的不安,违心地安慰庄佩佩,“不如我们明天再打电话,你说好不好?”
庄佩佩含泪摇头,“你可以打电话给我爸爸吗?”
彼得根本不知道庄尚明的电话,前几天对方打过来他也没有留心去问。
他皱着眉思考片刻,忽然脑中一闪,一声没吭就几步冲上楼。
过了没一会儿他又大步下来,手里拿着的是一本相册。
他指了指相册背面的影楼广告,问艾丽莎,“你看得懂吗?这个是不是电话号码?我们试着看打这个号码,如果通了,你问他们,当初洗照片的司机,那个陈先生有没有留下电话号码?”
庄佩佩怔着,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好一会儿,才重重点头,眼泪又吧嗒吧嗒地掉。
电话接通,庄佩佩刻意压着声音,不想对方听出自己还是个孩子。她询问影楼的老板,还记不记的前几个月有一组相片是一个外国人和一个华夏国的小女孩。对方爽快说记得,照片里面有个老外,站在八达岭上面。庄佩佩又试着问,自己想要多印一套照片,但是人在国外,能不能联络一下当初来送胶卷的人,让他来付钱?
影楼老板一听有生意,忙说可以。
就这样,他们总算拿到了司机小陈的电话号码。
也终于,这个电话通了。
庄佩佩从扩音器里听见小陈的声音,心里一颤,跟着就把电话听筒拿起来,急着用中文问,“陈叔叔,我是庄佩佩,我现在找不到爷爷,可以请你帮我联络一下吗?”
电话另一边小陈明显的一愣,半天才客气道,“庄小姐,怀特先生在吗?”
庄佩佩深吸一口气,无论如何气极,她现在只有忍。
彼得和小陈聊了几句,一开始稍微有些惊喜的脸色越来越难看起来。
末了他说,“我等你电话,谢谢你。”
电话挂断,彼得好半天没有说话,眼睛望着一处发愣。
小陈说庄伟勋刚刚再一次进了急救病房,到现在还没有出来。
再一次?彼得心里更是悔痛。他突然问玛吉,“我们银行账户里面还有多少钱可以马上用?”
“……我可能要带艾丽莎马上回华夏国……”他愁眉不展地望着妻子,后半句却怎么也说不出来。
仿佛还是昨天,那个气势凌人的老者坐在偌大的书房里,嘴角带着深意的笑容问他,“怀特先生,你还不至于觉得我很快就会死吧?这点信心应该还是要有的!”
艾丽莎终于有了亲人,再也不是福利院里面那个整日希望有人带她离开的孩子,虽然关系复杂,虽然诸多烦恼,但是她终于有了一个爷爷。彼得看得出,她的爷爷对她很好,恨不得能将孙女永远留在身边。
短短几个月而已,才不过从华夏国刚回来,怎么庄伟勋就突然不行了?
他心烦意乱,完全不知道怎么和艾丽莎解释死亡到底是什么。
却有一双小手静静地按住他稍有颤抖的手背,声音轻的几不可闻,“爷爷是不是真的要死了?”
看着眼睛肿的跟核桃一样的女儿,彼得心里有极大的不忍,柔声说,“艾丽莎,你爷爷可能要去一个很远的地……”
“我爷爷是要死了对吧?”
庄佩佩打断彼得,心里煎熬万分,忍受不住,只能强迫面对现实。
只不过听见自己稚嫩的声音说出这句话,心口处又被狠狠一揪,浑身已经凉了个透。
彼得看了看玛吉,才和她默然点点头。
她心里这一刻突然一片空白,什么该想,什么不该想,任何思绪,都抓不住似的。
不行,她一遍又一遍,一次比一次大声地提醒自己,警告自己,她一定要在最快的时间内有所准备!
声音里带着哽咽,她试图口齿清晰地说,“如果是这样,我要见文姨和金叔叔。”
如果是这样,她一定要见监护人,也一定要有家庭律师在场。
如果是这样,她必须从这一刻开始用尽心机保护自己,取得自己能取得的。现在自己这个身份,这个年纪,能得到的必定不多,可她现在能拿到什么,能拿到多少,都完全不能马虎。
爷爷如果现在离世,庄家必定会有一场争夺遗产的大战。
到时候,没有人会惦记起她,没有人会为她争取任何利益。不管任何人得胜,她成年前的一切都要被人控制、压榨,她成年之后更不会有任何反击的条件。
哪怕有一丝一毫的威胁性,庄家任何人都不会放过她的!包括庄尚明,她不能把自己的未来交到这样一个忽远忽近的人手里。
接下来要发生的一切彼得和玛吉都无法预料和估算,因为他们的生长环境里面没有豪门恩怨这个词。但是庄佩佩不一样,耳闻为虚,眼见为实,这就是她再熟悉不过的过往。既然爷爷的病情已经到了不可挽回的地步,他的三个孩子必定早就做了几手准备,哪怕庄佩佩不了解事情的过程到底是什么,她也不可能相信在这个世界上现在有另外三个家庭正为了爷爷就要陨灭的生命有任何动容。
她再哭下去,是对自己没有任何好处的。
庄佩佩伸手揉了揉肿到有些发疼的眼睛,用力眨了几下眼睛,才不至于眼前模糊不堪,“彼得,请你去买机票吧,越快越好!”
眼前五岁的孩子突然爆发的冷静让彼得一下摸不清头脑,他睁大了眼睛注视艾丽莎许久,竟是找不到形容词可以表述自己现在的震惊。
连玛吉也倒吸了一口凉气,手轻轻捂住嘴巴,愣住了。
艾丽莎看似反常的举动,着实吓到了怀特夫妇。可孩子却似乎完全没有发觉,或许是完全不在乎地从椅子上跳下来,再也不像一开始那样紧盯着电话,反倒吸了吸鼻子说,“我上去收拾行李。”
等到提姆拖着一大盒披萨,拎着几个袋子的食物和饮料到家的时候,彼得还没有从刚才的震惊里完全走出来。他随便拿起一块披萨,咬了几口,才发现自己早就饿的前胸贴后背了。
旅行公司早已经下班,玛吉正在一家家地询问各大航空公司,有没有航班可以最快抵达华夏国。
“什么舱位都没关系,我需要两张票,一张成年人,一张……对,孩子只有五岁,对……没有比后天更早的了吗?”
听着玛吉着急地提高了音调,提姆就知道,她今晚的耐心已经全耗光了。
他用纸盘子装了三块披萨,又带着饮料,和彼得试了一个眼色,“我去看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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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8 拉勾()
小手轻轻顺着音乐盒的外壳摸了又摸,明明木制的盒子已经被她的手心捂热了,为什么心里却还是冰冷一片,冻得渗人?
眼角又有泪水不经意地滑到脸上,庄佩佩丝毫感觉不到。
脑海里大片大片的回忆蜂拥而至,那个杵着拐杖走路有些不稳的背影,站在后花园里,哪怕四周围有再多的醉人景色陪衬,依旧能感觉到他心里寂寞的苍凉。
“性急则佩韦以自缓,心缓则佩弦以自急。故以有余补不足,以长续短。”
“佩佩,”他郑重看着她的眼睛,脸上有难见的笑意,“今后你就叫庄佩佩。”
“喝粥就要一小口一小口地喝,像爷爷这样。看到了吗?”
“今天这小揪揪梳得真漂亮,佩佩快过来给爷爷看看!”
“是不是不识表?爷爷今天教你。”
“佩佩一定要给爷爷争气,到了外国也不能丢了华夏国的脸,更不能丢了爷爷的颜面,知道吗?”
她甚至鼻尖都能隐隐闻到爷爷书房里那让人精神放松的檀香味道。
回美国之前,庄伟勋特别叫周文准备了一大包的檀香熏香交给彼得,说孙女喜欢这个味道。庄佩佩收拾行李的时候才发现,那个包裹还静静放在她的小行李箱里面,根本还没有机会打开来用。
“爷爷一定要健健康康的,等我下次回来!”
庄佩佩重重合上眼,心底对前世的记忆,还有重生到现在的所有影像都重叠在一起,拼命在眼前回放。哪怕用力把眼睛闭的再紧,哪怕再想回避不去碰触,她还是能听见爷爷一句句语重心长。责备的,关怀的,担心的……不再是前世那张巨大遗像中黑白色的陌生人,而是活生生有血有肉的一个寂寞老人。
两世面对爷爷离开,心境完全不同。
她依旧摸着那个音乐盒上面的花纹,心里空荡荡的。
直到感觉有人坐到她床上,庄佩佩才终于睁开眼睛。
她看见那双吸人的淡绿色眼眸,带着几丝忧郁和心疼。那双漂亮眼睛的主人拖高了手里的披萨,声音有些沙哑,“吃点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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