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绣色可餐-第3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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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笙便也扔了棋子起身,平静地道:“草民只是在为今年开春青黄不接的新种银、赈饥灾及修皇陵的银子担忧罢了,去年海外生意不太好做,又遇上水灾,连南家的南风织造都出了事,所以今年送过来的银子怕是要少一半了,陛下心中有些准备。”
兴平帝一呆:“啊,什么……。”
他还没有反应过来,琴笙已经转身施施然而去:“草民告退。”
兴平帝终于反应过来了,抬脚就要追出去:“笙儿,你等等!”
但鲁公公赶紧一把拦腰抱住他,苦笑道:“陛下啊,陛下,莫要追了,您若是追出去,说不得,今年送进国库里的银子就只有四分之一了!”
没钱不好办事,皇帝也头痛。
兴平帝到底刹住了脚步,脸色一阵红一阵白地大喘气儿:“真是……真是气死我了,这孩子就是在给那奸诈的小丫头出气罢!”
兴平帝气得牙痒痒的:“那个丫头到底哪里好了,也就是个寻常相貌,还奸诈狡猾得很,明明应了朕不对笙儿乱说话,朕圣旨都给了她,如今居然敢对朕食言!”
鲁公公又再次大叹气:“我的陛下,您不会真以为就算小夫人不说,这事儿能瞒住三爷罢。”
兴平帝愣了好一会,他才苦笑了起来:“是……是朕糊涂了,被那小丫头摆了一道,就笙儿如今的本事,他还有什么不知道的,说来这皇位也真是只有这孩子……。”
“嘘!”鲁公公顾不得冒犯龙体,抬手一把捂住兴平帝的嘴,脸色发青地哀求:“陛下,这话说不得,说不得,说了要出事的,奴才知道您疼三爷更甚亲生皇子,但您明明知道三爷根本不想……。”
不想什么,他没有说完,但是兴平帝心知肚明。
他闭了闭眼,长长地叹了一声。
是的,有些东西,人人求之不得,却有人深恶痛绝,或者说根本不屑。
那个孩子一直都这么固执。
因为那是秋玉之想要的东西罢……
……
“老鲁啊,你有没有觉得笙儿越来越像长姐?”兴平远远地看着琴笙的轿子消失在宫门,有些惆怅。
琴笙的嘴唇与长姐最相似,都有唇瓣下那一记淡淡的樱花胎记一般的印记,如今当年的桀骜少年已经变得深沉如海,却让他找到了自己长姐身上那些影子。
老鲁暗自嘀咕,这三爷哪里就像明烈太女了,也许三爷小的时候或许还有些相似,如今可是大大不一样。
不过这话他不敢说。
只是等着兴平帝惆怅完毕之后,老鲁忽然想起什么,附在皇帝耳边低声说了点什么:“是了,陛下,三爷与老奴说了一件事……。”
兴平帝闻言,便摆摆手:“笙儿什么时候开始在意这种小事,不过他既然这么吩咐了,想来也是有他的道理,就这么拟旨罢。”
老鲁笑眯眯:“是。”
……*……*……
琴笙看着手里的这块绿檀木料,目光有些悠远,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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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四章 秘密()
他脱下手套,轻抚了下那木料,原本有些清冷深邃的目光渐渐地变得温柔起来。
“主上,咱们回到扫雪院了。”火曜掀开马车的车帘,抬手让琴笙扶着自己的手下来。
琴笙将木料递给他,吩咐:“嗯,去准备一套刻刀来。”
火曜接过木料,颔首:“是。”
此时,月曜从扫雪院里迎了出来,对琴笙行了抱拳礼,又低声在他耳边道:“最近苏家的人在探查小夫人的身世,已经查到夫人的义兄和义母身上了。”
琴笙动作一顿,淡淡一笑:“到底是历经多朝的定远老夫人,有些能耐。”
“可要让底下人将线索掐断,把人送走?”月曜问。
琴笙妙目微闪,看向远处人间亭上对着他使劲挥手的人儿,片刻之后温淡地一笑:“不必了,定远老夫人想查就让她查罢。”
月曜一愣,他可是记得琴笙之前完全不想让任何人触及楚瑜身世这块,如今怎么忽然改了主意。
但主上的话,就是命令,他自然不会违背。
只有琴笙自己才明白,他之所以不喜欢楚瑜知道她的身世,不过是心中私欲作祟罢了——
她生命里最大的一场危机是秋玉之带去的,她的母亲也是死在那个男人手里,她的亲人恨秋玉之入骨。
虽然知道她不是拘泥于世俗观念之人,但他并不想让任何人与任何事让她心中对他生出任何芥蒂来,一丝一毫都不想去赌。
更不想让所谓的‘亲人’分去她的任何注意力,她在这世上的亲人应当只有——他。
但前几日,她的那一番对于寻亲的见解与想法,她的温存怀抱,却忽然让他释怀了。
“回来了?”窈窕娇俏的人影抱着一束腊梅从人间亭飞掠而下,正落在他的面前,仰头含笑看他,粉面娇软,眉目灵动慧黠,仿佛雪化的精灵。
琴笙垂眸静静地看着她,温柔一笑:“嗯,回来了。”
他的目光掠过她怀里漂亮的腊梅:“这梅花是……。”
他若是没有记错,这腊梅应该是种在人间里的唯一一株极品五色腊梅,几年才难得开一次花,这丫头居然折了下来?
“送你的。”楚瑜把怀里散发着清香的梅花塞到琴笙怀里,笑嘻嘻地道:“鲜花赠美人,我一看到它们,就觉得很衬你,琴三小姐。”
自从那日后,她没事儿就喜欢打趣他。
琴笙闻言,眼角微微一跳,听到身后似有闷笑,他微微一侧脸,火曜与月曜却仿佛没事人一般,一脸平静。
琴笙暗自叹了一口气,抬手将她一扯:“用膳去罢。”
回去关上门再慢慢教育他的小妻子,他们有的是时间。
……*……*……
御史府
宣旨的太监走了以后,几名女官齐齐地看向陆锦年手里的圣旨,仿佛还有些没有反应过来,
但是很快,其中一个女官立刻抱拳道:“恭喜大人,贺喜大人,竟然成为明月女史一案的主审官。”
没错,方才的太监宣读的圣旨竟是兴平帝指了陆锦年为南秦月一案的主审官。
“祝贺大人,这次定要那南秦月死无葬身之地,以报这么多年的仇怨。”另外一个女官也压抑不住兴奋地道。
南秦月和陆锦年一直都是政敌,作为朝堂上风头最健的两位女官,南秦月虽然声名不如陆锦年,官位也不如陆锦年高,但她久居宫中,更靠近太后,反而实惠得的更多,甚至隐约要压陆锦年一头。
两人在许多政见上也不同,陆锦年一直看不起南秦月的庶女出身和她的政见,为敌多年。
如今南秦月忽然一朝倒台,又落到了陆锦年手上,陆锦年想要收拾她简直太简单了。
可陆锦年看着那一卷明黄圣旨,却忽然抬手“啪”地一声,甩了一巴掌在那女官脸上,冷冷地道:“难道你以为我是那种假公济私,人品低劣的人么?”
那女官闻言,立刻跪了下去,惶惑地道:“大人恕罪,属下一时口快,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陆锦年看着那一卷圣旨,矜傲地道:“你们都听好了,本官身为御史台御史,一贯是尽忠尽节,这次审案绝不徇私,也不会枉法,冤枉一个好人,辜负朝廷的期待。”
说罢,她一转身在下属们敬仰的目光里拂袖而去。
只是无人看见她袖子下捏着那卷轴的手背,已是露出兴奋的青筋来,甚至微微颤抖。
到了下午,一辆马车便从御史府出来朝着大理寺飞驰而去。
“呵呵呵……。”陆锦年闭着眼,摸索着包裹着圣旨的锦盒,心情异常不错。
“大人廉洁奉公又有耿直敢言的美名在外,连皇帝陛下都觉得您是审理此案的最佳人选,您如今根本不必去理会那不识趣的玉安县主。”一名女官为陆锦年倒了一杯茶。
几名心腹女官是知道陆锦年去寻楚瑜,打算将南秦月的许多把柄资料都交给她,借着她的手收拾南秦月,谁曾想却被楚瑜给赶了出来之事。
陆锦年讥诮地笑道:“哼,不识抬举的东西,靠着男人富贵,上不得台面的蠢女人太多了。”
她顿了顿,冷嗤一声:“本来我还可以帮她更多的,哪里知道她这般给脸不要脸。”
说罢,她摆了摆手,暂时将楚瑜的事情抛到了脑后,随后眯起浮肿的眼皮,看向前方。
“大人,咱们到大理寺了。”陆锦年扶着女官的手下了车,大理寺丞早已领着人在大门等候着她们。
两人一番打着官腔的客气交谈之后,大理寺丞就命人将她领进了大理寺的大狱里。
南秦月正坐在牢房的一角,闭目养神,这些天已经没有人再来提审她了,也不知是否府邸里打了招呼,倒是有些干净的衣衫、被褥得以送进来,连吃食也好了不少,至少有热食果腹,甚至还有药物,让她将身上的伤养好了。
这一点让南秦月心情很复杂,又有些忐忑,她不知道等待自己的是什么命运,是否真的会被作为棋子放弃,但她知道自己那个所谓的父亲绝对做得出来。
直到……
“南秦月,许久不见,想不到今日你会沦落到这种地步。”一道似笑非笑的女音忽然响了起来。
南秦月浑身一僵,随后冷冷地转脸看向那站在牢门外一身精致官服的女人:“陆锦年,你是怎么进来的?”
她心中忽然有了点不太好的预感。
陆锦年示意身后的女官退开了点,居高临下地睨着她:“呵呵,陛下已经将我定为你这案子的主审官。”
“什么!”南秦月浑身一颤,几乎不可置信地看向陆锦年:“不,这不可能!”
陆锦年睨着她:“南女史,你我斗了这么多年,我等着这日等了很久了,不过你放心……。”
她唇角弯起一个森冷残酷的笑容:“我一定会秉公审理,你知道我是多么公正的一个人。”
说着,她就示意狱卒:“来人,将犯人拖出来,上刑架,本官要好好地提审。”
南秦月恐惧地看着那些狱卒们再次凶神恶煞地闯进来,将她拖了起来,她使劲地挣扎着:“不,陆锦年,你给我记着,我绝对不会放过你的,你这个道貌岸然的贱人……当年拒婚,也不过是为了你自己谋算罢了,你没有再嫁,也不过是因为你得罪了陛下和太后,根本不可能再嫁给你想要嫁的人,你个利欲熏心的贱人,世人真是瞎了眼才会看不穿你那正直高洁的皮相!”
极度的恐惧与愤怒之下,让南秦月不管不顾地对着陆锦年嘶嚎了起来。
陆锦年脸上勃然色变,拂袖呵斥:“岂有此理,侮辱上官,给本官将这犯妇的嘴堵起来,先打二十杀威棒!”
杀威棒是为了震慑犯人所用,真真是打断骨头连着筋,痛极,却不会要人性命。
南秦月被拖了出去,死死地瞪着陆锦年,歇斯底里地笑了起来:“陆锦年,我不会放过你的,南家也不会放过你的……你以为当年廉王妃之死……没有证据证明你和陆家参与其中,就无人动得了你么,说来……你当年才几岁,就看上别人的男人了,贱人!”
陆锦年面色再次大变,忽然上前几步,抬手几个巴掌甩了过去,硬生生地将南秦月的嘴都抽出血来,令她晕头转向说不出话来。
“休得妄言,贱妇!”随后,她立刻屏退了左右,直接用微微颤抖的手一把将南秦月扯了起来。
她左右看了看,见狱卒们都垂着脸,她心乱如麻,微微耷拉的眼死死地瞪着面前被她揪住衣领的南秦月,压低了声音冷笑:“贱人,我本来还想留你一条生路的,你却如此不知好歹污蔑于本官。”
却不想南秦月腥红着眼,盯着她,语音模糊地狞声道:“是么……呵呵,我死了你也好不了……最了解你的人,是你的敌人,你要是杀了我,明日……咳咳……一份有趣奏折就会放上陛下的桌头。”
陆锦年呆住了,脸色铁青:“你……。”
“哈哈哈哈……。”南秦月却有些疯癫地大笑了起来,她被关在这里压抑得太久了,陆锦年的到来如同压垮了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让她彻底绝望。
……*……*……
“哦,真的听到了南秦月这么说?”琴笙正看着手里的奏报,忽然听得月曜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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