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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田不如种妖孽-第1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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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可以不信。”殇王转身走开。

    “等等。”

    萧越望向窗外呼啸的台风,眉头慢慢拧紧。

    如果殇王在起风前到达太沙岛,不会等到这时候才出现。

    这么说,他是冒着台风出海来到这里。

    能够在这样的天气在海里来去,一定有他特别的办法。

    别说他们是敌对方,就是同盟军,殇王也未必会让他知道方法。

    那么,他要想冒着台风回到云秀坊,就只能接受殇王的条件。

    虽然他可以在这里等一晚上,等人明天来接他。

    但万一殇王说的是真的。

    那么他就得错过神秘之门开启的时间。

    神秘之门的开启方法,必须由几个人分别站金木水火土的位置上,同时催动内力,开启机关。

    这几人缺一不可。

    而他恰好是其中一个。

    如果他缺席,神秘之门就不能打开。

    那么就将错过今年的开启机会。

    下一次的开启机会,不知要等到猴年马月了。

    月食不是人为可以决定的。

    不管以后还有没有机会开启神秘之门,但他却会成为这次开门失败的罪魁祸首,连带着整个北朝都会被人仇视,从此北朝会沦为战场,百姓将陷入战争的绝望。

    开启神秘之门的仪式,他必须去。

    但如果这是殇王的一个计谋,他人事不知的一个时辰,足以任殇王摆布。

    他是该信他,还是不该信他?

    他是该赌还是不该赌?

    殇王望了望天,离子时还有一刻钟,她此时情况由不得他再陪萧越拖延下去,不再说话,转身大步离开。

    “给我药丸。”萧越清楚,在殇王眼中,他的命和那个女人相比,太微不足道。

    那个女人情况极为不好,殇王与他斗了这么多年,并没输给他,实在没必要为了那一点筹码,赌上这个女人的性命。

    一个蜡丸飞到面前。

    萧越接住,毫不犹豫地捏碎蜡丸,把里面的药丸服下。

    不到半盏茶时间,萧越高大的身体仰面倒下。

    殇王走过来,试了试他的脉搏,确认萧越已经昏睡过去。

    提了他走向海边。

    殇王取出罗盘,唤出遁甲船,一手抱着如故,一手提着萧越步上遁甲船。

    他把萧越丢进货物舱,抱着如故进入自己的驾驶舱,淡定地设置航线。

    一系列事情做下来,井井有条。

    但他做这些事的时候,一刻也不肯放开抱在怀里的如故。

    只有他自己知道,在没看见她和萧越之前,他有多害怕。

    真的害怕见到的是一具尸体,或都是被怨魂占据身体的临安。

    虽然她这时的身体冷得和死人差不多,但差那么一点,也就差了十万八千里。

    现在还没有到子时,煞气还没到肆虐的地步。

    扫了眼如故易过容的脸,怎么看怎么别扭。

    取出一粒药丸,捏碎了往她脸上抹去,让她的容颜恢复本来的模样。

    他看着这张隐约还有着儿时模样的面庞,眼里浮上一抹温柔笑意。

    如故冷得厉害,但在他怀里窝了一阵,身子微微暖和了些,虽然那刺骨的寒意仍紧紧束裹着她,连皮肉骨头都冷得发痛,但人却慢慢醒了过来。

    还没睁开眼,就闻到她熟悉的味道。

    脸即时立刻一沉。

    “如果嫌我怀里不够暖和,我很愿意把你送回太沙岛。”头顶传来殇王的低哑嗓音。

    如故知道他发现她醒了。

    她眼角瞟见一旁的砂漏,还有一刻钟就是子时。

    想着一直守在附近的怨魂,不但没从他怀里爬起来,反而把手环过他的腰,紧紧抱住,“我不嫌弃。”天大地大,命最大,不管要做什么,都得先活着啊。

    紧贴在他身上的肌肤感觉到他身上绵绵传来的暖意,让她感觉自己还活着。

    能活着的感觉真好。

    别说他是和她拜过天地,养了她六年的夫郎,就算是一条让她恶心的毒蛇,只要能让她活命,她也得抱着。

    他似笑非笑地低头看了眼恨不得挤冂进他身体里面的小女人,“不嫌弃?”

    “嗯,这身体的主人虽然差劲了些,但当火笼儿用一用,勉强还是可以的。”如故在他怀里蹭了蹭,试图找个更暖和的姿势。

    殇王设好了航线,只要不遇上特别情况,遁甲船可以在海底自己航行。

    他把她从自己怀里提了开些。

    如故身体微微离开他的身体,那点暖意瞬间消失,继而被寒意占据。

    如故打了个哆嗦,双手死抱着他的腰不放,“我都说不嫌弃了。”

    “我嫌弃。”殇王手背到身后去拽她紧握在一起的手。

    他抱着她,就像大冬天的喜欢抱着块冰块,他不嫌弃她,她倒还好意思说勉强,可以用一用?

    “我给你当火笼儿。”如故十指交错,说什么也不肯放开,没了他,今晚可真得冷死过去。

    “火笼儿不点火都比你暖和。”

    “我帮你降火。”

    “不需要。”

    抱着个软香玉,这软香玉还不老实,一个劲地在他怀里乱蹭。

    降火?

    点火还差不多。

    “最无聊莫过于漫漫长夜,我可以陪殇王说话解闷。”

    “我不闷。”继续扳她合在一起的手指。

    她狗嘴里吐不出象牙,说出的话能活活把人气死,让她说话解闷,那是嫌命长。

    “我陪你下棋。”

    “下棋也要坐过对面。”

    “可以抱着下,我不介意看反棋。”

    “我介意。”

    “你抱着我又不吃亏。”

    “我这里还有一块备用的冰块,给你抱抱?”

    “我不要。”

    “你都不肯抱冰块,我抱着你,又算什么?”

    “我怎么也强过冰块,是不?”

    “嗯,比冰块还冷。”他一指指扳着她的手指,“放开。”

    “不放。”如故噎了一下,手扣得更紧,她敢肯定,如果放开他,就可能被怨魂掉掉,“你嫌我冷,以前,怎么不嫌?”

    他强女干她的时候,她的身体可不比这次温暖。

    “那是孤夜难眠,需要一个女人暖床入梦。”

    “我给你暖床。”如故恨得咬牙,他根本是拿她泄愤,哪里是什么需要女人一起入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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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残暴女帝妖娆夫》,作者:夏太后

    传闻南启国太子胸无点墨、残暴嗜血,在府内圈养男宠无数,世人提起皆是唾弃咒骂。

    传闻南启国太子丑陋无比,所经之地,皆是寸草不生,山河绝裂。

    传闻……

    传闻毕竟是传闻。

    她仰天长啸,伸手捏起苍月大陆,看这疆土在她的手中如何翻云覆雨。

    各色美男暗藏祸心,很好,一个个连根拔起。

    朝臣阴险,虚与委蛇,很好,强他儿子,掳他家产,让他寸步难行。

    四国联攻,很好,暗中挑拔,让他们自相残杀,爷坐享渔翁之利。

    总之,烧杀抢掠,她是无一不通,凤逆天下,执掌江山。

107 难得的解释(加更求订阅)() 
扳着她的手指的手蓦地停下,他慢慢低头下来,乌黑的眸子里噙了一分别样笑意,温热柔冂软的唇轻贴了她的耳,“这可是你说的,不是我逼你。.”

    如故耳根一热,脸上腾腾地起了火,“我们可以躺着谈谈人生,谈谈理想……”

    “谈谈风月如何?”他打断她的话,把她打横抱起,当真走向一旁窄榻。

    “也……可以……”只谈不做,也是可以的……

    如故双手环上他的脖子,说什么也不肯放开热炭一样的他,但看着那张小榻,纠结得胃直抽抽。

    “难道你跟女人一起,就知道那种事?”

    “给我暖榻是你自己说的,难道反悔了?”他把她在榻上,高大的身体随之压覆下去,把她紧紧地压在身冂下。

    身冂下冰冷的身体,却让他无比的心安。

    能看着她在怀里跟他使小心眼,闹别扭的感觉真的很好。

    “我当然不是反悔,只是你和我做着那种事,难道不觉得对不住在家里等你的未婚妻?”

    如故没忘了,他还有一个白族的未婚妻,心里各种憋气。

    他让她不痛快,她也不能让他舒心。

    “呃?”

    殇王漫不经心,不管是谁都能听出那声‘呃’不过是随意应付,手在抚上她的腰,挑逗地游走。

    如故按住在她腰间不老实的手,“你该不会不认识白族长老的女儿玉女?”

    “认识怎么了?”他手被她压着不能动,就低头下来,轻吻向她的耳侧,温热柔冂软的呼吸拂在她耳边,搔得她耳根丝丝发痒。

    “殇王该不会不知道自己有这么一门亲事?”如故偏开头避开,有些咬牙切齿。

    她和他拜堂的时候只有两个月大,而且当时是为了活命,才娶她这个‘命硬’克夫的妻子,他现在不肯承认这门亲事,她无话可说。

    而且她在二十一世纪呆过那么多年,虽然整天都在训练,但接触的终究是现代人的生活理念,婚姻自由,并不认为可以用那没有自主权的亲事来捆绑他。

    他怎么对他那未婚妻,她不关心,但他如果已经另外订下亲事,就不该再招惹她,不该对她为所欲为百般亲近,完全没有避忌。

    她不是可以任人玩弄的对象。

    她需要取暖,需要活命,而他可以让她活命,她在认为自己可能死掉的时候,最先想到的是他。

    虽然为了取暖和他胡搅蛮缠,但想到他另外有人,心里仍不知是什么滋味。

    “你介意?”他微微起身,手撑了头看她。

    “我当然不介意。”承认了介意,那赌约就输了一半。

    “不介意,你扯那些不相干的做什么?”

    “不相干?”如故的脸冷了下来,“如果你的未婚妻都是不相干的,那么什么才是与你相干的?”

    “你说呢?”

    “殇王的心,如故揣摩不到,也不想揣摩。”如故冷笑。

    他手指轻抚过她气得发白的小脸,最后落在她的唇上来回轻拭,“小的时候那么乖巧,长大了,竟这般伶牙俐齿。”

    如故打开他的手,“好过某人,小的时候尊老爱幼,温柔懂事,长大了却连良心都喂了狗。”

    他不怒反笑,“是喂了只小白眼狼。”声音温柔得如同他儿时哄她的时候。

    如故哽住。

    被他强女干,如果说她不恼不恨他,那是假的。

    在那一瞬的时候,她恨死了他。

    但与他儿时的那些感情,却又是不能抹杀的。

    矛盾的感情融成了一团,塞在她心里。

    她对他,已然分不清到底是什么感情。

    过了会儿,如故才轻嘘了口气,“你少来这些花言巧语,本姑娘不吃这套。”

    他微微一笑,眼角见砂漏里的砂一点点漏下,眼见就要子时。

    一股阴风袭过,他眸子一沉,突然把如故一推,把她抵上她身后墙壁,“如故,我们还有一个时辰,你打算就这么跟我别扭下去?”

    “你要走?”如故惊了一下,顾不得再给他添堵。

    到了子时就是朔月,如果他只有半个时辰,一个时辰后,没有了他的庇护,怨魂随时会扑上来。

    她现在还对付不了怨魂。

    “一个时辰后,神秘之门开启,你必须带着宝珠回去。”他扫了眼如故的手臂,“你打算这么和我抱成一堆进云秀坊?”

    如故骂他归骂他,但缠在他身上的手臂却半点不肯放松。

    和他抱成一堆进云秀坊,那还不天下大乱,如故光想想就头晕。

    “难道说跟你做了,就不用抱着你回去?”

    “起码可以让你支撑到见着你那帮子侍郎。”他手指下滑,灵活解了她腰间系带。

    如故空出一手,抓住衣襟,不让他再解下去,警惕地看着他,“你知道了什么?”

    “你阳气缺失,朔月不能离府,不是秘密。”

    “你知道不能离府的那个不是我。”能在这里享受众男儿呵护的是怨魂,不是她,而她生死线上得自挣扎了十几年。

    “你和她有什么不同?”他抬起她的下巴,“如果你真想死,你根本不会抱着我不放。”

    如故沉默,她确实不想死,但不能接受和本该是她丈夫的人搞婚外情。

    砂漏里最后一粒砂漏尽,如故只觉得一股阴风迎面而来。

    她眼角余光看见一团白影向她飘近,吃了一惊,拽着殇王衣衫的手陡然一紧。

    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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