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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田不如种妖孽-第1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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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次越皇召见郡主,是为了郡主的婚事,郡主是想让皇上定下的郡马也归云末管着?”云末不愠不恼,一针见血。

    如故皱眉,难道母亲见她是为了北皇代萧越向越国提亲的事?

    “那肯定不成的,萧越那倔驴如果娶了我,怎么可能还让我后宫美人三千,我自然是不能嫁他的。”

    云末睨着她似笑非笑。

    如故皱眉,“要不,你跟他打一架,把他打跑了,他自然不敢再起娶我的心思。”

    “他可是南征北战的将军,而云末……”

    “明的不行,我们来阴的,他再有本事,也躲不过暗箭。这是你最擅长的,是不?”谋士嘛,不想阴谋诡计,想什么?

    “郡主为什么会认为,萧越太子会要郡主的一颗忠诚之心,而云末却会甘愿做那众夫之首,打点后宫?”

    如故僵住。

    不管云末是不是殇王,但他现在的身份是她院子里侍郎之一,于是她信口开河,来糊弄云末。

    这时,蓦地想起他是何等清高霸道的一个人,否则的话,又怎么会和极品女一直保持着亲近却不亲密的关系。

    她这玩笑开过头了。

    悻悻一笑,“其实我想要的不过是一个真心爱我,而我也爱他的男人。找个太平的地方,做做小买卖,养几只猫猫狗狗,再生两个孩子,累了可以靠在他肩膀上,看孩子和猫猫狗狗打架。”

    他凝看着眼前的小女人,眼里的笑慢慢退去。

    从如故手中抽出手,退过一边,取了本书出来翻看。

    如此简单的一个愿望,对许多人而言,却是遥不可及。

    数千万的百姓,苦守着一潭毒水,每天都有孩童承受不了水里的污毒而夭折。

    他们怀抱着孩儿冰冷的小尸体,有的只有痛苦和绝望。

    他安静地坐在车厢一角,明明还是平时的温文尔雅的模样,但如故却感觉到一股距人于千里之外的感觉。

    不管他化成殇王时是什么样子,但他守着这个身份的,一直温柔地守在她身边,每一句话,第一个动作都让她觉得亲昵温暖。

    这样疏远的感觉,还是第一次。

    如故在二十一世纪总是一个人独来独往,被人疏远惯了的,但云末这时的这种疏离感觉却让她心里微微刺痛。

    她从来没有在优越的环境中生活过,不会因为云末他们几个在府里的身份,她就真当他们是给她暖床的侍儿。

    如故很清楚,侍郎,只是他们留在府里给她支撑阳气的幌子。

    等有一天,他们不再需要母亲给他们的东西,他们就会毅然离开。

    不但她明白,极品女同样明白,所以才会出现,他们虽然有临安郡主的侍郎的名分,却半点不把她这个郡主放在眼里。

    后宫什么的,她不过是玩笑,也只能是玩笑。

    但经过这些日子的一起生活,她把他们当成了家人。

    虽然‘家人’二字,对她而言,实在太奢侈了。

    如故的掌心里还残留着他手上的余温。

    她慢慢把手攥紧,希望那点余温能留得长久一点。

    压下内心的失落,看着云末清秀俊逸的眉眼,“我娘真想让我嫁萧越?”

    “郡主即便是想嫁萧越,恐怕现在也是嫁不成的了。”云末淡淡道,“越皇没有和北朝结亲的意思。”

    如故怔了一下,感情他刚才说那些全是顺着她的口风戏弄她的?

    脸像刚被人摁在火上烤过,火辣辣地一片,瞪着面前云淡风轻的男人,恨得磨牙,真想一把抢过他手上的书掼在他可恶的脑门上。

    如故越是难堪的时候,越能发挥她厚脸皮的本色,装作没事一样趴到矮几上,托着腮帮子,

    “不如我见了母亲,和她说说,让你回越国吧。”

    “郡主希望我去越国?”云末的语气淡淡的,眼只看手中书页,不看如故。

    “你也老大不小了,换成别人,早妻儿满堂,你这么耗在临安府,实在浪费大好光阴。这里的男人,大多十五六岁就娶妻成家,到他这年纪早纳了好几房小妾,生了一堆孩子。你担着郡主侍郎的名分,都快二十了,还一个人单着,简直是浪费你的青春。再说,你是个人才,留在临安府管管杂事,实在太浪费了。母亲远在越国,要想见一次,绝不容易。难得我这次可以见着母亲,正好可以借着这次机会,和母亲好好地商量一下,给你谋个好前程。”

    他既然明知道她猜到了他的身份,仍不表明,那么她就当他只是云末,而不是那个混蛋殇王,“云末,你说呢?”

    他抬眼向她看来,看进她的眼,她眼底一片隐忍怒意,他能感觉到,她这次并非随口一说。

    “你可知道越国现在是什么情形?”

    “什么情形?”如故皱眉,虽然各国情况都打听了一些,但那些都是远道消息,一层层传过来,到底有几分真几分假,就不得而知了。

    “越国太上皇传位皇上,传位不传权,真正揽大权的,仍是太上皇。太上皇信身边的国师,多过皇上。国师在越国的地位无人可比,就连执掌兵权的魏家也是国师干女婿。皇上这些年,虽然也慢慢有了自己势力,但太上皇对皇上的作为不是不知,而是睁只眼闭只眼,郡主可知道太上皇为什么要睁只眼闭只眼。”

    “为了抑制国师。”

    “不错,太上皇乐得看国师和皇上斗,他们只有斗,才会有所折损,不会一家独大。但前提是皇上的势力在太上皇可以掌控的范围之内。郡主让我云末回越国,是帮太上皇呢,还是帮皇上?”

    如故深吸了口气,就算她不懂宫斗,这么简单的道理,她还是可以想通的。

    云末去越国,等于给母亲添了一对翅膀,而太上皇绝不会允许母亲飞起来。

    不让母亲飞起来,就只能折了她翅膀。

    所以云末回越国恐怕不是谋前程,而是踏上黄泉路。

    如故突然间觉得,母亲把云末留在临安府,不是仅仅以教导她来隐藏身份这么简单,而是在太上皇看不见的地方,建立的另一股势力。

    云末的谋略,钱家的财力,水族的官运,容瑾的医术,止烨的未知能力……

    现在又送来了一二三四。

    这只是她能看见的,不能看见的,不知道还有多少。

    如故自嘲地笑了一下。

    把这些人聚拢在一起太过显眼,难免不会被人猜疑,但有她缺阳气为幌子就不同了。

    她还想支开云末,简直异想天开。

    “当我没说。”如故想通了这点,反而释然了。

    在她不能炼出赤阳丹,与殇王站在同等高度的位置上以前,他们继续用她当烟雾弹,而她继续拿他们当符身护。

    彼此利用,共同获利。

    只是,在她刚刚觉得自己有家人的时候,突然发现自己只是这些‘家人’的一个工具,这种感觉实在不好。

    如故正有些郁闷,一梅在外面传话,说越皇要迟两天才到常州,让如故路上不用太赶。

    虽然,她儿时过得无比凄惨,但她母亲并不是对她不理不顾。

    起码让老妪把她交给父亲。

    就算她是母亲用来养兵的工具,但这些人确确实实全心护着她。

    止烨为了救她,差点丢掉性命。

    再说,母亲作为一个傀儡皇帝,如果没有一系列的手段,也无法生存。

    所以,如故明知道自己只是一颗棋子,母亲在她心目中,仍不是那么不堪。

    她打出生就没见过自己的亲娘。

    这次是第一次去见母亲,难免紧张。

    想着别人去见家中老人,都少不得带上大包小包的东西。

    她对自己的这位母亲的喜好一无所知,加上她这位母亲当着皇帝,什么也不缺,想送一样合她心意的东西,真不容易。

    如故想爆了头,也不知道该送点什么。

    好在母亲到常州的时间延后了两天,她还有时间好好想想。

    想到之前听石海村的人说,这附近有一个叫张家村的地方,村里有一个叫张卢的人,编出的草藤枕,夏天睡上一整夜都不会起汗。

    如故想,宫里的人什么珍贵东西都有,但宫里负责采办的人,未必敢拿这种乡里人用的东西给母亲。

    横竖没事,不如在张家村停一停,看一看那草藤枕是不是真有这么神奇。

    如果真有这么好,送给母亲,倒也算是一片孝心。

    张家村只得二三十户人家,很容易就打听到张卢的住处。

    如故不愿一大堆人拥进村,吓着村民。

    除了云末陪着,就只带了一梅。

    张卢五十来岁,一脸的憨厚。

    屋里堆着大大小小不少藤枕。

    如故拿起一个,藤枕织纹细腻,丝毫不差过她府上的那些所谓的大家产品。

    大冬天拿在手上,并不凉手,但清爽舒适,恐怕到了夏天真能不起汗。

    也就挑了几个,正要离开,张卢说,他才编了床席子,也和这草藤枕一样,睡着不会发热起汗。

    枕头小,不发热起汗,已经不容易,垫在身下的席子能做到这点,就越加困难。

    如故虽然不太相信,但仍跟着张卢走到院里观看。

    如故身边的用来压草藤的石轮突然滑脱,向她压来。

    一梅离得远,想施救已经来不及。

    云末猛地把如故往旁边一推,如故险险避开石轮,而云末的一只手却被石轮压住。

    如故忙爬起身,向压石轮下的手看去。

    压在石轮下的手血肉模糊,也不知道骨头有没有压碎。

    如故心头一紧,叫住想推开石轮的一梅。

    如果把石轮推开,那么石轮就又得在云末的手上再辗过一次。

    云末的手已经受伤,如果再辗一次,会伤上加伤。

    如故果断道:“抬起来。”

    一梅功夫虽好,但终究是个女子,力气有限,而如故就更加没用。

    两个人根本抬不起石轮。

    如故向吓得愣在一边的张卢叫道:“还不过来帮忙。”

    张卢见伤了贵人,早吓得面无血色,被如故一吼,才回过神来,小心地抬起石轮。

    如故再顾不得草藤枕,拉着云末以最快的速度离开张家村,回到车上,查看他的伤势。

    云末的手,看上去血肉模糊,伤得极重,但好在没有伤到骨头。

    如故给他处理了伤口,小心地缠好绷带,才松了口气。

    云末一声不哼,连眉头都没皱一下,看着如故熟练地把绷带打了个结,嘴角的笑意即时深了两分。

    如故望着他含笑的眼,淡道:“你故意的。”

    云末抬眼向她看来,迎视向她的眼,“哦?”

    “你是故意受伤。”

    “何以见得?”

    “直觉,你不该避不开。”如故倒了杯给他。

    他笑了一下,不答,也不否认,把杯中茶一饮而尽。

    **

    如故他们的马车离开张家村,张卢匆忙回屋,一扫刚才的憨厚模样,抱开屋角的一堆草,墙壁上露出一个小洞。

    张卢从洞口钻了出去,钻进隔壁一间屋子。

    他刚刚进屋,一条人影鬼魅一样贴在窗外的房梁上。

    屋里站着一个蓝袍人,袍子上绣着虎头。

    张卢上前恭敬的行了一礼。

    “怎么样?”蓝袍人急急问话。

    “大人,云末不会是殇王。”

    “如何见得?”

    “属下故意弄松石轮,向临安压去。”

    “难道说他眼睁睁地看着临安受伤?”

    “如果他真那做,反而让人怀疑。”

    “那他……”

    “他出手推开如故,自己却伤在轮下。石轮滚下的迅速,寻常人虽然避不开,但功夫稍微好些的,都能避开,何况殇王?所以属下可以断定,他不会殇王。”

    手毁了,还怎么拿武器打仗?

    殇王再狡猾,也不会拿自己的手来开玩笑。

    蓝袍人长松了口气。

    梁上人影跃下房梁,隐身屋后,转眼间去得不见了踪影。

    那人进了林子,抄着进路,几个起落就追上如故的车队,脱下身上布衣,露出一身华丽的紫红锦服,跃上如故的马车,揭帘进去。

    妩媚的眼睛瞟了如故一眼,身子一歪,坐到矮几旁,和云末心照不宣地相视一笑。

    如故伸手去拨小开的算盘子,“你们利用我来演了一把苦肉计,总该让我知道,张卢是什么人吧?”

    “是国师的人。”云末笑吟吟地看着她,“郡主还想知道什么?”

    “你们之前就知道张卢有鬼?”如故问开了头,就干脆打破砂锅问到底。

    “是。”

    “你们怎么发现的?”

    “这得拜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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