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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田不如种妖孽-第1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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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至于指点他们的人,只能是无颜……

    无颜虽然没把国师的罪证给她,但同样助她保了金竹,所以无颜做到了自己承诺的事。

    只是,这样一来,确实给云末添了个大堵。

    无颜如果直接把证据交到她手中,也就等于交到了云末手上。

    云末可以利用这份证据帮助越皇狠狠地打击国师,然后乘热打铁拉拢越国朝中与国师不合的势力,从而提高他在越国的地位。

    现在证据直接到了众大臣手中,带头为民伸冤的是丞相。

    而在这件事上,云末也就变成了无功。

    有功之臣对无功之臣是不屑的,自然不会在这件事上被他笼络。

    云末之前打好的如意算盘也就落了空。

    如故嘴角微扬,果然最了解无颜的人是云末,而最了解云末的人是无颜。

    案子果然如如故所料的被搁置起来,金竹被解除了嫌疑。

    京里出了这么大的事,虽然有太上皇在,但越皇也不能袖手旁观,当天就启程回凤京,凤金莲自然随行。

    而如故和素锦仍回北朝。

    如故和素锦不和,虽然都是回北朝,却谁也不肯和对方同行,难得默契地错开了两个时辰上路。

    如故启程时,国师的爪牙在暗中把如故的护卫队仔细看过,发现如故竟没有带着金竹上路。

    想到听到衙门放出的风声,说那小子伤重,不能搬动,所以销案也没亲到场,而是留在皇上移宫里养伤。

    他们暗暗欢喜,皇上和如故都离开了,移宫虽然有人把守,但也不可能像先前那样戒备森严,要掳个人,再容易不过。

    哪知,他们潜进移宫,把移宫里里外外翻了个遍,也没能找到金竹。

    丢了金竹,向国师交不了差,国师的这帮暗势力像疯了一样在陈州地皮式地搜查,仍是毫无收获,无奈之下只好硬着头皮把消息传给国师。

    国师收到消息,又急又恼,但他在押解途中,什么也不能做,只得把这事暂时搁开。

    对如故却越加上了心。

    第三天,越京传来消息。

    屠杀马蛋村村民的事是国师手下的一个督慰所为,国师并不知情,凡是参于了屠杀马蛋村村民的将士全部当众砍头,告示天下。

    国师虽然不知情,但也难逃责任,但念在他这些年对朝廷勤勤恳恳的份上,免了死罪,幽禁在夹蜂窄道。

    如故冷笑。

    当年国师为了得到灵兽内丹,不惜屠杀整城的百姓,太上皇连眼都不眨一下,又怎么会真的在意马蛋村的那点百姓的生死?

    只不过当年屠的是他国城民,而马蛋村的百姓是越国的百姓。

    太上皇怕引起民愤,才会有所顾忌。

    所有罪证指向国师,是因为屠杀马蛋村百姓的将士全是国师的人。

    在屠杀时,国师并没亲自到场,只要参于了屠杀的人不揭穿他,他一口咬定不知情,谁能奈何得了他?

    就算有人怕死,想揭穿国师,也不会有机会。

    要人闭嘴的办法,实在太多。

    最重要的是,太上皇不舍得国师死。

    太上皇杀了一千多人,马蛋村的幸存者看见过的刽子手,全在里面。

    就算马蛋村的幸存者,知道太上皇偏帮国师,不肯取国师性命,给他们报仇,但他们拿不出屠杀他们村民是国师下的令的证据,也只能暂时作罢。

    至于幽禁国师,明是惩罚,实际却是保护。

    国师虽然以不知情为借口,但能多少人相信?

    这时候把他幽禁起来,却是让他避开风头。

    如故冷笑,她虽然没指望能靠着这件事扳倒国师,但没想到会以这样的方式结束,她仍低估了国师在太上皇心目中的地位。

    以后对付国师真要步步慎重,否则国师真会让她死无葬身之地。

    不过通过这件事,国师势力仍然受到沉重的打击,在短时间内,国师不敢再胡作非为。

    宁州前任知府是个贪官,把贪来的钱建了间豪华的宅府,越皇上位的时候,为了建立威信,清查了一批贪官,宁州前知府在那次清查中被斩首,家人被流放,财产充了国库。

    剩下这间空架子豪宅,起名‘客留’,供出巡的达官贵人租住。

    租用的费用,也将交给国库。

    虽然价格昂贵,但喜欢清静,或者不方便在前往客栈的高官贵人路过宁州,都喜欢居住在这里。

    无颜提前派人包下整间‘客留’。

    如故到达宁州的时候,已经天黑,进了‘留客’,惊讶地发现,这园子竟不比她的临安府小多少。

    等在门口的小厮向如故行了礼,不敢抬头看如故,道:“明王说,这些天实在累得厉害,身子乏得很,已经睡觉下了。又说郡主一路辛苦,就算是铁打的身子,也经不起折腾。他今晚就不过来打拢郡主休息,明天陪郡主逛园子。”

    这句话按正常理解,应该是他这些天为了金竹的案子,费心费力,实在累了。

    而她赶了好几个时辰的路,也该早些休息。

    现在如故身后一堆的下人,除了三顺和一二三四,所有人都听说如故和明王在移宫的那几天,日夜鬼混,几天几夜连房门都不出,至于他们二人如何鬼混更是传得神乎其神,精细到如故和明王用的什么姿式。

    所以这些人听了这话以后,立刻想到那方面去了,加上临安郡主之前的臭名,以自然而然地认为,如故在男女之事上毫无节制,现在把明王都累趴下了,还不满足。

    无颜不在的时候,如故拿无颜的屋子挖地道,外头传的却是明王和临安郡主贪恋男女之欢,无颜也得了个好淫之名。

    那件事传得风风火火,如故没指望能瞒得过身为未必知的无颜,更没指望无颜会不和她计较。

    她到宁州之前,铁了心跟无颜比脸皮厚。

    结果人家根本不要脸,他不但自己不要脸,还要她更没脸。

    如故扫了眼身后一堆的下人,一个头三个大。

    无颜这话表面看一干二净,什么也没有,但有她和明王的传言在前,就很容易让人想歪。

    明知道人家会想歪,她还不能解释,活活能把人憋出内伤。

    三顺急得涨红了脸,又不知道该怎么给郡主解围。

    如故反而没事一样地,“嗯”了一声,一本正经地道:“如果明王明天觉得身子还乏得厉害,就让人厨房炖些鹿茸牛鞭什么的给他好好补补,他还这么年轻,身子虚成这样,可不行。”

    众人脸上闪过一抹诧异,明王还没二十,就需要这样补法,难道明王只是个绣花枕头,看着好看,实际上不行?

    四竹一个没忍住,‘噗’地一下笑出了声。

    她一笑,那些一直绷着脸的人,就有些绷不住,想笑又不敢笑,表情变得十分古怪。

    三顺瞪了四竹一眼,更急得不知如何是好,这两个主子简直疯了。

    这么闹法,真要成为天下第一笑柄了,以后出去怎么见人。

    轻咳了一声,道:“天不早了,郡主也该进屋沐浴休息了。”

    “也好。”那件事,本是如故理亏在先,而且无颜又才帮了她那么大的一个忙,她也不能太忘恩负义,一味和人家死磕。

    如故进屋,所有人松了口气,小厮却心事重重。

    这二位主子都不是好性格的主,他们做下人的以后有的是苦头吃了。

    ‘留居’偏角的一间奢华大屋里。

    说已经睡下了的无颜,穿着一身鲜亮外袍歪在椅子上,把玩着一把碧玉骨扇,斜眼睨着战战兢兢传话的小厮,眸子里流转着玩味的邪媚笑意。

    听见,撇脸‘哧’地一声笑,“她说我身子虚?”

    小厮头皮发麻,“是……”

    “她让我鹿茸牛鞭补身?”

    “是。”小厮恨不得立刻从地底遁走。

    碧绿的扇子骨划过他艳红的唇瓣,丝丝凉意在唇上传开,却浇不去心头窝着的火,“还真是个不怕死的丫头。”

    外头有人传话,“明王,‘留居’的礼物送来了。”

    无颜示意小厮出去放人进来。

    他包下了整间‘留居’需要不少银子,‘留居’自然要向他这个大客户送上点回礼。

    明王花名在外,对方投其所好,送来的是一个千娇百媚的美人。

    据说明王爱美,阅过的美人更是不计其数,又有如故这么个美名与臭名一起扬遍天下的未婚妻。

    却也不能不承认款款走到面前的美人风情万种,特别是那勾魂荡魄的妖娆之色,更是难得。

    无颜扇子柄挑起美人下巴,端详了一阵,缓缓开口,声音略带了潮意,像是被她的美色迷,“他们送了你来,可有跟你说过,我的喜好?”

    传闻明王对女人温柔,却喜欢刺激,怎么刺激怎么来。

    美人嫩白的脸蛋上飞起两抹红晕,“娇儿今晚就交给王爷了……”

    言下之意,他想怎么玩,怎么玩,想怎么刺激就怎么刺激。

    “可真是个可人儿。”无颜眼角微抬,向一旁花格架扫了一眼。

    娇儿向花格架看去,花格架上已经绑好绳索。

    看样子,今天就算她不来,明王也会另召女子前来玩乐。

    娇儿暗暗欢喜,嗔笑着向无颜抛了个媚眼,自觉得走到花格架前,拉住绳索,慢慢地缠上自己雪白的手腕,眼角带媚地勾着无颜那双同样勾魂荡魄的眼。

    无颜仍把玩着手中碧玉骨扇,没有反应,眼里却像是噙了三分笑,他眸子微动,视线在她身上慢慢巡过,那视线像一只柔如清风的手,他看到哪儿,就抚到哪儿,勾得她心里怦然乱动。

    这是她这辈子从来没有过的,一时间,她分不清,到底是诱或了谁。

    他忽地一笑,慢慢起身,缓步向她走来。

    他每靠近一步,她的心脏就缩紧一分,等他走到面前,已经紧得无法呼吸,只恨不得把面前这俏人儿,紧紧抱住叠成一堆。

    “王爷……”仿佛天地间什么都不在存在,只剩下面前的这张妖艳的俊颜,以及他均匀修长的身影。

    无颜接过绑在她手腕上的绳索,缓缓道:“这种粗活,怎么能让美人自己动手,还是在本王来代劳。”

    他一连欣赏着她修得削尖的鲜红指甲,一边把绳索缠上她雪若凝脂的手腕,整个过程缓慢而仔细,“你的指甲很美。”

    娇儿身体一僵,有片刻的清醒,想起自己来的目的,同时发现,他缠绳子时看似随意,却与她保持着一个微妙的距离,她指甲绝对碰不到他半点肌肤。

    这一发现让她惊出了一身冷汗,飞快抬头向他的脸看去,在他脸上又看不出任何异样。

    略松了口气。

    他身为明王,他在越国有自己庞大的势力,也是唯一个在太上皇和越皇之间中间,互不偏帮的势力。

    越皇和太上皇看在他义父亲的面子上,对他自是百般忍让,但她们手底下的人却未必这么想。

    比方说国师……

    如果明王能被他们所用,固然好,但不能被他们所用,他们又岂能容这样一支庞大的势力生存下去。

    因为,没有人知道他会不会有一天突然倒向对方。

    对待这样的人,最好的办法就是除掉。

    这些年来,各方势力不知派出多少人刺杀明王,可他仍然好好地活着。

    一次逃生是运气,但二次三次,无数次,岂能还是运气的问题?

    只能他比一般人更小心。

    无颜视礼数为粪土,对送上门的美人无论人品如何,无不温柔,所以最容易接近无颜的人是美人。

    不知多少人在方便下功夫,试图在船上杀他,可是这么多年来,仍无一成功。

    所以光看他现在这个动作,就能看得出来,他在玩的同时,也在防备。

    在没有让他完全信任,又能一击必中的情况下冒然出手的话,那就是自寻死路。

    如果他认为她有什么不妥的话,早该去叫人来把她拿下,而不会向她靠近。

    他现在只是习惯性的防备。

    娇儿对自己的容貌和身子极为自信,没有一个好这一口的男人不对她神魂颠倒。

    她相信,他一定会放下戒备,和她渡过这一个销魂之夜。

    至于事后……

    那还不是她说了算。

    娇儿娇羞一笑,“王爷喜欢就好。”

    无颜笑瞟了她一眼,不答,把她的脚也绑住,将她整个人离空悬吊。

    这玩法在贵族后院并不少见。

    娇儿低着头看着正在绑最后一个结的无颜,袍服服贴地垂下,把他窄紧好看的腰线勾勒出来,那线柔和而又不失男子的力度,光这么看着就浑身血液翻腾,一刻都等不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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