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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田不如种妖孽-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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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仔细一看,眼睛慢慢湿润,过了好一会儿,才低哽出两个字,“小郎。”

    这面具和她梦中小郎戴的一模一样。

    她明明记得小郎面具下是一张极清俊秀雅的脸,却不知怎么硬是想不起他具体的长相。

    到底哪年发生了什么事,竟让她连他的样子都会忘记?

    脑海中小郎戴着面具的脸,渐渐变成云末俊逸的面庞,翻身下床,挽了发,拽了屏风上的衣裳,胡乱往身上套,急急奔向门口,拉开房门,“云末在哪儿?”

    丫头回道:“在西厢客房。”

    如故拉拢衣襟,匆匆而去。

    素锦去临安府找如故算账,结果被那上百的血葫芦吓昏过去,醒来后已经回了靖王府,而母亲又不告诉她临安府里发生了什么事,越加憋了一肚子的气。

    素锦心里不服,凭什么如故一个从小嫁了人的破烂货,却像姑娘一样划地封郡主。

    最重要的是云末是越国最好的谋士,又是那样俊雅到仿佛不食人间烟火的好模样,她向越皇求了好多次,越皇都不给,凭什么越皇一收了这野种做义女,眼都不眨一下,就把云末给了她?

    把云末给了她不说,还怕她阳气不足夭折,又为她广收纯阳之气的男儿,那些招来的男儿哪一个不是响当当的人物。

    当真是把全天下好的全给了她。

    凭什么啊?

    素锦越想越气,但在临安府,连母亲都不能把临安怎么样,她自然不敢乱来,于是以老太太的名义,假传圣旨把如故给叫回靖王府,在这府里好好地收拾她。现在人回来了,她哪里还忍得住,径直冲到如故寝屋,不见如故,正有些失望,突然看见如故枕边的面具,眸子一闪,生出一计。

    如故到了西厢客房,云末却不在,下人说云末为靖王办事去了。

    如故眉心慢慢蹙起,转身回走,如果不是还有事情没弄明白,这样自私自利,丧尽天良的人家,她一分钟都不愿呆下去。

    路过几个正在掘花泥的顽童身边,见素锦站在一边,嘴角挂着冷笑,饶有兴趣地看着,也不由地低头看了眼。

    蹲在地上的男孩,叫黑狗子,是下人孩子堆里的恶霸。

    黑狗子把手中掘泥土的器具甩了两甩,没能甩掉上面的泥,把那东西丢在地上,又用脚底揩去上头堆满的湿泥,揩了两揩,把那东西揩得更花,却露出了那东西的模样。

    那东西虽然被泥糊得面目全非,但如故仍一眼认出是自己刚才放在枕边的面具。

    黑狗子见面具上的泥粘着弄不下来,不耐烦了,松了裤腰带,竟要往上头淋尿来冲去上头湿泥。

    如故又急又气,飞扑上前,猛地一把把黑狗子推开,小心地捡起面具,全然不介意面具上的湿泥脏了那只刚洗干净的白皙小手。

    素锦眼里闪过一抹带着恶意的诡笑,转身就走。

    黑狗子没留神,竟被如故推翻在地,刚刚拉出来的尿浇到自己腿上,裤子湿达达地贴在身上,好不难受。

    怒道:“哪个狗日的……”

    回头见如故一脸怒容,冷冷向他瞥来,那眼神带着的冷杀之意,却让人从头寒到脚。

    黑狗子竟吓得赶紧把后面的话咽了回去。

    骂如故狗日的,不等于是骂老爷是狗?

    任他再浑,也知道自己闯了什么祸,连忙爬起来,哆嗦着声音,“郡……郡主,奴才……奴才不是……”

    如故抬头起来,眼圈发红,望向黑狗子的眼神却冷如寒冰,“这面具哪来的?”

    黑狗子偷瞟了站在不远处的素锦一眼,把头埋得低低地,不敢说话。

    如故不能得罪,素锦也不能得罪。

    那一眼,如故已经明白,这面具是素锦拿来的,但她就是要黑狗子亲口说出来,猛地提高嗓子,“说。”

    她不过十三,但怒起来却自有一股让人不敢违逆的霸气。

    黑狗子吓得浑身一抖,“是……是……”

    “是什么?”如故赤红着眸子,逼视着他。

    黑狗子在下人孩子中虽然称王称霸,但面前的可是正宗的主人,动动手指,也能把他压死,只得道:“是大小姐体恤我们下人,见奴才用手掘土掘得辛苦,就把这个给了奴才……”

    “站住。”如故不等他说完,三步并两步追向素锦。

    花荫后,云末视线落在如故手中的木雕面具上,薄唇抿紧,好看的狭长凤目微微一窄,重新看向如故铁青着的面容。

    素锦慢慢转身,沉着脸,哼了一声,道:“果然野得没了形,竟连姐姐也不会叫。”

    姐姐?她没有这样的姐姐。

    如故冷着脸,不跟她绕圈子,举起满是污泥的面具,冷声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字数渐多,离上架也慢慢的近了,风晚越加忐忑,不知到上架的时候,会有多少姑娘会支持版?我写文六年,但在潇湘还是新人,没有基础,加上一些特殊原因,目前也不能公然宣传,带以前老读者过来,而这里只看成绩的地方,我能不能在新地方站住脚,要靠成绩说话,真想问句,姑娘们到时会支持我吗?

049 打小人() 
素锦道:“黑狗子不是说了,我看他挖花泥挖得辛苦,可怜他,就给了他个掘土工具。”

    如故怒道:“你怎么可怜别人,和我没关系,我只问你为什么擅自动我的东西?”

    “一个破玩意,借用了一下,你用得着这么小气么?”素锦这么做就是要激怒如故,让如故发火,来找她麻烦,她就可以借题发挥,好好收拾如故一顿,“我看黑狗子可怜,给他用用,交待他用完给你送还回去,这是行善。”

    借用?小气?

    不经过别人同意私取了别人的东西,交给他人糟蹋,却说成行善,这人真无耻到没了下限。

    如故看着被糟蹋得不成样子的面具,杀人的心都有。

    先不和素锦继续争辩,冷目瞥向一边吓白脸的黑狗子,眸子里几乎喷了火,道:“既然是给你掘土,你为什么在上面又是踩,又是要淋尿?你就这么对待你主子给的东西?”

    她特意加重‘主子’两个字。

    黑狗子望着如故恨不得剥了他的皮的眼神,从脚底一直寒到头顶,虽然素锦是夫人生的,但如故可是老爷心尖上的,如故捏死他,就如同捏死一只蚂蚁,他哪里敢惹。

    如果他知道这东西是如故的,打死他也不敢糟蹋。

    只想快些跳出这趟浑水,不敢偏帮素锦,如实道:“是大小姐叫我想着法子折腾这面具,最好能折腾得面目全非,所以小的……才……才往上面淋……”

    如故握着面具小手紧得指节发白,一双水灵的大眼被怒火灼红,瞪着素锦,“你还有什么话说?”

    素锦就是要激如故发狂,激如故当众打死黑狗子。

    如故在临安府打死人,没人能管,但如果在靖王府打死人,就另当别论。

    结果黑狗子被如故一凶,就立刻把她给供了出来,而如故也不向黑狗子发狠,反而责问她,不由地恼羞成怒,道:“一个打生下来就被男人睡烂了的破鞋,也敢在我面前大呼小叫,没娘教的下作东西,果然连起码的卑尊也不知道。”

    管家常叔正领着两个人走向边,走在前面的锦衣男子正是太子萧越,萧越从来没看过气成这样如故,不由地停了下来。

    常叔扯着袖子抹了抹额头冷汗,这话也能说?传到王爷耳中,天都会塌下来。

    素锦的话像有一把刀,在如故心脏上狠狠地刺下,痛得她浑身一抽搐。

    仿佛回到很久以前,她是一个不知自己爹娘是谁的遗弃儿,全靠着小郎手把手的把她拉扯长大。

    逼视着素锦,缓缓道:“我小时候确实没娘教,却知道不可目无尊长,不可诋辱亡人,你这有娘教的,怎么不知?”

    这话入耳,素锦像被人狠狠地掴了一巴掌,上前一步,抬手就往如故脸上打去,如故抓住素锦的手腕,另一只手快如闪电地狠狠扇向素锦白皙的脸庞。

    素锦脸上顿时浮起四根手指印,捂着火辣辣的脸,不敢相信如故居然敢动手打她,气得脑门子一热,想要撕打如故,但任她把吃奶的劲都用光了,也不能从把手从如故手中挣脱出来,急了,骂道:“别以为别人不知道,你那被你克死的男人是个见不得光的野种。”

    “啪!”如故铁青着脸,扬手又是一巴掌,“谁是野种?”

    这一巴掌,比刚才更快更狠,素锦还没反应过来,已经挨了打,只觉得两边脸上都火辣辣地痛。

    “你敢打我?”素锦气得脸青,抽不出手,伸了脚去踢如故,如故往旁边一让,脚一勾,把素锦绊倒在地。

    还打上了,管家面颊一抽,愁得脸都苦出了汁。

    萧越奇怪道:“什么男人?什么见不得光的野种?”

    管家忙道:“姑娘家吵架,胡说呢。”

    萧越浓眉微蹙,却没再问。

    他来靖王府,是看殇王有没有把如故好好地送回来,看见活蹦乱跳的如故,他可以放心了,但如故和素锦的话,却让他想起殇王说的话有谁知道靖王嫡女六岁以前的事。

    看来那六年,并非养在民间那样简单。

    难道说,殇王知道她不为人知的六年生活?

    树丛后的云末,一双幽黑的眼却一点点沉了下去,一双眼锁在如故刹时惨白无色的面庞上,再没挪去别处。

    素锦想给如故教训,结果先被她打了,又急又气,翻身坐起,说话更没了分寸,“别说他是野种,就连你也是野种,是你娘在外头跟野男人生的野种,你们真是一对天造地合的野种。”

    如故心底一阵刺痛,握着面具的手,手指抠进泥里,紧得指关节青青白白,目光咄咄逼人,“你再说一句野种。”

    对亡者的侮辱。

    对曾抚养她六年,或许早已经故去的夫君的侮辱。

    这比要了她的命,更让她不能忍受。

    管家看到这里,再也沉不住气,踮着脚飞快地奔上前,“今天有贵客上门,二位小姐消停消停吧。”

    素锦心想,有贵客上门,你不去接着,到这儿管什么闲事?

    如故听了这话,却回头向管家跑来的方向看去,只见不远处转出两个人。

    萧越眉目磊落分明,剑眉斜飞,目若碎星,极为俊美,长得很高,一身墨黑的长袍难掩他姣好的身段,腰间坠着的玉佩光润通透,是开一座山也未必能得到的好玉,诏示着他显贵的身份。

    如故和他再熟,人后可以随意,但人前该避的还得避。

    向萧越无声地行了个礼,算是礼到,转身走开。

    素锦见如故如此,才感觉到异样,回过头,看见站在那边的萧越,在扬州时教训如故被太子撞上,现在又被太子看见,这下真要被太子彻底看扁了。

    素锦又急又气,狠狠地瞪了管家一眼,飞快从地上爬起,飞跑着去了。

    管家知道素锦是怨她不通报一声,心里苦笑,“姑奶奶,我们来,你们已经打上了,就是通报也得有机会才行啊。”

    苦笑了笑,“让太子见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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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0 是非() 
萧越从如故消失的方向收回视线,“无妨。”心里却像压了块石头,沉甸甸的。

    他不介意如故儿时许过人家,也不在乎什么克夫之说,但如果那些是真的,这样的长大的如故让他更加心疼。

    管家送走了太子,慌不跌地去了靖王的书房。

    云末才从树丛中转出,往如故离去的方向而去。

    如故坐在一方井口边,打了水,用一块洁白的丝帕认真在清洗脏得不成样子的面具,直到面具干净得一尘不染,才又用自己身上洁净的衣衫细细地抹去上头的水。

    回头,见云末站在不远处的白玉兰旁。

    雪白的繁花衬得他更加清俊秀逸,干净得如同深谷幽兰,一尘不染。

    这感觉像极了她死去的小丈夫小郎。

    攥紧手中面具,微微一笑,“你去了哪里?”

    云末视线扫过她手中面具,他的颈上头颅,太多人想要,他一个不慎,丢掉的不仅仅是自己的头颅,还有身后太多无辜的性命。

    收起心里的被激起的那点柔软,和声道:“去办了点事。”

    如故不知道云末在府里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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