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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钟鸣鼎食-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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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头点头,重宁坏笑一声,“我偏不说,你瞧着罢,反正这门亲事同我没关系。”
瞧着重宁这副小算计的模样,石头只觉得胸腔里的一颗心跳动得愈发快了,禁不住呐呐开口问,“其实还有个法子,要不……我娶了你罢!”
“噗……石头哥哥,我还真是谢谢你的好意了。”重宁看着他皱着眉一副纠结样儿,当即笑开了,果然是个木的,为了救她于水火,连一辈子幸福都要搭进去,随后正了正神色道,“且不说我年纪尚小,还想多伺候我娘几年,就算是要嫁,嫁得也必定得是心甘情愿。”
“石头哥也是,不能光凭着媒妁之言,得是自己喜欢的,懂么?否则就耽误了自己也耽误了别人。”重宁似是有感而发道,眯了眯眼,随即敛去了负面的情绪。
“……”石头瞧着她脸上的认真神色,一句我是认真的就哽在了喉咙里,愣是说不出口了。
第16章 卢仲()
青砖绿瓦;朱红大门;每扇门上均有闪闪的金狮衔环;门两边各挂一个灯笼;红彤彤的灯笼上绘着描金的斗大“卢府”二字,门前蹲坐着的两只雄狮,面相狰狞,形态栩栩,与之照相辉映,更是昭显府中气派。
初春正是乍寒,寥寥无几的街道上,卢府对门的巷子转角兀地探出一个小巧的脑袋来,瞅了一眼正前紧闭的大门掏出一个油纸包,热乎乎吃了起来。春秋冬日,肉汤容易凝固,把凝固的肉汤灌入磨好的细面之中,捏成包子,蒸熟后汤汁融化开来却不会从包子里头泄出,汤包内藏热汤,异样美味,重宁吹着腾腾热气,小心吃着,霎时觉着四肢都热乎了。
身后头发出呜呜呼呼的声响,却是石头一边被烫着一边又不忍不吃的样子。一个灌汤肉包吃下驱散了不少寒意,两人蹲守起来也不觉得冷了。
不多时,那扇朱红大门从里头打开,一个穿着惹火红花袍子的年轻男子松松垮垮的从里面走出来,腰上缀着一块上好的羊脂白玉晃晃悠悠如同那行来的步子般毫无稳重之感,国字的大脸上显出些许不耐烦来,骂骂咧咧的自言自语道,“小爷就是不成亲,奶奶的,爷凭什么娶个农家的粗鄙小娘子,有春雨阁的娇娘子们温柔可人么,嗛,要娶自个儿娶去,越老越糊涂的!”
“少爷,你等等小的。”身后随之贯出一个小厮来,慌慌张张的追着上前。
“你跟着我作甚,去去去,爷烦着呢,别来眼前讨嫌。”卢仲一脸不爽。
小厮脸上为难,带着些谨小慎微道,“老爷吩咐的让小的跟着爷,在……在事儿成之前。”
卢仲一听这话就变了脸色,他自然知道老爷子是不放心他才找人监视,想到昨儿媒婆说的那般天花乱坠就一阵脑袋瓜疼,老头子听到有姑娘愿嫁,便立刻托人去了百果村打听,喜笑颜开的觉得是个不错的姑娘,当即就下了聘礼,与那重家老大互换了庚帖。想他小霸王流连花丛片叶不沾身的,何苦找人来管自个儿,还是个乡野粗女,以后还怎么自由自在的强抢民女,还怎地在那些个厮混的里头抬起头来?
这厢小霸王陷入了深思,而躲在转角处的重宁则是眼里绽出了亮光,扔了油纸包,擦了擦手,犹如盯上了猎物。
“石头,准备好了么?”
“准备好了。”
石头刻意压低的嗓音响起,重宁回头,就见他默默抖开了麻袋,摆好冲刺的架势,一脸的毅然决然。重宁哽住,先是怔了一怔,随即噗嗤小声笑了,这阵仗是打算套头狠揍?可话说这麻袋刚才藏哪儿了,他们一路行来,她却未曾发现?
虽然重宁心里也想着学石头那么做一回,可她答应娘亲要‘温和’的解决此事,况且她心中已经盘算好,比这蒙头凑人还爽,犯不着这样,遂摇了摇头,余光扫见小霸王动了身,示意石头将麻袋收起来。
却见石头把麻袋卷巴卷巴收进了裤腿里……好地方,重宁顽皮的露了露牙齿。
石头对上重宁笑吟吟的眸子,解释道,“我娘怕我丢三落四的,在裤腿里边儿缝了个大口袋。”
“杨婶婶真细心!”
石头呵呵一笑,亦是这样觉着。
两人蹑手蹑脚的跟了过去,小霸王一门心思扑在了要去的地方,压根没注意后方,一路奔去了花柳巷。
春雨阁,楼上窗户倚着一个面容精致的女子,身上罩着轻纱水裙,那一朵朵紫色的绣花簇拥在袖口与雪白沟壑的襟前,隐没在轻纱里,她泱泱的拖着腮慢慢的仔细的瞧着街道的行人,慵懒迷人的眼神向下看来,不仅看到了正在挤眉弄眼的卢仲,也看到了卢仲身后跟着一男一女,不由蹙起眉头。
重宁的视线恰巧与楼上的莺莺姑娘对上,一双水灵灵的眸子眨了又眨,透着话语堪堪,也不知道莺莺姑娘能明白不,心底不禁有些着急。
想前头两人因为绣花活儿一来二去也算有了交情,莺莺心思玲珑,自也猜出七八分来,春雨阁里向来是不缺各种消息的,真真假假,虚虚实实,只是她懒得探究罢了。
听说这小霸王卢仲要成亲了,成亲的姑娘是百果村姓“重”的一户人家,莫非就是……
她将绞在手里的香帕子丢了下去,似一阵风吹去,帕子轻飘飘的落在卢仲的头上,遮盖了眼睛,卢仲陶醉般的伸手去摸,趁着这个空档子重宁已经早先闪入了春雨阁里。石头按照重宁的吩咐去挡了小厮的视线,莺莺姑娘刚才媚眼斜去门口,约莫着应是这个意思。
卢仲还在下面闻着香帕子,魂都快丢了,直勾勾抬头瞧着木窗上倚着的美人儿,莺莺不紧不慢的勾着他的注意,直到看见冲进来的重宁,一个略带深意的笑容浮在嘴角,对楼下的人袅袅细语,“公子,奴家的帕子……”说着就离开了窗户。
重宁一路进来,楼里的当是小丫头又来询问描花的样子了,不曾阻拦。时间紧迫,跟过来的路上她便有了一个更为详细的主意,一进来就附在莺莺的耳边窃窃细语,莺莺姑娘越听神色越为玩味,“妹妹这招是绝了,姐姐帮你。”
“那我就谢过莺莺姐了,刚才也亏得姐姐帮我。”重宁真心的说道。
“莫说废话了,你且躲在那屏风后,仔细听着。”
继而,就是老鸨鸭嗓子的叫着,“莺莺啊,卢大公子找你,快准备准备。”
“好的,妈妈。”那拖着尾音的话语让人总感觉一场好戏即将上演了似得。
男人推门进来就不老实的一把抱住了莺莺姑娘,上下其手,“我的小美人儿,可让爷想死你了。”
莺莺娇软的推搡他,装着神色不悦,语气酸溜溜的挖苦道,“卢大公子这都要成亲了还来我这做什么?”
卢仲嘟着大嘴巴正要亲那白白的脖颈,陡然愣住了,“哎,这事传的好快。”
“我们这地方嘴杂碎着呢,况且你卢家家大业大,你的婚事那可是泗水镇都盯着看着的。若都要成亲了,还是收敛点的好,小心你那新娘子寻你的麻烦,我可……”
“她敢!皮痒的我抽她。”莺莺话语还未说完卢仲就怒发吼了一句,转而又一脸笑嘻嘻点了点面前人的小鼻尖,“呦呦呦,美人儿莫不是吃醋了吧?”
“我吃哪门子的醋,我是为你担忧啊,说巧不巧,你那新媳妇我偏巧认的,绣花的手艺不错,常来给我们姐妹瞧新鲜样子,估摸着一会就该拿着绣好的衣裳过来了,爷一看就知道了,那姑娘啊……呵呵……”
这番话配着莺莺意有所指的神色,卢仲不一会儿就悟过来了,脸色一阵发青,一会儿又黑了,不禁拍着桌子道:“我就知道那媒婆嘴里没一句实话,奶奶的,敢糊弄到老子头上,我这就回去砸了她冰人的铺子。”说着起身便要出门。
莺莺连忙拽住他,“诶,爷先别动怒,算是莺莺我嘴碎,不如等那姑娘来了,爷自个儿看个清楚,人道宁拆一座庙,莫毁一桩婚。”
卢仲是个没脑袋的,别人说什么很快便能将他哄住,尤其还是个美人娇莺在耳,“行,我听美人的。”
之后莺莺说拉着卢仲去看园子里新买来的一只八哥,好听话说的绝妙,卢仲心里的贪玩,便搂着美人出门,临走前莺莺向屏风那投了一个眼神。
待关了房门,重宁立刻从屏风里闪出来,端坐在莺莺姑娘的妆台前,瞧了瞧桌上摆放的胭脂水粉,一抹狡黠的精光划过眼底,她执起眉笔一下下认真的画了起来……
这厢,卢仲逗着八哥儿,“说句人话给爷听听。”
那绿毛的八哥就是甩脸不看他,卢仲被人捧惯了,一时不高兴碎了这八哥儿一口,八哥扑闪着翅膀灵巧的躲开了。
“你这畜生有两下子,哼,爷还就不信了,给爷说句好听话,爷就饶过你,还赏你口吃的。”
莺莺掩着红唇娇笑道:“爷跟个畜生置什么气。”她瞧着他,一阵好笑,那笑容下面满是嘲讽意味,一会儿有你受的。
“莺莺姑娘,您让我给您绣的衣裳好了,您瞧瞧有什么不满意的?”远处走来的重宁拖着一条僵硬的腿,一瘸一拐的,脸上眉头粗的跟两只蛾子卧在脸上了一般,且不说眉头,原本白净的脸上现在密密麻麻的都是红点子,嘴巴有些歪斜,眼神斗鸡,那样子奇丑无比,莺莺这么一衬托,简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衬得是不忍直视。
卢仲不是傻子,一听到这姑娘说绣花就心下明白眼前的人正是要跟自己成亲的姑娘,眼睛看的都呆了,不由觉得心里一阵恶心,世间怎可有这般丑的人,卢仲抚着胸口差点吐出来,转头看向莺莺求证,莺莺团山遮面点点头,隐隐约约能看到团扇下笑的发抖的肩膀。
卢仲觉得这事一刻也耽误不得,打定主意回去就是一哭二闹也要把这门亲事推了,稳了下神儿,僵直着身子什么话也没说逃一般的狼狈从春雨阁跑了。
身后的八哥儿雀跃着在细丝儿上蹦跳着,终于说了一句人话,“登徒子,大笨蛋,登徒子,大笨蛋……”
重宁与莺莺默契的眸光顿时相对,两人都忍不住畅快的笑出了声,泪花子挂在眼角,在八哥一句句叫骂声中,夹杂着晏晏笑语,持续颇久。
第17章 当值()
卢仲回了府里,好一阵闹腾,直把两老给气得说不出话来,饶是卢员外再好的脾气都忍不住发了火,叫人把少爷带回了房,拿一条粗锁链将门锁了去,只管好吃好喝伺候,就是禁止他踏出房门半步。
碍于家中护卫的彪悍,卢仲强行突破不成,气急败坏地在房里好一通打砸。外头的人听着里头传出的噼啪声响,一阵心惊肉跳,唯有卢老夫人一脸担忧地站在门外,出声安抚道,“儿啊,娘知道你不乐意这门亲,可你爹这回是铁了心的,你就顺了他吧,摔就只管摔,就是别伤着自个儿啊。”
屋子里的响儿霎时停了下来,只听一阵短促的脚步声,卢仲挨着门软了语调乞求道,“娘,不是我非要跟爹对着来,儿子原本想着娶也就娶了,可谁知那要与我成亲的姑娘,实在……实在是不行啊,有腿疾不说,还无比貌丑,我在……”他顿了一下,连忙改口,“我都亲眼见过了,您去帮我和爹说说,爹要是执意这么做会毁了孩儿一辈子的!”
“可那媒婆说……”
里头的人听到媒婆二字,愈发气急,磨牙狠狠道,“一定是那媒婆收了他们家的好处给瞒下了,这亲事说了这般久,没一个肯嫁的偏生她愿意,定是有原因的啊,您让我娶一奇丑无比的残废,这不是逼着儿子往绝路上走么!”
“哎,你也知道自个儿不成器,好人家的姑娘都不愿意进咱卢家,还不趁此收收心。”卢老妇人不禁抹泪感慨,点点心酸。
“娘……娘,只要你给我推了这门亲事,以后我保准都听您的,不再惹是生非,好好读书,若是非要我娶那村女,儿子还不如现在撞死在这里。”
“这……”卢老夫人有些摸不准他话里有几分实诚,隔着门板儿里头的人似乎有感应,用头一下一下撞了起来,声调愈发生无可恋,激起老夫人的心软来,登时宽慰道,“仲儿莫做糊涂事,娘再去同你爹说说,要真如你说的,咱就回了这门亲昂……”
老夫人揣着疑惑匆匆去了前厅,方才被卢仲气得吹胡子的卢员外正坐在厅里喝茶消气,看见夫人不由地小怨了一声道,“慈母多败儿,瞧瞧仲儿都被你养成什么样儿了!”
老夫人闻言横扫了过去,鼻端哼了一声,“若说宠,你比我也少不到哪儿去。”
“我瞧着仲儿不像是在说谎,要是那媒婆真瞒下对方的毛病岂不是害了仲儿,再说咱家一脉单传,若那姑娘真是个有疾的,影响了我们的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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